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自己劝说他的话不管用,当即强撑着病体,在他怀中,拼命竖起了身子:“夫君,你忘了,你在这里还有要事要办,你完不成任务,回去之后,不知要被你皇兄怎样责罚。”
她说完这句话,他却早已将她抱上马车,一甩手,就给了马儿一鞭子:“我会将这件事托付给七哥,至于皇兄,他爱怎么罚,都随他。”
她依偎在他怀里,微微一怔,仿佛回想起了什么,抬头之时,两只水媚勾人的桃花眼,突然间闪烁起异样的光芒,聚精会神,一瞬不瞬地盯住了他:“你就不怕办砸了这件差事,整个虞王府,都会岌岌可危?你的八王爷,会做不成?”
他终于低下头来,用那双遍布阴霾,鹰一般锐利、深邃的黑眸,冷冷冰冰回望向了她。
他的回答,就如同她想象中一般坚定、无畏,毫不犹豫:“我没有什么好怕的。”
他丢下这句话,将怀中一只用大衣裹着的小猴儿轻轻往她怀里一扔,出了马车,翻身上马,扬起马鞭,就一鞭子狠狠抽了下去:“驾!”
下药(本章二更,已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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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药(本章二更,已补完)
白绫一人坐在马车里,手里紧紧抱着寒虞刚刚丢给她的小猴儿,从他抱起她,带她上马车,一直到他闪出车外,翻身上马,由始至终,她都用两只泪光闪闪,深情眷恋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盯着他。
她刚刚得知,自己一直以来其实都在被寒睿欺骗、抛弃、置之不理,但她却并没有觉得很伤心。
他既然不在乎她,她就不会再在他身上浪费一丁点的感情。
反倒是她这个夫君……
她到底为他做过什么?他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豁出性命来帮她、救她?
她不会让他带她回家的,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让他带她回家。
她牢牢握着藏在手心里的麻药,心中虽然忐忑不安,砰砰直跳,却还是强作欢颜,掀开帘子,柔声唤他:“夫君,我饿了,我想吃东西。”
她话音刚落,他翻身下马,将马车拉到了一间别致典雅的酒馆前,跃上马车,二话不说就将她小心翼翼抱在了怀里。
她依偎在他怀里,两条胳膊,藤蔓一样缠上了他的腰,一再收紧,最后竟将他搂得剑眉微拧,停下脚步,目不转睛地盯住了她。
她与他四目交织,两两相望,一张俏颜,不一会儿,就涨了个通红。
她松了手,在他怀里直起身子,张嘴便在他面颊上一左一右使劲亲了两口:“夫君,我要吃叫花鸡,五香牛肉酥,醉虾,芙蓉豆腐汤,还要来一壶上好的剑南春。”
他却挑起眉毛,斜了她一眼,将候在门口的小二叫进厢房,开口便是:“再加上五味酥,香辣田鸡,乳奶鱼卷,一个小火锅,一串新鲜葡萄。”
她听得他这样说,心里一下变得甜津津的,忍不住又把脑袋埋进他怀里,东蹭西蹭,到处乱亲了起来。
她要他和小二说的,都是他喜欢吃的菜,而他方才让小二加的,则统统都是她喜欢吃的菜。
她依偎在他怀里,满心欢喜地看着他以内力隔空逼出了葡萄汁,将满满一杯葡萄汁塞到了她手里,他一边给她榨汁,一边早已在碗里夹满了她爱吃的菜,将它们分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和汤、饭拌匀了,用勺子小心翼翼送到了她嘴边。
她红着脸,在小二诧异的目光下,一口一口吃着他送到她嘴边的饭菜,其实她早就和他说过了,她又不是三岁小孩,用不着他来喂,可他就是不听,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吃东西的时候,他总要把她抱在怀里,把菜蔬夹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和汤、饭拌匀了一起喂她。
他喂她吃东西的时候,她总觉得嘴里甜津津的,无论辣的,咸的,酸的,苦的,到了嘴里,都变成了甜的,便连她平日里最不爱吃的那些苦瓜,青菜,她都会毫不犹豫吃下肚子。
他又坏得很,见她笑眯眯地吃下了他夹给她的所有东西,就老是往她的菜里加苦瓜、草药一类滋补的东西。
她又没病,平白无故,干嘛老往她菜里加药?
