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吻得如蝴蝶轻舞,跳跃而□。
我是专门来找你的啊,库洛洛。她的眼睛忘情的闭上,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唯一的男人,不要抛弃我啊……
于是他由着欲望坐着把她抱起,把那香软的身子贴住自己的腹部,再后仰起胸膛,低头咬住她胸前的樱桃前后摇晃起来。
那种漂浮的感觉又回来了,他觉得有一种酥软的感觉从自己下身深入进她身体的那个部位传出来。
一波荡过一波,一浪高过一浪,以那里为出发点扩散到全身乃至指尖。
他感觉她的那里犹如处子一般的狭紧,死死的包裹着他的□,像一只小口把他整个人都吞咽进去,又顺着液体滑出来,如此反复,压迫着他快要喷薄而出。
他的十指都无法控制的缩紧了,他的锁骨连同脊背都紧绷起来,他的嘴唇放开了一直紧咬的她的胸,也激烈的喘起气来,有一种声音并不像是他的,却明确的从他的喉咙里发出。
溪……他失去理智般的叫道,溪……溪……
那最后的洪水终于从他的身体里喷泄而出,一次次的冲击着她的堤岸,也给他带来一股股灵魂出窍般□的感觉……
…………
……
库洛洛在这临晨静谧的夜晚醒了过来。
他的思维在睁眼的一刻就回来了,大脑清醒得如同被漂了一盆冷水。
他起身,摸到床单上那一大滩湿处,于是他若无其事的换洗了贴身的衣物。倒了一杯冰水,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望着这墨黑一般的夜静静的喝起来。
那冰冷的液体顺着他的喉咙留到五脏六腑。
他这几个月想都没有想过这种翻云覆雨的事情,也没心情注视任何的女人。所以做这样的梦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对象是她。虽然很久以前也有梦到过她的时候,但他也是第一次那么清晰完整的做这样的梦。
他此刻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思考些什么……只是觉得这夜很漫长,但空气还算清新。
这时有人敲门。
玛琪他们,在外出追杀了一个月以后,回来了。
“她又消失了。”她和梦里一样冷冷的。
是吗,又消失了。这下要怎么再去找?他挥手叫玛琪离开,坐在桌子旁,重新分析思考起她的去向来。
一个梦并不能代表着什么,他是一个成熟正常的男人,梦到和任何女人做那种事情都不奇怪……
难道,真的要行最后的棋子,雇佣揍敌客家族出手?
黑暗奏鸣曲之—变奏曲三:徒步荒原 小伊的诡笑 X 踏出黄泉之门
小伊的诡笑X踏出黄泉之门我坐在小河边打水漂,看石子一点一激的跌过河面,不由想起年初的试验——时间过得真快啊!
而我突然觉得好无聊,以后的很多事情都是知道的了,到友客鑫为止,旅团才会在两年来第一次聚齐。好像都没什么我的事情了,酷拉皮卡以后会惩罚他的……可是他也太心软了,那样的惩罚也算是复仇么?
其实我算什么啊?人家奇牙才是主角,小杰才是主角,酷拉才是主角,连老雷都会吸引一下大家的眼球。
我只是一个永远都不会出现的人物罢了……
“人人都以为自己是主角,而其实,在别人的生活里,你永远只是一个配角而已。”我坐在那里开始痴人说梦话。
所以,当“你在干什么”这样的问话突然在我身后响起时,我差点和那些石子一样跌跳到河对面去了。
回头,是小伊。
“你在说什么?”他又问。
“我在感叹自己的渺小,不可以吗?”我叹口气,无精打采的。
他似乎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于是我心里很不爽,就算我真的很渺小,伊尔迷你也太坦白了一点吧。
他居然在我身边坐下,看着河面,似乎想了很久,才问我:“库洛洛是你的儿子?”
“你不早知道吗?”我白他一眼,问这个事情干什么
“他来找过你。”他又说
我心里一惊,库洛洛已经找到揍敌客家了?还是他想雇佣揍敌客来杀我?
“他连续来了很多天,我当时告诉他你已经死了,可是他还不死心,非要找外公问清楚。”小伊把大大的黑瞳看向我的眼睛,“我那时真的以为你死了。”
我被他的眼睛瞪得不自在起来。而且我也知道他说的是怎么一回事情了。
“有很多事情都会变的……可是有一些东西却是无论岁月流逝也必须要保存下来的。”他一直看着我,目光并没有移开,“否则人的生命会没有方向和存在的意义。”
这真是奇怪到极点了。
小伊从来没有连续说过那么多除了戒尼以外的话语,而且这次是我听他说,啊~~~~难道我的劫数要来了?!
