《剑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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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杀-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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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阖上艳眸,双掌柔中带刚,吐纳一番瞬间敷在叙叙后背,而叙叙也只剩喘气的力气了。一股热气从微步歌的掌心涌出,慢慢四散,叙叙觉得一阵舒畅,还未舒服的呻吟出声就被对方一推,转了半圈,柔软的胸脯毫无预警搭上了微步歌的双掌,她浑身像被燃了一把火,酥软,羞涩,害怕等等五味陈杂,看出叙叙的分神,微步歌稍微又用了点力。
  好痛!裹胸本来就很紧,他还这么用力挤,叙叙嗷了一声,胸脯往后缩。
  “别动,你想死么?”微步歌略略恼火,要知这个时候若有差池,双方都会有危险。
  此后过程很惨烈,可是叙叙硬是咬牙未求饶,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她也完全清醒过来,但身体仍然很痛,不敢乱动,尤其是左肩,感觉真的废了。
  微步歌缓缓收回双掌,睨了睨趴在褥上一动不动的叙叙,“我去打水替你擦一下。如果你还不配合,我便不管你,随便吩咐个师弟过来对付你。”
  什么?想起那帮粗手大脚的家伙,叙叙一阵恶寒,呜呜,天要亡我!干脆告诉微步歌她是女人算了,不行,那样的后果很严重,武当会立刻赶她滚蛋,想她目前的残疾样儿,出去了岂不死路一条!叙叙着急的望着门口,生怕微步歌进来。灵机一动只好硬着头皮试试了。
  微步歌将木盆轻轻放在杏木几上,拧干布巾,目光落在叙叙背部,“你这是什么意思?”
  只见叙叙光着上身趴在褥上,薄薄的棉被严密盖着腰际一下,两只胳膊放在身侧夹得很紧,无论从哪个角度微步歌都无法发现她凸起的线条,只可怜了她两团傲人的柔软,已经挤变形了……
  “磨叽什么,快擦呀,擦完我要睡觉!”叙叙脸红似火烧,嗓子一阵干涩。
  无可奈何摇摇头,微步歌双手仔细的擦拭叙叙的后背,肌肤一块青一块紫,还有不少刮痕,这顿打足以要她的小命。
  背部一阵冰凉,不知微步歌给她上了什么药,叙叙舒服的眯起了眼睛,他的手指很滑,掌心有层薄薄的茧子,带着男子的力道轻柔按摩她的伤口。穴位被按得精准,整个脉络一片活络放松,若不是怕微步歌发现异样,叙叙早就睡着了。那两只手指灵巧的游走每一个角落,慢慢往下,停留在腰际轻轻推拿,越来越往下,叙叙蹭的瞪大眼眸。转眼他的手已经伸入叙叙平坦小腹与褥单的缝隙里……
  “你你干什么,死变态!”叙叙紧张的浑身绷紧。
  “我真是受够你了。”微步歌压着薄愠警告聒噪的叙叙。手指依旧慢慢往上,在触及两团柔软的前一刻,叙叙尖叫,杀猪一般的尖叫,毫不客气的张开锋利指甲抓伤了微步歌的手腕。
  沉着眼眸,静静瞅了瞅手腕上的四条血痕,微步歌锐利的眸子瞬也不瞬盯着叙叙慌乱的眼眸。
  裹紧了被子,叙叙大气不敢喘,声若蚊吟:“对对不起……”
  面无表情的微步歌并未动怒,但比发怒更可怕,他凉薄睨了一眼叙叙,遂甩身走人。
  ……
  某猥琐后娘的鼻血一不小心留下来了,亲们借点纸巾给我擦擦鼻血~~
  25再起波澜
  整整半个月,叙叙都有气无力的窝在屋里。时不时还能享受微步歌精湛的穴位按摩。按理说她应该过的无比滋润,但当事人的感觉并非如此。
  首先身体的疼痛就够她受得了,幸亏武当的独门断续膏,否则方叙叙这辈子就废了。其次重月同学数次威胁她不许随意拿铁棍伤人,为此,他还专门委任微步歌监管她每日诵读清心咒,祛除恶念,直到她念的嘴角上火才作罢。
  午后天气竟转的清凉起来,估计要下雨了,叙叙无聊趴在床上打盹,忽见微步歌走了进来。
  “师弟,小歌歌……”不成器的叙叙肆无忌惮调侃起来。
  瞥了瞥叙叙,微步歌清丽的唇畔漾出一抹无奈浅笑,“可以下床了么,师父让你以后不用去研武院,直接去德修院。”
  嗯?为什么?叙叙激动的爬起来,纠结眉头道:“师父太不近人情,凭什么剥夺我学武的权利!”不依不饶拉着微步歌手腕不放。
  端庄的坐于叙叙身旁,微步歌侧着头,答非所问:“真不敢相信,你居然是剑杀的主人。”
  “你说这根铁棍么,它呀,什么剑杀,我看就一个中邪的……哎哟!”叙叙脑袋上狠狠挨了一下,慌忙钻进微步歌怀里,只见剑杀气急败坏悬在半空中。
  轻轻推开叙叙,微步歌无可奈何道:“还有件事通知你,师父安排小师伯亲自给你讲学,以后去了德修院直接找他便可。”
  简直是当头一棒的消息,叙叙眼巴巴瞅着微步歌,半天才挫败道:“师父这么做分明是把我往死里整!师弟,你知道的,宗卿朔恨不能吃了我,如今岂不是让小绵羊给灰太狼拜年么?我不去我不去,我要跟你在一起,你教我!”
