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座之上,男子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袍,袍子上唯一的点缀物就是左胸口处的那朵并蒂莲花,以及腰间的一个穿着红色珠子的佩饰,而那佩饰下缀着的白色玉铃儿,时不时的因为主人的肢体摆动,发出好听的‘叮叮叮’的声音。
“喂,喂,兄弟,听右司那家伙说,兄弟你因为找不到一个人,颓废了五年之久哪?”见座上之人没有回应自己,坐在阶梯上的半躺着,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接着发问,“呐呐,宫主大人,好歹给你兄弟出个声啊,要不兄弟我会觉得是自己在跟自己对话耶。”
下面的人话说的一句又是一句,只是上面坐着的人一句也不回应,活脱脱的一个隐形人,空气。
“喂喂喂,轩辕,好歹吭个声啊!要不外面的兄弟们会以为我变成傻子了。”这年头面对什么人都好,就是不要对着一个能说话却连个声都不发出的人,特别是他们血煞宫的宫主,打从进了门,坐在那里之后,话一句也没听到,就连个喘气儿的声音都没有,沉静的快要溺毙死认了!
思来想去,磨叽了好半响,终于下定决心要放一记冷箭的男子站起身,后退五步,估摸了下两人之间的距离后,安心的发飚,“昨天收到右司的飞鸽传书,说……”刻意停顿了一下的男子在看到那双血色的冷眸注视到自己后,好不得意的接着说,“说是见到了一个和轩辕你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唯一的差别就是你现在时红色的眼珠子,他是琥珀色的,那个颜色就跟你以前眼睛的颜色一样。”
跟我长的一模一样的男子!?
天底下有长的那么相像的人吗?
“知道是什么人吗?”主座上的男子开口询问道。
“不知道,只知道那个男子叫潋尧!还有……”再一次说话到重点就歇菜的的男子目测了下两人之间的距离,安全起见,又后退了两步,补充道,“听说那个叫潋尧的男子总是陪在一个长的娇俏可爱的女子身边。”
一句话,紧紧是形容了一个女子用了娇俏可爱四个字,却犹如惊涛骇浪一般,席卷了座上男子的全身,握在椅子把手上的大掌一个用力过度,在主人起身之际,瞬间四分五裂,难掩激动之色的血瞳直视着站在不远处的男子,问道,“左司,知道那个女子的名字吗?她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名字!?不知道耶!”回忆了一下书信中的内容,男子原本是摇摇头声明自己不晓得的,可是,当看到他家宫主那双血色冷眸后,身体没来由的抖擞了下,随即接话说,“右司说,那个叫潋尧的男子唤那个女子是青儿!”名叫左司的男子暗自抹了把冷汗,妈呀,还要右司那家伙写的全,要不他一定惨大了!
“青……青儿……吗?”听到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昵称的男子,嘴角含着浅浅的笑。
“嗯嗯嗯,没错!”瞥见自家宫主带笑的绝世俊容,左司诺诺的又是后退几步,不用人家问,自己一骨碌的全部吐个尽,“右司那家伙还说,那个叫青儿的女子,头发里藏着一只白色的小动物,虽然看不出来是什么动物,但是可以确定,那个小动物的眼睛是一金一银。”
“眼睛一金一银!?”普天之下,除了他的宝贝养的雪貂眼睛是金银异色,绝对找不出第二个!
“只是,只是……”越看着那张绝世之颜的笑容,某司越发的心里发寒,无奈,也只能再后退几步,直至现在已经退到了大门口。
“左司,只是什么?”噙满了笑意的血色眸子看着站在门口处的兄弟,疑惑不解的询问道。
“只是,只是,只是……”见隐瞒不住了的左司,一只脚跨过门槛,另一脚又慢慢的跨出去,身体慢慢侧转,溜之大吉……
不过,还是留了一句话的,那就是,“她们当天夜里跑了!”
只是这句话不是当面说的,而是某司逃跑后,留下的回音!
………
更新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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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一下,样貌称不上是绝色,顶多是个俏皮可爱,一般按常理而言,应该是很招人喜欢的吧?
再请问一下,说话,也是谈吐方面比较直白,但多数人不会怎么在意的吧?
再再请问一下,如果有人看你不顺眼,是不是应该从长计议,一点一点的布局啊?
最后,再再再请问一下,是不是脾气火爆的女人,头脑也特别的蠢啊?
答曰,问题一,样貌虽不是倾国之色,俏皮可爱也是很惹人怜爱的,只是,那是常理推论,某人不算在内。
问题二,说话耿直也说明此人很是单纯可爱,只是,没事找抽型的直白话语,某人依旧不算在内。
问题三,有人看你不顺眼,要么是动用武力解决,要么是动用脑力解决,然,少根筋的女人多数是不长眼的,刚好应了那句话“眼不见为净”,所以,某人很倒霉,遇到一个用武力解决的少根筋的女人。
问题四,脾气火爆的女人有聪明的也有蠢笨的,特别是在爱情面前,聪明人也会变笨,所以,某人很无辜的被头脑本就不聪明,却因为爱情变成瞎子一般的白痴晃点了。
“波仔,为什么天底下会有这么笨的女人啊?竟然在别人接任仪式刚结束就敲晕别人,还送到这么一个能够让人花天酒地,逍遥畅快的绝佳之地。脑袋不知道是不是生疮了?”