我正想怎样回答他一些字眼,身后的数丛里有动静,柯特走了出来。
“哥哥、姐姐,爸爸叫你们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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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巴说我有新的任务,需要执照才可以进入那个国家,而且这任务是猎人协会委托的,完成应该有奖励。
我正要高兴,席巴却又对小伊说,要他出去把牙牙找回来。
啊,不会吧!
去找奇牙的应该是我才对啊,要不是那样我怎么以自由之身走出这个家门?那我之前做的努力不都白费了吗?
“我可以顺便去把他找回来的,”我连忙争取,“伊尔迷去的话他可能会不情愿回来的。”
席巴看了我两秒,看得我心虚,而后他又把目光投向小伊。
他们父子对视几秒,很有默契的样子。
然后小伊就对我说道:“那你的委托怎么办?”
我一听这话,就明白了这男人的意图!席巴很重视他的意见,而他就以此为要挟要我把这笔生意让给他,否则的话……哼哼……
我恨得牙痒痒,但又没有办法。不答应他的话,保不定他一句话就把我的提议否决了。答应吧,我的帐要什么时候才能还清啊!
可是金钱诚可贵,自由价更高……为了能从这个活死人墓里离开,我豁出去了!
我很不容易才和颜悦色的对他说:“你可以去考执照,再去完成任务,不就得了吗?家里多一个人有执照又不是坏事情。”
那家伙还是面无表情的,对席巴说:“那我去考执照,她去找奇牙,等事情完成后一起回来。”
席巴点了点头,表示了同意。
出来之后,我是左想右想的想不通,跟在小伊后面很久,终于忍不住对他说:“你等等,我有事情要和你商量。”
他停住看我,等我说下文。
“恩——我还了你有60亿了吧?你抢了我的委托,要不,剩下的钱你就发点善心算了吧。”我小声的说
“算了?”他挪了一下步子,看起来好像要来掐我的脖子,“你认为可能算了吗?”
我知道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那事情也不可能发生,但就算星球大战会爆发我也要努力争取一下,于是我挺起脖子:“你要那么多钱来干什么啊?这样欺负我你很好玩吗?”
他头微一偏,大眼睛一斜:“很好玩。”
我的那个气啊,像西班牙斗牛场上的公牛一样一朵一朵的从鼻孔里往外喷,好你个伊尔迷,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正要爆发之际,他却轻描淡写的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西索玩的那些把戏吗?”
这句话把我彻底惊住了,这么说他完全知道奇牙的离家出走是怎么一回事请了,那么连他都能知道,席巴呢?
我全身的寒毛都倒竖起来,吓得牙齿都打颤,不得不强迫镇定并讨好的对他奴颜媚骨笑道:“大哥,你可别乱说话啊。有些话说错可是会出人命的。”
“你刚才叫我什么?”他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回头不屑的看我。
要是以前,我一定先惊讶他突然有了表情。但是现在,我心虚的要命,哪里还有心情去猜他的心思?
“哦!”他突然抬头看天,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并把右手握拳击自己的左手掌,再托起下巴若有所思的偏头……这一连串的动作很熟悉啊,在哪里看到过呢?
“原来是这样的啊……我明白了。”他自言自语的点点头,把双手都放下,然后对着我用一种笃定的语气说道:“原来我以前都误解你了,其实你是迫切的想嫁入揍敌客家,所以才想要这样称呼我来拉近距离的吧,弟妹?”
囧!!
我说,他在想什么,原来是在研究我刚才的称谓,并得出这么一个不靠谱的结论!
“这样的话,我得赶快给父母汇报才对,省得他们老担心你会变心呢。”他说着就要急急抬步离去,“你的真实心意我一定准确传达的。”
什么和什么啊,伊尔迷你脑子抽筋了吗?
“亲爱的、亲爱的小、小伊……我说错了,我说错了还不行吗?”我也顾上得兄嫂受受不亲的礼仪了,上前就一把拉住他的袖口,“你的钱我一分也不会少还,奇牙我一定找回来,生意全做你挑剩的,这总行了吧?你就放过我吧。”
“这样啊……”他把没有被我拖住的那只手又摸了摸下巴,想了一下,“那我可以缓缓再汇报。”
他说着就转身离开了,之前还把眼神在我脸上飘过……
我长长地吐气……不对!
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刚才——伊尔迷的眼神里有一股得意的神情,而且,我以揍敌客家爷爷的爷爷的名义发誓,他的嘴角刚才有一个小小的上翘!!
啊~~~~~~~这家伙分明就是在戏弄我!!
我忍无可忍的大吼起来:“死伊尔迷,你给我滚回来!”
说着,就要冲上前去抓住他,还试图给他一顿海扁……
不过我不是可能得逞的,且不说我没那个实力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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