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出事了,出事了!”一个侍卫冲进南门瑭的书房。
“谁踩了你的尾巴,还是怎么了?”南门瑭板着脸教训道:“有什么事好好说!”
“王爷……王爷……地牢遭人袭击了。”侍卫气喘吁吁地说。
“什么?那三王妃人呢?”南门瑭站起来问。
“三王妃还被绑在架子上,但是玉姬不见了。”侍卫继续说道:“桌子上留了一封信。”
“拿过来。”南门瑭吼道。
侍卫哆哆嗦嗦地把信递上去。
“叫长福过来。”南门瑭习惯性地说道。
“长福大人到现在还昏迷未醒。”
南门瑭顿了一下,本打算让长福来读信,现在只能自个看了。
看完信,南门瑭一头雾水,也理不出什么头绪。
信中是这样写的:
早闻三王爷妾室玉姬妖娆妩媚,姿色过人。在下垂涎已久,特今晚待她出府,掳之。不想玉姬入瑭王府,但我决心已下,一定要将之带回。若在一般人,我只在墙上留下大名,但为表对王爷您的尊敬,特书书信一封。
花间行
“狗屁一通!”南门瑭把纸握成一团。
“花间行是谁?”南门瑭问站在面前的侍卫。
“回王爷,是最近在江湖上名声鹊起的采花大盗。”
“采花大盗?采到我瑭王府上了?”南门瑭骂道:“不想活了吧?”
“走!去地牢里看看。”
南门瑭凭着直觉告诫自己事情一定没有这么简单,他怀疑这一定是他的对头和他捣地鬼。但来到地牢,看见仍绑在木架上的三王妃,心里便稍显踏实。
难道真的是采花大盗?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呢?南门瑭不得而知。转身离开地牢,呼吸着室外的新鲜空气,南门瑭仰望着没有月光的天幕,心中祈祷着,上天,千万不要出什么岔子,一定要助我完成大事呀!
昏迷的曾小沐已经被墨先行和云娘带回宰相府。
“沐儿,我的沐儿啊!快叫大夫!”曾权彰看着被打得满身伤痕的小沐,痛心不已。
“宰相大人,我就是大夫,赶快把她抬到房间里去。”墨先行说道。
“对对。”曾权彰忽然又想到什么,“去通知三王爷,沐儿回来了。”
南门瑾听到曾小沐回来的消息后,像触电一般从椅子上跳起来,“她回来了?”南门瑾笑着冲出去。
“王爷,这边,这边。”下人喊着。
当南门瑾看到全身污血伤痕的曾小沐时,高兴地心情一下消失殆尽。
“这……这是怎么回事?小沐怎么伤成这样?”
“这你就要去问问你的玉姬了。”云娘没好气地说,“小沐身上的伤全是她用鞭子抽的。”
南门瑾握着小沐的手,眼神中透着杀人的寒光。
“我不会放过她的。”南门瑾发誓一般说道。
“王爷,我先给王妃验伤。”云娘走到床边。
“王爷,我们先出去吧,有墨神医和云娘在,沐儿一定会没事的。”曾权彰说道。
屋外,南门瑾定定地看着曾权彰,问道:“墨神医和云娘怎么会在这里?小沐是怎么救出来的?为什么我都不知道?”
曾权彰嘿嘿一笑,解释道:“老夫和墨神医是旧时,前几日请他们夫妻出山,助老夫一臂之力。晚上听到玉姬离开王府的消息,老夫认为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于是让墨神医和云娘潜入瑭王府,使用了掉包记,把沐儿带回来了。”
“爸!妈!”曾小沐昏迷着,但嘴中却念念有词。
“老头子,王妃在喊什么呢?”云娘纳闷地问道。
“我怎么知道?”墨先行回道。
“爸!妈!”小沐的声音越来越大,已经惊动了屋外的人。
南门瑾和宰相大人走进去,焦虑地看着她。
“墨神医,小沐是怎么了?”南门瑾问道。
“王妃现在正发高烧,可能失去了意识。”墨先行断定。
“那她在说什么?”南门瑾又问。
“这个,老夫不知。”墨先行一头黑线,为什么都问他,他也不知道啊。
“盐……盐……”小沐喃喃地说。
“盐?她说的是盐吗?”南门瑾急迫地问。
“好像是。”墨先行答道。
“一般都会喊水啊水的,怎么会喊盐呢?”曾权彰站在一旁不解地问道。
“她要盐做什么?”南门瑾问。
“鱼头豆腐……”小沐忽然说道。
“啊?”屋子里的人全部愣住,这是怎么回事啊?
曾小沐梦中又回到了穿越前的那一幕,妈妈让她赶紧去买盐,要不然中午吃的鱼头豆腐就没有味道了。
穿越之后的一幕幕在曾小沐的脑海中回放,南门瑾是她映像最清晰的人。
“王爷,我终于听懂了,小沐在喊您呢!”云娘感动地说。
南门瑾握着小沐的手,喃喃地说道:“小沐,我在这儿,我会一直陪着你!”
