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是我。”她在他握住她的手臂的时候回答他
他想把她拖出去看仔细,可是她仿佛生在柜子里一般牢固,于是他只得进去,听到她混乱的呼吸,想把自己也不平静的心贴到她身上。
很久没有这样的抱着她了,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受,也不想再去分析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他只想凭直觉做事。
这个女人是她,她以不可能为前提活在这里。
他去吻了她,久违的吻……回旋着让人晕眩。
也许这时候什么都不重要了,背叛、欺骗、旅团、暗杀……什么都不重要了。他只是拥有她,在此时此刻。
如果你就愿意从此与我相依相伴,我可以不再追究从前的种种是非,我真的不想再追究什么了。这场战争打得那么的久,我太累了,不想再拖了,就这样就好了……他心里庆幸她还活着,可以让他这样感到撩人的温度,而不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他吻着她,摸到她的服装似乎有点奇特,可是那只关乎解开它的难易程度。腰带是唯一的突破口,这样式很像……很像什么啊?他切断了自己的思路,只是把手伸到了里面。
触到了那带有不真实感觉的皮肤,他怀疑一切只是在做梦而已。
突然,她抓住了他的另一只手,那力度很大很猛,手法相当的专业。
他有那么一秒的愣神,不过很快反应了过来,因为刚才他已经触到了冰冷的钉子。
她是多路莎!
这发现犹如一盆冰水浇灭了他的热情,他立刻拖她出去。
她就是慕容溪!
他现在几乎有百分之九十的肯定,还有余下的百分之十是有待收集的证据。
刚才还满心柔情的想着可以原谅她的种种过往,此刻加倍的反弹成为一种愤怒,他很想立刻掐断她的脖子。
原来不论如何,他也绝不可能原谅她的,她迟早是要死的,这样一个反复骗他的女人,不值得他任何的留恋。
她还是固执的坚持自己多路莎的身份,而且以那他未得到的百分之十反驳了他。
好吧,慕容溪,既然你不肯承认,那么我会拿到让你无话可说的证据。到那时候,我看你还有什么借口来狡辩!
黑暗奏鸣曲之—和弦三:邂逅预言 那微弱发光的生命
那微弱发光的生命160亿是个什么概念,一把竖琴又代表着什么,而一张出生户籍证明又能有几分的可信度,这些都不是库洛洛最终关注的问题。
他给团员们打着电话,叮嘱事先安排好的事宜,看着多路莎漫步目的的回避在花园的小径上。
心里有邪恶的念头在升起。
把她骗到无人的地方去,可杀可剐随他高兴,他记得侠客给的地图上头那么一大片野草地连着外面。
而她竟然轻易就上当……
他看着她光滑的后颈,一直延伸到后背优美的曲线,还有包裹在礼服里的玲珑的躯体。静无声息的凑了上去,猛的一口咬住她肩膀与脖子的交接处,右手揽住她的腰,迅猛的拖到了更密更深的草丛里。
她惊慌之中有点愤怒,不过既然已经到了这个田地,一切都是由他说了算的,他不相信以芬克斯和飞坦两个人都拦不住那个伊尔迷。
于是他一边套着她的话,一边开始褪她的礼服。
她的身子被柔嫩的皮肤裹得紧致,反射着淡淡的月光——让男人为之失控的身体。
于是他俯身去吻她的胸前,并顺便从下瞥到她紧张而略带羞涩的神情。
他的心里有了一种戏虐,明知道她宁愿失身也不会承认自己的身份,可还是要一件件的询问她。
“如实回答可以放我走吗?”她天真的问
“可以。”
——是不可能的,你怎么可能相信我的话?我是强盗啊,强盗的话可以相信吗?强盗的许诺可曾算数?
“放我走吧。”她哀求道
可是——“不行!”他蛮横的拒绝了她。
他怎么可能放过她,怎么可能放过现在的她。现如今一个女人就半裸的躺在他的身下,不管她是不是慕容溪,不管她会不会诚实的回答他的问题,他都不可能就这样一事无成的放她离开。
更何况…………是这么一个从来对他说谎的女人……
他用一只手死死的抓住她妄图反抗的双手,另一只手摸到她一边挺拔的前峰,刚刚一手呢……溪以前的是那么大小么?好像忘记了,那时候他还很小,躺在她心口上,只是觉得那里很柔软和温暖。
他用手在那上面揉搓着,摸着一边的同时去吻另一边,那手也顺着她的腰部往下滑,越过堆在那里的复繁礼服,想摸进她的腹股沟。
可是那些下摆的蕾丝花边褶皱都阻拦着他急不可耐的手,于是他急躁的把所以挡住他的衣料都胡乱的撕扯掉。
她的笔直的腿上是柔滑的肌肤,他抚摸着,有吻到那里去的欲望,并希望可以更进一步,因为这反复的缠绵已经让他的那里坚硬得必须有一个释放的地方。
可他却尽力的克制着自己,起身问她为什么不再反抗,因为他感到她的身子随着他的爱抚渐渐的软了下来,那双手也放弃了挣扎,无力的被他握在手心。
“你爱我吗?”她哀怨的问道,那楚楚可怜的神色让他有一种蹂躏摧毁的冲动,竟然想立刻进入她的身体拼命的□。
这问题是你问的吗?你是溪吗?他看着她,也问了一个近乎愚蠢的问题——“你是谁?”
