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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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杀-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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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地起身,七砚辽用力的、狠狠的将叙叙纳入怀中,缓缓启音,“叙叙不、会、死。”抱在怀里的身体是软的,温暖的,还活着,他不敢想象变冷变硬的那一天……一种从未有过的惶恐揪住了七砚辽冰冷的心。
  被轻薄的突然,叙叙粉靥一红,横眉睁大杏眼,小手从后方拽住七砚辽的长发,“松手快松手,否则信不信我拔光你的头发……”
  呃,好痛!还从来没人敢这样对他,七砚辽眼底一怒,大喝道,“松手!一……二……”
  叙叙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边骂,“你数吧,就是数到一百我也不松手,反正我就快死了,大不了现在就被你打死……呜呜,死我也要你满头青丝给我陪葬,好疼,快放开我……”
  七砚辽面无表情数到三,叙叙果然未松手,反而扯的更用力。男子垂眸瞅着她伤心的样子,不禁心头一紧,缓缓的松了胳膊,叙叙揉着眼睛脱身,差点被勒死,急忙大口喘息几口,趁七砚辽不备,张开爪子对着他脸颊就是一下,叫你丫抱我!顿时天雷勾地火,七砚辽那张风华绝代的完美小嫩脸立刻出现三道红痕,异常醒目,他惊愕的愣住,叙叙则提着裙子逃跑了,打完就跑,难道还留下来给他打,哼!
  我、的、脸!方叙叙——
  七砚辽的脸色空前恐怖,其实男人也是有爱美之心的,这是人之常情,且他又看管了自己俊美无铸的花容月貌,一下很难接受三道爪印。气愤之余不得不回到幽主阁涂药,可恶,没有七八天是消不掉了!

  冲动是魔鬼,叙叙抓了七砚辽说不害怕是假的,可是一想到他总是耍流氓,心头便窝火,丫,就猪啊你怎么着!一路上,叙叙做贼心虚的不停回头张望,居然没出来追她?但是没胆量回去面对七砚辽,晃悠一圈的叙叙跑回地宫跟小狗玩耍,又借小狗名义跟下人要了点东西吃,知道太阳落山也没敢回去,本来她大可以找小罗,但是小罗在她来花海归琼之前就被派到北方执行任务。
  小狗跟叙叙玩了会滚毛球,但是叙叙好像无精打采的,不一会居然睡着了,连球砸到破故都不知。失望的小狗来回呜呜几声却叫不醒她,只好缩着毛茸茸的身子趴在她旁边。
  很不淑女的将一条小腿搭在小狗肚子上,叙叙翻个滚继续睡,似乎做了个不好的梦,秀眉不禁皱了皱,惊慌呓语道,“呜呜,别砍我的手,我以后不抓了还不行么,救命……”叙叙猛地做起来,已是满头冷汗,吓得小狗啊呜竖起了尾巴,警戒的瞪着叙叙。
  现在是什么时辰,老娘居然在狗窝睡着了?叙叙抹了把冷汗,冲小狗做了个鬼脸便灰溜溜的跑出地宫,外面黑压压的,挂了几颗稀疏星子,又是一天过去了,要不了多久她就要去古墓,生死未卜。
  这么晚回去七砚辽肯定早就梦周公,也许把不愉快的事给忘记了,叙叙真是开朗,或者真是太高估变态了。
  还未转过花园小道,就迎上一对手提灯笼的婢女,一共是个人,靠,这么隆重!叙叙连忙摆出我是打酱油的姿态,低调的闪至路边,给人家让道。
  孰料那领头的婢女居然在她面前停下,一张鞋底脸扫了扫她,还不忘拿耀眼的灯笼照照,叙叙忙抬手挡住刺眼的光线,“呃,我是过路的……”
  孰料领头婢女面无表情道,“就是她,带回去。”不由分说,两名强壮的婢女已经上前架起一头雾水的叙叙,压着她朝踏魂楼方向走去!顿觉不妙,这不是媚夫人的地盘么,七砚辽那丫的没找我算账,这个媚夫人拖我来做什么?

  一进踏魂楼叙叙就感到莫名其妙的寒气围绕四周,阴森森的,这里的布置阴暗而干燥,绕过七拐八拐的长廊,郁闷的叙叙被带进一间半明半昧的房间,唯有玉炉内火星还有点热气,偌大房间单调而阴沉,这是夫人的房间么,为何又不太像女人的房间,连一面镜子都没有?
  领头婢女恭顺上前拉开软幔,只见媚夫人一袭终年不变的打扮端坐香榻,室内的她没有披大氅,只围了一层厚厚面纱,光线太暗,叙叙连她的眼睛都看不清。
  “跪下!”
  身后的婢女猝不及防踢了叙叙一脚,没有防备的某女主吃痛跌倒,双膝着地,丫的!刚想起身,后面两个婢女同时弯下腰按住她。
  “喂,你们要做什么?!我可是你们幽主请来做大事的,放开我……”感觉越来越不妙的叙叙慌了,无奈两个该死的鸟人就是按着不给她起来!
  没有一个人愿意回答她,仿佛各司其职的忙活,比如又来两名婢女,她们抬着一张类似案几的东西横在叙叙眼前,不由分说打开上面的机关将叙叙两只胳膊固定。
  吞了吞口水,叙叙皱眉挣扎,“我要见七砚辽,放我见七砚辽,你们要什么!”两只胳膊被人绑在这奇怪的东西上不能动,呜呜,难道被打的七砚辽跟他老娘告状,他老娘是来剁我手出气的,叙叙汲着泪花,大喊救命!

