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指了指旁边的位置,“陪我喝杯酒吧。”
北辰帝径直走了过去,开口道:“如果我没有猜错,这间风月楼应该是清歌你的吧。”最近这风月楼可谓名声大噪,连他这个久居深宫的皇帝都约有耳闻,而从这风月楼的种种规矩,以及月儿姑娘在风月楼的特殊待遇,或是就刚才语晴等人对于清歌过于恭敬的态度都让北辰帝不得不这么认为。
清歌端起酒杯享受般的小酌了一口,带着几分真意的微笑道:“我并没有刻意隐瞒这一事实。”意思便是你能发现也没什么好奇怪了。
“只能说清歌的魅力太大,让人能因人而忽略风月楼的存在,眼里心里都满是你这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北辰帝自己斟了杯酒,不同于清歌轻柔细腻品的品尝,而是豪爽的一饮而尽,由于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二人,想来清歌也不会如小女人般的为他斟酒,北辰帝无奈的摇了摇头,想他一国皇帝何曾自己斟过酒,也只有在清歌这儿才让他心甘情愿的如此吧。
清歌听闻此话,妩媚的一笑,“没想到陛下也会说甜言蜜语,想来凭这也没少勾搭美女吧,不过你说的这也是事实,只是不知道陛下今天来是太想我这个美人了,还是想求证些什么事呢?毕竟以陛下的实力,有些事情应该已经查得很清楚了吧。”
“两者皆是,既是想念清歌,又想求证我心里的一些的疑惑,不知道清歌能否为我解惑呢?”北辰帝在来之前心里急切的想知道答案,但在见到清歌之后却没有那么着急了,不知道为什么,在他再次见到清歌的那一刻,他便很是肯定自己先前的猜测了,虽然这种莫名的感觉很难解释清楚,但他就是认准了清歌便是他十五年前被淑妃丢弃的女儿。
清歌挑了挑眉,“但我看不出你有任何疑惑的表情呢,似乎你并不急着想知道答案,还是你已经知道了答案呢?”
北辰帝摇了摇头,“不,我并没有得到证实,不过我现在很坚信自己的猜测,因此也就显得没有那么着急了。”
清歌有一瞬的错愕,没想到北辰帝会这么回答,但马上恢复笑容道:“那不知道陛下所坚信的猜测是什么呢?”
“你就是我的女儿。”北辰帝直直的看着清歌,虽然他很坚信自己的猜测,但他还是很想得到清歌的肯定。
虽然清歌已经料道会是这个答案,但经北辰帝这么坚信的说出来,还是不免有些呆掉,心里不仅想到,作为一个皇帝可以这么任性的仅凭猜测么,“陛下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猜测,如果我是你的女儿,那又是如何知道当年所发生的一切,毕竟以我的年纪不可能清楚当年所发生之事才是把?陛下为什么不怀疑我或许是当年某个知情的宫女家的亲戚?”这样的猜测会比较合理吧。
北辰帝见到清歌那一瞬间的呆楞便更确信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明知道很多细节都解释不通,但当我知道当年那件事的时候,第一时间便产生了这样的想法,而且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会是什么宫女的亲戚,因为据我所知,当年之件事发生以后,在淑妃身边的大部分知情之人都被隐秘的灭了口,那你呢?你要给我的答案是什么?”
清歌狡黠一笑,“既然不管我的答案是什么?陛下都会坚信自己的猜测是对的,那不管我的答案是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然而这也是一种变相的默认。
北辰帝看着清歌调皮的表情,会心一笑道:“既然清歌已经默认了,那在叫我陛下是不是显得不够亲切呢?不知道清歌是喜欢叫父皇呢,还是叫爹呢?”虽然清歌没有明确的肯定,但他知道清歌已经承认了。
清歌也不否认,反而对于北辰帝的坚持有些感动,“相较而言,我比较喜欢‘靖’这个个称呼,这样不但够亲切,还够亲密的,靖应该不会介意吧?”北辰帝的名讳便叫北辰靖。
北辰帝对于清歌的禀性也约有些了解,不在乎世人的眼光,更无所谓什么礼教伦理,而这只不过是个称呼而已,他又何必介意,“清歌喜欢就好,只是这么暧昧的称呼,会为你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的,比如,清歌难道不怕被你的欣赏人误会么?”而且如果让他那些后宫的女人知道了,肯定会不择手段的铲除清歌,他并不想让清歌陷入危险当中。
清歌自然明白北辰帝指的是什么,她灿烂一笑道,“我正好无聊,来些麻烦打发一些无聊的日子也不错,更何况有些人也该是让她吃些苦头是时候了,至于心上人嘛,目前还没有找到。”
北辰帝知道清歌指的是她的生母淑妃,“清歌想怎么做?她毕竟是你的、、、、、、”他并不是想阻止清歌,他只是怕她以后会后悔,毕竟淑妃是清歌的生母。
第二十九章 醋意
清歌正整备说她其实并不在乎所谓的血缘,但房门突然被大力的从外面‘砰’的一声踹开,接着便传来湛月寒的怒吼,“哪个不要命的敢动本将军的女人。”
跟在后面的语晴还喘着粗气向清歌禀报道:“请小姐赎罪,我已经告诉大将军小姐房里有客人,但将军执意要闯进来。”