  被扯的难受,微步歌不得不攥紧叙叙两只手,严肃道:“小师伯毕竟是长辈,你只要不再胡闹,像尊敬师父那般尊敬他,我想他不会为难你。”
  “不可能!师弟,你最了解我,我没有招惹他,是他自己吃醋!而且他有什么了不起,占着一个高辈分,却不出家,还整天看女孩子,他能给我讲什么屁道理!”叙叙大概感觉重月同学要对付她了,因为这铁棍着实邪气,听说高林差点半身不遂。
  微步歌松开叙叙胡闹的手,依旧严肃:“缘分来时,慧根满时,自然是出家之时,你我等的都是一个时机,小师伯年龄尚轻,只不过虚长我一岁,没有出家自是正常。”
  等的都是一个时机?
  这个意思是你也在等出家的时机么,你凉薄的天性摒弃七情六欲只为做一个臭道士么?蓦地,叙叙一肚子的话突然都哽在了喉头,说不出来咽不下去。微步歌总是让无忧无虑的叙叙多愁善感,爱哭爱闹爱撒娇!简直是一颗温柔的毒药……
  恼恨捶了他胸膛一把,叙叙扁着嘴:“臭道士,砸死你这个臭道士!”
  “你怎么像个女人一样撒泼,我哪里招惹你了?”微步歌抚了抚胸膛,不满的蹙眉。
  “当个没老婆没儿子还不能喝酒吃肉的臭道士哪里好,究竟哪里好?”身体不太好,人特容易急躁,叙叙扬起粉拳又开始砸,却被微步歌拦腰截住。
  “你再撒泼我可不管你了。”
  “什么意思?”
  “小师伯专门请示过师父,要专门看管你几个月被我拒绝了。”
  真的!都什么时候了,这个死宗卿朔还要插一扛来搅和!叙叙无语,可怜她身体还处在复原期,否则定去凌云阁放把火!“师弟,你答应过我要保护我的,就得永远保护我,赶走灰太狼!”
  “灰太狼是什么品种的狼?”
  “宗卿朔那种的。”
  微微挑眉,微步歌不置可否瞅着抱着他胳膊撒娇的叙叙,像个孩子,软弱酥骨。
  叙叙眼底悄悄黯然,她得查查这剑杀的来历,重月同学避讳有加,估计从他嘴里是得不到有价值的信息。
  ……
  一等微步歌离开,叙叙匆匆收拾妥当,鬼鬼祟祟溜进了研武院的杂役房。小罗真没义气,她都快死了居然从头到尾没去看她一眼,叙叙只待身体一能蹦跶便跑过来兴师问罪,其实她想小罗想得不得了,这可是她唯一的闺房密友!
  推开门,异常萧条的空气昭示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住,毫无生活的气息。皱了皱眉,叙叙抹了把桌沿,指肚立刻积满一层尘灰,小罗出事了!这是第一个闪过脑海的判断。
  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叙叙急忙赶走坏念头,她相信小罗一定能逢凶化吉,因为她是一个好女孩。
  脚尖被奇怪的硬物绊了一下,叙叙轻吸口气,弯腰查看,一只带血的女人手僵直横陈地面,暗红色的血不断从桌底流出。
  啊!作呕!心脏差点迸出,叙叙捂着嘴巴倒退数步,桌底歪歪扭扭躺着两个极年轻的女人尸体,死状狰狞,像是被人生生扭断脖子而死。、
  “死人,有什么好看的。”七砚辽瑰丽的笑容从天而降,玉色衣衫恍若来自竹林的妖孽,倾国无双。
  惊魂不定的叙叙死死瞅着眼前的七砚辽,满腹指责化作噤声,呃了半晌,才道:“你你杀的!”
  “是我杀的又如何,你奈我何?”七砚辽嚣张的俯视叙叙,眉宇间没有分毫对亡灵的动容,而是理所当然。
  叙叙后退一步,“七砚辽,你当真天下没有治得了你的人么?这两名女子如何得罪了你,你竟赶尽杀绝,你可知她们都是为生活奔波的弱质女流!何其无辜!”她不是什么英雄模范,也没骨气,畏惧强权还很狗腿,但七砚辽的无耻已经超过她的底线!
  眯了眯勾人的桃花眼,七砚辽上前一步,“少管我,你还是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吧。”若不是为了冬小麦一事他便不会冒险潜入武当,若不潜入武当则不会发现这两个“飞蛊宫”的特使,宁烟彤那老妖婆敢插手花海归琼的事,简直自寻死路。
  “无耻。”狠狠啐了一口恬不知耻的恶魔,那两个无辜女子的尸体早已冰冷,惨不忍睹。叙叙讲不出动人的大道理,她只想问问七砚辽杀两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时可曾惭愧过?
  散漫捏起叙叙的下巴,七砚辽皮笑肉不笑道:“别以为有了剑杀我就杀不得你。”指尖猛一用力,叙叙痛的连嘴都张不开,铁棍随着她的痛苦隐隐颤动,似乎要积蓄力量弹开七砚辽,然而一道刺目的光闪过,叙叙惊讶的发现剑杀安静了,一动也不动。
  “就凭你这个主人,”七砚辽散漫的摸了摸铁棍,“还想与我抗衡,笑话。要找也找个像样的再说。”光华再次敛过,叙叙不知那是承影嘲笑剑杀的光芒。
  神剑与主人都是心神相通,主人受威胁,神剑则怒,怒则攻。剑杀纵然是上古神剑又如何,不但被封印还跟了叙叙这么个笨蛋,在承影剑面前由龙变成了一条虫。
  “呃——”叙叙吃痛的被无耻的七砚辽按在墙上。
  “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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