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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你要的,我给不了
赫玄未等到回音,正打算离开,突然听见沈清欢道:“我随你去。”
当沈清欢来到王府,看见那个毫无生息躺在床上的人,有瞬间的恍惚。仿佛就是前一刻,他还在调戏她,对她耍无赖,怎地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他为何……”她怔怔地问了半句。
赫玄踌躇许久才道:“主子这是寒毒发作的缘故。”
“寒毒?”沈清欢轻触了一下他的手,果然冰寒刺骨:“没有调理之法么?”
“本是有的。”赫玄犹豫了一下,声音更低:“便是那焰莲丹。”
沈清欢愣住,缓缓转过头来看他。
“主子自出生起,便中了寒毒,每十年发作一次,唯独那焰莲丹可以缓解,但今年……”赫玄没有再说下去,沈清欢的脸色已渐渐苍白。
元湛把焰莲丹给了他。
十年一开花的焰莲,本是他唯一的解药,他却给了她。
“你是个傻子么?”她突然发起怒来,对着他低吼出声。
他却依然只是无声无息地躺着。
“把焰莲丹给我拿来。”她冷声命令。
赫玄不敢多问,即刻去取。
但是,药喂不进去,元湛即使在昏迷中,也仿佛固执地要将焰莲丹留给她,怎么都不肯张开嘴。
沈清欢看了他许久,让赫玄先退下。
含着焰莲丹,她缓缓俯下身,唇覆上他的唇。
那一刻的柔软温暖,他仿佛感知到了,紧咬的牙关,渐渐松开。
含着苦味的清香,弥漫在两个人的唇齿间。
药终于渡了过去,她离开他的唇,蓦地站起身,走到窗边,胸脯随着激烈的呼吸,微微起伏……
元湛醒来时,已近黄昏,明黄的光,映出那个身影,遥远而又虚幻。
“玥儿。”他的声音嘶哑,慢慢向她伸出手来。
那身影伫立许久,终于一步步向他走近。
“元湛。”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他笑了,但下一刻,笑容却凝在了唇角。
“你要的,我给不了,所以你也不要给我这么多。”沈清欢看着他原本摊开的手,渐渐收拢,最后垂了下去。她骤然转身,走向门口。
“你给不给我,都无所谓,我给你就好。”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她身形一滞,随即更加快脚步离开,再未回头。
元湛独自静静地躺着,眼神空寂……
当晚,沈清欢收到赫玄从宁王府带回的锦盒,里面是剩下的四颗赤焰丹。
她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但次日早上醒来,却发现那锦盒,再次出现在她的房中。
元湛这个人,实在太固执。她自重生以来,第一次感到无奈。
而与此同时,来自太子府的赠礼,亦是不断。
无论衣裳首饰,尽是挑最好的送来,元佑很舍得,若日后娶了她,这些自然不愁回本。他只等着某一日,清除累赘,迎新人进门。
沈若芷自然不会乖乖地当那个累赘,老夫人已私下传信给她,说了元佑上琴府求娶之事。
正妻之位?那也要看她肯不肯让!
她不再像从前一样总去书房请安,反而成日留在自己殿中,歌舞笙箫,纵情玩乐。
她如今,可不怕死,该怕的人是他。
当内侍将所见所闻告诉元佑,他只当她是因为有了奸夫,所以不再把他放在心上,虽恼怒,却也并未太在意。
直到这一日,内侍禀报,沈若芷去见德妃,他才警觉,但此刻她已进宫,要追亦来不及。
成熙宫中,一如既往的阴冷。
沈若芷昂首进来,并无恭敬:“去告诉你们娘娘,我来了。”
德妃身边的大宫女颇有些惊讶,但仍是进去传报,果然,德妃又以身子不适为由,拒绝接见。
宫女出来回话,沈若芷冷笑:“娘娘的病,究竟是身上的呢,还是心上的?若是心病,怕是几十年的旧疾,好不了了。”
“放肆。”随着一声叱责,德妃从帘后慢慢走了出来:“谁给你的胆子,说话这般口无遮拦?”
沈若芷眼皮一掀:“娘娘的那些事,我虽不尽知,却也是多少听闻了些,又何必遮遮掩掩,不如干脆将话往敞亮里说。”
德妃脸色微变,摆手示意宫人退下。
“你今日前来,到底所为何事?”德妃沉声问道。
沈若芷直视着她,唇边有莫名的诡笑,一字一顿:“和你结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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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们,这两天实在太忙,更得太晚,对不起大家了,明天恢复到中午更新,么么哒
Ps感谢宝贝们的生日祝福,心里很温暖,我爱你们!
