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飒呀景飒,我没想到你也是这种无情之人,难道你们全都被七砚辽带坏了么?!”叙叙义愤填膺。
对叙叙的指责无动于衷,景飒只是默默注视小罗消失的背影,良久才吩咐一名长脸下人,“去吩咐一声,板子可以轻些。”
“小的明白。”下人十分识得眼色,立刻心领神会前去办事。
叙叙松了口气,瞥了瞥景飒佯装无动于衷的背影,这孩子也许有可塑性,小罗,别怕,景飒已经替你走后门了!希望你们能好好发展,不管如何,他是这个环境里最能保护你的人。
……
哎哟。
叙叙兀自沉吟一声,这帮家伙竟粗鲁的将她推进幽主阁,此时,某变态应该在小憩,这不是让她送死么!
淡雅精致的房间,充满七砚辽身上特有的草药芬芳,珠帘半卷,阳光柔软洒落一室,叙叙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瞅着变态横陈金丝榻,今日着了件宽松罗衣,照旧点缀几许兰草纹,不过深知此人的叙叙绝不会被他无公害的纯美模样欺骗,反而早已警惕万分。
“你们都下去。”七砚辽懒懒挥挥手,遣走下人,徐徐启开浓密睫毛,盈亮黑瞳半露,不知在打什么坏主意。叙叙紧张绞着衣角。
“不错啊,”七砚辽阴阳怪气开口,“毒霄被打的样子一定很狼狈吧?”方叙叙啊方叙叙,叫我该如何评价你。
明明一无是处,却总能出人意料让他惊奇,明明狗腿又怕死,却又在他不经意间胆大包天。
“一人做事一人当,毒霄是我打的!可是我鄙视你们!”死就死,但是热血的叙叙恨死强X犯毒霄,他罪大恶极!
“哦。”七砚辽散漫理了理前襟,歹毒的眸子瞥向叙叙,一字一顿道,“说来听听。”
“魔头就了不起么,魔头就可以随便欺辱老弱病残么!你手底下每一个好人,全是混蛋,尤其是那个该死的毒霄,他……他……不要脸!”
冷笑一声,“这本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强者为上,强者的言行就是真理,有本事打赢毒霄,那世人便和你一起唾弃他,否则,人们只能臣服强者的规则。”七砚辽傲慢的字眼不愠不火,却极端挑衅。
“都是歪理!变态的歪理!”叙叙咬牙切齿,“好好管管你的人吧,欺负弱小就算做坏人也会被同类鄙视!”
七砚辽掏了掏耳朵,斜睨叙叙,“又不是我强了红小罗,警告你不许对我嚷嚷。”
“鄙视你们!”叙叙扯着嗓子吼了句。小罗现在一定快痛苦死了!
闻言,七砚辽探着修长指尖,招了招,“过来。”
叙叙后退一步,“丫,你你让我过我就过……”也太没面子了。咕哝一声,她装聋作哑。
“你给我过来!”冷不丁七砚辽翻身坐起,秀掌一翻,将叙叙连根拔起,吸了过去。
啊啊啊啊——好痛!叙叙惨叫连连!
……
奸笑ing,小宗童鞋很快就会再次遇见女装的可爱叙叙!这个可怜的娃跟我们雌雄莫辨的叙叙会有虾米火花年?
本银严重缺觉中,从今天开始一定要养成早睡早起好习惯,困死鸟~~这日子真他丫的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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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暂回女装
这厮的爪子简直比强力吸尘器还牛,叙叙强自镇定的缩着肩膀,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好好说着话呢,动什么手,再说,那毒霄也有一个不可原谅的地方。”某人开始挑拨离间了。
眨了眨长睫,七砚辽玩味道,“说来听听。”
“他打小狗!不信你去问小罗还有景飒,太可怕了,当场就是沙包一样大的拳头,小狗都被打懵了,眼冒金星,四肢抽搐!”叙叙瞠大眼睛比划。
真实情况是毒霄胳膊差点被咬断,不得不甩过去一巴掌,而被打的小狗则双眼愈发神采奕奕。
“毒霄为何要打小狗?”七砚辽眯了眯美眸,直勾勾瞪着叙叙,叙叙呼吸一窒,看看看,看毛丫看,盯着人家不眨眼叫人家怎么继续撒谎!遂硬着头皮道,“他……他是动物虐待狂!我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被他欺骗合伙残虐小动物的不堪场景!此番,他见耍流氓行迹败露,意欲杀人灭口,好在我拼死抵抗,奋不顾身才未被他消灭,而且小罗都被他打伤了呢!当时小狗正是为了救我才被他扁的!哎……我想小狗肉体的伤痛也许很快会愈合,但心灵的创伤恐难弥补啊。”叙叙义正言辞,大义凛然。
“说完了么?”
“说完了。”丫,老娘口沫横飞夸大事实,小妖孽怎么不给面子喝彩一声?!仅仅道了句“说完了么”就继续睡觉,哼!叙叙暗自腹诽一阵,也只好抱着胳膊走人。
“站住。”
“还有什么事?”
“唱首歌来听听。”
“凭什么我要唱歌给你听!”丫,老娘心情极其恶劣,被你那个禽兽同伙气死鸟!
