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难很想问你的安排是什么,可是他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将她拦腰抱起放到床上,埋头努力干起来。
大概许久未曾亲热了,她的身子有些青涩,他的动作也有些压抑。初始时,他慢慢地进入,浅浅地冲刺,双目紧紧盯着她的脸,那眼神就像一头正在享受美味猎物的野兽,饥渴而灼热,压抑着自己一口将猎物吞吃尽殆的冲动,看得她心头发毛,头皮发麻。可是,很快的,他不满足这种温吞的方式,动作渐渐大起来,凶狠地将她直接贯穿,每次都是浅浅抽出深深撞进。
如此大幅度之下,阿难有些受不住,伸手要推他。他直接将她的双臂环上他的汗湿的肩膀,抬起她的双腿盘到他劲瘦的腰肢上,加大了抽…送的频率。
“慢、慢点……”她呜咽一声,破碎地叫着。
就在她要承受不住时,他直接抽出来,然后将她翻了个身,从背后直接深深进入。他的大手托着她的腰,一只手捻玩着她胸前的樱桃,唇在她白晰的背部上啃咬着,身下的动作没有停顿。
突然,他一个大力的冲撞,让她整个人都往前跌去,很快的又被他有力的胳膊给勾了回来,下…体的柔软之处被一个硕大灼热的东西进得更深,戳到了某个敏感点,酥麻极致的痒意与快…感从背脊一路往上串,让她尖叫出声,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两个人都像从水中捞起来般,汗水淋漓,可是她身上的男人犹自冲刺着,将她酥软的身体牢牢固定在怀里,他们的下…体紧密联系在一起,难分难舍。迷迷蒙蒙中,她低头看到那个狰狞的器物在自己窄小的入口进进出出,一点也没有疲软的象现……
…………
阿难躺在床上,疲惫地看着身上温存地用嘴唇亲吻她身体的男人,他汗湿的长发垂落在她身上,刷过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痒意。他的眉眼舒展,带着一种懒洋洋的慵懒与春…情,整个人显得放松惬意,仿佛自然界中的雄性生物满足了兽…欲后,终于放慢了急切的动作,趴在雌性身上,慢条斯理地舔吻与厮磨。而她身下,某个东西仍在做着慢吞吞的抽…送动作,慢慢地磨着她的心智。
“王爷……我很累了……”她用嘶哑的声音提醒某人。
他啃咬着她的锁骨,含糊的声音充满了诱惑的味道:“再来两次。”
阿难脸色一变,忍无可忍地将胸前的脑袋推起,恨道:“你已经说了很多次‘再来两次’了。王爷,你不能仗着年轻就乱来,会肾亏的!”
阿难话刚落,便感觉到她胸口被狠劲地咬了一口,身下的某样东西也突然狠狠地推进体内深处,然后是他硬邦邦的声音响起:“本王不会肾亏!”
阿难内流满面,她没说他肾亏啊,只是告诫他,让他别太放纵,克制一点罢了。
接下来,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不会肾亏,他将她翻了个身,扶起她的腰肢,又狠狠地进入她体内深处,然后不理会她的哭叫,开始大力搞起来。
到最后,她已经迷糊了,只知道他在剧烈的冲撞中,快速地将粗大的器物抽了出来,直接将他的液体射在她肚皮上。
他压在她身上一会儿,平复了气息后,探身伸手到帐幔外,拿来一条干净的绸巾,为她试去身上的东西,又为自己清理了一下,方抱着她入睡了。
阿难眯着眼看他的动作,等到发现他终于没再有动作只是单纯地抱她入睡后,方让自己陷入深沉的睡眠中。
不过,在入睡之前,她有些奇怪,他以往好像从来都不会射在外头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今晚大概十点还有一更~~^O^
☆、第87章
温良抓着手中的秘信看罢;轻轻地浅笑起来;在屋子里的两人抬首望过来时;含笑说道:
“王爷;将军,北越王庭乱起来了。”
严律抚掌而笑,“哼;北越王儿子众多;且个个皆是身强力壮,野心勃勃,对那个位置虎视眈眈,北越王却已老;雄心不再;莫怪会乱起来。”
“有多乱?”楚霸宁沉声问道。
温良将手中的秘信递给他过目,说道:“王爷您可以自己看。”待楚霸宁接过后,温良啪的一声打开手中的折扇摇起来。暮春的金色阳光斜斜从窗口溜进室内,洒在那白衣乌发的男子身上,俊美的面容像镀上一层橘黄的光,俊美无铸,净雅洒然,让人难以逼视。
可是,就是这么个净雅无铸的男人,只言片语间,将一个草原王国颠覆。
去年,温良与楚霸宁谈及北越的情况,楚霸宁让温良制定一个计划,将北越搅乱,在过目过他的计划书后便将此事交予他去做。只用了一年多的时间,北越确实被他弄乱了,而且此时是混乱不堪。