第34章 媳妇儿太抢手
沈若芷回到太子府时,见元佑正等在她的寝殿。
“哟,是什么风把殿下吹来了?臣妾可真是荣幸。”沈若芷语带讥诮。
元佑听她自称“臣妾”,勉强笑了笑:“若芷何必如此生分,孤不过是最近忙着,来得少些罢了。”
沈若芷瞟了他一眼,让侍女上鲜果糕点,自顾自享用。
元佑只得陪着坐了半晌,才试探地问道:“你今日为何入宫?”
“不过是有日子没见母妃,过去探望罢了。殿下既成日忙着别的,这些小事,自然该臣妾操心,总得尽太子妃的本分不是?”沈若芷话里的含沙射影,元佑自然明白,但此刻心中有忌讳,也明说不得,只能点到为止:“你身子不好,平日里还是不要多走动,尤其母妃宫中阴冷,对你不宜。
“臣妾倒是觉得,那成熙宫里,呆着越来越舒适了呢,今日母妃也嘱咐臣妾以后常来往,不去岂非负了母妃盛情?”沈若芷一笑,眼底暗光流转。
元佑被她堵得无言,脸上的笑容也快要挂不住,借口还有公务,匆匆告辞。
还未走远,便听见沈若芷高声命令关门,他极力按捺住火气,脸色铁青地离开……
深夜,建章宫。
龙榻上的人,早已沉睡。
帐外立着一人,正是德妃。
许久,她才慢慢在床边坐下,枯瘦的手,一点点探过去,最后覆上他的面容。
眉,眼,唇……即便已近衰老,但于她而言,却仍是记忆中的那人,从未变过。
泪一滴一滴,落了下来,她到最后,用双手捂住脸,失声痛哭。
突然,她开始发疯般地撕扯自己的脸,其状恐怖而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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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欢这几日,都在忙着票号的事。
边关的局势,越来越紧张,果不其然,开始有许多人来兑取现银。
京城贵人多,都是大笔支出,库银已入不敷出。
谢道凛将当日的账给沈清欢过目:“小姐,如此下去,怕是难以为继。”
“从外地调的银子,几时能到?”沈清欢问。
“如今路上也不安宁,到处都有土匪出没,只得绕路走大道,怕是还要些日子。”谢道凛望着她:“况且各地的票号,也撑不了多久了。”
“联络上老爷了么?”沈清欢蹙眉。
谢道凛摇了摇头:“传回来的信说,老爷已携夫人出了关,不知是去东晋,还是西厥。”
沈清欢心里,顿时一凛,若此时去了西厥,怕是会有危险。
“立刻再加派人手去找,边境不宁,一定不能让他们冒险。”沈清欢语气有些急,谢道凛看了她一眼:“小姐很孝顺。”
“难道不应该么?”沈清欢反问:“忠与孝,本就是人之常情。”
“自然。”谢道凛垂目而笑:“谢某亦是忠诚的,小姐不必担心。”
和他说话,总是处处机锋,倒不算无聊。
“得另寻法子了。”沈清欢望着窗外,如男子般,将双手负在身后,挺拔而立:“没有充足的金银做后盾,银票不过一张废纸,迟早会引起大乱。”
“小姐打算如何?”
沈清欢转过身来看着他,微微一笑:“这就要看谢掌柜你,能不能让我信得过了。”
谢道凛的眼神,蓦地一凝……
仍是忙到亥时才回,因祯儿这几日染了风寒,银霜留在家帮着白露一起照顾,因此今晚只有沈清欢一人。她惯来不喜欢坐马车,亦谢绝人相送,独自步行回府。
长街空旷,偶尔有打更的锣声隐约传来,更显得寂静。
她正走着,突然有马蹄声由远及近,疾速而来。
一人一马自拐角处,朝着她冲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赫玄已欲从屋顶跃下救人,但马上之人比他动作更快,一根长鞭挥来,将沈清欢连腰卷起,拉上了马。
“姑娘没事吧?”他的口音很生涩,不像大魏人士。
再看他一身奇怪装扮,还有轮廓深刻的五官,明显是异族。
“将我放下。”沈清欢淡声道。
他有些讶异,未曾想这个娇小的少女,遇到这般意外,竟如此镇定。
半晌,他仍未动,沈清欢已经不耐烦:“让你放开没听见么?”
从未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他的神色变得森冷:“若是不放呢?”
沈清欢没说话,抬起头往四周看了看,顿时,隐藏的影卫飞扑而下。
下一刻,沈清欢已不在他怀中,而随赫玄上了高阁顶端。
月光下,她银衫飞扬,仿佛是广寒仙子,偶入凡尘。
他仰望着她,如在梦中。
随即,她的身影消失,他一时之间,竟有几分惘然。
途中的这场小意外,沈清欢并未当回事,但对某人来说,那可就是老虎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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