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章,也许有很多不合理处,其实前面也有,亲爱的们都提出来了,羽毛也知道很多内容上欠考虑了,没有时间细究,写的仓促了,请大家见谅~以后一定尽可能注意……
不过这一章……咳咳……因为羽毛是第一次写文,而这次又是第一次写H……写不出来多激情澎湃的文字,现在又是严格时期,不敢顶风作案,而且羽毛H无能……只能写到这个程度了,若是亲爱的们喜欢红果果的JQ的,请点击右侧作者推文里的——《福清宫主之风华初露》嗯嗯~
话说,霸王们看在这文唯一一章有点点肉末末的份上,冒出来给可怜的偶撒点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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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身不由己 。。。
孝庄文皇后布木布泰,十三岁时从科尔沁来到盛京,嫁皇太极为侧福晋,虽不及其姐宸妃受宠,却因历经清初四朝,呕心沥血辅佐二位幼帝,开创了大清的鼎盛繁荣而千古闻名。
女人如花,因其种类不同,而有不同的盛开方式。或如宸妃般绚烂而短暂,或如孝庄般坚毅而恒久。
然而更多的,便如那路边的野花,空等了一生,却无人肯为其停留。
她轻叹了一声,翻身瞧见床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微一怔愣,想到他早上不告而别,心中难掩怨念,是以,只是不发一言地望着他。
为免她再受寒气,未进屋时胤禛便解下了大氅。此刻,他只着了便服坐在床边握住她的一只手,蹙眉道:“作何这样看我?碧萱说你泡了许久的凉水,可是忘了昨夜如何难受了?还不知爱惜自己。”
她垂着眼眸,盯着他紧握着自己的手不放,委屈地小声道:“一声不响地就走了,我以为……”
他轻笑出声,忍不住伸出手去刮着她的鼻尖:“以为我会丢下你?你将我看成是何人了?”
说着,他竟褪了靴子在她身边躺下,拽过被子的一角盖住自己,藏在被子里的手不安分地抱紧了她。她忙向后躲,他便向前凑,直到将她逼近床的最里侧,他邪邪地一笑,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上她柔嫩的唇,灵活的手指亦在她的娇躯上流连忘返。
“待回京,我就请求皇阿玛赐婚……”
含糊地声音如一股电流滑过耳际,阻止她向欲望的深渊继续下坠。勉强分开他的身子,她娇喘连连,面色桃红,却是慌乱地紧紧抓着他的手臂。
“我怕……”
下意识地吐出这两个字,内心却是一片茫然。怕什么?康熙的大发雷霆?太后的失望伤心?还是怕面对他的一众妻妾,尤其是阿吉达。或是,怕终有一日,她会成为他的羁绊?
他将她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无奈地道:“我就如此不值得你相信吗?罢了,或许你是对的,我刚刚确实冲动了,谁叫我真的怕失去你……”
她亦是轻轻一叹,清醒后的自己全没了昨夜的激情迸发。也许,人总是要面临绝境才会有不顾一切的冲动。
“适才在想什么?连我进来都未觉?”
她想了想,慢慢说道:“在想太皇太后和宸妃。”
胤禛抱着她的手一滞,继而紧了紧:“我明白的你的心,给我一些时间……”
“嗯,我懂。”她截住他的话,“男人的世界里,女人只是一部分,你有你的抱负。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你一定能够如愿以偿。”
手指穿过她垂在耳后的青丝,随意地缠绕在手心,只闻他叹道:“果然绕指柔才是这世上无坚不摧的武器。”
她笑了笑,搭在他腰际的手忽而摸到一个东西,轻轻一拽,便落在了手中。
“你还带着?”
她难以置信地望着手中的荷包,边缘开线了,绣线也有些磨损,兰花已不如当年那般玉洁冰清。触手可及的,却是溢满心房的温暖。
摸到里面有东西,她又解开口袋,倒在了手心里,是当年她放在里面的两颗红豆,以及那片她交给弘晖的心形叶子,时隔多年,却已枯黄卷曲。
眼角是湿的,模糊了视线,多年前的记忆却渐渐清晰了起来。
灯下,她不知疲倦的对着描好的花样一针一线绣着相思;
深秋,她红着脸从他身边跑开,一片枫叶落在她身上,鲜艳夺目,正如她那颗飞快跳动的心。不由地将它护在心口上,像是,贴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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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枯了……”她委屈地执起那片干黄的枯叶,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底蔓延……
“傻瓜。”胤禛攥紧她的手,枯叶窸窸窣窣地化成末,散落在床上。
他轻吻着她的唇,拉过她的手紧紧贴着自己的心房:“你的心一直在我这里,我感觉的到。”
“嗯……”她放下了一颗心,慢慢回应着他,待两人皆微喘着气分开时,她偎在他怀里,小声说道:“胤禛,我不喜欢紫禁城,我喜欢草原,我们去翁牛特吧,仓津——”
听到“仓津”的名字,他俊眉微挑,声音中有一丝不悦:“他待你很好?我听十三弟说——”
她噗嗤一笑,仰头问道:“你吃醋?呵呵,我还没吃你的醋呢。”
“我?我有什么醋让你吃?”他微眯着眼,打量着怀中不安分的小人儿。
她撅着嘴巴,有些不情愿去谈论这个,可是他既然问了,就不得不说清楚。
“还不是前些日子无意中听十阿哥说起,说你在外面金屋藏娇……”她边说边打量着他的神色,见脸上显而易见地怒气一点点流露出来,自觉地没声了。
“你相信他还是相信我?”