手脚被麻绳捆绑动弹不得的某人,镇定自若,不对,形容错了,应该是喜上眉梢才对,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这妮子打从眼睛开了条缝隙后,就将自己身处的环境扫描了个遍,若不是因为手脚被绑着,人又瘫在床上懒得动,那双小手一定将这件屋子里值钱的东西搜个底朝天。
它家主人被人弄晕了丢到了青楼耶!为什么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悠哉样?
难道被人弄晕的同时把脑子打傻啦?
从夏青妍头发里钻出来的波斯瞅着被五花大绑的自家主人,滴溜溜的眼珠子写满了大大的问号,随即想了想,它家主人向来狗屎运超好,好事没有,坏事多多,思及此,某貂十分自觉的忽视掉自家的主人,顺着床帏爬顶,眼睛一闭,耳朵耷拉下来,一副不闻窗外事的样子接着补眠。
“睡睡睡,波仔,你上辈子一定是个老母猪,除了睡就是吃,浪费粮食还不长肉,简直就是一个无底洞!”看着三两下爬到床顶的自家貂儿,侧躺在床上的夏青妍斜着眼睛火大的将自己的双脚移向床帏处,解气性的踹了几脚,当然,只是轻轻的几脚,毕竟自己还在床上的嘛,塌了她岂不是很倒霉。
“哟——,瞧瞧,女儿终于睡醒了,妈妈这下可是将这心放下了啊!”
就在某貂睡觉,某貂主人撒火之际,门吱呀的一声开了,一个打扮的甚是俗气,脸红的像猴屁股一般的大婶级人物映入了某人的眼帘,特别是那约莫有三尺八寸的水桶腰,随着那大屁股一扭一扭的靠近,让躺在床上的夏青妍惊愕的哆嗦的简直快要尿裤子了。
天哪!青楼的老鸨都是长的这副‘惊为天人’的模样吗?怎么比她五年前见到的那个还来的恐怖啊?
看着那红艳艳的裙子渐渐的靠向自己所在边,夏青妍的脑海中不禁会想起在现代以肥胖而出名的千金组合,人家五个女孩加起来真的总共一千斤耶,不过,这个老鸨少说也有个二、三百斤吧!
“女儿怎么这样看着妈妈啊?是不是手脚被绑着不舒服啊?”站在床边的肥婆老鸨顶着一张猴屁股脸瞅着侧躺在床上的俏丽女子,满眼心疼之色,嗲声嗲气柔声询问。
呕——,谁来把她打晕吧,她的眼睛被严重的污浊了,这里哪里是青楼啊,简直就是老母猪屠宰场啊!
鉴于手脚被绑着,处于无意识行为的夏青妍一个激灵,为了自身安全着想,身体宛如无骨的蛇一般,径直二话不说的滑到床根里,就连弯曲的身子也绷得老直,比站军姿还正规,简直可以媲美芭蕾舞。
为什么这么比喻?
其实呢,身体紧贴着墙是个人都可以理解的,可是,有谁见过全身绷直的胳膊高举到头顶就好似练瑜伽一般。
还有那两条绷直的,裸露在外的玉腿,这么说吧,腿绷直能理解,可是连脚丫子,不是,应该说是脚趾头都绷得死紧,就好像跳芭蕾舞的舞者立脚一样。
这种贴墙法,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这种无意识行为的身体僵硬,还真的不是一般人都能条件反射的耶!
“哟,瞧瞧,瞧瞧,女儿的身子骨还真是软哪,全身贴到墙上都没有什么问题耶!”看来这是买到了一个宝了啊!窃笑不已的肥婆老鸨看着紧贴在墙根的夏青妍,心里早已乐开了花,眼睛里不时的闪烁着钱财的光芒。
这个肥婆怎么比她还爱财啊?
想她夏青妍贪财贪色,无德无能,可以说一无是处,唯一的长处就是逍遥自在的吃到老,玩到老,当然,这是搞掂她的美人爹爹为前提的境况下,貌似……她再怎么喜欢钱,也没有到眼前这个肥婆的地步吧!(某夏声明,贪财也是有人给投资,贪色嘛,当然就是人家的美人爹爹咯!哦呵呵呵!)
“女儿啊,你可是妈妈花了一百两银子买回来的啊,今儿个晚上可是要好好给妈妈争口气啊!”一屁股坐在床边的肥婆老鸨抽出衣袖中的红纱巾,老粗的肥手捏着一角,嗲声的随手一挥,顿时一股浓重的脂粉味便钻进了夏青妍的鼻腔。
由于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的原故,导致了某夏体内真气过猛,然后,那结实的粗麻绳便随着主人的喷嚏给震断了,犹未知觉的主人急忙用手捏住自己的鼻子,用嘴巴大口的呼吸。
为啥用嘴呼吸呢?
当然是因为鼻子闻到味儿会大喷嚏,而嘴巴闻不到味儿,呼吸不会打喷嚏。
“你,你……”身材肥胖行动却丝毫都不显迟缓的肥婆老鸨看着坐在床上的女子,满眼的惊讶之色,捏着丝巾的手指了指床上被扯断的麻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