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 边城响马之凤过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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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 边城响马之凤过青山-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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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枚怨夫暴躁地挥舞着拳头,这架势显然是洞房花烛夜没有爽够。。。。。。事实是完全没有爽到!
  小凤儿醉醺醺地哭了一场,又被大掌柜“伺候”了两趟,洒羊汤洒得七荤八素,精力耗尽,一头栽到男人怀里就睡去了。
  大掌柜洞房花烛在炕上白折腾了半宿,竟然没骑到人,一根枪管子热腾腾得,憋闷了一整天不得释放,早就憋出一肚子邪火,琢磨着要把这一宿吃得亏给找回来。
  干脆利索地将小凤儿的艰服通通剥光.按跪在地上.擒住小头颅.一阵猛烈进攻.地动山摇。
  息栈给堵得上不来气儿,脑袋都被晃晕了,蠕米小口给枪管子插得嫣红滴水。这回才真是吃了全羊席.满口部带着浓浓的羊肉膻味儿。
  大掌柜在小凤儿嘴里爽过了一遭.又将人擞到了炕上.来了第二趟.第三趟息栈初始尚能勉力招架.附和着男人的好心情.趴在炕沿儿上一路媚吟浪叫。
  释放了两趟以后.累得四肢瘫软,身子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鸭子.热汗蒸腾。
  捱到最后,脑子已经不清不楚.嫩馍馍都快要被撕成两半.哭泣讨饶也没用.干脆趴在炕上闭眼挺尸.一动不动.由着男人骑在身上为所欲为。
  也记不清是第四趟,第五趟,还是第六趟。
  几欲昏死之际,下半身被提了起来。大掌柜站到炕边儿,将两条藕腿吊在胯上.奋力穿插。小凤儿的胳膊完全失了气力.一颗头崴在被褥之中.被拽过来拽过去.几根小骨头都要散了架!
  新婚第二日,息栈没起来床。
  大掌柜提了水进屋给他擦洗。
  男人腆着脸摇晃小凤儿的脸蛋:“媳妇,咋啦?。。。。。。让俺看看,啥样儿了?”
  “呜呜呜。。。。。。你。。。。。。你。。。。。。你混帐。。。。。。”
  “嘿嘿,呵呵呵呵。。。。。。唉呦,小屁股肿了唉。。。。。。唉呦,小鸡仔儿涨成红烧鸡了。。。。。。”
  “你,你。。。。。。你以后若每夜都这样折腾我,我不要跟你好了。。。。。。”
  男人得意地咆哮:“哼哼,这会儿才说不要,晚了!。。。。。。这是老子的洞房夜,老子一辈子就娶一次媳妇,就过这一次洞房!老子就是要爽这一遭,你小崽子也只有这一次洞房,甭想再有第二回了!你就老老实实做俺镇三关的媳妇!”
  71、夫唱夫随农家乐【配图】
  第七十一回。 夫唱夫随农家乐
  彩鸾落蓬山,祥云满翅胭脂雪。
  引颈停幽谷,青波翠羽生双玦。
  野马前山的半腰,织天密叶覆盖之下,半截飞瀑,一口闲潭。
  潭边立着一枚身材瘦削、肩宽腿长的男子,这时蹲下身来,拿手指撩一撩清悦的潭水。束在脑后的一根马尾长辫,随着身子的微微前倾,发丝拂唇,发梢落水,挑逗着水面的红香嫩绿。
  波光涟漪的清潭中,隐约映出一张俊秀的面庞。
  肌肤胜天山落雪,眉眼如暮霭星洲,粉唇含暖玉,鼻尖引悠情。
  美男子眼前的一汪静水突然荡起碎浪,不远处传来某男人的粗暴嚎叫:“快点儿把衣服脱了,陪老子洗澡!!!”
  美人儿挑眉冷哼:“唔,水是凉的,小爷不喜欢洗冷水澡。”
  男人声调软化:“羊羔,小羊羔,过来。。。。。。没让你洗澡,让你下来陪老子!!!”
