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后后折腾了快一个月,波多野晴久这才从医院打道回府。
临走之前看着医生护士如释重负的表情,波多野晴久冲着走在前面的我爱罗呲牙——都怪他,好好的医院都要成冷冻室了。
好不容易到了家,波多野晴久迫不及待地跑去楼上洗澡。医院里的条件虽然也很好,但总比不上家里舒服。
天知道她有多想念家里大大的浴缸和香香的泡泡浴。
洗好了澡,波多野晴久一边擦头发,一边晃晃悠悠地下楼,准备给自己找点儿吃的,却看见某人正坐在沙发上,仰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茶几上,摊放着几个厚厚的本子。
“咦,罗罗罗,今天不用上班?”
波多野晴久疑惑地抬头看表,没错啊,这才刚刚上午十点半。
我爱罗直起身,抿着唇,拿起放在茶几上的笔,写写画画了好半天,这才从嘴里挤出一个字:
“上。”
波多野晴久早就进了厨房,这会儿正在洗草龙果,哗啦哗啦的水声模糊了我爱罗的声音。
她关掉水龙头,回头问了一句:
“你说什么?”
还没等我爱罗回应,一阵敲门声倒是先传了进来。
“我来开。”
大概是在医院憋久了,某人显得格外兴奋,两只手随便在裤子上抹了抹,兴冲冲地跑去开门。
门外头,站着两个人。波多野晴久只能看见两个人统一式样的制服裤,却看不见上半身和脸,因为每一个人手里都举着摞得高高的文件。
“风影大人,医院那边的东西都已经搬过来了。”
其中一个开口,声音颤悠悠的。
“嗯,进来吧。”
我爱罗的声音从波多野晴久身后传来,波多野晴久看了看屋外的人,又回头望了一眼屋内老神在在的人,下意识地侧身,让开了通道。
“多谢波多野大人。”
后一步进门的忍者还不忘感谢了一下波多野晴久。
等到两名忍者把手上的东西放好,快速地离开,波多野晴久还保持握着把手的动作,连门也忘记了关。
我爱罗看着她被风微微吹起的长发,皱眉:
“关门,过来。”
今天早上,砂隐的医生嘱咐他说,虽然已经可以出院,但阿久的身子还很虚弱,要好好调养。
“哦。”
波多野晴久回神,关上门,小步走到我爱罗身边:
“所以说……你把办公室从医院搬到家里了?”
“嗯,方便。”
我爱罗拿起最上面的一份文件,翻了几页,含含糊糊地说。
“啊?什么?”
波多野晴久没听清,于是很自然地弯下腰,问道。
我爱罗顺势将晴久扯进自己的怀里,重重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方便。”
“……”
波多野晴久坐在某人腿上,哭笑不得。
……
一份文件还没看完,我爱罗就感觉到某人有些坐不住了,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的。
他有些任命地松开胳膊,任由某人跳了出去。再这么让她蹭下去,今天之内这叠文件就别想看完了。
“我……去做饭。”
波多野晴久也不傻,自然感觉得到那奇妙的变化,登时结结巴巴道。
“等一下。”
我爱罗放下手里的文件,站了起来。
几乎是同时,又传来一阵敲门声。
这次去开门的是我爱罗,进来的是手鞠和勘九郎,两个人手里都拎着大大的袋子。
“手鞠姐,勘九郎,你们回来了?”
波多野晴久极为热情地迎了上去,刚要接过手鞠手里的口袋,手鞠却往后退了半步。
“不沉,我拿着就好。”
手鞠拍了拍波多野晴久的脑袋,笑着说,顺便还看了一眼身边的勘九郎。
“啊啊,就是,都给我,都给我吧。”
勘九郎十分有眼色地开口,还真的接过了手鞠拎着的东西,两三步就走到了餐桌前,将袋子里的东西一样一样往外掏。
波多野晴久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反而被一股浓郁的香味攫取住了注意力。
“过来先吃饭。”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爱罗已经从厨房里拿出了碗筷,拉着她的手,一起走到餐桌旁,坐了下来。
手鞠先是给波多野晴久成了一碗汤,然后才笑呵呵地说:
“快尝尝,这可是马基夫人亲手做的。”
“马基夫人?”
波多野晴久觉得自己的脑袋不够用了,先是她要去做饭结果被我爱罗阻止,然后手鞠和勘九郎就带着如此丰盛的午餐回了家,居然还是出自马基他老婆之手?
“对啊,最近咱们家的三餐都会由她来负责。”手鞠又替勘九郎盛了一碗饭,“放心,不是白蹭,我爱罗有付钱。”
“啊?”
波多野晴久更迷糊了,盛着汤的勺子停在半空中。
在医院的那段日子,她倒是听我爱罗提过,马基夫人有帮他们三个做饭。可是现在她都出院了,为什么还要麻烦人家?
