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拽丫头的恶霸情人(62)
“爷爷,您不是看到了吗?”夏蓝的“乌龟”行为,源本皓看得分明。他禁不住嘴角上扬,是夏蓝,没错。如果仔细看会发觉,夏蓝并没有大的改变。只是缘何她脸上的印记会消失?
“宝贝儿呀,这个被子里面是——?”不像源老爷子那般精明,商若兰迟钝多了。
窘得不能再窘的夏蓝,听到源伯母的声音,下意识地又往被子里缩了缩了。抱着她的源本皓对她的动作有些不满,用身体将她固定住。源本皓一移动,吓得夏蓝不敢在有任何的动作,生怕她家少爷再做出令人意想不到的举动。
“妈,如你所愿。”以前源本皓不是很理解家人对夏蓝过度关心的原因。现在该是给出合理答案的时候了吧。
“俊俊,你听到没?这下你可以放心啦。”商若兰语带凝噎,激动地抓住源俊亭的手。
“兰兰,我听到了,我听到了。”源俊亭激动的程度不亚于妻子。
俊俊,兰兰,这对夫妻都几十岁的人了,还把肉麻当有趣。源老爷子打了个冷颤,一抖,鸡皮疙瘩落了一地。他怎么养出这么个“娘”的儿子。幸好,幸好,源家的“宝贝儿”不是真的很“宝贝”,要不然他会哭死的。
看看他家宝贝,那双深沉的眼望着自己,还真让他有点怕怕的。
“呵呵,走了,别打扰年轻人谈情说爱,我还等着抱孙子哩。”源老爷子装傻地对着那对浓情依依的老夫妻,挤眉弄眼。 在源老爷子的推搡下,三个人出了源本皓的房间。源老爷子在关房间门时,还故作礼貌地打了个放心的手势。
这老头要是知道礼貌,就不会连门都不敲一下,带着父母来看“捉奸”。明摆着要看他出丑。
“人都走了,还不出来?”
夏蓝也知道人都走了,只是她有点想不透。源伯母那句放心是什么意思。她慢慢地探出头,露出脑袋,脸上摆了个大大的问号。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与夏蓝的默契程度,让源本皓不用问,就懂了。
“哦。那这个呢?”那问这个她家少爷会知道吗?她指了指右脸。
第63节:拽丫头的恶霸情人(63)
“一样,我不知道。不过,我想有人会知道答案。”
“有人?是谁?你要去哪?”
“你喜欢这个姿势聊天的话,我不介意。”
一连串的突发事件,让她快要忘自己还赤裸地包在被子里。夏蓝脸上的红晕再次泛开。
“你,你,又回来干吗?”
“我只是想给你这个。”
“源本皓。”等明白过来塞进手里的东西,夏蓝窘迫得想要拿东西扔他的冲动。还好及时想起手里面拿的是内衣,要不然早就丢了出去。
哈哈哈,夏蓝,永远是一副口是心非的模样,让人又爱又恨。源本皓高兴地大笑起来,有多久没有这么畅快的心情啦。
听到许久未曾有的笑声,夏蓝怔忡了,她家少爷有多久没这样笑过了?
“不用感动到去冥想的地步吧。”等半天没见到夏蓝的动静,心情大好的源本皓,戏谑了起来。“对了,你刚才的两个问题,我想有人会知道答案,想知道的话,就快点。
她家少爷这下是真的回来了。
有人知道答案?谁?夏蓝的好奇心被挑起。不管了,还是赶快穿衣吧,她可不想再被那个家伙取笑。夏蓝别扭的想着,她完全忘了楼下还有一群人,还等着继续取笑两人呢?
“宝贝儿,她是谁?”眼前的女子有些面熟,可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夏蓝。”
“你在糊弄妈妈吗?”这个女孩清秀的脸上干干净净,欺负她没见过夏蓝?绝对不可能?
奇怪,源老爷子和源俊亭看起来并不觉得意外,那源老爷子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变了模样的夏蓝。
“伯母,我真的是夏蓝。我昨天晚上是在——少——少爷房间里过的夜,早上一起来就成这个样子了。”夏蓝艰难地把话说完,当着人家家人的面,说和人家孩子共处一室,还真让人难为情。
这不是主要的,目前最主要的是弄清楚她脸上的恐怖印记,怎会毫无征兆地消失?否则,老妈回来怎么解释女儿被掉包?
“爸,放下吧,您累啦。”儿子已经知道了。源俊亭明白儿子的话,鼻子一酸,流下欣慰的泪。他睇了眼自己的父亲,源天祥了然地点点头。是的,该是时候说明那个压在心底,几乎有半辈子的秘密了。
第64节:拽丫头的恶霸情人(64)
“夏蓝,你过来。”源俊亭向夏蓝招了招手。
“伯父。”不是在说她脸的事情吗?怎会又扯到伯父?虽不懂,但源俊亭的伤心模样,让夏蓝心中一恸,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孩子,你受苦了。”感同身受的源俊亭,手轻抚上夏蓝的右脸。他的举动让夏蓝不安,同时又有点受宠若惊。与她生父无缘的父爱,竟在不相干的两个人外人身上感受到。一个是李叔,一个就是现在的源伯父。
源本皓皱着眉不太高兴父亲抚着夏蓝的脸,有话不能好好说吗?没看到母亲还在旁边坐着吗?斜睨了一眼自己的母亲,一脸的疑问。似乎还是不太相信,眼前的女孩,就是她看着长大的夏蓝。
“伯父,您知道我脸上有关胎记的事情?”夏蓝直觉地认为有这种可能性。不过,好奇的是这估计连老妈都解释不了的事情,源伯父是怎么知道的?
