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你们务必给族里个交代!”二叔严辞厉声,“卫氏此举大大破坏了我白氏一族的名声,哪怕休掉她都是理据充足的!最晚明日――你们商量个结果出来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了同志们,改来改去还是写不出快餐式剧情,所以只好仍旧照着自己的步调来了。窃以为细节琐事是用来让人物更鲜活、故事更丰满的,在长篇故事里真的必不可少。这几天我专门翻看了一些推荐度比较高、篇幅比较长的种田类小说,基本上对于生活琐事与繁杂细节的描写都是随处可见的,当然,以我现有的写作水平远远比不得大神们对文字的安排与驾驭的能力,不过至少学习过典范文之后,我觉得自己这种细煮慢炖式的写法还是有例可依的。家长里短种田文本就不同于江湖宫斗玄幻文,不可能时时波涛汹涌、骤然上天骤然入地,试问我们谁家的日常生活天天惊心动魄意外频出呢?古代大宅门里其实更不会把险象流露在表面上,毕竟是百年世家,没有一个“稳”字如何能经历几代仍旧屹立不倒?阴谋只存在于安逸的表象之下,生活还得继续,不可能分分钟都是你争我斗,古人也会累啊~
实在没耐心看琐碎细节的亲,可以选择性地购买章节,如果不知道哪一章的内容比较有吸引力,可以看看每章下面的留言做参考。
再再再再再一次声明:购买了防盗章节不会重复扣钱的,您要是真怕不小心购买了恶心着您,请、看、清、章、节、名、再、购、买!或者第、二、天、再、购、买!(再三解释真心好累,如花美眷就此憔悴……)
最后感谢无论我写的怎么嗦怎么拖沓怎么催眠催乳催精催情都一如既往支持着我鼓励着我么么哒着我的亲爱的亲们!在此鞠个三百六十一度大躬谢谢你们!谢谢!
P了个S:这几章实在没时间放配图(其实是不知道该配啥图),容日后补上~
199、你谋我算
白大太太卫氏狠狠地将一盏粉彩花蝶盅子摔在地上;茶水泼了满地;溅在旁边穿着蛇胆绿衫子的男人鞋面上几滴,男人皱了眉,嫌恶地冷着声:“亏你做了这么多年的主母;这点儿事都沉不住气!就你这样的脾气还想着跟白沐云斗?倒不如趁早认输服低算了!”
卫氏便是咬牙切齿:“照我看他根本就是已经恢复神智了!要么就是他身边儿那个叫小扇儿的小贱人出的主意!――只是不曾想到他们是如何把昨天的事捅到外面去的,再怎么着也不能一夜之间就――就传遍了全城!真真是气死我了!你得替我拿个主意;族里那几个老不死的这一回怕是不把我……是不会甘休的!”
绿衫人只是冷笑:“我只是两天不在城中,你就捅出这么大的篓子;早就警告过你莫要轻举妄动;待我查证了白沐云是否已经恢复后再做打算;你偏不肯听;如今丢了脸又想到找我帮忙了,我难道是专管给你收拾烂摊子的不成?”
卫氏有些难堪;脸上染了层薄红:“我是一时气着了,一听说那小贱人把K儿给打了,登时就失了理智……如今我不好有什么动作,只好烦你替我解了这一难……”
绿衫人似也不愿太过给卫氏下不来台,冷哼了一声方道:“也不是什么难办的事,有钱能使鬼推磨,自古至今莫过如此。你拿银子出来,许那几个长老些好处,他们自然就把这事囫囵过去了。当然,也要看你这银子的数目能不能打动他们了,毕竟谣言这种东西兴一阵儿也就渐渐过去,最后终究会被人彻底忘记,而银子却是实打实的好处,把这点同他们一说,他们自然明白选择哪一个才会让自己获得最大的益处,哼,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世上有几个人不爱财呢?”
卫氏听了此话,脸色这才好了些,低头沉思了一阵,再抬起头来时脸上又多了几分恨意:“你再替我想个法子,把那个叫小扇儿的小贱人给除了!那丫头留下来迟早是个大患!”
“这法子却不好想,”绿衫人古怪一笑,“白沐云把那丫头守在绿院里,严严实实毫无破绽,那丫头一日不露头,我就一日没有机会动手,所以还得你来想法子先把那丫头哄出院子――同时要支开白沐云才成。”
卫氏想了一阵,眼中阴光一闪:“不若让小K同老太太说想纳了她?先把人弄过来,一切就都好说了。”
绿衫人哂笑:“你觉得可行么?白沐云护她护得那么紧,怎么可能同意把她给了你儿子?我看那丫头他是想自己要了的,保不准已经是房里人了,只不过还未开脸儿罢了。”
卫氏皱起眉犯了愁,手里帕子绞成一团,仍旧想不出个良策来。绿衫人看了她一眼,眼底闪过讥嘲,口中却笑道:“我倒有个主意,就怕你不肯同意。”
“你且先说来听听。”卫氏倒也谨慎。
“那丫头原来不是跟着你大儿子的么?”绿衫人提到了白二少爷,脸上神情便难捉摸了几分,“又听说他们两个曾跌落深谷共处过一段时光,以令公子那般的姿容,我猜那丫头九成是动过心思的,不若趁这次中秋令公子回来,让他把那丫头私下约出绿院去……照我猜,这天底下怕是没有哪个女人能拒绝得了你那天神下凡似的儿子的邀约的。”
“小昙那孩子牛心古怪的,我不敢保证他会肯做这件事……”卫氏有些犹豫。
“无妨,若是那样,我们就换个更稳妥的法子,”绿衫人淡淡道,“那个叫小扇儿的丫头很有些脑子,四全大赛上那几样东西听说完全是出自她手,你们白府的奶油蛋糕也是她弄出来的――这么有用的一个人,以令公子人尽其用的行事作风来看,是绝不愿轻易放弃这样一股助力的,所以,你可以给令公子一些支持,让他更无顾忌地把那丫头弄到自己的身边来。”
卫氏很快了然:“你是说,让我支持小昙将那丫头收到房里?”