看着一头雾水外加满脸不解的波多野晴久,我爱罗伸手,接过那只已经撒光了的汤勺,往波多野晴久碗里夹了一块排骨:
“医生说你还需要修养,不宜劳累。”
拜托,做个饭有什么好劳累的。
波多野晴久暗暗地翻了一个白眼,心底却涌上一股淡淡地甜蜜……
接下来的日子,波多野晴久过得很滋润。
不用做饭,不用洗碗,也不用打扫卫生。偶尔就连站的时间长了,都会被我爱罗温柔地抱回怀里。
她有时候会偷偷瞄一眼正在专心工作的某人,脸上的笑容甜蜜得好似新疆的优质哈密瓜。
可是,渐渐的,她就笑不出来了……
某一天。
她见外头的天气正好,就换掉了家里的被单床罩,一股脑儿地扔进了洗衣机。好不容易洗好了,她刚要高高兴兴地去院子里晾搭,却被某人一把拉住:
“回去休息。”
“可是……”波多野晴久举了举怀里的东西。
我爱罗皱眉,抬起小指,放在唇边,吹出一声尖锐的口哨。一瞬间,蒙着面的暗忍变魔术一般地现身,然后接过了波多野晴久怀里的东西。
波多野晴久看着院子里那人快速迅捷的动作,张了张嘴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很多天后的某一天。
她午觉刚醒,闲暇无事,便从床底拖出落灰已久的手札,准备再看一看,顺便添上去几个新东西。
没成想还没写上两行,房门就被人推开了。
我爱罗其实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忙完,只不过是估摸着阿久差不多也要睡醒了,于是便端着温了很久的药上来看一眼,没想到一开门,就看见某人趴坐在书桌前,也不开灯,就那么聚精会神地奋笔疾书,当下脸就黑了。
“嘿嘿,罗罗罗,你来啦!”
被抓了个正着的人非但没有丝毫认错之心,反而还跟他嬉皮笑脸意图蒙混过关。
“你答应了我什么?”
我爱罗往前走了两步,将手里的药碗放了下来。
“……”
波多野晴久想起昨天晚上某人趁着自己意志最薄弱的时候连哄带骗,让她答应了在痊愈之前绝对会认真休息的事,心肝儿颤了颤,
“我……我就是有点儿无聊了。哈哈……”
看着某人缩头缩脑,一脸心虚的模样,我爱罗当下也没了生气的心,只是温声叫她把药喝了,又在她脸上偷了一个吻,得到某人再三保证不会再做这种费心费力之事的保证后,这才放过了她。
波多野晴久看着开门往外走的我爱罗,心里刚松了半口气,就听见那道清凉的声音说:
“痊愈的时间,再往后延长一周。”
“……”
不知道多少天之后的某一天。
她扭了扭脖子又晃了晃腰,深深地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已经痊愈了。
于是,就蹑手蹑脚地下了楼。
客厅里静悄悄的。
我爱罗一大早就被拉去开会,这会儿还没回来。
波多野晴久眼珠子转了转,从厨房里拿了两个布袋子,又从我爱罗的衣服里摸出一把零钱,开门上街去了。
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波多野晴久觉得自己的心情格外的好。
真是的,这一段时间,她就跟被关了禁闭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吃饭睡觉,一切活动都被禁止……
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无聊疯的。
去了趟花店,又逛了一圈市场。
波多野晴久挎着两个鼓鼓囊囊的布袋子,揣摩了一下时间,决定回家。
毕竟,是偷偷跑出来的,要是再被我爱罗发现,这痊愈时间指不定又要被延长到什么时候呢。
她当然知道我爱罗这样是为了她好,可是,人在家憋久了也不利于身体恢复么~
更何况,她总觉我爱罗最近,嗯……最近有点儿奇怪。
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很快,收获满满的波多野晴久就看到了自家熟悉的大门……和大门外站着的熟悉的人。
啧~别的不说,单说她家熊猫的长相,那还真是……啊啊啊啊!
波多野晴久看着浑身上下都萦绕着淡淡黑气的某人,原地化成了石像。
我爱罗几步走了过来,看着波多野晴久呆呆的模样,眼底有骇人的漩涡沉沉浮浮。
良久,他轻轻呼出一口气,尽量放低了声音:
“回家。”
后者连忙乖乖地跟上,小脸皱成了苦瓜。
紧接着,我爱罗又说:
“痊愈无期限后延。”
波多野晴久闻言,彻底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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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天,刚交完任务的鸣人正走在去一乐拉面的路上,忽然被一个潇洒爽朗的忍者拦了下来。
“天天?”鸣人大叫出声,“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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