她勾着他的脖子,信誓旦旦地点头:“当然是相信你。”
可是,我不相信自己。她在心中续道。
他这才微微一笑,将她抱在怀里,眼中的戾气却渐渐闪现。
“我要你的心里只有我,只相信我就够了。我永远不会欺骗你。”
“嗯,我也是。”她点着头,尖尖的下巴戳着他的肩膀。
他笑了笑,又道:“还有我的兄弟们,不准你和他们走得太近。”
霸道。她吐吐舌头。将他的话稍作修改又送了回去:“还有你的女人们,不准你再进她们房里。”
抱着她的手惩罚地捏上她的腰,佯装怒道:“你要我做和尚吗?”
她一本正经地回道:“有我做尼姑陪着你,不好吗?”
他没有再说话,她不知是不是自己的过分要求惹怒了他,也许曾经,她还可以坦然接受他的女人们,她还不理解那些深宫女人们的争宠之心。
可是现在,当她真真正正成为他的人,才发觉自己如此贪婪,胸襟如此狭小。她疯狂的嫉妒着那些同他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女人们,然而那其中,还有她的妹妹,是她最无法忽视的存在。
胤禛,如果你没有那些妻妾儿女该有多好。
眼底有潮意,她却勉强笑道:“我逗你玩呢,你还当真了?咱们一会儿就回京了吧?你先回房去,我还要收拾一下行装,待会儿还想去拜祭一下太皇太后和仁孝皇后。”
早上的祭祀大典她因病没有出席,现在好了,自然要去拜祭,不为向太后做个交代,只为那个自己打心中敬重的女人。
“外面风大路滑,你又刚痊愈,穿得暖和些再出门。”胤禛不放心地嘱咐道,继而又在她额前深深一吻。
“除了嫡福晋的位子,我什么都能给你。你心中想的,我都明白,只是也望你能体谅我的身不由己。”
“嗯嗯。”她连连点头,轻轻推开他,催道:“你先回吧,我还要换衣,还要梳头。”
胤禛,你再不走,我就要后悔了。
他终于不舍地离开了温柔乡,待两扇门轻轻阖上,断了线的泪珠终于无声无息地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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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桌前,透过镜子眨也不眨地盯着为自己梳头的碧萱,十五岁的女儿家,心思比一般人都细腻,从未在自己面前出过任何差错。她也将她当成妹妹一样,似乎渐渐顶替了阿吉达在她心中的位置。
“碧萱,你是太后娘娘的人还是皇上的人?”她冷不防地问道。
碧萱的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旋即继续,只比刚才还要细心。
“格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不论是格格还是奴婢,都是皇上的人,不是吗?”
她垂了头轻轻一笑,果然是聪明人。把玩着手中的牛角梳,继而又说道:“我曾经有一个和你年纪相仿的妹妹,她虽是我额娘的养女,却是最喜欢黏着我。不过为了她好,我还是托人为她寻亲,将她送回亲生父母身边。我从未后悔做过任何事,可是这一次,我却真的后悔了。”
碧萱看了一眼她低垂的面容,不清楚她为何说这番话,只是回道:“格格若是想妹妹,就再托人去寻好了,既然能找到她的家人,想必再见也不是难事。”
“不是见不到,而是……”宝音托雅顿了顿,拉住她的手臂:“我最讨厌背叛。”
碧萱闻言,暗暗咬着唇不语,许久才道:“格格,不论碧萱是皇上还是太后娘娘的人,碧萱都只认格格一个,您是碧萱的主子,更是碧萱的姐姐。”
没有再说奴婢的字眼,没有再以卑躬屈膝的姿态,便是打心眼里认同了她。
她对着镜中人一笑,又想到阿吉达,心中难免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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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安奉殿在东陵风水墙外,距他们暂住的汤泉行宫不近。宝音托雅虽已退烧,然而走上一段路还是耗费了很多体力。胤禛看着心疼,遂遣散了一行侍卫,只叫高无庸和碧萱跟在后面,才上前扶住她。
“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