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玩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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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玩暧昧-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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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打误撞撞上了他,会介意这种事的……那位太医就应是姐姐你认识的人,而且关系可能还不浅。」
  「怎么可能?虽然媛媛你的推理很合情合理,但我认识的人中除了卫大当家,就再没笑得如此灿烂还爱使这种招的人了,想想啊,就说华府的华煜、大叔、刘伯……嗯?等等,大叔?」我震惊得完全僵住。
  「姐姐想到了?」
  「温柔的笑容似曾相识,懂医术,懂怎么制奇奇怪怪的药,知道我挨打必然不会留外伤而只有内伤!啊!大叔!肯定是他!绝对是他!他怎么进京的?他为什么会进宫?他怎么进宫了都不联系我?他……他干嘛一见面就这样折腾我啊?呜……我很伤心,大叔也变腹黑了,我很郁闷,哇……」
  想到这里我伏床大哭,纵然里面其实大部分都是惊喜、激动的泪水,我还是哭得惊天地,泣鬼神,声嘶力竭。
  如此鬼哭狼嚎,实在是因为太久没见,万分想念大叔他们啊!再加终于找到合适的机会发泄情感,我决定连今天挨打痛到想哭的泪水也一并哭个够,这么一来,我的哭声痛势可是都达到了极致啊!
  「姐姐?姐姐你别哭了,你……这都还没确定是否真的是他,早知你会哭得这样……复杂,那妹妹我就不说了。」
  「哇……呜……媛媛不用担心,我只是发泄情绪而已,这是女士的特权,不享受太可惜了,平常没机会哭得这么放纵哩!」
  「这……样……?姐姐的想法……妹妹不懂……我……我还是休息去了,姐姐你慢慢哭。」说完,阮媛媛闪边了,我估计她是被我难听的声音给郁闷了。
  纵然没有听众,哭得比较没什么成就感,但我也还算是把自己所能想到的哭法都给哭了个遍,耍泼的哭嚎,委屈的啜泣,压抑的嘤嘤。
  哭中带笑,笑中含怒,怒里有怨,怨完是悲,悲了又哭,如此反复,情感发泄加浪费时间,终于当我泪眼婆娑地看到那第四柱香就快燃到底时,我转为豪放的大笑了,即将‘复活’的激动心情只能用我是打不死的小强心情来比拟。
  情到浓时自然要吼歌助兴,于是我扯着嗓子大喊特喊:“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你就不能安分点儿?”谨妃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出现在了我屋里。
  抬眼望向又来玩聊斋艳遇的谨妃,我傻,脑中迅速闪过昨晚的‘明日等你’之约,手忙脚乱地我赶紧将被子拉了上来,盖住我的俏臀。
  我欲遮欲掩的动作在谨妃眼中却似很滑稽,未作它言,她浅浅一笑走过来将我刚盖上的被子又拉开了,“两个时辰还未过。”说完,她眼神示意燃着的香。
  我傻愣地点点头别过脸去,现在的情形很诡异,我不知道谨妃是怎么评判我亮出来的腚部的,但我知道既然连马蜂都不忘要在上面叮两个包,那想必它一定很诱人!所以,嗯,现在我很危险,很危险!(= =自恋去吧你,没救了!)
  “到了。”谨妃话音落下,被子也盖上了我的身,我正想感谢那难堪的一幕终于可以过去了,下一秒,谨妃的手却隔着被子在我臀边按揉着,她上身前倾对着我温柔亲昵地问,“还疼吗?”
  这一下我可受惊不小,急忙就想翻身,可翻身时根本就没想到谨妃居然会靠我如此之近,然后,万分意外的……嗯咳,貌似因果循环报应果然是真有其事的啊,唔……因为卫生球和白熊的悲惨事件好像……好像……好像在我和某妃身上重现了……
  虽然只是轻轻的一擦而过……但是我确定……我碰到的是某妃的唇,至于碰她的东西呢……好像是叫嘴巴吧?这两个东西应该不指同一个东西吧?这两个东西相碰好像不是叫……Kiss吧?啊?谁能回答我啊?谁能一拳打醒我然后告诉我一切都是梦啊?谁能让时间倒流啊?那样我绝对不翻身了,被五重大山压着我都不翻身了,真的!谁能?谁能啊?
  我的吃惊呆愣,我的僵窒空无,我的毫无反应持续了几乎有一万年那么长,终于在谨妃静默着离开我的房间时终结了。
  “嘎吱嘎吱”听着屋门规律的奏乐,看着房门关上又打开的舞蹈,我脑中的空白全被刚才那个意外的吻填满了,没错,再怎么逃避,那还是叫吻,尽管是意外,那依旧是吻,已经发生的不可改变的事实。
  宁静,沉默,只有烛光摇曳舞影,终于,狂风呼啸而入,吹灭了烛光,只留一屋黑暗。
  黑暗中,宁静的我眨着黑眼,沉默着用手拂过自己的唇,失神那么久总算找回神智了,找回神智后我就在想:我刚才的反应怎么这么俗气咧?真是太不正常,太没创意,太不符合我的风格了,其实我明显应该先深入浅出感受一下,然后再为我的第一个百合之吻高声唱和“哈里路亚!”,同时考虑着是不是要寻着百合路标锲而不舍的走下去?这明显才是正常的我。
  然而我选择了不正常,我不正常地被吓了一跳,还不正常地失了那么久的神,接着再不正常的考虑着我是不是该赶紧找个男朋友定下来?