“还不够,”绿衫人似笑非笑地盯住卫氏,“你,得让那丫头做上白府二少奶奶的位子。”
“不可能!”卫氏登时横眉立目,“这件事绝不可以!我不同意!那贱人是什么身份?!下贱奴才一个,如何能做小昙的正室太太?!简直荒谬!绝不能拿我儿子的婚事开玩笑!”
绿衫人也不急,慢条斯理地踱到桌边坐下来,取过茶盏抿了口茶,而后才悠悠开口:“那丫头为什么要跟着白沐云?因为觉得疯了的白沐云比令公子好掌控。她跟了令公子这么久,又经历过深谷独处,可是令公子最终也没有将她收房――像她们这样的奴婢,这一辈子无非就是盼着得了哪个男主子的眼缘收进房里做个姨娘,也就算是飞上了枝头,后半辈子有了着落,不必再做人下人了。
“令公子一直未将她收房,怕是已让她寒了心,趁他出门在外时转而投向了白沐云。白沐云若真还疯着,凭那丫头的手心计手段不难将他牢牢掌握住,**着白沐云将她收了房后,她就更能为自己谋求更多的福利;而若白沐云已然恢复了神智,把这丫头收房就是一拍两合之举了,他得到了那丫头的能力,那丫头得到了他给的地位和财富。
“照那丫头现在在白沐云面前受宠的程度来看,只怕白沐云的很多心思和计划她都十分清楚,所以你若想扳倒白沐云,能够得到那丫头的相助的话必定事半功倍。但你要想一想:那丫头正指望着白沐云给她想要的一切呢,你不给她足够让她动心的好处,她凭什么要背叛白沐云?仅让令公子将她收房就可以了么?令公子不过是嫡次子而已,做嫡长子的妾室同做嫡次子的妾室相比,哪一个更有好处?换作是你,你会选谁?这答案显而易见。
“扳倒白沐云,那丫头是关键。你若舍不得做出些牺牲,就干脆别再打他们两个的主意。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何况不过是让令公子暂时给她个正室的名分罢了,事后你这个做婆婆的要除掉她,借口还不是一抓一大把?这世上多是贪心之辈,你若抛出的**比不过白沐云给她的,就甭想让她倒戈助你。你须想明白,你的敌人究竟是谁?白沐云?还是那丫头?――当然是白沐云。既然最终目标是他,又何必在乎给那丫头一点暂时性的好处呢?
“要做大事,就得无所不用其极,何况此事对令公子并没有什么损失。令公子与白沐云比起来,相貌上自不必说,十个女人看见,至少有九个半挪不开眼,少女都爱俏郎君,这一点上无疑令公子胜出;再说手里的权与财,不管白沐云在外头有多少私有的产业,总不会多过白家名下的产业,而眼下手掌白府八成生意的是令公子,几乎可以说是全权在握,再加上令公子又是皇家商会的理事长,虽无品阶却也有些实权,更兼之日后说不定就是白氏宗族的族长,从这一方面来看,白沐云与令公子比起来劣势就太明显了。
“有着以上两项绝大的优势,只要令公子能再给那丫头一个让她受宠若惊的名分,她的倒戈几乎就有九成的可能性了。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内宅女人们的心思,一个妾的名分,不过是半主半奴罢了,妾生的儿子只能继承到极少的一部分财产,这么一丁点儿的**根本不可能打动那个丫头冒险背叛白沐云,所以,你必须得押上足够多的筹码才可以――这筹码,就是给她一个正妻的名分,女人不就是最看重这个的么?
“不过是一时委屈了令公子罢了,事后将那丫头随便弄死,对外宣称病逝,以令公子的人品和你们**已经到手的白府家业,还愁找不着好媳妇?令公子并非感情用事之人,说不定他也是赞成这一计的,大丈夫为做大事不拘小节,我相信以令公子的果敢与魄力,只要他同意了这个法子,就一定能够完美地达到目的。关键就在于他这次回来之后你要如何巧妙地说服他同意这么做了,照我看,你在府里的一举一动他怕是早就在外头知道了,若要利用他的婚姻来与白沐云相斗,怕是他心里不会太高兴,所以呢,你最好找个好的借口来转圜,以方便名正言顺地提出让他娶那丫头为妻的要求。”
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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