她说过他许多次,可他从来也不搭理她,他虽然总是喂她吃加了草药,又苦又腥的菜,可吃饭的时候,又总会在她手里塞杯甜牛奶,抑或葡萄汁,苹果汁一类的东西。
好在这一次是在酒馆里,她总算可以不用吃那些又苦又腥的菜了。
她一边吃菜,一边亲他,她故意在他怀里竖直了身子,一只手圈着他的脖子,将他的脑袋,紧紧藏进了怀里。
他炙热的吐吸,一下一下,不停喷洒在她衣衫单薄的胸口,他的嘴唇,一贴上她的身子,便极不安分地四处游走,到处吮/吸了起来。
她被他亲得全身酥麻,瑟瑟发抖,几乎要将藏在手心里的麻药掉到了地上。
她真不想现在就对他下药,她真想等他脱下她的裙子,将她搂在怀里,狠狠占有过她,再下药将他放倒。
但是她不能。
一旦上了马车,她就再也没有机会在他酒里下药了。
她全身剧颤,感觉自己身体里的力量,被他亲着亲着,一点一滴流失着,她哆哆嗦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没能将藏在掌心的纸包打开,他却早已解下了她的裙子,往上一挺,不费吹灰之力便占有了她。
她两腿一松,身体里的力量,消失殆尽,恰好让纸包上被她用指甲反复抠出来的口子,不偏不倚对准了他的酒杯。
她跨坐在他的腰上,一只手,仍然死死攥着他的头发,她用尽全力,将他的脑袋,紧紧按在自己怀里,不让他抬头,更不让他有半点机会发现她现在在做什么。
她被他颠着颠着,手里的纸包,不一会就颠空了,她丢了纸包,立即伸出双手,藤蔓一样缠绕上了他的脖子。
她喜欢让他进入她。
她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确定,她喜欢让他进入她,而且,她受不了,甚至无法想象除他以外的任何人这样对她。
虽然他总是毫无章法,横冲直撞,一点也不懂得讨她欢心。
可这恰好说明,她这个夫君,就如传言中一样,自小卧病,不好女色,身边从没有过任何女人。
她无法想象他对除她以外的任何女人做这件事。
光是想象,她便胃中翻涌,胸口抽痛。
光是想象,她都恨不能把那个女人从自己脑海里揪住来,将一把尖刀扎进她的心口。
她无法想象,决不能容许任何女人同她分享他。
但他身为王爷,只娶她一个,简直是天方夜谭,匪夷所思。
无论如何,无论她和他,将来会变成怎样,她都会严防死守,决不会让任何其她女人,类似于她第一天嫁入虞王府,晚上来砸门的婢女那样的女人,沾上他的身,弄脏了只属于她的他。
她会好好保护他,她要死死守着他,她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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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上眼睛,静静享受着由他带来的快丅/感,一波强似一波,一波盖过另一波。
但他终于深吸了一口气,将腰使劲往上一挺,她早已俯下身来,将自己潮湿红润的双唇,牢牢地,密不透风地贴上了他。
“夫君……夫君……你只能有我,你这辈子,只能有我……”
她紧紧搂着他,蛇一样缠绕上他的身体,她扣住他的后脑勺,将他压在身下,急促而又疯狂地深吻他。
她覆在他身上,手脚并用,将他的衣物一一除尽。
她气息凌乱,骑在他腰上,大声呻吟着,催促他要了她一回又一回。
她不知自己在他身上第几次攀上了云端,她只知道,当她好不容易从这销魂蚀骨的欢爱中清醒,他和她,不知何时早已从椅子上转移到了床上。
她满面通红,大睁着两只水媚勾人的桃花眼,既羞愧,又不可思议地望着地下。
她不记得自己刚才有和他在地上做过,可她要是没和他滚到地上去,这满地的爪痕,斑驳血迹,还有好几缕乌黑的长发,又从何而来?
她心中大窘,飞快从他身上下来,刚一低头,就发现自己指甲的缝隙里,星星点点,沾满血迹。
她再回头,赶紧去看躺在床上的寒虞,他面色铁青,目光阴鸷,蜷缩着十指,至今依然咯吱作响地扣在床上,他脖颈、肩上、胸膛,丝丝缕缕缠着好几把被她用力拉扯下来的头发。
他背上有伤,可她在刚才的纵情欢愉中,早已将这件事忘了一干二净,二话不说就把他推到身下,不顾一切骑了上去。
不仅如此,她还双手用力,死死扣住了他的后背。
他后背上的伤口被她抓破了,染得床单上到处都是血。
好好的一间厢房,就因为她兽性大发,忘乎所以推了他一次,地板上破了几十个被他用内力抓出来的黑洞,床底下、桌子底下到处都是头发,碎布和木屑,整间屋子里面,更是浓到化不开,弥漫着她与他纵情交欢,残留下来情/欲的味道。
倘若这屋子下次再住进了别人,倘若那人知道是她把这间屋子弄成这样的,那她今生今世,可真再也没有面目见人了。
她面颊通红,满心窘迫,手忙脚乱收拾着地上的碎布,头发,木屑,她用尽全力,去推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寒虞,希望他能转过身去,让她把他身下的床单抽出来。
她的手指,刚刚搭上他的肩膀,他却扬起手来,毫不留情,一把将她从自己身旁远远推开。
他面若覆霜,一双冰眸,自从她将他的脑袋从怀中放出,甚至在方才她与他欢爱的整个过程当中,一直一瞬不瞬盯着她趁他不注意,对他下药的酒杯。
只不过,她方才实在做得太投入,直到现在,才发觉。
她见他面色有异,心中一颤,顺着他的目光,赶忙去看桌上那只酒杯。
没有,她并没有露出破绽,没有丝毫的异常,只是杯中的酒水,本来未满,被她一股脑倒进了一整包的迷丅药,现在稍微漫溢出来了一些。
她松了口气,回想起自己引他上酒楼的本来目的,一松手,便将抓在手心里的头发、碎布、木屑重又丢到了地上。
现在不是介怀这些的时候,她必须赶紧喂他喝下迷丅药,放倒他,赶回家去,偷到解药。
她三步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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