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而不亵!叙叙豁出去了,她就不信微步歌没有反应,轻眨睫毛,猛然凑近,近在咫尺,痒痒的气息吹拂他凉薄的唇形。“你的心,真的从未动过?”叙叙有点想哭,她宁愿微步歌是徐长卿那样的,就算被逼无奈的冷情,但内心对紫萱的爱却依旧感天动地的炽烈。然而她没有紫萱的美丽与魅力,微步歌却比徐长卿更优秀更冷情,是不是门不当户不对就不配发生爱情?
叙叙只觉得腰间一双手很用力的推了她一把,身体猛然失去平衡,屁股活生生的跟木地板撞在了一块,闷疼。微步歌凉薄的眉眼没甚起伏,只是优雅的迈开步,跨过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站住。”叙叙以最快的速度爬了起来,“微步歌,我是故意逗你的,你果然适合做道士,一辈子当臭道士吧!正常的女人才不会喜欢你。”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露出俏皮的笑。
“你?”微步歌诧异的转身瞅着她。
强颜欢笑来到他身边,叙叙哀戚道:“我是小麦呀。”
“小麦?”微步歌眼神明显一凝,叙叙终于确定这才是微步歌真正看她的第一眼。他的唇抿得很紧,开口并未道歉,只是平静道了一句:“真漂亮。”
“是么。”现在才看到我,那一声“真漂亮”凉薄的叙叙寒进骨髓,转身夺门而出,她并不是愤怒,而是狼狈,不知道一向洒脱的自己今天是怎么了,好糊涂,好乱啊,她不该这样的,微步歌也没有义务喜欢她,一切的别扭都没来由,叙叙讨厌这样的自己。
……
可能是奔跑的速度太快,连前面一个大活人都未发现,叙叙狠狠撞了上去,结果当然是她痛得风中凌乱。捂着胸口直跳脚,她怨恨的抬头瞪着罪魁祸首,只见宗卿朔正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这眸光才是男人看一个女人该有的,叙叙却不开心,因为这个貌似对她有兴趣的男人一旦知晓她的真实身份,定会揍扁她。
“呃……请公子原谅,小女子……”她装作害怕的道歉,急欲脱身。以宗卿朔越来越乌黑的瞳仁,她断定这个家伙已经半上钩了,丫的,也太好勾引了。可惜老娘不敢惹呀。
“你是这里的?”宗卿朔莫名觉得眼前的女子好熟悉,可爱极了,他还从未对一个陌生女子有着这般复杂的感觉,仿佛很了解她。
慌忙以袖遮脸,叙叙汗颜,在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之前,胆战心惊道:“我我是冬小麦……”
果不出其然,攥着她胳膊的手猛然松了,宗卿朔的脸色由白变黑又由黑变白,复杂深幽的眸子让叙叙冷汗涔涔。“丫,我脸上有什么嘛?这这个,你看我像女孩子吧,哈哈。”再次强颜欢笑,叙叙提着裙裾摆一摆。
咚咚咚,是谁的心跳如此的快?
两人相视一愣,叙叙面无表情道:“小师伯,你心跳的声音好夸张,不会被我撞……”出毛病了吧?她好奇的贴上耳朵,却被宗卿朔闪电般推开。
骇了叙叙一大跳,宗卿朔那厮一张脸跟开水烫过的对虾一般酡红,眼神灼灼,挣扎半晌才恢复平静,“你,真可爱。这胸是什么做的,好逼真。”既然是冬小麦,那他就没什么怕的,不如满足一下内心的猥琐好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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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惊心动魄
丫,这个武当的蟑螂,居然敢猥亵老娘的胸脯!
叙叙冷汗涔涔,对方的狼爪却没有迟疑的拢了上去,痛!出于反射本能,叙叙毫不客气的对准宗卿朔那个东东踹去一脚,于是偌大的回廊响起一男一女凄厉的尖叫声。
叙叙泪奔捂着胸口直跳脚,这个不要脸还真抓丫,袭老娘的胸!
宗卿朔脸色苍白,泪珠子也差点飙出,那个地方恐怕是废了,妈的冬小麦简直不是人,下手太狠了!“冬小麦,你太过分了!今天我要你尝尝被袭击宝贝的痛苦!”说罢,张牙舞爪的扑向叙叙,大有同归于尽的噱头。
啊!!
顾不得胸脯痛,叙叙撒开脚丫子逃,边哭边喊:“呜呜,师弟师弟,救我……小师伯打我……”微步歌、微步歌快出来。不要脸的宗卿朔绝对有可能作出袭击她宝贝的可能性,但问题是她没有宝贝呀,呜呜。
回廊内鸡飞狗跳,让人难以相信这就是武当的素质,叙叙梨花带雨被闻讯赶来的微步歌一把纳入怀里,他眸子有一丝难以琢磨的温柔,轻启朱唇道:“别怕,你们怎么又打架了?”
叙叙急忙从微步歌怀里钻出来,转而绕到背后紧贴着他后背,按照她的理论,如果宗卿朔搞偷袭也有微步歌在前面挡着。看看吧,这就是我们猥琐的女主。
宗卿朔气喘如牛,大声嚷嚷:“步歌让开,今天我非踩扁这歹毒的臭小子宝贝不可。”如果眸光可以杀人,叙叙此刻早已被宗卿朔五马分尸。
微步歌身体纹丝不让,音色却和缓道:“不知师兄做了何事让小师伯如此生气?”
