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非祸水:宁负天下不负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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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非祸水:宁负天下不负卿-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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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边有呼呼地风,穆榕榕向后望去,除了那即将落山的夕阳,什么也看不见。
  一路上,元愉将马儿骑得飞快却始终不发一语,一双凌厉的眼中尽是肃杀,穆榕榕不知究竟是什么让他突然变了脸色,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在坡上看到了什么。



☆、殇爱2

  木屋前,镇南已在等待。
  元愉勒马,“榕儿,你进屋休息,我要马上回军中。”从山里回来,他一直没有说话。
  穆榕榕下马刚站稳,还想说什么,就见元愉一振缰绳,“镇南,快!”向着山下的军营疾驰而去。
  穆榕榕独自站在屋外怀抱着小兔,怔怔地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心头有一丝失落。
  ……
  夜深了,穆榕榕独自坐在灯前,那只小兔似乎也困了,半眯起眼睛蜷在椅上。桌上的菜已经凉透了,穆榕榕只是草草拨了几口。
  远远的马蹄声,从山下而来,似乎还有十数骑人马。
  穆榕榕打开屋门,只见一队人马举着火把上山而来,最前面的则是镇南。
  “穆小姐。”镇南下马,“王爷派尔等上山保护你的安全。”
  “出什么事了。”穆榕榕隐隐觉得与今日的事有关。
  “有蠕蠕兵士出现在大营附近,王爷正在中军大帐同将军们议事。”镇南说。而他带来的这十数人马应是元愉的贴身侍卫吧。
  穆榕榕站在屋外远眺军营,只见那边灯火通明,似乎连巡夜的哨兵也增多了不少。
  这一夜,虽然屋外有十数人为她守夜,可她却是彻夜难眠,要打仗了吗?和亲公主不是已经到柔然了吗?她想着,一直睁着眼到天亮。
  ……
  一连几日,元愉都在军中忙碌,只是偶尔骑马上山与穆榕榕匆匆见一面,又匆匆离去。且叮嘱穆榕榕不要再去那日他们二人所去之处。
  又是几日过去,这一日清早,穆榕榕坐在屋外的石凳上远眺军营,远远地见一队人马从东面的疾驰而来进了大营,从衣着上来看不像是营中之人,反倒像从皇宫里来的。
  正午时分,镇南策马而来,带来膳食还有一个锦盒。
  “这是什么?”穆榕榕有些好奇,打开盒子,里内躺着一支精致的金簪,芙蓉花的造型,花蕊上点缀着一颗璀璨的宝石,散发着瑰丽的光彩。“这是……”
  “这是王爷找边城最好的工匠为穆小姐打造的,王爷原本想亲自给穆小姐送过来,可是早上宫里来人了,王爷不得不在待在营中。”
  果然是宫里来的人,穆榕榕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殇爱3

  是夜,一灯如豆,穆榕榕怀抱着那只小兔,它的伤已经好了,还似乎挺喜欢穆榕榕。
  穆榕榕将那精致的金簪别进发中,对着铜镜中的自己左看右看,甚是喜欢。
  今日军营中有晚宴,大概是为了款待宫中来的人吧,连屋外守卫的人也被唤了回去,唯有镇南在屋外守着。
  月光如轻纱般抚摸着巍峨的山峦,山中腾起一阵薄雾。
  “王爷。”镇南恭敬地叫了一声,只见那屋门就被元愉推开,径直走了进来。
  穆榕榕有些雀跃,起身迎了过去,却被他的一身酒气熏了回来。
  今夜的元愉一身戎装,身披黑色的大氅,腰佩长剑。朗目微眯,脸上泛着红晕,似是喝了不少酒。
  “榕儿!”他翩翩倒倒的,穆榕榕慌忙扶他坐下,又为他斟了一杯茶。
  “为何喝成这样。”穆榕榕有些心疼。
  “呵呵。”他拿起茶杯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宫中来人了,不过就是要夺我兵符,罢我大将军罢了,何必做得这么冠冕堂皇!”他眼中有恨。
  穆榕榕其实早就料到了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元恪会这么快罢了。
  “我听镇南说,去蠕蠕的探子今日也回来了?”穆榕榕虽然知道这时候不便问他,可还是迫切想知道陆凌和翠儿的下落。
  “是。”元愉的脸色微变,“探子说和亲的队伍中不见了他们二人,下落不明。”
  “下落不明?”穆榕榕的心疼了一下,他们俩个都是无辜的啊,“他们会不会?”要是他们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这一切可都是因她而起。
  “怎么?你很关心陆凌?”元愉的眼变得凌厉,他又想起那一夜找到穆榕榕之时,她只穿了单薄的贴身衣物,而外面披着的却是陆凌的大氅。他心中升起浓浓妒意,半眯起眼看着穆榕榕。
  “陆哥哥是为了我才失踪的,我怎么可以不闻不问。”穆榕榕的情绪也有些激动。
  “是吗?”元愉轻叱一声,原本就心情不好的他在酒精的作用下,神经变得更加敏感。“那么你的恪哥哥也在洛阳病了,大概也是知道你失踪了吧,你是不是也要回去看看他!”他原本不是这样刻薄的人,却为何一时失控。
  “元愉,你!”穆榕榕忽的觉得好委屈,心里好痛好痛。她不想再和他辩论,或许她就不该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些,她站起身来就往外跑去。
  哪知还未跑到门边就被一双大手圈了回来。元愉一把将她拦腰抱起,狠狠摔在了床榻上。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那双凌厉的眼中满是情欲。



