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画楼,紧紧攥了她的手,低喃道:“我又给你惹了麻烦,我心中愧疚……”
画楼心惊:“你又怎么了?”
“那个彭补之,我以前视他为知己,不成想,他也是黑心势力的商人。你绝对想不到,你绝对想不到他做了什么……他要把两个堂妹送给我和大哥做姨太太……商户人家的女子,这般轻贱吗?你能想象吗,像你一样美丽年轻的女孩子,她们应该享受新社会的自由与爱情,却被迫送给别人做妾……爱情能分割吗?婚姻能分享吗?”最后两句,吼得极为用力……
又来了画楼头疼不已……
不过,真的让她猜对了,那两个女孩子,果然是送给白云归的她微微舒缓了一口气。有了娇媚又身世单纯的姨太太,白云归应该会减少住在官邸的时间吧?
昨晚于她,简直是一场噩梦。
那种无法自控的酥软,那种被进入的疼痛,那种与人相拥的亲昵,都是她害怕的。
汽车驶进院子,强光灯照得画楼与白云展眼睛都睁不开。
白云归逞亮皮鞋踏出车门,不解望着花圃里横躺的白云展与被他拉住手腕的慕容画楼:“这样冷的天,这里闹什么啊?”
画楼笑容有些勉强。
白云展已经挣扎起身,学着老式秀才给白云归作揖:“恭喜白督军,彭家给您送谢礼来了……您知道是什么吗?是一对如花似玉的双胞胎姐妹,比大嫂年纪还要小,比她还要美……恭喜白督军随便周旋一下,便能得这般美妾。”
这话,否定了白云归对彭家事情的恩情,好似他是为了美妾才出手帮忙的。
白云归蹙眉瞧着画楼。
画楼摆手,冲他使眼色,让他先进屋子。
他洗了澡,躺在床上大约半个时辰,画楼才静悄悄进了主卧。
她似一只猫咪踮着足尖,不发出一丝声响,身上却携着寒夜里的清凉露水气息。
她略微犹豫瞧了床上一眼。
白云归已经睁开眼,低声道:“过来。”
画楼愕然。
“不冷吗?快进被窝……”他又道。声音低下去,有些魅惑,令画楼心头微凛。
她放松自己的紧绷,故作轻松,钻进被窝,却被他一把搂在怀里。
手足冰凉,鬓丝沾了露水,有些潮润,盈盈欲折的纤柔腰肢已被白云归拢在铁箍般臂弯里。他嗅着她纤长颈项,便闻到一股酒味,更加令人沉醉。他声音低沉,微带磁性:“他又怎么了?”
画楼调整一下呼吸,才道:“彭家的人来了……”
她把今日彭补之来访的情况说了,那对双胞胎的情况,却是一语带过……
白云归并不放在心上,应了一声,手却不自觉探入她的睡袍。
她肌肤细腻柔软,令人流连忘返,可惜太青涩了。在这种事情上,白云归算得上温柔的,他会照顾女人的情绪,他喜欢听到身下的人儿真心快意的娇吟,而不是为了应付他而做作的柔媚。所以,他昨晚费很大劲来引导画楼……
假以时日,但愿能妩媚几分。他心中这般想着,游走的手缓缓上移。
“不行!”画楼声音急促。
他微顿。
她亦微顿,片刻才变了语气,不再那般强硬,有丝委屈:“好疼……”
他则莞尔,不经意间松开了她的睡袍,将她压在身下。那软弱无骨的雪色胴体,若丝线缠绕他的心头,掌心更加滚烫,烧灼她的肌肤,他声音微哑:“傻瓜,今晚不会再疼了……昨晚那是因为……”
在她耳边低喃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画楼怎会不懂?
她微微闭目,任青丝在枕间缭绕,任他的深吻落在颈项胸前。
作为白夫人,她在俞州人人巴结讨好,过着自己梦寐以求的奢侈安逸生活,身边有小姑子、小叔子这些亲人,这是她的好处。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只要她一日不肯放弃白夫人这份安逸,一日便要为这个名头付出代价……
就算她守身如玉能如何?
她结过婚,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她应该为这场婚姻献出她的贞操,才是正常的生活。
只是为何心里酸酸的?
前世今生,白云归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前世的时候,她是个生理成熟的女子,静下来的时候,也会幻想将来自己会不会被一个男人需要。场景、对白都想象过很多次,直到她死,都没有经历过那些……
今生却来得太早了。
而且,怎么都不对。
缠绵床第的欢愉,不应该是两个人最无保留的时刻吗?不应该是两个人最亲近的时刻吗?
