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个……哦,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我应该跟你道歉,今天晚上我夸了大口说我从未错认过你跟卫生球,但那次玩笑性质的告白我就识错了你俩,这里我郑重向你道歉,对不起。”
听我忽然扯出这件事,白熊恍惚一顿,“没关系,我并未在意。”
“那……那以后撒娇的福利,我……还能享受到吗?”我可怜兮兮、小心翼翼地望着帐外白熊模糊的身形。
舒朗的轻笑两声,白熊的声音不再过于沉重,“随意使用。”
皇宫篇 第八十二章 由书房小贼所引发的(小修)
麻药效用持续时间正常应为两个时辰,而我这个特殊体质让我的身体足足麻了八个时辰才能动,也就是说当我能下床自由行动时,天又黑了,望着屋外活动伸展下四肢,我直感慨:果真是猫科动物,夜行性生物。
中药的这八个时辰里,卫生球没再露过面,估计在生气,白熊没再露面,估计很多事要忙,空姐不曾露面,原因有待考证,而卫大当家……他的大驾怕是不会再主动降临在我面前了。
稍嫌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我在白熊分派来的丫鬟伺候下吃了饭、洗了澡、换了衣、梳了头,一切打整规矩,遣开了人,我踩着尽可能优雅的步子往书房走,因为据本人观察,书房永远是个商议‘大事’的好地方呐…
远远的,于廊外看书房透出摇曳的微弱光影,难得温婉一笑,我深呼吸,平心静气,自我催眠:卫大当家是长辈,我得尊敬长辈;卫大当家是长辈,我得很尊敬长辈;卫大当家是长辈,我得非常尊敬长辈。
如此三遍,自我催眠完毕,脚步渐近书房,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冷静,千万别一看到对方就激动得骂人发飚……
但真正靠近书房时我却又发现了件怪事,书房里的光消失了?
睡了?可我分明记得卫府这个书房里没有床;离开了?我这条书房必经之路上好像也没人跟我打过照面;如此说来,莫非里面的人是进了密室?
想到这里,我一阵诡笑,密室隔音效果好,如今人进去了,这可是好机会,既然明着无法发泄怨气,那就来玩点儿既无伤大雅又折腾人的损招,嘿嘿。
策略变更,我改为鼠步,蹑手蹑脚靠近书房正门,正欲推门却又觉不妥,思路一转绕向了书房正门侧边的窗户,伸食指蘸口水戳窗眼,奸笑着往里一戳。
嗯?疑惑,这触感怎么软软的?再戳一下,吃惊,还是软软的?难道书房里有哪个窗户里面放了棉被?为了证明可靠,我又戳了一下,终于确认是软的;既然这样,只好换个地方戳眼了,于是我挪动了一个窗户又戳了一个洞,可手一进去我又吃惊了,怎么还是软的?还放着棉被?万分不解,我换了个地方再戳,嘿,依旧是软的?这下我可意外了,卫大当家干嘛堆这么多棉被在书房?
抽出手指不甘心地往里瞅了瞅,这一瞅,吓了我一跳,里面哪有棉被?虽然很黑但我还是将就能看清书房里的东西,窗户前面什么都没有啊……
移开眼,我打了一个寒颤,好诡异的现象,移到前面一个洞,情况相同,窗户前面什么都没有,我已经起冷汗了,这种诡异的感觉很久没有过了,貌似上一次有这种感觉时,是在讲鬼故事,一个灯光从窗户里突然消失,然后突然现出一只眼睛瞪人的鬼故事……
忽然,背后一阵寒风刮过,我不禁打了个哆嗦,太刺激了,真的太刺激了,这么诡异的气氛不拿去拍恐怖片实在是可惜了,恍惚地移动身子将眼睛对进第一个洞,只一眼,我彻底傻掉了。
眼……眼珠……一只木然空洞的眼珠正透过窗户眼死死地盯着我,其中的无神怨怒仿佛在控诉是我杀了他……
一个后坐倒地,我故作镇定地说了句:“好勾人魂魄的眼神。”(吓得魂魄被勾了》_
皇宫篇 第八十三章 本能 or 巴甫洛夫反应
(作者之乱弹:在本人的概念中巴甫洛夫反应就是条件反射……
嗯,鉴于女主的爱情之路任重而道远,我决定让她成为一条我笔下的巴甫洛夫之试验品,嘿嘿嘿!)
意味颇深地扫了我一眼,卫生球举杯抿了口茶,“你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我一脸‘你莫名其妙’的表情跟他对喝。
微勾唇角,卫生球挑眉,“你猜啊!”
“我猜?”面部神经抽了抽,条件反射回了句,“我猜你在那会白熊!”
听到这个答案,卫生球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轻笑出声,“你恐怕其实是想说我在那等情人吧?”
这下换我吃惊了,“耶,卫生球,几日不见,你居然变聪明了?”
带着又好笑又无奈的表情,卫生球的嘴角翘得更高了,“果然是这么想的吗?这么久,我总算……稍微能摸清你说话的风格了,不过,”说到这里,卫生球顿了一下,忽然凑到了我耳边,“大哥没来,来的是个坏蛋……”
嗯?卫生球忽然做出这样暧昧的姿势让我直觉他想整我,但退缩不是我这个开放现代人的风格,于是,我也顺势凑近他,两手环住他的颈项,眼中满是晶莹,柔媚十足地说:“女人不坏,男人不爱,我就是要当坏女人,来,乖乖把你欠我的,好好补上吧。”
面上滑过疑惑,卫生球不解,“我欠你什么?”
