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布料手感十分好,柔、细、滑还带着凉。
沐浴过后的美人,浑身带着水的气息,肌肤带着浴后的红晕;身后还跟着那二个眼熟的侍从。
“闲,该你了。”伸手夺过他手上的东西,推了推他。径自拿着一叠纸张,爬上血玉床去。
无奈的应子闲跟着二个人转出去了。
数十次的推开想替他擦背的手时,终于应子闲沉下脸让那二个俊美的少年呆一边去;自己洗。
数次诱他们交谈,也知道是被当礼物送给司水的。对了,这里可以买卖奴隶。贵族、富人之间相互赠送的貌美男子更是常有的事。
“闲,我要吃这道菜、还有这道、那百果酒我也要喝!”外面传来司水的叫嚷。
披着一件长袍,这才出了水池。看到趴在床上人儿更摊着纸张挑着里面的菜肴,评估着那个好吃。
白色的袍子被撩到了臀部,长腿裸露在外摇摆着;太诱人!
有些倨紧的应子闲也爬上了那张大床,收拾着散落的纸张。
“想吃的话,明天给你弄好了。至少酒吗?暂时没有,只有二坛子,被月宫全包了。”拍拍他的头,安抚他一下。
“你要想喝,再等几天吧!第二批酿了二缸,有你喝的。”那么一小杯子卖了五个银币,原本以为没什么生意。反正一开始 不为赚钱的。子闲没有想那么多。
但第二天下午,那瓶原本以为卖不出去的果酒被抢光了。几位菊下楼的老客,还气冲冲的跑去厨房找子闲理论,凭什么他们这么老客人,反而没有酒喝。那也是,那醉人的酒香,闻着就让人发狂。
“几位老客,酒是还有;但被人包了。”闻讯而来的雷恭敬的回话。
“包了……”财大气粗的贵人们提高嗓门。
“怎么,怕老爷我们付不起钱啊!”余下的几位立马追上去。
“哪有那么一会事,几位大人在望月城可是有头有脸的。少了什么也不可以少了金币啊!”雷在旁边恶心的捧话。
“这酒是我家主人的祖传方子,上一次想喝酒,发现这里的酒味不对口,于是就酿了二坛子,就在开坛瞅一可以喝了没有,被月宫总管他老人家闻见了,加上大比开始了,于是就包了二坛子,至于今天卖的酒实在想试试到底有没有想喝的,要有主人可以多酿造一些;再请菊下楼的几位老客来尝尝定一下合理价格。”雷巧妙的把这件事与月宫、大比、三总管拉上关系。
“哦!”几位闹事的这才平下心来。
“几位老爷都在主人的邀请名单内的。”雷再追加一句以安人心。
“几位都是菊下楼的老客。这样可好!主人酿造的二批百果酒,我私下先给四位老爷留下一瓶子。如何!不是一杯,是一瓶。要知道,菊下楼以后卖酒,可是只卖一杯的。但请几位老爷在外头可别大声宣扬,要不然本店可就没有那么多的酒了。要知道这果酒酿造可不容易啊!”
高、实在是高啊!什么叫奸商!这就是代表;这一下让他们面子里子全足了。
雷是一个奸商啊!
“那好吧!我说雷小子,这一瓶果酒你可别忘了。”终于把四尊大佛请出厨房,众人松了一口气。
以后的日子里,几位踮记那着酒香醉人的老爷们三五不时的派个人来问一声,好了没有;别忘了给他们留一瓶子。
发现这是个好机会的雷与应子闲合谋,请人定做了一批酒瓶子。口小腹大巴掌长的白色瓶子木头塞子;瓷瓶身上则描着几颗水果的图像。
想来酒也差不多了。明天让雷打开一下看看。正寻思着百果酒的事的应子闲被眼前的艳色吓蒙了。因为一只属于他的手正摸上了司水那胸口的樱红。
咬着唇的司水,谒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涨得脸通红。看到这种的美色不动手的人,不是无能就是太监而应子闲二样都不是,转身压下那颤动的身躯。把袍子扯得更开了,以方便自己的抚触。
滑嫩的肌肤,就如同摸在刚开的花儿一样。红唇一点点的侵占那肌肤。缓缓的、细细的、啃咬着。突然一个大力的吸吻,让司水大声的叫出来的。
“用不着忍耐,我喜欢听你呻吟。”应子闲小声的对动情动欲的人儿道。
细碎的呻吟立刻从那张惹人喜欢的红唇中泄出来的。解开腰上的系带,火烫的手从他的腰部滑过臀部至膝盖到小腿上。
反复的、细致的、轻柔的来回戏弄着的。一直到身下的玉体因得不到解放而不甘的扭动着。
一直很规矩的手,慢慢的以折磨人的速度潜进了双腿间的密处,仲胀的粉嫩因为尝过那醉人的滋味,有些期待来人的抚触,也因为后来的痛疼而颤抖不休。
粗糙的指腹从粉嫩的顶部到底下的柔嫩,每一处都受到照顾。
诱人的呻吟声没有停过,但抚弄的手却停下来,得不到那迷人的感觉司水睁开水一般的美眸,想看看情人在这种时候想做什么?