一阵剧痛,是他已经进入,画楼惊呼回神……
他停下来,轻吻抚摸她很久……
最后,她还是只差昏厥,为何他最轻缓的动作,她都不能承受?
白云归很是无奈,他已经尽力了。
他抱着她进了浴室,出来的时候,轻柔替她拭擦水珠。
两人躺下,他还是轻轻抱住她,低声在她耳边道:“你这个小东西,怎么这样娇贵?”
画楼渐渐恢复了理智。听到这话,她淡然道:“女孩子不是都很娇贵吗?督军有过那么多的女人,她们不是这样?”
白云归微滞,他在外面,美人计是不怕的,照单全收。但是那些女人,他没有碰过。那时坚守的理由,不仅仅是不想落入旁人的圈套,更多是对云媛的那份忠贞。
最甜蜜的时候,她总是霸道说:不准你有别的女人,你只能有我。
那时,觉得很好……只有她,便好。
他轻轻放开了画楼,将她放平在枕间,道:“睡吧。”
画楼想起云媛回来那晚,他说:“这些年,她是我唯一的女人……”
这句话,只怕是真的。
自己的话,怕是引起他的伤感。画楼撇撇嘴,心中却一松……他没有忘记云媛,他们之间便会平淡很多。
这样仅仅身体上的纠缠,对他们都好。
次日,彭补之上门,见了白云归,还道:“原本家父要亲自来,临行前祖父身体突然不适,家父要在床前侍疾,就让叔父代他前来。。。。。。”
送了很多的钱财。
还有彭青黛与彭泽兰姐妹。白云展不肯要,就全部给了白云归。
白云归眉头微蹙,正欲教训几句。
画楼却轻笑:“那你们以后都是彭姨太太?这样叫着拗口。不如,泽兰叫兰姨太太,青黛叫青姨太太,可好?”
彭赫与彭补之松了一口气。
彭泽兰与彭青黛则狂喜,忙给画楼见礼,说多谢夫人。
她们的生母是勾栏里出身,被彭家三老爷看中,买回去的。彭家一直就不喜欢这对长相妖媚的姐妹花。
而且落魄商户送女儿给权贵做妾,也是一种殊荣。
她们原本是要被送给浙江警备厅厅长的。那厅长她们知道,好抽大烟,而且爱男色,他身边姨太太众多,被打死是最普通的事。女人似乎只是他发泄的工具,轻则毒打,重则枪杀……
白云归可不同……
单单从长相上看,他便是个英武男子,眉宇间透出一分正气。
白云归则眸色锋利,落在画楼身上。
她肌肤细腻柔软,令人流连忘返,可惜太青涩了。在这种事情上,白云归算得上温柔的,他会照顾女人的情绪,他喜欢听到身下的人儿真心快意的娇吟,而不是为了应付他而做作的柔媚。所以,他昨晚费很大劲来引导画楼……
假以时日,但愿能妩媚几分。他心中这般想着,游走的手缓缓上移。
“不行!”画楼声音急促。
他微顿。
她亦微顿,片刻才变了语气,不再那般强硬,有丝委屈:“好疼……”
他则莞尔,不经意间松开了她的睡袍,将她压在身下。那软弱无骨的雪色胴体,若丝线缠绕他的心头,掌心更加滚烫,烧灼她的肌肤,他声音微哑:“傻瓜,今晚不会再疼了……昨晚那是因为……”
在她耳边低喃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画楼怎会不懂?
她微微闭目,任青丝在枕间缭绕,任他的深吻落在颈项胸前。
作为白夫人,她在俞州人人巴结讨好,过着自己梦寐以求的奢侈安逸生活,身边有小姑子、小叔子这些亲人,这是她的好处。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只要她一日不肯放弃白夫人这份安逸,一日便要为这个名头付出代价……
就算她守身如玉能如何?
她结过婚,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她应该为这场婚姻献出她的贞操,才是正常的生活。
只是为何心里酸酸的?
前世今生,白云归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前世的时候,她是个生理成熟的女子,静下来的时候,也会幻想将来自己会不会被一个男人需要。场景、对白都想象过很多次,直到她死,都没有经历过那些……
今生却来得太早了。
而且,怎么都不对。
缠绵床第的欢愉,不应该是两个人最无保留的时刻吗?不应该是两个人最亲近的时刻吗?
一阵剧痛,是他已经进入,画楼惊呼回神……
他停下来,轻吻抚摸她很久……
最后,她还是只差昏厥,为何他最轻缓的动作,她都不能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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