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玩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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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玩暧昧- 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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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真对敌的野人,卫生球招架起来更是费劲,不多时便大汗淋漓了,看着他体力渐渐落于下风,动作慢慢趋于迟缓,我对这个专于攻人而忘我的野人和那个偶尔露出破绽的卫生球双人对战局势表示相当满意。
  细细观察两人间的招式套路,我看准野人急于速战速决,明显蓄了重力一前一后双拳围堵而卫生球已动作稍嫌滞后只得认命硬接的时机,见缝插针钻进了两人之间。
  我的插入,野人的拳速有一瞬减慢,却因我一声落实拳力的低喝,反应不及的右拳顺命袭上我左侧胸口,稍后的左拳则反应过来转了方向挥上地面,眼见拳劲扫过之处竟掘出近十厘米深的土坑,我吞了吞唾沫,有点担忧自己接收这拳所造成的内伤严重度,虽然我本身就希望它严重点才好说话。
  “呕。”野人那一拳打得我反胃,迅速抬手捂住唇不让返上嘴的液体流出,我好容易把它们都咽下去了,才断断续续开口:“野人……过关了……减你欠我的一条人情命。”
  野人则白了脸色,抖动着唇不说话。
  “咳”不知道是呕血还是呕吐,我懒于理会,随手抹去嘴边让我觉得粘湿的液体,小人得志的挑衅眼神看向已呈呆滞的红衣女,“我也救了他一命,他的命也归我了,所以,你现在无权决定他的去留,而卫生球,我要求你跟我去边城。”
  “你别再说话了。”终于明白我意图所在的卫生球眼下对我是又可恨又可气,封了我背后几处大穴止血,他叹息道:“我本就没说不去。”
  红衣女则不可思议地摇头,“真是疯了,清,你真的要跟这个疯子走?”
  “我是疯子你是傻子,纠纠缠缠就到不了天边~”条件反射嚎歌,我觉得有些气儿上不来,脑子也转不动了,混沌着感慨:数时不见,野人的功力果是见涨吖。
  满是欣赏崇拜的目光投向他却发现这家伙一脸自责不已,抬起手,正想咕哝句这事是我自找的,却一个音都还没发就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的晕了过去。
  我发现我非常之喜欢在旅途中睡觉,借着恢复体力整日里浑浑噩噩的,时不时好像坐上了马车,时不时又不知跟谁同乘一骑,只偶尔睁开眼看到面前模糊的两MM共骑一马情形时,我会比较无奈地感慨自己不再年轻了。
  而意外看见大叔华煜共骑时,心情却没有跌宕起伏、兴奋激动的我才真让人哀叹——木有激情YY,自己真是老了吖。
  只好在,这一路清醒时鲜少才让我得已逃脱深陷于哀怨已逝青春的大坑不可自拨,而边城外能得黄金亲自引领队伍迎行终于令我奔波辛劳干渴疲惫的心田生出一丝甘甜清润的新绿。
  坐上黄金为我们专备的马车,我一路都在取笑他新蓄的八字胡,总觉得好些时日不见,除去那江湖半仙意味的八字胡,他竟成熟得带上了父亲的味道。
  刻意忽略心底令我不爽的猜测,我把他身上若有似无的奶味归结于游牧民族爱喝奶,而他入乡随俗沾染了些许。
  只可惜我的自欺欺人在事实面前显得如此软弱无力,当于守城内黄金所住的府邸门前下车时,府门前由丫环搀扶挺着隆肚的花舞伶施施向我这位神女行礼时,我完全被眼前所见给震得失了正常反应。
  我竟屁颠屁颠跑上前去小心翼翼扶起花舞伶让她此时勿行大礼,在惹得花舞伶受宠若惊不知所措后才转过头责难黄金:“王爷怎么能让孕妇跟着上战场?”(2009…01…08 23:53:07 )

  第一百一十八章  伤心太平洋(上)

  “是妾身非要跟来的。”
  妾身?听着花舞伶以这样的身份维护黄金,我的神情终于由不正常变为不自然了。
  对上我一脸的惊疑,花舞伶的手抚上挺肚,蕴满情意的双眸转向黄金苦涩一笑:“王爷边行不知归期何时,妾身是真不愿这孩儿出生第一眼却见不到父亲才任性跟来的。”
  “凌……”
  “呵呵,这样……”干笑着打断黄金欲言又止的为难,我的手摸上花舞伶的肚子,感受手心弧线的满实,我柔柔笑道:“其实不用向我解释的,因为神女并无权过问他人家事,说起来,这肚里的孩子有几个月了?”
  “你……?”抓住我的手颤抖着,花舞伶的紧张非常明确地传了过来,只不知这颤抖是纯粹的担忧,还是隐藏着害怕?
  用手轻拍着她,我愈发轻声地问:“几个月了?”
  “九……个月了。”
  “九个月,快生了啊。”叹息着收回腹间的右手轻点上花舞伶的眉心,我象征性落下四点菱印,一脸神女赐福时的安容慈笑诵道:“神喜天赐,福灵恩泽,佑生顺长,行泰安势。”
  音落,我对眼前将做母亲的女人恍惚笑笑,径自摇摇晃晃向府内行去:“床在哪?我好累哦。”
  再次用睡觉平息不甘、逃避伤害,被三急之一憋醒的我在房内遍寻不着能源回收站只得认命地整好着装,出房如厕,却很无辜又很小人地听到了红绿配在讨论凌神女这个人吔。
  “清你为什么要这么固执?她根本不在乎你!且不说这一路她只顾自己睡觉完全不理会你们在背后为她挡去各方威胁的自私,就单说你受重伤几乎丧命的时候,她在哪里?”
