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白凤的杀气已消失大半:“希望你能像你所说的一般,誉儿的婚礼,我出席。”这丫头也是为了誉儿好,并没有什么坏心思,否则,岂能这么容易的放过她?
若言也撤回灵力,这王妃也算好商量,做什么不犹豫,想做就做,想放手就放手,难怪当初那么冲动的献身段延庆。
商量既定,刀白凤离开若言,冲段誉轻道:“誉儿,找人给为娘的房间打扫下,娘会能你大婚后再回道观。”
“娘!”段誉喜形于色,不由看向在那做鬼脸的若言,她真有办法!
刀白凤很优雅的轻笑,然后看也不看一眼段正淳,举步离开。
“阿凤!”段正淳刚迈一步,莺莺燕燕们马上围了上来。
“段郎,就让凤姐姐冷静下,谁都会一下子接受不了,你忘了我们几个刚来的时候吗?”
“是啊段郎,凤姐姐已经来了王府,这就是个好征兆,你不要急,我们会帮你劝服她的。”
莺莺燕燕们你一言我一语,说的段正淳热泪盈眶:“辛苦各位夫人了,辛苦各位夫人了。”然后五位痴情中年男女相携着往不知道是谁的厢房走去。
若言轻抖唇角:强悍,5P啊。
客厅只剩下虚竹和若言二人。
虚竹轻轻的向她走过去,自从那晚马夫人下药,二人激情后,他就没再见过她。这几天,他想了很多,尤其是知道了慕容复对她所做的事,他更在心里发誓,要她幸福、开心的过每一天,如果她说那晚是误会,他就当做误会;如果她不会爱上他,他也会默默的守候;如果有天,她所说的神秘力量突然出现,她想走…,他也会,装作很开心的送她离开。
但是这些的前提是那一晚,她没有受孕,如果她再次怀上他的孩子,他就有足够的理由留在她身边,他不信,她会不要孩子,不要他这个孩子的爹?
“这几天你可好?”他抓起她的手腕,不着痕迹的用指滑过她的脉搏,失望浮在脸上,她没有怀孕!
若言则早在他走过来的时候,就红透了脸,看见他,就不由自主想起那疯狂一晚。
看人家言情小说中,一夜情后都是老死不相往来,或是从此成为欢喜冤家,那么他们呢,会成为哪种?应该很快就是前者了吧,她快要走了不是吗?
她压下心中的微微伤感,抽回自己的手,笑道:“很好,王府这几天很热闹。”
“你就爱凑热闹。”他说的宠溺之极,手也揉揉她软软的发。
她压下心中的伤感,抽回自己的手,笑道:“很好,王府这几天好热闹。”
“你就爱凑热闹。”他说的宠溺之极,手也揉揉她软软的发。
她抬头看着他的俊脸,那一句颇含宠溺的话直击她的心脏,竟让她有想哭的冲动。
他看着她有些傻傻的表情,看着她有些发红的眼眶,竟也涌出想哭的冲动,他心念一动,上前一步,将她拥在怀里。
她窝在他的怀里,嗅着那淡淡的檀香,真的很想说一句我好想你。
“我好想你。”
她一怔,她真的说出口了?不对,那声音不是她的,那么,是他?
“我好想你。”他轻吻她的发尖,再次说着心中的感慨。他抱着她瘦小的身体,大手滑过她的脊背,绕到了她的小腹,他又是一阵心酸,他的孩子…,他又大力的拥紧她,“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弄到,只要是你想要的。”
“我想回,二十一世纪…”
很空灵的八个字打破了两人相拥的温馨,二人的身体俱是一僵。
若言的心怦怦直跳,她说的二十一世纪,是哪里?
他松开了怀抱,手勾起她的下巴,为蹙劲眉,很艰难的问着:“二十一世纪?是什么地方?”
她僵硬的扯出一抹笑,却是比哭的还要难看:“那是我家。”
这是事实!
他继续问,声音近乎哽咽:“你家,离大理远吗?”
离大理不远,坐飞机当天就到,但是距离这个时代的大理,很远,很远……
她点点头,笑的有些凄凉,既然已经说了,那么就这么摊开的说。
他痛苦的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已经一片清明:“那我送你吧。”
“呵呵…·”她干笑,“我有工具,可以自己回去,你不太适合送我。”当然,目送可以。
“工具?神秘的未知力量吗?”他轻拢她的发丝,让她的容颜全部的暴露在自己的视线里,他要好好的看看她,看仔细她,这一辈子都不要忘了她,她会走,可能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吧。
她已经做不出任何表情了:他真的联想到她是穿越而来的?不过,知道也好,她不是正打算临走前让大家见识下穿越的神奇吗?只是早些让虚竹发现了而已,可是,为什么她看着他的脸会这样的不舍,这样的心疼?她,真动了情了?
“你真的要走?会不会为了谁而留下,比如…,白少侠?”他开口说笑,却发现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为什么他不能说是为他而留?偏偏要扯出个呆狗?