  在男人怒吼了三遍“赶紧给老子滚下来”之后,很傲娇的美羊羔这才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大掌柜的小羊羔,如今已经长成了壮羊羔。
  男人很惊诧地发现,小狼崽子窜个子窜得也忒快了,媳妇娶进门儿这才不过两年,已经从他的胸口窜到了鼻子尖,再这么长下去,眼看这海拔就可以与自己比肩。
  都是他妈的练那个破功练的!那破功果然能够强身健体!
  没变的是,大掌柜的壮羊羔,仍然是一只喷香欲滴的美羊羔。眉梢眼角,肩头臀关,每一道清健的肌肉,每一处紧致的起伏,还是那般惹眼诱人。
  脑顶上的那一枚髻子,成亲后不久就在男人强迫之下改梳成马尾。
  用大掌柜的话讲,那么难看的髻,顶在脑瓢上,小脑瓜像个石榴!
  小凤儿却坚决不肯再弄成两鬓挽拢、长发齐腰的模样,认为披头散发不能体现出自己已为人夫的庄重身份。
  小爷已经有家室了!是大掌柜的小丈夫了!
  银泉飞瀑之畔。
  息栈的两条小腿缓缓没入清凉潭水,藕白裹入翠绿,玉色倒映波纹,把大掌柜看得口水滴答。
  男人三步两步蹿了过来,一把抱起息栈,将两条腿搭上自己的肩膀。息栈的身子刚刚上肩,大掌柜的脚底板在滑不溜丢的潭底一个趔趄,脑袋“扑通”就栽了进去,呛了一大口凉水。
  大掌柜挣扎着撑起身子,肩上驮的羊羔正用两手摆弄着他的头,幸灾乐祸,“咯咯”笑个不停。
  “小崽子,咋的这么沉!”
  “呵呵,怎么,抱不动了?”息栈笑嘻嘻地凑近男人的额头,唇瓣蹭着眉关:“抱不动也无妨,以后可以我来抱你。。。。。。”
  话音刚落,“嗷~~~~”一声痛叫,息栈的屁股蛋被狠狠掐了一把,四脚朝天跌进潭水。
  一道白鱼和一条金龙,绿潭中扭打在一处,四肢纠缠,潭水咕咕冒泡,浪花欢跃飞溅。
  大掌柜靠坐在潭边,将息栈生拉硬拽摆上自己膝头。
  美羊羔挣脱:“你又要来这个,不行,这样坐着要弄疼我呢,不要!”
  男人软磨硬泡,死皮赖脸:“羊羔,小羊羔。。。。。。俺慢一些,美羊羔儿,俺好好地疼你。。。。。。”
  “唔,不行,待会儿让人看见。。。。。。回屋去,不然小爷不给!”
  “老子就想在这儿要你。。。。。。没人看见,谁敢偷看了你,老子点他的蛋!”
  青山碧水之间,玲珑欢珠之侧。
  美羊羔的一袭玉色胸膛.微徽轻喘.起伏不定.脖颈向后仰起,眉间唇角因为忍痛而纠紧。胸前两粒晶莹的玉珠,被身子里荡漾的情欲拨缠挑逗.肿成了两颗饱满滴水的伊犁马奶子葡萄。大掌柜抱着息栈细韧的腰肢,缓缓下移,将二人牢牢地结合。滚烫火辣的枪管子一寸一寸没入身体,嚣张地喷吐欲火。剧烈的胀痛让息栈上下不得,难耐地呻吟,两条膝盖夹紧了男人的肋骨.蹬住岩石.“咻咻”地喘气。
  男人的一张俊脸笑得得意而嚣张,渍满胡须的脸膛研摩着息栈的颈子.沿着胸椎一路舔吻.将两粒透亮的“马奶子”吸吮成了嫣红色的“玫瑰香”.又低头欣赏杵在腰腹间的一杆枪。
  别的大老爷们的那玩意儿.都皱巴巴得像个干瘪去皮的苞谷芯儿.着一眼就让人倒胃口.没了兴致。息栈就是跟别人不一样,身子的每一块肉,都是这般诱人的粉嫩,皮肤饱张得几乎透明.看得到内里粉扑扑的筋肉。
  “嘿嘿,嘿嘿,小鸡仔儿长大了长壮了呦!”