  (此处特别声明,女主属性BT,所以……她的正常是否正常请自行判断,本作者只是叙述她的内心而已,其它后果概不负责。)

  卫宁旭番外——侵夺(一)完

  (想了解大背景的入,卫大当家的番外,标题待定,可能有点长,之所以这会儿写,实在是因为这文的大背景需要交待一下了,否则皇宫篇走不下去,但是我给正文加情节的时候,反反复复,增来减去都加不进去,实在是女主的性子不适合在里面讲大背景,所以写在卫大当家番外里了,另外关于卫府的很多不解之谜我也会尽量在这里面解释,不过估计又是讲得一团乱,另……我相信看这故事时肯定对年龄很是有些无力,如果实在理不清我会在卫大当家的番外结束后,拟个年龄记事表,方便阅读,就是这样了,番外故事也是穿插剧情,众看官尽量吧,呵呵~如果读不懂就算了,我也不抱啥期望了。)
  年少轻狂心浮躁
  天元3年,命年16,本着一腔热血携一身武艺入朝为兵,急功近利之心只想速立战功,加官进爵。
  时予我运,每每征疆拓土,屡屡建功,于天元5年冠为五品破虏将军,沙场得意。
  同年,幸遇飘零孤女,柳婕,面容秀雅,淡而有韵,眉弯目秀,顾盼神飞,实为世间罕见美娇娘,不由生了宠爱之心,数次交心,相谈甚欢,互允终身,娶得美娥娇,情场如意。
  天元6年得一双爱子,名为清白二字,长卫清,弱卫白,二子见父,展颜欢笑不止,极为讨喜,甚爱。
  妻娇美,子欢心,家合美满,事事顺心。
  天元7年顺利平伐南边异族,拜为三品平南将军,得圣恩,宫廷盛宴携妻前往,席间妻稍展才艺,惊艳无数。
  其后,圣主对卫氏一族恩宠有加,卫氏感恩拜谢。
  天元9年,讨伐西北蛮族大败,战场首次失意受挫,心情万分失落,归京后本无颜面见圣上,然身为人臣,尽职尽责乃本分,于是过家门而不入,直直入朝请罪。
  禀明战情败局,圣上却和颜悦色,并无怒意,只嘱我回家好生调养歇息,为圣主宽容之姿所感动,于朝堂之上立誓为他尽忠,然则我的忠心表言却意外受到周遭群臣隐声地嗤讽讥嘲,当时甚是不解。
  返家后遍寻爱妻无踪,我心中极为不安,终寻到带养卫清、卫白二子的乳母,这才得知:圣主趁我远伐,将柳婕召入后宫,已有数月未曾回府。
  这一惊天霹雳震得我四肢僵麻,瘫坐木椅,怒愤无力,欲哭无泪,自古为君者不得戏臣妻,而这等荒唐之事怎得就被我遇上?更荒唐的是我竟还在群臣面前誓言尽忠?此实乃荒天下之大谬!
  愤怒难当,我厉责管事,如此大事为何不送信告知?
  管事则言:当初圣上以教习嫔妃才艺为由召夫人进宫,虽然进宫后就未曾出来,然此等事未得确定消息,下人不得妄言揣测,以免因误会闹得君臣分裂,而那时边境战况下人不知,只听圣上言说不用拿此等小事去劳费将军的心,这才没有送信。
  听得此言,心中五味杂陈,百感交集,我存了侥幸,又动身请愿入后宫一探爱妻。
  御书房内圣上批折阅章,未多言语命一位公公领我前去,只在出门时颤言一句:你已誓言效忠。
  这句话就如千斤巨石压在了胸口,当看到柳婕滑下的那滴泪时,我的心裂了,僵硬的面部竟连一句话语都说不出,只能隔着两丈远的距离定定地看着她,看着她朱唇颤抖:“你要是早些回来……就好了……”
  压抑的情绪终于爆发了,怒极无言,我回府就劈刀斩了管事,这样的下人留着无用,慢看血色浸润干土,我冷笑,朝堂誓言尤在耳边,情恨苦仇愤却难消,邪念顿生,君夺臣妻,臣夺天下,此则乐乎?
  转头再望府内一群只会发抖只知恐惧的无用废人,我肃颜,不能为我所用的人,我不留,我要的是完全忠于我的有用人!
  “嗲……嗲……”仅三岁的双胞儿子之一走到我面前拽着我的下袍,发着不清晰的‘爹’音。
  低头盯着他黑亮的瞳,我俯身抱起了他,“卫清?”勿怪我辨不出自己的儿子,这对双胞胎确实太像。
  “卫清不走路。”另一童声从乳母那方传来。
  “哦?”听到三岁稚儿清晰地说出这种话来证明自己的身份,我轻笑出声,对上他与卫白透露截然不同神采的眸子,我拍拍卫白的头,“从今以后你叫卫柏,木白柏,以后你为长兄,卫清是你幼弟,如何?由弟弟变哥哥开不开心?”
  许是未能听懂我的意思,卫柏呆滞木楞了半天,把卫清的不满尽收眼底,将卫柏交给乳母,我笑道:“以后,他,卫柏就是长子了,明白?”
  乳母显然对我这样诡异的笑容和决定不解,但她很本分地没有多问,很好,这个乳母暂且可以留着。
  我需要拥有属于自己的力量,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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