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折腾得这么累,快点抱清歌进去休息吧。”如此暧昧的言语,任谁都能听出其中的猫腻来。
煞闻言若是再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话,那他也太笨了,因此看着清歌的眼神不由的暗了暗,心里的疼痛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清歌对于越阳轩明显的挑衅有些微恼的警告道:“闭嘴,不要以为跟我上了床就是我的谁,我说过我的男人够多了,并不需要多一个你来凑数,所以我们还是只见过几面的陌生人而已。”她就是看不得煞那受伤还仍强装镇定的模样,。
然后清歌依偎在煞的怀里说道:“我们进去吧。”
煞听话的抱着清歌转身进了房间,并随手关上了房门,独留越阳轩一人落寞的看着紧闭的房门,他不明白煞明知道他跟清歌发生了关系,还那么的无动于衷,他不明白他有哪一点比不上冷煞,不论是身份,还是地位,冷煞都远不及他,他冷煞不就只是她的一个侍卫而已吗?他不明白她要如此的维护他,他发现他从没为谁跳动过的心此时绞痛不已,不过他岂是那么容易就放弃之人,他势在必得的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然后转身离开。
回到房间,煞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紧紧的抱着清歌做在床边,仿佛一放手清歌就会消失一般,他这是在心痛,但是他也没有责怪清歌的理由,因为他知道是不会被任何人、任何事而束缚的,但他就是吃醋,就是无法言语的心痛。
清歌静静的依偎在煞的怀里,双手环抱在煞的腰上,只听她轻轻的说道:“煞是不是对我感到失望了,是不是很想责怪我水性扬花、不守妇道,煞是不是想放弃我了?”由于清歌的脸埋在煞的怀里,因此让人看不出她此时的表情。
煞闻言立即紧张的否认道:“没有,我怎么会这样想小姐呢?小姐是那么的美好,理所当然的会有很多人喜欢,只是、、、、、、、、、”
煞紧紧的盯着依偎在他怀里的清歌,然后拉起清歌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处,失落而苦涩的道:“只是我这里很痛、很痛。”
清歌仰头看着煞的那张皱着眉头的俊脸,抬手放在煞的脸上细细的描绘着他脸上的轮廓,然后平静而轻轻的说道:“煞在我的心里也是很完美的呢?俊俏的外表、酷酷而又单纯的性格,温柔而细腻的心思,高强的武功,煞也是很有魅力的呢?像煞这样的男人一定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的,而我则有一颗不定性的心,其实在别人眼里就是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这样的我有些配不上这么美好的煞呢,煞适合更好的女人才对,如果煞放弃了我,一定会过得比现在幸福吧。”
冷酷的煞瞬间有种天崩地裂的感觉,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小姐这是想不要我了吗?”他期盼又紧张的看着清歌,生怕清歌就此不要他了一般。
清歌轻轻的摇了摇头,伸手抚摩着煞那因紧张而满含泪水的眼睛道:“不是,我是真的觉得离开了我这样的女人,煞一定会过得更幸福,而且也会找到一个更适合你的女人。”
煞不等清歌说完,便抱紧清歌激动的说道:“不要,我不要别的女人,我只要能陪在小姐身边就好,只要小姐不会不要我,我就会一直陪在小姐的身边,小姐会不要我吗?”他小心翼翼的看着清歌,期待着清歌的答案。
清歌微笑着看着煞道:“像煞这么美好的男人,我怎么会舍得不要呢。”
“真的吗?”煞激动而又不敢置信的看着清歌,见清歌点了点头,这才开心的笑了起来。
呆他情绪恢复正常才发现原来清歌被他一直抱在怀里,清歌柔软的身体一直紧紧的贴着他的身体,让他身体慢慢的开始灼热起来,他低头看着清歌那张明媚的小脸,有些想一亲芳泽的冲动,但又怕清歌会觉得他太唐突,因此他便羞红了一张脸,欲言又止的看着清歌。
“真是个呆子。”清歌被煞的那副呆样逗的满颜笑意,她伸手主动的楼上了煞的脖子,吻上了煞的红唇,煞因此而激动的不能自己,并紧紧抱着清歌,强烈的回应着清歌的激吻。
要知道上天在造就男人跟女人的时候,就造就了他们不同的生理特质,因此而让他们互相吸引,互相融合,煞和清歌这一对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并且两人互有好感,煞更是把清歌爱到了骨子,就是这样的两人,在相互的激吻当中,慢慢的转换阵地,两人纷纷情不自禁的移到了床上,两人身上原本穿戴整齐的衣服也不知何时丢到了床下。
床上纠缠的两人正要擦枪走火的时候,清歌却双手撑着煞的胸膛,然后喘着粗气说:“不行。”
煞满眼受伤的看着清歌道:“为什么我不行?也对,我只不过只是小姐的一个侍卫而已,我根本就配不上小姐。”刚才还膨胀起来的**瞬间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情绪低落的而不敢看清歌那拒绝的眼睛。
清歌则捧起煞那受伤的脸,认真的看着他道:“你瞎想什么呢?我只是不想刚跟别的男人发生了关系之后,再把这样的自己交给你,我觉得这样的我怎么能配上这么美好的煞呢,所以今天才不行,明白了吗?”