“不记得了?你欠我一咬哦,我要咬你的嘴。”台词说完,我暴笑出声,因为我想起了卫生球欠下我这一咬那晚所发生的兄弟之吻。
我这一笑,卫生球也想起来了,面上怒瞪我一眼,嘴上的话却满是痞子的调情味道,“是吗?欠了这么久,那我倒是该好好补偿你了。”
耶?卫生球这对比强烈的表情和语气让我意识到他这么做似乎有什么特殊原因,瞬间锐利了眼神看他:‘怎么回事?’,嘴上却也柔柔地说着,“亲爱的,我就喜欢你这么有诚意。”
卫生球见我如此反应,笑容中有着无奈却又有着赞赏,往屋外某处扫了眼,随后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我也就喜欢你这么热情。”
哦!原来是因为外面有人,难得有听众,我更加投入了,脸带羞色地咯咯一笑,我娇嗔道:“讨厌啦,这样取笑人家。”
被我的变脸震到,卫生球挥袖做了一个擦汗动作,随后低哑了嗓音:“那你说,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满意呢?嗯?”随后还附带一个渴望地喉结滚动吞咽声。
这次是我被卫生球的变声惊到了,以前就觉得卫生球这样说话时的声音最好听、最性感,这回他全情投入的演出更让我激动了,“啊!”兴奋的惊叫一声,我也不甘落后,“别……别碰那里,不……不要……嗯……”说完,挑衅地对着卫生球勾了勾嘴角,挑了挑眉。
这时,卫生球开始憋笑了,面部有点儿抽搐的迹象,随后,他伸手往我腰上一掐,声音更显喑哑,“要我别碰哪里?嗯?”
“啊呀,”他这一掐,我破功了,从凳子上跳起来躲得远远的低声咒了句,“别掐我的腰,那是我进攻的阀门,难道你想被我上啊?”
我的话让卫生球呆了,可他不说话自然有人说话,门外的人按捺不住了,敲了下门说:“欧姑娘,夜了,你应该休息了。”
听声音似乎是卫浴,而且语气还很有些不耐烦,表演被打断,我耸耸肩,睨了卫生球一眼:他就是你忌讳的人?
卫生球不置可否地把头别开,玩弄了一会儿茶杯,起身往门边走,快出门时,无奈地回视我一眼:因为是老头身边的他来找我,所以我才想让他识趣点儿,非礼勿听,可惜,唉,今晚还真是诸事不利……
看卫生球一副认命的赴刑死囚表情,我拦下了他,“外面是卫浴吗?多谢你的提醒,小女马上就歇息。”说完,对卫生球做了个噤声动作,吹灭了蜡烛,只留一片黑暗。
见屋内没了灯光,卫浴守在门外,只等卫生球出去,可我偏拉住卫生球不放,低声说:“就当你不在我屋里。”
谁知我话音刚落,卫浴又再次开口了:“二少爷,如果欧姑娘已经睡下了,您就该出来了,毕竟男女共处一室,不合礼数。”
耶?对方这话一出口,想咬定卫生球不在我房里都不行了,唉,那好吧,只能继续进行非礼勿听策略了,使了一个推力把卫生球推到门边,用他的后背撞上门,堵住出口,制造出两人挣扎时的冲撞声效,我泫然欲泣了哀求声调低诉:“别走!”
卫生球愣住,下一秒推开我说:“算了。”
“算了?”我尖锐的嗓音陡然拔高,“我都这样了,你居然敢说算了?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相信我,那句话真的只是太入戏随口说的,绝对没有质疑卫生球男性尊严的意思,但是……我似乎是低估了这句话对卫生球的影响,下一秒,我的腰就被一只铁臂箍住,头顶传来的声音喑哑中有着说不出的性感,“你要不要试试?”
接收到这个问句,我被卫生球突如其来动作吓出的冷汗骤然全跑了,剩下的,只有抖动,准确地说,应该是我想暴笑但又只能憋笑的抖动。
实在很想问:为什么只要有女子对男子说这种质疑对方男子气概的话,男子就一定会回一句:你要不要试试之类的涉及OOXX的话题呢?哈哈哈哈,难不成只有这个能体现男女差异吗?哦,真的是……太没……创意了!哈哈哈哈……
但是现在不能笑,强忍着笑场的冲动,我坚持一定要把外面的人逼走再笑,不怕死地继续贴近卫生球演戏,我喘息着:“嗯……你不要……突然……这么用力……人家……人家都麻了……”边说边拍卫生球的手让他松点儿劲,腰要被勒断了。
谁知道我的话和动作让卫生球的手臂勒得更紧了,专注的我没注意到两人的下身已没有了任何空隙,更没注意到卫生球情绪的不对劲,只死死地瞪着屋外,就等卫浴离开。
结果屋外一直没什么反应,而卫生球也一点儿都不配合我,就静静地站着,除了手上的力道丝毫不减,无奈的我只好搜遍脑子寻找无敌台词大演特演独角戏,为了敬业,我的台词都从中文到英文最后到日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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