御书房谈话
“长福,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么多人都看不住地牢!”瑭王爷大发雷霆。
“回王爷,来人武功实在高强,还未等我等看清相貌,就已经被打晕在地。”长福苦着脸说道。刚刚才清醒,就被拖到大厅回王爷的话,现在脖子后面还是淤青的呢!
“只有这个叫什么‘花间行’的一个人?”瑭王爷问道。
长福想了想,说道:“当时屋子里太黑,没看清楚,应该只有一个人。”
“你没看清楚,别人呢?在地牢外看守的怎么说?只有一个人?”
“是……是……只有一个人。”长福并没有去调查清楚,只是不想再被南门瑭臭骂,撒谎说道。
“现在三王妃怎么样?”南门瑭又问。
“被玉姬打得不清,现在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好像连说话都困难了呢!”
“哦?是么?”南门瑭阴冷地笑道。
“王爷,玉姬怎么办?”长福低着头小声问道。
“她?带走就带走呗,我可不想她老是缠着我让她当皇后。”
南门瑭想了想,又说道:“派些人手去搜寻花间行,一定把他抓回来。哼,敢到我府上掳人,大脑抽风了吧!”(几千里以外的正在翻墙头的采花大盗花间行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这是怎么了?着凉了吗?)
天蒙蒙亮了,曾权彰催促着南门瑾赶紧去皇宫觐见皇帝。南门瑾盯着浓浓的熊猫眼依依不舍地离开。
“王爷,您放心,沐儿一定吉人天相,您去办您该办的事。”曾权彰说道。
“嗯。”南门瑾点点头。
“瑾……”曾小沐在梦中呼喊着。
南门瑾神情地看了小沐一眼,咬咬牙,毅然地离开,心里喊道:小沐,事情很快就会结束的,我一定会为你报仇!
御书房内,皇帝南门瑄正襟危坐,看着眼前的皇弟南门瑾和宰相曾权彰。
“三弟近来可好?”南门瑄问道。
“臣弟安好。”
“擅自离开边疆,你可之罪?”
“臣之罪。请皇上责罚。”
“边疆三十万大军,你也敢像放羊一样把他们丢在那里?这打了胜仗还好说,万一吃了亏,你该如何交代?”南门瑄越说越激动。
“朕知道你让你的部下霍宝冒充你,他确实机灵,可是边疆那么多将士,你就不怕万一暴露,军心大乱,内忧加外患,后果会如何?你罪应致死!”
南门瑾低头沉默。
“不说话了?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做得太冒险了?堂堂岚朝的三王爷,怎么能做如此鲁莽的举动?”
“臣知错。”
“皇上,三王爷也是为了岚朝的江山社稷啊!”曾权彰在一旁替南门瑾说好话。
“曾爱卿,你隐瞒朕,私自让朕的三弟住在你那里,朕还未找你算账呢!站一边去!”南门瑄不满地说道。
曾权彰乖乖地闭上嘴。
“没有发现原来三弟对王妃如此的上心啊!本来你不是不喜欢她的吗?”南门瑄突然转移话题,让南门瑾错愕不及。
“回皇上,小沐再也不是原来的小沐了,她虽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心地的确善良,处处为臣弟着想。”(大驼:有这么夸人的么?)
曾权彰对南门瑾翻了一个白眼,自己的女儿真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么?这不是变相的骂他吗?
“听说宰相大人使了奇谋把三王妃救回来了,她还好吗?”
“不劳皇上惦记,沐儿正在好转。”曾权彰答道。
“善良的人总会有许多人相助的,咱们的贺侍卫还为此时亲自调查了呢!”南门瑄笑着说道。
南门瑾心中五味俱全,不知道确切是什么滋味。
“哎。”南门瑄叹口气,又说道,“解决内患也缺少不了你啊!你回来的未尝不是时候,将功抵罪吧!”
“谢皇上不杀之恩。”南门瑾谢道。
南门瑄拍拍手,示意屏风后面的人出来。
南门瑾定睛一看,此人正是皇上的侍卫长贺吾鹏。
贺吾鹏面无表情,只是向三人一一鞠躬。
“好了,吾鹏,把你调查到的事情说说吧。”南门瑄悠哉地说道。
“是。”贺吾鹏抱拳,然后娓娓道来。
贺吾鹏的情报系统何其厉害。他已经调查到南门瑭准备用火炮攻击皇宫的信息,不过具体位置仍在刺探。
“朕听说这武器十分厉害,边疆霍宝也是在破坏这武器之后才大获全胜的。你们看该如何是好?”
“依臣看,这只是南门瑭的吹嘘之词,不足为惧。我们人多势众,不怕压不倒他。”曾权彰抢先一步说道。
“三弟怎么看?”南门瑄问道。
“这武器的厉害臣弟虽没有亲眼见识,但通过于霍宝的书信得知,此物确实厉害,杀伤力巨大,我们应谨慎应对。”
南门瑄点点头,又说道:“现在大部分军队被调往边疆,现在撤回来也不现实,毕竟天庆族仍然对我朝产生威胁。京城中掌握在我们手中的军队只有两万余人,南门瑭虽没有正是的军队,但通过私自蓄养和吞并,也有将近两万多人,若他们再利用火炮,我们的形势不容乐观啊!”
“皇上,南门瑭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