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芬这才恍然大悟,自己虽对家事了解的不太多,有天倒是听见爹娘谈起过,这位应该就是自己那没人性的大伯家的三儿子了。
“我说二叔,再怎么说,我也是姓刘,我是你的亲亲侄子,我要是成了你儿子,我一定好好孝敬你们,也会给妹妹说个好人家的,大家都是一家人,你不把家产分给自家人却给别人,二叔你这不是亏本的买卖吗?”
刘承忠气的吐血,这些个豺狼,现在居然来给他讲什么亲情,我呸,当初他们是怎么对他的?现在见自己好了,就想着来谋他的家私,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啊。
“你闭嘴,谁是你二叔,你别在这乱认亲戚,我可没你这么个亲戚。”刘承忠气道。
“啊呀,二叔,你可不能这样啊。小侄我可是天天念叨着二叔呢。就是爹爹也很是想念你呢,这不,爹爹见你这么大把年纪还没有个儿子,这不就让我来当你的儿子嘛,让我来好好的孝敬你们。”刘先志假惺惺的说道。
“ 我呸……你给我滚。回去告诉你那老子,别打什么歪主意,我有女儿有女婿,以后还会有孙子,不需要你们在那儿假好心你给我快点滚。”刘承忠吼道。
“啊呀,二叔,怎么能这么说小侄呢,你让小侄情何以堪啊。你看我还带了几个家丁,先去家里,让他们给休整休整吧。”
刘芬无语,没见过抢人家家产还抢的这般理直气壮的。回头见阿杰脸上有些花,嘴角还有些个血迹,想是被这些人给打的。刘芬气的要吐血,自己的男人居然被人家打了,娘的,居然敢打她男人?
刘芬安抚好自家老爹,这才走到那几个随从身边,冷冷的说道:“不想死的话就快点放了我丈夫。”
刘芬前世跟着表哥学习跆拳道学了十来年,对付这几个人倒是不成问题。而且这些日子自己一个人在家时都会偷偷练习。几个大男人见是个小姑娘,并未放在眼里,甚至有些轻蔑的笑了。
刘芬气极,好啊,她可是给过他们机会的了,待会可别怪她手下不留情。她不是圣人,从来也不会对这些恶人心怀仁慈。
刘芬深吸口气,眼神像刀子一样向几个大汉飞过去,几个大男人一时倒是被这眼神给吓了一跳,可见对方不过是个女孩子,一时间倒是不想败下阵来。只好一个劲的往刘承忠身上看。
刘先志见这妹妹还有这么泼辣的一面,欢喜的很,他本身就喜欢那些个泼辣的娘们儿,当下就说道:“妹妹何必生那么大的气呢。真是让哥哥心疼。”
刘芬一脸寒气,看着这恶心的男人真想一刀结果了他,省的污染她的眼睛。
“让开……你们这些人……”李氏的声音响了起来,刘芬不由扶着额头,天哪,她娘来了,这事情是越发的复杂了。
李氏别看她个头小,性子倒是个烈的,见自家夫君气红了脸,女儿在一旁也是气呼呼的,当下就向刘先志冲了过来,刘先志倒是没有防备,结结实实的挨了李氏一个耳刮子。
“我让你欺负我男人,我让你欺负我女儿。”李氏打完一巴掌,又想打第二巴掌,刘先志这下反应过来了,一把将李氏推到地上。
李氏开始哭天抢地的哭道:“天哪,打人了,杀人了啊……乡亲们啊,你们看看这些人啊,来抢我家的家产还打人,还有没有天理啊……”
菊花村的乡亲们倒还是很有团结心的,开始一致对外。刘先志无法,只得夹着尾巴跑了。“你们且等着,二叔,你今天把侄儿赶着了,等着,过几天看族长大人怎么处理你们。哼……”说完就扬长而去。
见那伙儿人走了,李氏赶紧跑到刘承忠身边,仔细的查看身体。刘芬只得走出来,走到阿杰身边,将手绢掏出来,轻轻的擦拭阿杰的脸。
刘杰一时倒是不好意思,嘴里说道:“没事,我自己来吧。”
刘芬恼道:“都出血了,这叫没事?别动……马上就好了”
刘杰见刘芬脸色不太好,不由说道:“真的没事了。我一个大男人,这点子伤算什么。”
“那人家打你,你也不还手。下次谁要敢打你一拳,你就揍他十拳。”
刘杰见刘芬一副恨不得杀人的表情,不由暗笑,这母女两个还真是一个德行,不过心里却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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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犯了个低级错误,将二叔打成了二伯,现在改过来。
温情
刘杰从地里回到了家里,刘芬赶紧逼着阿杰去换衣服,刘杰换下衣服,见刘芬站在他房门口,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见刘芬要去拿他的衣服,刘杰赶紧说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洗。”
刘芬懒得和他废话,让他这么个大男人自己洗衣服,那不是大材小用了嘛。刘芬一把扯过他手里拿着的衣服,说道:“我来洗吧,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刘杰讷讷的说道:“这……还是我自己洗吧。”
刘芬要炸毛了,这男人怎么这么的龟毛啊?刘芬生气了,口不择言的说道:“我是你妻子,你是我丈夫,我怎么就不能洗你衣服了。”
刘杰被她这直白的话弄的红了脸,抬头看了看,爹娘都没在,还好,要不然这可得多难为情啊,这丫头至从好了后,脾气是大大的见长啊。彼时的她哪里会说这些话?刘杰却忘了那时的刘芬还是个傻妞呢,你又指望她能说些什么?