☆、殇爱4

  穆榕榕吓得尖叫出声,双手紧紧护在胸前,而此时元愉已经欺身压了下来。
  门砰的一声开了,竟是镇南,他听见穆榕榕的尖叫不知道里内出了什么事,长剑已经出鞘。却被这暧昧的画面惊呆了,站在门口不知如何是好。
  “滚!”元愉一声暴喝,镇南只得掩门离去。
  穆榕榕满眼惊恐,她害怕极了,她不知道元愉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榕儿,不要离开我!”他一声呢喃,深深地凝望着她,炽热的吻便如雨下,落在她的唇、她的脖颈。
  “元愉!”穆榕榕不住地挣扎,却只是徒劳。
  “你就这么抗拒我?”他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炽热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衫传了过来。而那支他为她定制的簪子早已滑落一旁,她那一头如瀑乌发散落在床榻上。
  “不要!”穆榕榕的声音近乎恳求,她已经感觉到了他灼热的坚挺,那满眼的情欲让她好生害怕。她不停地扭动身子想要挣脱,却只是激起了他更强的征服欲。他略有些粗糙的大手在她的胸口游走,那衣衫便解了开来,露出月白的肚兜,胸前的丰盈若隐若现。
  “榕儿。”他一声低唤,炽烈地吻便覆盖了上去。“我不许你心里有别的男人,陆凌或是元恪,都不可以!”他带着怒气,低低地吼道。
  “我求求你元愉!”穆榕榕的声音已变了腔调,“不要!”她虽然曾幻想过要将自己最美好的东西留给元愉,幻想她穿着大红的喜服偎依在他身下,可是却没有想到会是在这般场景。
  他霸道的吻覆盖着她的唇,疯狂地索取让她喘不过气来。她一口咬在他的舌头上,元愉闷哼一声,疼得他猛地将身子弹开了来。
  “我不想恨你!”穆榕榕眼中有泪,心里甚是委屈。
  元愉伸手擦了擦嘴角殷红的血迹,一股腥甜的味道在齿间满开。她说她会恨他,那么元恪呢!他曾经和她整夜睡在一起,不是吗?他的眼前似乎出现了她在元恪身下承欢的样子,仿佛那就在眼前。还有她竟然身着贴身衣物裹在陆凌的大氅下,难道他们?那一腔妒火莫名燃起,更是激起了他内心深处的欲望。
  “恨我?好啊,只要是能一辈子将我记在心里,纵使是恨又何妨!”他眼中有嗜血的光,那一刻他的脑海中除了要得到她,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他粗鲁地撤掉她胸前的肚兜,那雪白诱人的身子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的面前。他的吻略带惩罚地从她的脖颈一路往下,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串串紫花。



☆、殇爱5

  她颤抖着抽泣着,做着最后的挣扎。
  昏黄的烛光下,元愉早已褪下一身戎装,健硕的身子已布满密密细汗;他一个挺身,无情的贯穿。
  “啊——”穆榕榕吃疼地叫出声来,秋水般的眼直直望着屋顶,连瞳孔也涣散了,一滴清泪眼角滑落,没入发中。
  强烈地异物感让她疼得咬紧了双唇,那唇角也隐隐泛白了。她娇弱的身子僵直地被他压在身下微微颤抖,她不再挣扎,只任由他在她的身子里肆意驰骋,似乎连灵魂也抽离了。
  她的心好痛好痛,她并非不爱他,她曾以为元愉会给她一个旖旎的夜晚,却……
  殷红的花朵在床单上绽放,就似她的心在滴血。
  元愉似乎察觉到了那温湿的感觉,微微俯首瞥见了那朵殷红,他惊呆了,怎么会!元恪不是曾在她院中留宿,他们不是已经?可她怎么还是……
  他满眼的不可置信,天啦,他都对她做了什么!
  他手忙脚乱地起身,慌忙退出她的身子,呆呆地望着那朵殷红,“榕儿……我……”他懊恼,他后悔,他自责,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一瞬间他的醉意全无,看着缩在一旁的她不知所措。他的坚挺还在燃烧,眼中却哪里还有情欲,只有深深地自责。
  穆榕榕双手环抱在胸前缩成一团,随手扯过破烂不堪的衣衫遮在身上,浑身瑟瑟发抖,眼中的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下,双腿间的殷红是那样醒目。
  “榕儿,对不起,我……”元愉一时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明明最爱她最珍惜她,却以这样的方式深深伤害了她。他拿起大氅想要为她裹住裸露的身子,她却惊恐地向后退了退,凌乱的乌发垂于脑后,满眼是泪。
  “榕儿,对不起!我……”他知道无论什么都不能再弥补对她造成的伤害,可是他明明把她视作珍宝一般啊。“我太小肚鸡肠了,我……”大氅裹住她瑟瑟发抖的身体,紧紧将她抱住。
  穆榕榕没有再挣脱他,只是紧紧蜷着身子,默默地流泪,心里的伤痛早已超过了身体的疼痛,曾经以为他是世界上最信任她的人,然而今日呢……



☆、殇爱6

  月至中天,这个夜寂静异常,唯有屋外夏虫的浅唱,屋角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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