“大王子是个蠢货,但母族的力量不可小视;二王子虽然有野心有心计,可是只是个奴隶所生,北越王是绝对不会挑战他作继承人;三王子有勇无谋,成天只知道杀戮打压异已,若他上位,定然让王庭中的长老大臣不服;四王子是个心胸狭窄之徒,得罪人不少,若是他上位,相信那些兄弟和长老们都要考虑叛国投敌了;五王子懦弱,难当大任;六王子天生残疾,难当大任;七王子……”
严律和楚霸宁一起抬头看着侃侃而谈的军师,对于他的突然停顿露出疑问的表情。
七王子——都罗魁,北越王最看重的王子,并且嘱意他为继承人的王子。这是个让人悬心的人物。
“都罗魁近来怎么样了?”楚霸宁问道。
温良听到他低沉的声音里的冷意,心里打了个突,说道:“他在离北越王庭的草原部落中出现过,不过很快又消失了。”说着,温良有些无奈地说:“北越王众多王子,除了以上所说的王子,其余的又太小的,北越王的身体等不到他们长大,只有都罗魁是最有希望赢得那位子的人。都罗魁有勇有谋,母族也不弱,他狡猾得像草原上的野狼,让他的敌人每每就要捉住他时,总会有法子逃跑。他深知此时王庭混乱,北越王在宫中养病,深居简出,冷眼看着众儿子争权夺利,却不制止,定然有他的深意,所以都罗魁很果断地将自己的势力全面收缩……”
楚霸宁暗暗皱起眉头。
温良在探子送来的众多秘信中抽出一份递给楚霸宁,小心地说:“王爷,您看看这个,看了千万别生气啊……”温良此时的表现就像个害怕上司生气的小弟,小心翼翼的,甚至往严律身边挪,一副求庇护的模样。
楚霸宁淡淡地看了一眼,接过浏览起来。
一会儿后,整个房间都冷得像是要下冰雹一般,冻得温良和来严律差点要就抱在一起瑟瑟发抖了。
“子修,告诉北越的探子,监视都罗魁一举一动,将姚可人杀了。”
温良见他虽然一脸严肃,但一双眼睛冷得像冰渣子,酝酿着风暴,让人心里直犯憷。温良马上点头,就怕这位爷会控制不住脾气,自己被他迁怒了可就冤枉了。
“子修,你继续关注北越的动向,有什么事向本王报告。”楚霸宁吩咐一声,直接离开了军营。
直到某人离开后,屋子里的两人才缓和过来。
严律凑过来,问道:“子修,发生什么事,王爷为何如此生气?”
温良叹了一声,说道:“姚可人成了都罗魁的女人了。”温良见他仍是一脸懵懂,遂继续说道:“姚可人与王妃长得挺像的。”
严律若有所悟,说道:“难道……王爷连这点也无法忍受么?”
温良苦笑,他知道严律的意思,认为王爷虽然有洁癖,对妻子的占有欲再强,也应该管不到一个只是与妻子长得相像的女人的属于谁吧?况且那女人只是长得像,又不是真的自己的老婆,不应该管她属于谁……可是,温良又哪能告诉严律都罗魁曾经将肃王妃挟持过,甚至对肃王妃恨之入骨。如果那个男人在那种情况下,仍是肯占有一个与最恨的女人长得相似的女人,那么他的心思……
温良心里叹了口气,恐怕都罗魁心里对肃王妃不只恨那么简单了。而肃王也是想到了这点,才会如此的生气吧。
“阿律,我先回去了。”
温良不知道说什么,打了声招呼也出去了。
方出了军营,温良惊讶地看着楚霸宁竟然还在,只见他站在不远处,身形挺拔,夕阳落在他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疯长。一辆马车停在旁边,马车上走下一个人,二话不说,直接朝他扑过去紧紧抱住他。
“王爷!”
一男一女的声音响起。
楚霸宁转过头,看到不远处坐在轿子上的阿难,还有一个骑坐在马上的年轻男子。这两声叫唤声正是阿难与那年轻男子。
阿难死死盯着楚霸宁怀里的女人,然后视线上移,看到他平静的面容和那一双看不出情绪的幽深的黑眸。
阿难不可否认,看到这一幕,她心里犯酸了,生气了。他不是有洁癖么?为什么不将那女人推开?
“四妹。”
一道温朗的声音将阿难的注意力吸引过来,阿难转过头,看到一个骑在马上的年轻男子。看到阿难看过来,他露出温雅和煦的笑容,俊雅的脸斯文亲切,翻身下马,走过去将轿子里的阿难直接抱下来,然后将娇小的女子搂在怀里。
“二哥……”
阿难双手垂在身侧,任男人将她直接抱住,一脸怔忡。眼前这个抱住她的男人是她的二哥陆少华,他要来桐城的事情已经提前修书一封过来告诉她了,这也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奇怪的是,这个二哥斯文有礼,从小到大与她并不亲近,也不会像这样将她当成个小妹妹一样抱着她的,这会儿干嘛做这种事情?
“妹妹别生气,哥哥给你出气。”陆少华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阿难瞬间明白了陆少华的举动,心里有些感动又有些无奈。就算要出气,也不用这样直接将人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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