她没再固执的说她叫多路莎,她依靠腹背的力量起身,那玫瑰色的唇轻轻的点了一下他的唇……他记得溪的唇是很薄的,可是此时却略微有一点丰满。
“我是一个……爱你的女人。”
真是聪明的回答,不过,这样就可以了。
他于是放开了她的手,轻触到她耳后的钉子,感觉到了上面的念力。而她却主动的取下了那致命的羽骨,双臂打开再抱住了他。
只有零点一秒的喘息,他们放纵的吻在了一起。
她的手解开了他的衣扣,那手有些生硬的抚摸着他的胸膛和腰背,而他却嫌她的动作过于轻柔,渴望她哪怕是略带暴力也要狠狠去捏他摸他。
可是他的舌不愿意离开她的嘴,他把舌尖递到她的舌上,搅动着,仿佛那里代替了他此刻快要焚烧的□。
他一面更紧的把她的身子往他的身上嵌,一面拿开她放在自己腰上的一只手,本想带着那手摸他的上身,可本能的却往更需要它的下身送去。
那细嫩的手摸到了他的那里,原本就□如柱的□因为它的到来猛的颤了起来。他连忙使劲让那手握住它,遏制它兴奋的同时也带来更大的刺激。
可是仅仅一只没有任何技巧的生硬的小手必定关不住他的欲望,他拿着那手,着急的往她的□里递。
前端触到从里面流出的液体,犹如蛋清一般的湿滑,他分不清哪些是他流出的哪些是她的,而她笨笨的竟然不知道带他的那里进去,这让他焦躁的在那里旋转着,无头苍蝇一样的碰撞抵触着。误打误撞的,总算准确的找到了那小而隐秘入口,就像要连整个人都跌进去一样的冲入。
她的身子在他冲破的时候明显的一僵,之后就一直以最先的姿势成了一具雕塑。
可是他现在管不了她的任何感受了,他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在沙漠里长途跋涉了千万里总算泡到了清凉的泉水里一般的舒适。他并没有用力的出入,因为她的那里很紧,用力裹着他的□。尤其是最深邃的里面炙热的压迫着他的前端,让他快要勃发而出。
于是他调整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希望可以更长久的享受一下这种欢愉的感觉。
“你应该不是□才是吧……”
如果她是溪,那按她自己的说法肯定不是□的,但她有可能骗他也不一定。或者她真的就是多路莎。因为只有□才有她那副苦脸色和如此紧缩的□,还有,那么多一股股流遍浸湿身下野草的玉液。
那么她到底是不是呢?
他现在也有点迷惑了,可是那短短的迷惑也不能让他再继续的停顿下去,因为他想要用她那迷人的□来摩擦抚慰他越发坚硬的□,只有那样才能舒缓过度兴奋带来的疼痛感。
可是他的继续却让她一下子痉挛的掐住了他的腰,她重重的皱眉……“很痛……停下来。”她带有命令语气的严肃说道
那怎么可能!?且不说他并没有到达□,就是可以马上到,他也必定要尽情享受过程到完全无法控制才会让最后一刻来临。
“我会叫的。”她威胁道,咬着唇,看得出她是真的痛。
有点扫兴,但他向来只会在乎自己的感受,那些曾经被他上过却又被他或抛弃或杀掉的女人们在床上时是怎样的心情他是从来不会去关心的。
于是他拿出了盗贼的极义,只需要翻开就可以了,他就还是可以随心所欲的和她做,不论她是否会痛得死去活来,是否会叫得凄厉还是□。
她看见了他手里的书,更加的紧张起来,那像一个弱者要被杀害之前的恐慌让他从心里鄙夷。
隔绝了两米以内的空间,他带着一种折磨玩弄的心情,缓慢的抽出那东西,然后,再用猛力一刺……
啊————————————
————————他一下子惊呆了,这叫声……
仿佛是一股无形的力量把他拉到了很久远的过去。有这么一个夜里,大雪漫天,他们蜷缩在被窝里也不能很暖和,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正梦到热腾腾的汤菜,突然,就是这么一声惊叫,把他的好梦给惊醒了。
他跑出去,带有一点倦怠的睡意,却更多的是惊诧,看到人群从垃圾山里钻了出来,聚集的地方,是她有些单薄的身影
……有,有老鼠……她羞愧的解释。
溪……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