“你欠我的。”
“切,可是不等我唱你就我把打晕,所以我不欠你。”叙叙才不傻呢。
“一……”七砚辽幽幽伸出一根葱指,“二……”然后缓缓第二根,唇畔歹毒之色递增,叙叙气焰顿时被泼了盆冷水,不甘心的咬牙道,“停停停,我唱!”郁闷。
将七砚辽在心里从头到脚骂了个遍,叙叙心情才稍微好转,想来想去,清了清嗓子,退后三步,背着双手,“听好了。”
叙叙清亮可爱的声音:【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沸羊羊,慢羊羊,软绵绵,红太狼,灰太狼。
别看我只是一只羊,绿草因为我变得更香,
天空因为我变得更蓝,白云因为我变得柔软。
别看我只是一只羊,羊儿的聪明难以想象,
天再高心情一样奔放,每天都追赶太阳。
有什么难题去牵绊我都不会去心伤,
有什么危险在我面前都不会去慌乱,
就算有狼群把我追捕,也当作游戏一场。
在什么时间都爱开心,笑容都会飞翔,
就算会摔倒站得起来,永远不会沮丧,
在所有天气,拥有叫人大笑的力量,虽然我只是羊。。】
收尾太完美了!叙叙陶醉,哈哈,这部动画片她从头看到尾。现在就等变态激动人心的掌声!
七砚辽眨巴下眼睛,“唱完了?”
“嗯。”嗯?也太小气,连点礼貌性的掌声都没有。
“这首歌很奇怪,但还不错,只不过你唱的难听而已。”
被打击了,叙叙黑面,严重怀疑此人以打击他人信心从而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睡意全然被叙叙的歌声赶走,七砚辽慵懒撑了撑小腰,“剑杀呢?”
“在我房里,别跟我提那叛徒。”一提剑杀,叙叙气不打一处来,忿忿背过身。
“是这样的,”七砚辽全然不知晓自己有多蓝颜祸水的理理前襟,道,“此番,你带上剑杀随我探一探阴山古墓。屏风后有我为你准备的衣物,去换上。”
“什么?我不去!”叙叙缩了缩肩膀,上次在阴山半山腰差点丧命,太邪乎了,老娘不去!再说,因为变态而小命呜呼,岂不冤枉死人!!
熟料七砚辽无视叙叙明显的反抗,兀自招呼一声,“琼儿,帮方姑娘梳洗一番。”转而回头,皮笑肉不笑的对叙叙道,“一炷香后我来检查某人配不配和。最近有种新奇的毒,挺好玩的,如果想尝试一下,我不介意。”撂下这么一句歹毒的威胁,七砚辽大摇大摆走人,叙叙只觉得大脑嗡嗡作响。
一名温婉的小丫鬟应声走进室内,对叙叙微微欠身。
……
除了上次泱泱那番仙女般的打扮,叙叙几乎还未正式穿过女装,此刻一袭袭皱褶罗裙、短儒衫横陈眼前,乱花人眼啊!那个叫琼儿的小美人非常有主见的走上前,道,“方姑娘可爱清新,肤质白嫩细滑,这胭脂色的百褶最适合不过,上面的银丝山茶刺绣与姑娘气质十分相符。”
叙叙抿着嘴乐呵呵点头,不错,跟她想得一样。这才是女主角的装扮么!!
两个姑娘站在屏风后一阵忙碌,叙叙三下五除二将上半身脱光,道,“可惜没有文胸,琼儿,这个抹胸的效果好么?”
“姑娘放心,我定束出让姑娘满意的挺拔,况且姑娘上围十分匀称,多一分太大,少一分太小。”琼儿大方的赞美,实话实说。
“哈,有眼光!”叙叙得意大笑!但她还是想念文胸,哎,她那舒适的文胸啊,总能推(和谐)挤出一道X沟的文胸啊!
琼儿一双小手十分灵巧,温柔的摆弄一番,叙叙只觉得胸围固定托高许多,这个世界的女人经常不穿肚兜,而是用一种舒适而稍带弹性的布料,裁成长条状,再稍微加工一番,用来固定胸型效果极好,称之为抹胸。叙叙用来扮男装的裹胸形状与之相似,功效却是天差地别,前者大胸,后者缩胸,丫!至于肚兜,大概相当于睡衣的用途。
臭美的站在铜镜前转一转,哈,虽然七砚辽那厮总是打击人,但她的身材分明就是很好。哼,他嫉妒我!叙叙大言不惭想出一个理由。
琼儿淡笑不语瞅着叙叙,拉着她入座,小手挑出一根半透明的翠玉簪子,素指勾旋几许,绕起叙叙一丛盈黑青丝,用簪子固定,虽简单,但看上去却不简单,衬托的叙叙愈发可爱清丽。
粉腮跃上欣喜之色,叙叙左看右看,心思不禁走神,她才不会傻到认为七砚辽吃饱了撑的,免费赠送这身行头,相反,变态的目的是,带一个女人出门,武当的人就怎么也不会想到那女人是冬小麦。没人注意便没有麻烦,而且比易容简单便捷。七砚辽真是一点也不傻,可惜叙叙也不会坐以待毙,想让老娘送死,门都没有。
“收拾好没有。”外面传来七砚辽不耐烦催促,他抬脚跨进门,眼眸映入叙叙转身那瞬间,心,竟露跳了半拍。
男人怎么可以吝啬给女人化妆的时间,叙叙腹诽,遂,一蹦一跳迎过去,“好了!你看怎么样?”
长及软腰的青丝随着她的走动婀娜摇曳,没来由的别样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