宗卿朔面色一阵赤红,额头青筋一跳一跳:“他下手没轻没重,踢踢我……那个。”
微步歌:“师兄好好的为何要踢小师伯?”
不能让宗卿朔把白的描成黑的!叙叙从微步歌身后露出小脑袋,声泪俱下,如果配上白毛女的旋律定能感天动地!“师弟,他身为堂堂武当小师伯竟然不顾惜长辈应有的姿态,猥琐我,抓我胸脯,还要拆开来看看材料!虽然我是假的女儿身,但也不能这般亵渎女儿身任他欺负,呜呜。”
宗卿朔脸色蓦地更红了,一时竟也无法反驳,他怀疑自己中邪了,否则刚才怎么会那样,下意识中几乎把冬小麦当成了女孩,那种该死的心跳频率让人既陌生又窒息,尤其是手心传来的酥软滑腻,那触觉如此逼真,所以克制不住想要碰他。
微步歌不动声色转过身道:“师兄误会小师伯了,他是关心你,怕你在采花贼面前露出马脚。”
叙叙:“…………”
丫,微步歌怎么帮宗卿朔打圆场,刚要发作却见微步歌对她摇了摇头。原来如此,宗卿朔好歹是武当辈分最高之人,不可博他颜面。于是叙叙只能忍气吞声,心不甘情不愿道一句:“得罪了,小师伯。”
哼!宗卿朔忿忿扭过头,留一个大白眼给叙叙。
丫,介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
举头望明月,低头装淑女。
叙叙怀里抱着铁棍,佯装一个赶夜路的江湖女子。
俗话说夜路走多了,迟早会遇那东东,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叙叙揉了揉眼睛,擦把冷汗,神经绷的快要断了,待会采花贼大哥现身,她要不要这么说:其实我是个男人,如果你硬要上也可以,但必须做受,让我攻!哈哈哈……
溜了半天,子时已过,不知不觉已经来到江源城的郊外,偏僻少人,乃劫财劫色好地段。叙叙乌溜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采花贼出现倒不很怕,但怕采花贼装鬼现身吓她!
一阵淡淡的血荼花香若有若无,叙叙嗅了两口,什么味道,好妖艳啊!再定睛一看,不禁吓得两腿发软,呜呜,前面那个是女鬼么!在采花贼与女鬼之间,老娘绝对选择采花贼。叙叙不停祈求黑暗中的微步歌与宗卿朔千万保护好她丫。
阴森森的柳树边站着一名除了头发皆是白色的女子,一张脸惨白毫无血色,在月光下格外诡异,清冷的很,竟直勾勾盯着汗流浃背的叙叙看。
有鬼有鬼啊!叙叙泪奔。眼皮还未眨,那女鬼竟飘到了眼前,浑身的寒气让叙叙汗毛倒立。
“真是千载难逢的美味啊。”女鬼的声音好恐怖,和恐怖片里的一样,呜呜,叙叙张开嘴便叫:“救命啊!”
一道银光如雷霆乍现,直朝“女鬼”锋利的爪子劈来,叙叙趁机转身逃跑。微步歌如翱翔九霄的白鹤翩然降落,伸手揽过叙叙,整个身形飞速向后旋转,跃出优美的弧线。叙叙看呆了,不知该如何形容,只觉得这场面太像《天下第一》中归海一刀入皇宫救海棠那一幕,从天而降的男子,翩若惊鸿。
宗卿朔早已从“女鬼”的后方飞出,动作快如闪电,招招刀光剑影,仔细一看竟是内力所幻,叙叙惊叹连连,这就是实力啊,没想到死宗卿朔居然这么厉害!
那“女鬼”竟连翻数个筋斗,平地搬移三尺,方才躲过一连串攻击,勃然大怒:“你们伏击我!”
“何方妖孽,报上名来。”宗卿朔英气的眉宇凛然,看起来还人模人样的,叙叙缩在微步歌怀里观战。
女鬼定了定心神,嫣然一笑,竟也有些妩媚,危险灼灼道:“小鬼头,不想死就少管闲事,我只要那丫头!”
丫!搞了半天采花贼是女的!叙叙额头滑下一滴冷汗,这古代风气挺开放,连GL都有!不行,老娘宁愿采花贼是个男人,呜呜,微步歌你要是赶放弃我,我就咬死你!说罢,没用的叙叙像树袋熊一样四肢紧紧缠绕微步歌这颗大树!死也不能被女采花贼非礼!
微步歌面色竟有一些尴尬,低声道:“师兄请你放松一些,缠的这么紧我如何打仗?”
哦?叙叙红着脸松开了腿。
女鬼貌似非常喜欢叙叙,势在必得,不惜冒生命危险抢夺。按理说微步歌与宗卿朔对付女鬼胜算非常大,可是在这危急关头,老天爷又开炮灰叙叙的玩笑了,好死不死的一袭玉色身影如风闪出,直刺微步歌。
微步歌怀里抱着叙叙险些没躲过,不得不将女鬼交给宗卿朔一个人摆平。叙叙定睛一瞧,七砚辽!他该不是趁火打劫吧,泪奔,你丫的千万别在这个时候骚扰微步歌丫,那女鬼正瞅准机会抓我呢!叙叙捶胸顿足。
“七砚辽!”微步歌一向凉薄的容颜愈发森寒,浑身的野性灼灼,如蓄势待发的豹子。
七砚辽散漫瞥了瞥龟缩在微步歌怀里淌冷汗的叙叙,瑰丽一笑,梨涡浅浅道:“越来越成气候了,我生平最讨厌威胁,今日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