刘芬像只战胜的公鸡,难着自己的战利品——一套脏衣服,雄纠纠气昂昂的去院子里洗去。
摸了块皂角,将其弄碎后放在水里,皂角不但去污能力强,还有股清香味,总比那草木灰强些,虽然家里也有那个用动物脂肪制成的小胰子,不过刘芬很不喜欢用那个。
阿杰的这件衣服袖口领子处都已经磨坏了,想来也是穿了好久了,他又不会针线,看吧,这没妻子的男人啊,也是挺可怜的。
将洗净的衣服晾晒好后,刘芬回到自己的房间,将自己做的衣服拿出来,刘芬决定了,他要是胆敢有半丝嫌弃,她立马将这衣服丢垃圾桶里,以后再也不会给这家伙做衣服了。
刘芬欢欢喜喜的走到阿杰的房门口,推开房门,见没人,这家伙,就这么会儿子,去哪了?
刘芬去了其它的几间耳房,也没人。奇怪了,刚刚还在呢,现在去哪里了。
刘杰见刘芬在洗他衣服,心里虽有些不自在,却有着一丝甜蜜。刘杰想着屋里的柴好像快没了,就拿着弯刀,去了后面自家的柴山那里砍柴。
刘芬四下找了好久,也没见他人,气的要死。这男人出去也不跟她说一声?这种习惯是万万要不得的。回来一定得说说他。
刘芬在院子里择菜,刘杰才背着一大捆的柴回来了。刘芬见他满头大汗,赶紧去厨房打了盆水出来,哪里还想着自己刚才的那点儿子不快来。
刘芬绞了帕子,递给他擦脸。刘杰接过来细细的擦了脸上的汗。刘芬又转到堂屋给他端了茶出来,一边说道:“家里的柴还有,你看你,这累得满头大汗的,赶紧进屋去歇着。”
刘杰端过茶水,直喝了一大盅茶才好过了,这才缓缓的说道:“没事,我先去吧柴给劈了,你烧火也好用。”
刘芬心里诽谤,这个不解风情的大木头。
刘芬见他这憨呼呼的模样,不由大笑了出声,她是傻妞,他是憨夫,他俩还真是绝配啊。刘杰见这个笑得直捂着肚子的小女人,一时间摸不着头脑,搞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子突然就笑了起来了。
刘芬笑的肚子疼的厉害,一见阿杰正一脸不知所谓的呆样子,更是笑的肚子疼,好半响刘芬才止住了笑意。见阿杰还是手足无措的样子,赶紧说道:“你不是说要去劈柴吗?快去吧。”
“那……那我去了,你真不要紧吗?”刘杰不放心的说道。
“我没事了,你快去忙你的吧。我不过看见只呆头鹅,一时想笑而已。真没什么事。”
“哦……没事就好。”刘杰说道。又四下看了看,这哪里有只呆头鹅啊?
一时间院子子响起了刘杰“哗哗”的砍柴声,刘芬忙着择菜,洗净,去厨房忙活去了。
刘杰砍完柴,将它一码一码的堆放好,这才放心了,又看了眼厨房那里,她就在哪里忙活着呢!刘杰一时有些感动,这种感觉他有多少年没有体会了?自从当年那件事后,他就已经对这世间的事情看淡了。什么荣华富贵不过过眼云烟,现在的他不过就是个普通人。
刘杰走到厨房门口,看着那个小女人熟练的烧菜,为一家子抄持着,心里很感动。这个女人就是他的妻子了啊,尽管自己是他的童养夫,但又有什么关系呢。这个自己照看大的女孩子已经长成了亭亭立立的大姑娘了呢。从什么时候起,她已经成了他心里唯一的柔软了呢?
刘杰笑了,他一定会让她幸福的。
刘芬弄将锅洗净了,一抬头见阿杰正站在门口看着她,刘芬问道:“你柴批完了?”
“嗯……”刘杰回道,走了进来,接过刘芬手里的活儿,将洗锅水倒近旁边的泔水桶里。又说道:“我来给你烧火。”
刘芬点点头,她可不会承认“君子远厨庖”的歪理论,刘芬说道:“火不要烧得太大。”
两个人一个人烧火,一个人做饭,间或交谈几句,一顿饭没多久就做好了。
刘芬摆好碗筷,刘杰又喂了猪食,洗了手,这才回到堂屋。刘芬罩住一桌的饭菜,这才去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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