  “臭丫头!你以为自己是谁?”媚夫人终于阴冷的发话,“这些年只有我们娘俩杀别人还没见着有人敢动我们。砚辽贵为堂堂幽主,如今脸颊多了三道女人指甲印,你真是该死!”
  果然是为了这事,叙叙缩了缩肩膀,感觉事情有点闹大,中学时听过一段野史,讲述某皇帝跟小宫女玩耍,宫女无心在皇帝脸上抓了一道痕,事后,这个倒霉的宫女竟被太后非人的折磨死!打个寒噤,叙叙惊恐的瞪着媚夫人,是不是做娘的都这么护短?
  “呜呜,你们花海归琼每一个好人,全是疯子!”死就死,死前也得伸冤,“你怎么不查查我为什么抓他,你儿子目无王法,横行霸道,欺男霸女,数次耍流氓占我便宜,难道我反抗一下也有错?”叙叙刚流了一滴泪,惊见领头婢女端来一个类似满头的凸起物,直径大约二十厘米,上面插满了头尖尾粗的长针。
  “呵呵……”无视叙叙的冤情,媚夫人发出一阵嗜血狂笑,阴测测道,“砚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正常女人应该抓住机会为我花海归琼开枝散叶,可你却不识好歹,让他日后如何贱人?若让其它帮派知晓幽主被一个女人抓了脸日后又该如何服众!”声音越来越阴寒,随着她不断靠近的脚步,叙叙的心跳如鼓点,但是向来怕死怕痛的她这一会没有求饶,是的,没有求饶!这母子俩都是一样的蛇蝎心肠,草菅人命,求饶不会游泳,只会白白作践自己,同样还得受到非人的虐待。
  幽幽挑起叙叙俏丽的下巴,媚夫人满眼不屑,慵懒道,“看不出你还有点性子。不准备求饶么?”
  “像你们这对蛇蝎母子还不配让我求饶!”尽管叙叙很怕、很伤心,可是绝对不会表露出一点点让这个疯子得意。这种人通常就喜欢通过凌虐弱小,让弱小求饶、哭喊连天、痛苦挣扎,从而满足自己的变态心理。

  媚夫人不屑的嗤笑一声,猛然强迫叙叙服下一粒奇怪的药丸。
  “呃,呸呸,呕——叙叙大惊,连忙作呕,可就是吐不出那东西,呜呜,老妖婆,你给我吃了什么?”叙叙泪奔,还用问么,肯定是让她生不日死的东西。
  “这是我刚刚配置的,砚辽一时半会肯定弄不出解药,呵呵——”媚夫人兀自得意的大笑,直到笑累了才一把攫起泪奔的叙叙,咬牙道,“那是让人销魂的东西,今晚你就给我好好伺候砚辽。不过在这之前我要把你十根手指插上银针,让你没法弯一下,免得你激动时又抓伤砚辽。”
  好歹毒的女人!叙叙紧紧咬着下唇,清泪咕噜噜滚下来,咬牙道,“你们母子俩不会有好报的!”
  啪啪……
  一连串响亮的耳光打在叙叙脸上,数不清有多少下,只觉得耳鼓膜快要穿了,周围声音一瞬间变得很小很小,眼冒金星。
  甩了甩玉手,媚夫人才雍容华贵的站起身,仿佛刚才那个疯狂大人的泼妇不是她。“冬儿,你先替我赏这个咒骂幽主的女人一百个耳光,然后再把她的手指脚趾全部插满银针!!留一口气,剥光了送到幽主阁。”嗜血的冷笑,一个极端变态无情的女人!果然是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叙叙噙着泪,一动不动跪在那里,强调一下不是她愿意跪,而是被人绑着跪的,丫的!你们这群不得好死的丑女人,小狗在哪里,快过来帮我咬死她们!
  “我要见七砚辽,我要骂死他这个无耻小人!卑鄙,你们都是卑鄙小人,呃……”
  清脆的耳光一巴掌一巴掌扇在叙叙火辣辣的脸上,嘴角已伸出害人的血迹,眼前一片模糊,七砚辽,我恨你……
  酥手被人强迫张开,冰凉的银针慢慢探进她的指甲,叙叙绝望的闭上眼睛,却听轰然一声,巨大的门板被人踹的四处飞散,有一块正好砸在那银针刺她的婢女身上,使其当场毙命。冬儿眼神一凛,慌忙停下打叙叙的手,转而跑到媚夫人身后躲起来。

  七砚辽震惊的看着嘴角挂满血迹的叙叙————
  ……
  阴山古墓艳影绝 77魔头,别过来
  叙叙满脸血迹,被耳光甩得神志不清,两只柔弱的藕臂被人强制的绑在刑具上……
  跟着窜进来的小狗发怒的嗷嗷嗷大吼,幸亏它根据叙叙的气息寻了过来,否则叙叙死定了!
  未料幽主出现的这般及时,婢女们做贼心虚,此刻都惨白着脸色躲到媚夫人身后,可怜媚夫人身板不够雄壮,只有委屈大家挤得东倒西歪。
  “叙叙,叙叙,你别吓我……”七砚辽手忙脚乱松开叙叙的束缚,神色慌乱的根本不似一个肆无忌惮的魔头,已然和普通的男人没什么两样。怀里的软玉温香气若游丝,让七砚辽无法思考,思绪一片混乱,只能毫不犹豫的对准她胸口,接连输送珍贵的真气,媚夫人大惊,脸色一黑,怒道,“砚辽快停下,你怎么能给这种贱丫头输真气!”
  “她不是贱丫头!!”雷霆怒吼一声,七砚辽额头青筋暴起。
  婢女们顿时噤若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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