  “哼!”美羊羔很骄傲地白了男人一眼,昂起头颅。
  “切,再怎么长也没有老子的大!老子这是一杆汉阳造,你那个,撑死了也就算是盒子炮。”
  “什么!”息栈凤眉倒竖,怒目而视,低头看看自己,拿手乍一量:“小爷这哪里是盒子炮,明明是一样大的,汉阳造!”
  大掌柜磨牙:“咋着?还不服老子!老子今儿个干到你服!!!”
  男人的臀部跃动.一抛一抛地将息栈的身子顶向半空。肿胀的一根长枪在腹腔中搅动,穿插.简直要顶穿了两颗肺!息栈被顶得呻吟不止.不由自主地扬起头颅.粉润的一张唇在空中大口大口地吸气.陷落之前最后的挣扎.仿佛就在下一个瞬间,那一根长枪就要刺穿心肺,破口穿出。
  息栈可算知道了,这土匪绺子里的“棍刑”是个什么滋味儿!
  这哪里是汉阳造,分明是一柄“汤姆森”冲锋枪,每次上了膛就跟抽风一样,“突突”个不停歇,都不带拉栓喘气儿的。
  自己就是一坨被穿上了钎子的羊羔肉,早晚要被这匹野马给折腾废掉。
  ****
  南坡的半山腰,绺子里屋舍相交,鸡犬相闻,一片红红火火的耕忙情形。 
  这两年休养生息,伙计们自力更生,在半山搞起了梯田,从山下村庄的农户手中弄来高梁苗和菜种子,自耕自收,自给自足,与人无争,衣食无忧。
  息栈拎着一只木盆,一根木杵和一叠湿漉漉的衣物,从小瀑布回转。馍馍缝儿火辣辣地发胀,走路都一瘸一拐,又怕被外人看出来蹊跷,低着头不敢看人。
  “内当家,洗衣服回来啦?可真贤惠呐!咱大当家的有福气呦!”
  “内当家,俺家那婆娘昨晚儿跟俺吵架,嫌俺赌钱赌输了,竟然不让俺上炕!不就是输了一把军饷券么,老子做一趟活儿就挣好几块大洋呢!您说这婆娘讲理不讲理,您得帮俺评评理啊!”
  “内当家,厨房的辣子快用光了,您得给小的支银子下山去买呐!今儿晚上您说俺们烧什么菜好呢?您想吃羊蝎子还是羊排骨,羊杂碎还是蒸羊脑???”
  “内当家,哎呀呀,俺的小母羊难产啦,生了一个时辰了也生不下来,咋办咋办,您快来帮俺给小母羊接生呐!”
  哼哼,那厮可不是有福气!
  嗷嗷,小爷是管这种鸡毛蒜皮家务事的么?!
  咩咩,小爷就不吃羊肉么!
  呜呜,小爷不是羊产婆!!!
  息栈被一群人搅和得满脑门子冒青烟,脸庞发绿。
  什么“内当家”,鸟!怎么看怎么像是皇帝老子后宫内侍监大总管的感觉,小爷怎的沦落到这个地步,真不是人干的活儿。
  晌晚,就着夕阳斜射的余辉,自己在屋里开小灶,做小炒。
  息栈和大掌柜的小窑洞纵深七八米,最靠里的一面墙边是“掌炕”,也就是大炕,夫夫两口子歇息睡觉和颠倒欢乐的地方。炕的一头连着个四眼灶台,平日里可以在这儿烧火做饭,因了灶火的烟道直通向炕洞,这带灶的火炕睡起来十分暖和,也去了岩洞的湿气。
  息栈体寒,大掌柜身带旧伤,俩人都不喜潮气。
  灶台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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