“司水”离开身体的双手捧着那张因情欲而涨红的脸,轻吻从光滑的额头、眼帘、鼻子、一直到因得不到满足被牙齿咬着的红润的双唇上。
“司水,告诉你一件事情!”应子闲如同一个信神的子民跪在自己的信仰前那么虔诚。
“我喜欢你。”眨着眼晴的司水没有反映过来,被体内那如岩浆般的火热给折腾的。下一秒死死抱着身上的人。
“真的?”轻喘着细问。
“真的。”应子闲坚定的回答他。
在应子闲的双手司水不断的扭动,开始下一程的征服行动;无视于司水哀求他快一点的眼神。径自探索着那没有被开发的领域。
轻重不同的手劲、长短不同的时间,小心翼翼的搓揉,如一队探路的骑兵般那么仔细、谨。一碰到某一处的敏感的地方,马上施以最致命的攻击。这般不上不下、不轻不重的手劲,满足和饿渴的凌迟着那具初尝情滋味的肉体。
“闲,够了!……求……求你了……”强忍着羞愧的求饶,没有得到宽大的回应,取而代之的是更不留情的捉弄。
求饶了,那个在任何情况都高高在上的司水,乖乖的求饶了,这让应子闲十分的得意,那纯男性的骄傲与满足在他的心里溢得满满的。直到一声声的求饶里,夹杂着渴望与无奈的薄泣。那手指这才渐渐的往双臀间那受宠的密穴移去,食指在半月处来回的巡视着。小心的探着那早就开张的洞口。
指尖陷进去,立刻被紧紧的含往;强行退出引来主人的不满意轻哼与重重的咬啃。滑下拇指把那张张合合的洞口封住,往里轻轻一按。内壁一紧,肌肉本能的还记着不久前那痛彻入骨的感觉。轻揉着前面的硬物,从顶端取到自己需要白色的蜜液,粘上了食指再一次的强行的冲入,不停的在内壁制造让人心驰神迷的幻境,每一次的冲刺都得到回映。
肆意把身下那珍贵的肉体曲折成自己满意方便的姿态,曲起他的膝盖,一个挺身那蓄着欲望已久的利器没有阻碍的进入到最深处。
身下的绝色人儿叹出一声满足,放浪的扭动着身体只希望那迷人充实的感觉进一步的浸透自己。扶着那纤细的腰,应子闲重重的打入,轻轻的退出。缓缓的推进,狠狠的抽出;伴随着不停的重复的动作只有那一声声惹人爱的呻吟,一直到深夜,一直到万物都进入寂静的沉眠。
可人的呻吟声里满是满足与粗喘气息一直都在那座新建的白玉山庄里流转,久久不能平静。
都说身体与精神上的满足,会让人心情愉快;这句话不错,应子闲知道绝对是真的。
趴在那情欲害惨了的玉体上,触及那滑腻柔嫩的肤质,大清早就有这种极品的享受,让应子闲的心情更是高兴的不想起来。
手指划过那一个个青紫的痕迹上,满足感由然而升。
酸疼不堪的身体在外界的骚扰下不安的翻进了就近的怀抱里,感觉到自己双腿间的不安份,应子闲苦笑着摇摇头。
看看窗外的时间还早吧!撩起他修长的腿,再一次冲进了那个昨夜被开发扩展的十分柔软的私人领地。
睡梦中的人儿轻轻的喘息着,睁开迷蒙的眼晴;感到体内那不安份的客人,哼叫一声。软软的依在他的怀里等待着再一次被情欲征服。
停歇时分,纱幕外响起了声音,干净的水备好,请主人沐浴。
应子闲抱起软得如一摊泥般的司水,向左边的浴池走去。无意看到低首跪在二边的侍从那红到耳际的害羞情况,无力的叹息一声。毁了!
“下去吧!我来就好了”应子闲低声吩咐着。
白玉镶嵌成的小浴池上飘着一些不知明的花瓣,小心的把手上的司水放下去。
“好累啊”司水泡在水里小声的抱怨着,听凭那双折磨了他一夜的手,掬起清水洗净一夜狂欢遗留下来的痕迹。“喜欢?”带着满足与喜乐应子闲轻快的问。
“太折腾人了。”无力的轻声喃道。
“是谁一大早就往人怀里钻的。”亲昵的捏着他的一下,取笑道:“难道你不知道刚起床的男人是经不起挑逗的吗?”
抱着擦干的身体回到房间里,二个侍从刚把珍珠毯子上的爱痕清理干净。
“休息吧!中午我会带吃的过来。”应子闲坐在床边道。
没有异议的答应,身体的疲累程度比与人大打一场还要累啊!
收拾着桌上的菜单,整整衣服往楼下去了,踏出那白玉山庄往菊下楼方向前进。
早上过了时间,菊下楼的几个顶梁柱们发现自己的当家不见,里里外外的找了几次,没发现人影。
雷慌了手脚正想去通知三总管时,发现带着笑意的主子从森林里走出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跑那里去了?”雷没有好气的问道。
“后面,司水在后面建了一间山庄,说以后住那里了。”应子闲指了指后头道。
“下一次失踪前,打个招呼吧!”无力再说什么。
“这是菜单子,你让人准备一下。我去看看百果酒。”递上手上的一叠菜单后,应子闲向储物室走去。
“百果酒”一听到这个几个字,雷与小雨立马丢下东西走人。
“你们干什么跟着我?”子闲转身看到那二个重要的属下。
“小闲,你快看看,果酒好了没有,那几个老家伙老是派人来催烦死人了。”小雨想来也深受其苦。
看着二个安烈人飞快的搬出一个小缸来,一个递上勺子与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