站在一旁的刘福也无声的向北辰帝表示,他也想要阻止,但湛月寒已经被怒气蒙蔽了双眼,根本没有注意到刘福的存在。
清歌朝语晴等人说道:“你们都出去吧。”
刘福如获新生般的松了口气,快速的跟在语晴的后面退了出去,毕竟他一直都认为北辰帝是看上了这风月楼的月儿姑娘,现在湛将军又公然跳出来跟皇帝抢女人,他生怕皇上一个发怒便会殃及到无辜的他。
湛月寒走进风月楼便被语晴拦住了,一听说清歌居然在陪客,便什么也不顾怒火冲天的闯了进来,但踹门进来之后,见到清歌房里那所谓的客人竟然是北辰帝,当场给愣住了,有些不敢置信的说:“皇上?皇上怎么会来这里?”他并不是惧怕北辰帝,只是没有想到北辰的皇帝会逛青楼而已,这着实让他感到意外,但即使他是皇帝,只希望不要跟他抢清歌才好,否则他也是不会跟他客气的。
北辰帝当见到湛月寒怒气冲冲闯进来,恨不得要将清歌房里的‘野男人’千刀万剐的摸样,而且仿佛那个他‘野男人’还是他这个北辰的皇。
虽然他不出皇宫,但最近关于湛月寒迷恋青楼女子的传言他也约有耳闻,如今看来这湛月寒看上的青楼女子便是清歌了,再看湛月寒刚才愤怒得仿佛要杀人的模样,显然湛月寒是真的爱惨了清歌,当然这样的结果北辰帝是乐见其成的,只是难得见到一向沉默稳重的北辰大将军如此精彩喜怒于色的表情,他当然不能就这么错过了,天天待在皇宫就是太枯燥了,偶尔看看臣子的好戏也不错,北辰帝如是想到,便故做风流潇洒的说道:“就准北辰的战神能来,难道朕就不能来吗?更何况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清歌又是如此美人,朕也想欣赏欣赏不行么?”
湛月寒从刚见到北辰的诧异中回过神来,又闻北辰帝此番言论,立即紧张的走到清歌身边,认真的注视着北辰帝的眼睛,然后如宣战一般的说道:“关于月儿,我是势在必得,即便是陛下您,我也是不会放手。”
北辰帝懒散的端起酒杯,回道:“那也得看清歌会如何选择了,但朕很怀疑,清歌是否连她的真名都不曾告诉过你,不是吗?那你觉得你有胜算吗?”
湛月寒有些沮丧的看着清歌,清歌的确从来没有告诉过他她的真名,他只知道在风月楼里大家都叫她月儿,而且他们每次见面,清歌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即便是两人刚做完爱做的事,清歌也对他从来不曾有任何爱慕的表情,他开始怀疑他真的有胜算吗?但随即又坚定的看着北辰帝,“不管怎么样?我绝对不会放手的。”
作为当事人的清歌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坐在一旁品酒,顺便看戏,但她虽然喜欢看戏,却不喜欢成为那演戏之人,便无奈的阻止道:“好了,靖不要在玩了,要玩也另找个对象不是,我可不是什么物品,你们便能定了我的归属。”
北辰帝难得轻松一回,天真且无辜的说道:“真没意思,好不容易发现这么好玩的事,却不让玩,不玩就不玩了,好了,朕来了这么久,也该走了。否则有些人还不嫌朕横刀夺爱么。”
北辰帝站起来就往门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转头看向清歌,脸上的表情已经不在是刚才嬉戏的模样,而是难得正经的说道:“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只希望你最后不会后悔难过才好,无论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的支持你。”
清歌也收起一贯漠不关心的淡然模样,真心的说道:“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且你应该知道我根本不在意那些所谓的羁绊,也绝不会后悔。”
北辰帝点头放心的说道:“那就好,记得常来皇宫看我。”
清歌点头说:“恩,我会的。”清歌心想仿佛有个父亲关心的感觉也不错。
北辰帝这才微笑着转身离去。
湛月寒听见清歌竟然如此亲昵的称呼北辰帝,而北辰帝在清歌面前的表现也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亲切随和,更甚者在清歌面前都改用我自称,相信连北辰的皇后都不曾有过这样的待遇吧,以及两人之间的对话也仿佛是只有他们两人才能明白的秘密,种种迹象让他不得不怀疑两人之间不一般的关系。
如果说是爱人的话,可北辰帝竟然放心的留下他与清歌两人独处,而自己独自离开,他这样的行为也太说不过去了吧,可是如果不是那种暧昧的关系,那又有怎样他所不知道的关系呢,至少他不认为清歌是那种想攀龙附凤才故意接近北辰帝之人,但他思来想去也无法得到答案,最后只能求证于清歌,“月儿,你怎么会认识皇上?你们是什么关系?你不会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吧?”双眼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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