煞闻言眼中终于恢复了神采,他一想到自己在清歌的心里竟然是那般的特别便觉得激动不已,刚还消失了的**仿佛有复苏的迹象,因此而让他又害羞的看向别处。
清歌见煞已没有了刚才受伤的神情,忍不住调侃道:“还是说,煞竟是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成为我的男人呢?”
“我,我,我不是、、、、、、、、”单纯的煞面对清歌这么暧昧的调侃顿时不知所措起来,要知道他的确想现在就要了清歌,毕竟他心爱的女人就在他的眼前,而且彼此还是这般的坦诚以对,这叫他如何能不胡思乱想呢,但这么害羞之事他又怎么跟清歌说不口呢,因此只好结结巴巴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清歌见此仍没打算放过煞,继续逗弄着煞道:“既然煞这么想要我的话,那就定在明晚好了,我到时候一定会躺在床上等着煞的到来,煞觉得怎么样?”清歌虽是在逗着煞玩,但语气却装得及为认真。
煞不禁当了真的问道:“真的?”此话一问出口,却见清歌那满含调侃之意的眼神,这才意识大批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然后及于解释道:“不是,我,我,我的意思是、、、是、、、、、、”想解释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清歌见此打断了煞那不成句的说辞,极为认真的说道:“恩,既然煞也同意了,那就这么定了,明天我在这里等你哦。”说着还不忘抛了个媚眼给煞。
然后清歌便理所当然的缩进了煞的怀里,也不给煞说话的机会,直接闭上眼睛道:“期待明天吧,现在睡觉。”
两个坦诚相对的人就这么楼在一起,煞僵硬着身体轻声对清歌建议道:“小姐让我穿件衣服再睡吧。”就这么搂在一起,他还真怕自己半夜会化身为禽兽呢。
清歌睁开眼睛不满的瞪着煞道:“不是让你叫我名字的吗?怎么又叫小姐了,你就这么想当我的侍卫吗?”
煞有些别捏的澄清道:“不是,清、清、清歌别生气,我以后不会了。”
“这还差不多,还有穿什么衣服啊,我就喜欢这么睡,好了睡觉。”说着也不管煞的反应便闭上了眼睛。
而煞也就这么抱着清歌睁着眼睛望着床顶,要知道心爱的女人就在自己的怀里,还是这般的肌肤相亲,叫他如何能睡得着。
其实闭上眼睛的清歌心里也不平静,从来就很强势的她竟然在面对煞的时候,有一种小女孩般想要撒娇的冲动,仿佛能被煞这般宠着是那么的满足,这样的心境是她从来不曾有过的,对她来说是那么的陌生。
夜就在他们两人各自的思绪里悄悄的过去了。
正文 第七十一章 明争
第二天,容月阁迎来一个意想不到之人,那便是高傲、单纯而又有些别扭的景炎云,以景炎云那别扭的性子,任谁都没想到他真的会来容月阁找清歌。
容月阁的会客厅里,由于景炎云的到来,除了清歌、煞以及这里的主人狸都纷纷在场之外,连越阳轩也跟着来凑热闹,只是就是不知道他此时究竟是存着什么样的心思面对将来有可能会成为敌人的东景国王爷。
清歌位于首位,而煞原本想如以往一般的站在清歌的身旁,但碍于清歌强烈的要求,他便只好别扭而幸福的坐在了清歌的右手方,而狸作为容月阁的主人,自然就坐在了清歌的左手位置,还有作为客人的景炎云便被安排在煞的下一个位置,而不请自来的越阳轩则选择坐在了景炎云的对面,也就是狸的下一个位置。
清歌这个主人都还没开口,越阳轩倒先客气的跟景炎云互相恭维起来,只见越阳轩朝景炎云抱了抱拳,然后客气的招呼道:“炎王,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越阳轩跟景炎云都是两国皇室的代表性人物,相互认识也是自然,毕竟很多国晏型的聚会都很有可能会见到,认识便也不足为奇。
景炎云也客气的回道:“的确好久不见了,太子殿下一切还安好吧。”但相较于越阳轩的温文有礼,景炎云便显得疏离许多,他在这里见到越阳轩还真是颇为意外,但也在意料之中,毕竟对于清歌这个难得的人才,他东景国想要争取,那他西越国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只是没想到他越阳轩竟先他一步的与清歌相交。
清歌见两人客套完之后,微笑的朝景炎云说道:“炎王今天怎么想起要来我这容月阁了?”清歌对待景炎云的态度明显与对待越阳轩时截然不同,谁让越阳轩给她的印象是那么讨人厌呢,而她对于景炎云却是相当的有好感呢。
“怎么?不能来吗?你不是说我随时都可以来容月阁找你吗?难道只是说说而已吗?”景炎云僵硬而又别扭向清歌质问道,那样子就像一个撒娇而又别扭的孩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