“听我讲个故事吧。还记得前不久,那个叫丁白雨的女孩,讲过一个关于前世今生的故事。而我这个故事也是个前世今生的故事。”
金娃娃,银娃娃,不如容家的泥娃娃。
金宝贝,银宝贝,不如换取容家的泥宝贝。……
石蒲镇经常会听到孩子们传唱这样的顺口溜,有时大人们闲暇无事时,也会附和几句,作为饭后茶余的消遣话题。
对于别人来说,这是无伤大雅的几句顺口溜。
但容家人可不是这么想的。特别是容家的女主人,如果让她听到,不是拿扫帚,就是毫不客气地问候你祖孙十八代。说起这个泼辣的女人,还真的没几个人敢来招惹。原因无它,只因这顺口溜里涉及的“泥娃娃”和“泥宝贝”,说的就是她的女儿,容凤惜。
小凤惜,这年只有六岁。但石蒲镇的人没几个不认识她的。一个孩子,又是个女娃,能有什么能耐让大家伙知晓?原因就自然是出在这个孩子身上,如果漂亮是种罪过的话,那可能说的就是小凤惜。
话说,见过这女娃长相的,没有几个人能够忘怀,惊为天人都不足以来描述她的漂亮。
第65节:拽丫头的恶霸情人(65)
只是凤惜的娘并不喜欢这样的俏女娃,虽是目不识丁的妇人,可也懂得什么叫“红颜祸水”?什么又是“红颜薄命”。
不管是哪个?都不是一个做娘的人愿意看到的。她宁愿女儿是个平凡的孩子,能够平顺的过一辈子,这就足够了。她明白树大招风的道理,所以对一些可能会引来不必要麻烦的闲言碎语,她深恶痛绝,生怕会成为祸及女儿的潜在因素。
并不是她不看好女儿的未来,实在是有个不可靠的爹呀!
小凤惜的爹是个眼高手底的人,今儿个看到木材行的生意红火,他就跟着去做木头生意;明个看见古董行的赚钱,就又跑去贩卖古董。而他做什么生意都做不长,兜兜转转几次,再大的家业也被拖垮。更何况他们只是个小康之家。哪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可凤惜的爹还不知悔改,一心想做大生意。凤惜娘就算再泼辣,遇上这样的男人,也是无能为力的。你把家里的钱管得再严,也管不住别人的钱非要借给凤惜的爹,这些人有几个是真心的?又有几个人是有目的的?谁能说个准?万一把脑子动到她女儿身上,可是她拼了命也不允许的事情。也幸好有她在,一直也没出什么问题。
然而千算万算,算不过老天。凤惜娘无缘无故染上风寒,这病一拖就是几个月,最终没能逃过阎罗索命,撒手人寰。
凤惜娘临终前千叮嘱万叮咛凤惜爹,以后脚踏实地好好跟女儿过日子。
凤惜爹也着实地安份了几天。然江山移改,本性难移。没多久他又故发复萌,做上了丝绸生意。没有本钱的他,经不住旁人的鼓吹,把脑筋动了自己的女儿身上。
凤惜爹尽管耳根子软,但也不是个完全糊涂的人。他挑选了石蒲镇最有名的文家,文家不论是风评,还是财力、势力在当地都算是佼佼者。卖给这样的大户,相对他放心多了,再怎么说女儿是自己亲生的,找个好人家,也算是对得起地下的老婆了。
文家人早就听说,容家有个出名的小丫头,自然想见识一下。只是没料到,被大了凤惜两岁的文家孙少爷看中,所以也没费什么功夫,收了这孩子做孙少爷的妾。
第66节:拽丫头的恶霸情人(66)
仅六岁的小凤惜,没来得及选择就以妾的身份进了文家。幸运的是虽文家孙少爷活泼、调皮了些,但绝对是个善良的孩子,对小凤惜极其呵护。
等到凤惜十六岁那年时,方家大家长做主,给两人举办婚事儿。没想到却成为凤惜悲剧的开始。婚嫁当日,文家孙少爷临阵逃婚。
孙少爷喜欢凤惜在文家并不是秘密,所以他的逃婚让众人皆一头雾水。
不管原因是什么?容凤惜在文家的地位已今非昔比。
孙少爷的母亲容氏十分火大地直嚷着要把凤惜赶出文家,儿子离家出走,最担心莫过于做母亲的。更何况还是因为一个女人。不过在容家老爷子的阻挡下,暂且没有送凤惜出府。
凤惜在文家地位非常尴尬之际,凤惜爹又生出新的枝节,贩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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