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 边城响马之凤过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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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 边城响马之凤过青山- 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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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枪怎的竟然就失手打歪了,真不如一枪爆头。大掌柜从来没干过这么不人道、不体恤的事儿,把人家打了个残废并毁容,可以想见的是把这厮给折磨惨了!
  柴九的目光尖刻而阴冷:“哼,镇三关,你也有今天!”
  镇三关吐了一口血,笑道:“呵呵,柴九,你唉,你也有今天!”
  大掌柜眼光揶揄地望着柴九的一张破脸,这话分明就是挖苦,气得柴九手脚哆嗦。
  左右两架炭火盆,火光映烤上大掌柜的面颊,古铜色中浮动着点点流金。连日来虽然在这地牢中受尽酷刑折磨,男人的一颗头颅仍然骨头硬朗,颌颈间棱角分明;一张脸孔霸气外透,眉峰铿锵,眼眦削金。
  柴九盯着镇三关的一张脸,恨得牙龈搓血。
  一旁围观这俩人斗鸡眼的几名壮汉,那左看看、右看看的眼神,哎呦。。。。。。呃,啧啧。。。。。。那意思分明就是在说:瞧瞧这芨芨台大掌柜,咋长得这叫一个丑呢?丑得咱养的狗都嫌弃!这么一对比,还是野马山大掌柜长得帅呦,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透着这么爷们儿地帅呦!
  人比人,气死驴啊!
  柴九径自哆嗦抽搐了一阵,这时突然扭身从刑具架上寻获一把利刃,足有一尺来长,提着过来,恨恨地说:“老子今日将你的鼻子耳朵一并都剐下来!”说罢扑上去就要动刀。
  一旁的几名刑讯汉子反而拦住了他:“喂,喂!俺说柴旅长,您别急着动手,这人俺们正拷问着呢,你把啥个鼻子耳朵全给挖了,血了呼呼的,俺们还咋审啊?!”
  “哼,你们干这个的,还怕见血么?”
  “俺们不是怕见血,俺们是怕你万一把这人给弄死了,弄得不会说话了,妨碍俺们审问,马军长怪罪,俺们可担待不起!”
  “好,那我就,我就。。。。。。”柴九咬牙切齿,上下左右打量,目光最终落到镇三关被绑在十字木桩两头的一双手上:“哼,老子今日切你几根手指,如何?!”
  镇三关眼中寒光一闪,嘴角紧闭。
  手指头,可比鼻子耳朵还重要呢。
  柴九近乎神经质地狂笑,一脸的陨坑凌乱错位:“哈哈哈哈!老子剁掉你两根食指,看你这狗日的以后还怎么使枪!!!镇三关,你不是使枪使得很厉害么,你说你要是没了那两根金贵的手指头,还能不能打六百米,啊?啊?怕是连六十米都打不了吧?!哈哈哈哈!”
  柴九爷提着刀,一步一步逼近镇三关,一把抓住对方的右腕,刃口寒光一闪!
  这一刀眼瞧着就要剜掉大掌柜的手指,却被柴九身后窜过来的人用手一挡,格开了持刀的手腕。
  柴九扭头怒视:“。。。。。。胡副官?你为什么拦我?!”
  马云芳手下这位姓胡的副官笑说:“我说柴大旅长,这镇三关可是重犯,要杀要剐自有军长大人吩咐,你急个什么?”
  “老子就是要剐了他!千刀万剐难消心头之恨!”
  “呵呵,你跟镇三关那点儿事,是私人恩怨。这人现下是马军长设计擒的,是要追究他私通共匪的来龙去脉,审还没审完,你想剐人也等军长下令哈!”
  “老子又不是剐他的脑袋!只不过切他两根手指解恨!”
  胡副官冷笑一声:“呵呵,柴大旅长,您今儿个能进得这地牢来,也是我们几个兄弟通融你,啊?军长大人吩咐过不许放任何外人进监牢瞧镇三关!您说回头军长大人若是问起来,镇三关咋个少了几根手指头,这他妈的谁给切的?!您打算让兄弟咋个回话,啊?啊?”
  柴九被堵得哑口,一把刀攥在手心儿里,气得恨不得抡上去砍胡副官那一张皮笑肉不笑,写满嘲弄与不屑的脸孔。
  这些年拼命想要升官发财往上爬,四处钻营,却最终落得这么个丧家犬的憋屈下场,孤家寡人,寄居篱下,看别人眼色过活。这让芨芨台大掌柜如何能不哀叹生不逢时,偏偏与野马山大掌柜结上梁子,既生瑜,何生亮啊!
  ****
  翌日,马公馆。
  院落森然有序,警卫荷枪林立。
  紫藤架下,青纱窗畔,马大师长独坐小酌,呆眼望天。
  土匪头子竟然被抓了。
  过不了多久就要被处决。
  镇三关这次重罪在身,在劫难逃,那么鸾亭他。。。。。。他又当如何自处?
  警卫员跑来,凑头与马俊芳低语,递上一张字条。
  马师长一听,面色立变:“让他进来。。。。。。。院子里这些人先撤到门外去!”
  “师长,这人可麻烦,不好对付,您要当心他玩儿阴的。。。。。。”
  “。。。。。。我知道。”
  玩儿阴的?