是不好笑,她也想意思意思的笑下,但是这一笑竟将眼泪给笑了出来:“我想家了,等段誉和语嫣大婚当晚,我就走,临走时再告诉他们,我想给他们个惊喜。”
惊喜?未知力量带来的惊喜吗?他轻轻抹去她脸颊上流下的泪水:“不要哭。”哭了他会心疼。
哭?她真的哭了?泪,涌得更加汹涌。为什么?为什么她止不住泪?好似心底里有个埋藏的很深的劝,突然猛地吻住她的唇,融合着他的爱,还有他和她的泪…
两日后,段誉大婚,举国同庆,全国一年免税。
婚礼办的浩大,段誉和王语嫣一身红色盛装,坐在豪华的彩车上,游城一周,车队整整有近千米长,周围围观者个个抛着花瓣,人人乐的像是自家嫁媳妇似的,其实世子大婚和他们又有什么相关?除了那一年免税,充其量也就是看看热闹。
若言沾着喜事的光,坐在车队最后面的一辆彩车上,前面都是皇亲贵族,她和虚竹并肩一起,大腿上还趴着全世界最富贵的狗——白少侠,共同接受全国百姓的恭贺。
虚竹一直紧握着她的手:今晚,他就要走了?
她看着焰火轰鸣,人声鼎沸,以及很远的前方依稀可以看见的段誉和王语嫣脸上那幸福的笑,百感交集,他替他们高兴,同时又在心底涌出对自己的悲哀。如果若言不是被松赞大哥强留皇宫,如果她不是被慕容复所劫,或许,现在他和她也会在西夏进行一场丝毫不亚于三弟的婚礼。
言言,对不起。他心里就算进行无数次的道歉也无法回到过去了。他将视线又转到她的脸上,就让他再多看她一会吧。
若言同样的看着周围的热闹非常,心底却有丝丝悲凉,虚竹哥哥,对不起。她想,她对他是有情的,虽然这情比起他的要差很多,但是,他还是要辜负他了,趁感情不深,断了它,她,想回二十一世纪!
她内心轻叹,视线也转向身边的他,不期然的与他的视线相接,就这样,二人的视线纠缠,再也看不见其他人。
她找着话题:“我也不打算收拾行李,你有没有啥纪念品的送我?……啊对了,说到纪念品,我好想弄丢了阿碧送我的荷包,虚竹哥哥,你可有看见?”
荷包?那个缝有他和她孩子的血的荷包?他压抑心痛,摇摇头:“可能被白少侠叼走了吧。”他轻轻捋过她额前的发。
她有些心不在焉的点头:“也许。”要走了,她要送他什么东西做纪念?还是算了,看不见,忘得更容易些。
他突然轻笑出声,虽然那笑容很苦:“你可会回来看我?”应该不可能吧,如果会回来,就不会这么强烈的要走了。
她笑着点头:“当然!”当然不可能,他以为穿越真的是家常便饭吗。
他了然,她亦了然。
握着她的手的大掌突然松开,勾住她的纤腰,头俯下,印上她的唇,毫不理会周围百姓的惊呼。
拒绝只持续一秒,她勾着他的颈项,回应他的吻,让世子去惊叹吧,他们就要惊世骇俗这一回了。
“砰——啪!”礼花在他们头顶炸开,映出了一幕爱的侧影…
在另一辆马车上,也有个心情不佳的人,确切的说,是心情差极了。那就是木婉清。
她盯着不远处段誉的马车,纤白的双手紧紧握拳,满手心是汗:怎么办?他就要成亲了!为什么,为什么王语嫣那女人不是他的妹妹,为什么所有人都乐于他们成为一对?她不甘,她不甘!可是。她能做什么?
她轻抚袖箭,不行!大理高手太多,现在他们的身边又有好多守卫,她不可能得手;那么,下毒?也不好,人多手杂,如果一个不小心,毒酒被段郎喝了怎么办?怎么办?她到底要怎么办?
眼看着,游街结束,车队再次回到王府,木婉清还没有想出一个合适的方案,终于,她咬咬牙:一不做二不休,王语嫣不会武,在她被送入洞房后,趁段郎还没进喜房,解决了她!这样,段郎就是她木婉清一个人的了。疯狂的爱情让她蒙了心智,她只知道,那个一身红色喜袍的男人即将是她一个人的,这是何其幸福的事。
婚礼的仪式复杂繁琐,但是两位主角毫无怨言,想来,就算让他们折腾个几天几夜他们都愿意。
司仪都有些累哑了嗓子,好办不容易所有仪式完毕,他露出一抹解脱的笑,大声叫道:“送入洞房——”
“慢!”若言笑着举起一只手。
众人将视线转向她,段正淳对她的态度甚是和善:“不知若言姑娘有什么意见?”
意见?“呵呵,意见没有,我只是想给二位送一份大礼。”她笑着拿出那枚紫玉。
段誉和王语嫣对视一眼,大礼?是那块紫玉吗?
若言笑道:“二位一定没见过什么事异世界的神秘力量吧,在你们的大喜之日,我让你们见识一下,来前院!”说完,她率先跑到庭院,冲里面的人笑着挥手,白少侠很自觉的跑到她的脚边,只有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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