  “她在养伤。”
  “养伤?清你真信他们演的这出苦肉计?那个什么野人,他俩根本就是一伙的,我是不信他肯下重力打伤那个疯女人的,再说如果真要是夺命的重伤,那个疯女人怎可能恢复那么快。”
  “……”
  “清你说话啊!”
  “若你知晓他俩牵连到一起的来龙去脉,便不会提出这种质疑了,”一句话堵得红衣女无言,卫生球顿了顿似乎朝我藏身的方向扫了一眼,才哑痛着嗓音低沉道:“那的确是个疯女人,她施苦肉计从不会对自己手软,她应是知道伤她自己远比直接伤人来得更痛,可她却依旧狠得下心如此折磨?偏偏这法子该死的屡试不爽,一个女人怎么能这么狡猾可恶?!”
  卫生球恼怒又无奈的认命包含着怎样厚重的深情,当确定他的视线是直直盯上我后,我撇了撇嘴角从廊柱后现了身。
  顺着卫生球的目光看到了我,红衣女刚得知自己在心上人心目中的地位败给我的怨怼更加明显了,狠狠地瞪着我,她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咬牙切齿:“你怎么能偷听别人说话?”
  ‘没人规定这个院子和这条路是你家专属的,你们谈事情没选好地方不能说我这个路过的,说要事时戒备心不强就更不能怪我这个故意偷听的小人咯。’本来我是想这样与她抬杠的,但望着卫生球饱含深意的瞳,我忽然觉得逞那样的口舌之快没意思透了。
  “呼……”淡淡吐出一口气,挥开心底突生出敢情还真老了的无奈,我对卫生球诚挚无害地笑笑:“愿意挪出时间来听我说个事儿吗?”
  “芷芙,你可否稍是回避?”几乎是我话音刚落,卫生球就毫不犹豫地出声了,而他的回应气得红衣女湿红了眼眶,伤心欲绝地吐出一个音,“你……”到底没让眼泪落下来,她狠瞪了我两眼跑开了。
  望着她的背影,我叹息摇头,不是我嚣张,不是我端架子,而是各人事该各人处理,所以我先前所谓‘救人抵命’一事已是我能做的极限了,我不会一直去打爱情防卫战,因为那样收效甚微,毕竟会给红衣女以期望的人是卫生球不是我,所以能真正让她死心的人也不会是我。
  “听说我在宫里睡觉那阵,你受重伤到鬼门关走了一遭,我可否过问下是为了何事?”
  眸光若沉静的潭水望入我的瞳,卫生球唇间的话溢出些许失望,“你想问的就只有这件事吗?”
  “即使是换肤一事,我的目的也非完全是狡猾地用苦肉计来确认你们的真心,逼显你们的真情,其实在听到你那句话之前,我也并不确定伤害自己是更深地伤害了你,虽然我的确是因为私心才任性采用受野人一掌来堵红衣女自以为事的狂言,但选择此法的最初意图是惩诫自己!”
  “……”
  “我承认这种做法的确狡猾又可恶,但又不可否认听到你说心疼也确实让我安心,毕竟数月未见,无人能保证一切如往……所以……所以……其实我想跟你说……对不起。”
  “嗬……”听完我的话,卫生球脸上挂起了冷笑,“所以你不安?所以你用这种方法来确认我的在乎?所以你明知我会心疼却还是狠得下心对我说对不起?难道你认为只有你会不安?难道你认为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抹平伤害?难道你认为这样的逼迫试探所有人都会陪你一直玩下去?”
  卫生球预料之外的怒焰将我烧得不知所措,竟只能愣愣看着他眉目间尽是疲惫的低落:“我累了,不想再这样玩下去了。”
  他累了?不跟我玩了?惊惶地拉住卫生球欲转身离开的身影,我混乱了,他怎么能将感情看成是玩闹?可难道是我的做法才让他觉得这是玩闹?所以我与他就此完了是我的错?
  回头冷冷地扫了眼他被我牵扯的手,卫生球疏礼冷淡说道:“不要摆出一副欲哭欲闹的表情,曾经的你这样做是撒娇可爱,但如今的你这样做却只能算无理取闹。”
  “……是吗?”听到卫生球这样说,我很干脆地松开了他的手,一派轻松地‘赌’气,“听你这样说我舒服多了,至少这代表不是我犯了什么滔天大罪才致使这段关系的结束,而是你的欣赏水平变了,那么……多谢你曾经包容我,也恭喜你终于明白自己真正想要什么样的女孩了。”
  诧异地微挑着眉,卫生球嘲讽地怪笑,“原来比起我的离开,你更在意是谁的错才导致这种结果?”
  “是啊,既然如你所说大家都过了撒娇的年龄,那我当然应该诚心大度地祝福你寻到了自己真正想要的另一半。”
  “不要一再重复这样一句话,否则我会误会你是在吃醋。”
  面对卫生球的凉笑挖苦,我也冷笑,“你成熟了我有什么好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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