  小鸾亭跟他玩儿什么阴的阳的,明的暗的,这人也不能不见呐。。。。。。
  正堂屋内,马师长端坐正中。
  息栈卸下伪装的皮帽和面纱,露出一张苍白消悴的脸。
  大掌柜被抓不过七八天,息栈瘦了整整一圈儿。每日往返于玉门关外大小城镇,联络各处熟人和眼线,却都是徒劳。把野马山的全副家当赔上也没用,大掌柜是委员长下令要枪毙的人,没人能捞得出来。 
  马师长抿了一口茶,轻声慢道:“我知你为何事而来。”
  息栈答:“既如此,请师长大人指一条明路。”
  马师长却话锋一转:“城里查得这样严,你还要来。。。。。。也不怕被抓?”
  “使银子都见不到他,若是真的被抓了,好歹也可以见最后一面。”
  马俊芳心头一刺,没来由得酸楚。抬眼细细端详,才几个月不见,前日里那个俊俏潇洒、意气风发的鸾亭,脸颊消瘦到凹陷进去,一双眼悴黯无波,只像是嵌在脸上的两块红斑,肿胀变形,明显痛哭过多次。
  马俊芳无奈地摇摇头:“你竟然来找我,你觉得我会帮你么?”
  “没有别的路可走。”
  马俊芳忍不住冷笑:“哼。。。。。。怎的就没有别的路?你不妨试试再劫持我一回,看看能不能将那个土匪头子交换回去,嗯?”
  “马公馆内外守卫森严,玉门城都已封城,混进来一趟就很不容易,怎可能劫持师长大人?”
  “。。。。。。你若是能劫,早就出手了吧?”
  “。。。。。。”
  马俊芳眼中饱含受伤的神色,一腔怨气,死死盯着息栈。
  此刻一间屋中,四只眼睛,终于可以与对方说出憋藏了三年多的那一句实话,却已是硝烟荼漫,千帆过尽,事已至此,再说出来,还有什么意思?知道了反而还不如不知道,怕是连记忆里那一丁点缠绵的旧情都保不住!
  旧情?小亭儿心心念念的就只有地牢里那个土匪头子,对自己还有一丝一毫的旧情么?
  息栈这时平静地注视马俊芳,低声说道:“以往那几回,是我得罪了师长,你若是心中恼恨,自当把气全撒在我身上,要杀要剐任凭处置。只求师长大人能与军长大人疏通,饶我当家的一条性命,放过他这一回。我当家的并未伤过师长大人,拿我的命换他的命,可行?”
  “呵,我原本就未曾想要你的命,要你的命何用?”马俊芳苦笑,心中滴血。
  息栈垂下眼帘,面容苍白无血,声音飞絮飘渺:“师长大人想要命亦可,要人亦可。”
  “此话何意?”
  “。。。。。。遂你的愿,怎样都行,只要师长大人肯帮忙。”
  息栈说话间,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物,没有一丝犹豫。
  腰带,靴子,皮袄,皮裤。。。。。。
  然后是中衣,中裤。。。。。。
  直脱到赤裸,赤条条站在马俊芳面前。
  雪白的身体,偶然捎带几点细致的粉红,每一道骨骼,疏朗清健,每一条肌肉,紧凑纤长。暗青色的柔软发丝缓缓垂落几缕,安安静静地躺在胸膛上,悄然不语,静谧无言。
  这样美妙的身子,让人看了第一眼,就想要看第二眼;看了第二眼,就想要摸上去;摸上去,估计就舍不得撒手了。
  完美的身体看在眼里,却像是用锥子刺进了瞳仁。马俊芳倏然扭过头去,视线避开,两眼瞪向屋侧的白墙,嘴角执拗地封紧,心头绞痛。
  往日里那个骄傲到了顶点的鸾亭,视脸面和尊严比命还重要的鸾亭,为了那个土匪头子,竟然就做得出这样的事!
  赤裸而立的人轻声说道:“师长大人,要怎样的。。。。。。”
  马俊芳脱口而出:“怎样的本师长都不想要,你当真以为自己有多么稀罕?你已经多大年纪了,自己不清楚么?过了十七岁的,本师长瞧不上,都已经长成那个样子还出来见人,真真是可笑。。。。。。看都不想多看你一眼!”
  刻薄的话一出口,马师长立时就悔了,心中万般痛苦,几乎就想扑上去抱住眼前的人。
  杀敌一千,自损了八百。曾经十七岁的鸾亭,那是马师长心中最悔最痛的记忆。
  面前的息栈,身子重重抖了一下,好像已经站立不住,浑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肉,痛苦地颤栗;脸孔埋得低低的,面容因为遭受羞辱而微微扭曲,渐渐充血。
  马俊芳两只手抠着梨木椅子扶手,指甲盖都快给抠秃掉一截儿。
  眼前这个人,分明还是自己熟悉的那个鸾亭,很内秀、会害羞的小亭儿。这人既要强又脸皮儿薄,实在不适合做什么“色诱”的交易,却偏要强迫自己做万般不情愿的事情。
  正在心痛纠结,却见息栈一步,一步,走上前来,双膝一软,深深地跪了下去,两手抱住他的一条小腿。
  息栈用颤抖的几根手指缓缓抚摸马师长膝头和腿肚上的敏感经脉,头垂得不能够再低,声音压到不能够再卑微:“求师长大人,成全这一回。。。。。。”
  黯淡无光的眼睛,蒙了一层混沌雾气。粉白的嘴唇,被牙齿噬咬到毫无人色。一身的骄傲和戾气,已经被打击得消丧殆尽,体无完肤。
  80、多情公子同鸳帐 
  第八十回。 多情公子同鸳帐
  马师长万万没有想到,他与息栈之间会搞成今日的地步。心中历尽三年的痛楚折磨,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放手,息栈却跪在他面前,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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