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满西楼(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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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满西楼(穿越)-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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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桌上摆着五六道极为诱人的菜色,无论是色还是形都无可挑剔。但依旧鲜亮的模样却正好说明了至今还没有人品尝过它们的美味。
    绕过一桌子碍眼的“冷”菜,红衣男子径直来到一身素白的身影跟前。
    “还是不吃?你当真想要饿死自己吗?!”
    全身白衣的女子头也不回,冷冷地回答:“我说过,在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之前,我是不会吃是任何东西的。”
    “我把你抓来的原因有这么重要吗?”
    “当然,一个被绑票的人连为什么被绑了都不知道,岂不是很好笑?而且,我不认为绑了我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
    “是嘛,目前你对我来说的确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红衣男子在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将手伸进袖中摸索着什么。“不过,有人对你很感兴趣,所以我想看看,你到底为什么值得她如此重视。”
    “有人对我感兴趣?”女子轻笑,缓缓转过头来。这不正是失踪多时的凉澜嘛。“我以为放眼江湖,几乎没有人对我不好奇的。九年前就应该英年早逝的木家三小姐突然出现,不论是谁都想一探究竟吧。”
    “这你可就错了,她对你不是好奇那么简单。”红衣男子正正脸上的鬼面面具,手里不知何时已经多出一包漂亮的糕点。
    “干什么?”见鬼面将糕点递给自己,凉澜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
    “我已经回答你的问题了,所以,你是不是应该吃些东西了?”
    “你什么时候回答我的问题了?”
    “就是刚刚不是吗?”秦殇歌自己也没想到,对她,他竟然可以如此心平气和。面对她冷淡的态度,自己非但没有丝毫的不快,反而有一种想要征服的冲动。她和瑕儿很像,但他清楚得很,她不是瑕儿,她们二人相差得实在太大。可除了瑕儿,天底下从没有人能让他产生这种奇妙的感觉。他是冷血的不是吗?可在这个女孩面前,他竟然没办法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傲视一切。她挑起了他内心柔软的一面,正如当初的瑕儿。但她给他的感觉又和瑕儿有根本的不同,如果说对瑕儿的思念是热烈的,那对她的照顾却是温和而不带任何私欲的。他不懂,真的不懂冷酷的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你……”凉澜被他的话堵得哑口无言,一把抓过糕点,别过头去不再看他。“那你究竟要把我软禁在这里多久?”为了防止凉澜逃跑,秦殇歌一早就封了她的几个大穴,全身无力的她想要走出茅屋都是问题,更别提逃出这树林子了。
    “我想要放你走的时候自然会放你。”秦殇歌见凉澜三两下就解决了一块桂花糕,并毫不犹豫地向第二块进攻,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在确定她不会把自己饿死后,他总算起身往大门走去。
    “你怎么可以……”凉澜转过身子,刚想和他理论,却只得见一红色影子嗖得闪出茅屋,快得让人以为是自己眼花。大门重新关上,似乎方才的一切都只是她的黄粱一梦,可手里的糕点清楚地提醒着她,他来过,而且,他好像也不是那么……冷傲之人。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月杀(上)
     更新时间:2008…6…12 12:30:00 本章字数:3198

    『冥教总坛』
    火光跳跃,潮湿的石洞内壁闪烁着盈盈的暗红光晕,艳丽、诡异。透过参差不齐的钟乳石,隐隐约约可见大堂内人头攒动,三两作堆的情景。
    再靠近些,可以发现好些日子没什么人气的冥教总坛此时教众云集,似乎将有大事发生。
    “教主驾到——”伴随白虎洪亮的嗓音,旋木大门缓缓移开,一高挺健壮的男子由门内阔步而出,看那面孔分明是在武林大会上重伤退赛的冥教教主熊铁山。
    “属下参见教主。”待熊铁山坐定,底下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行礼声,这阵仗,恐怕皇帝老儿都自愧不如。
    “本教主听说近来有人对我颇有微词,不知可有此事啊?”熊铁山缓缓扫视座下教众,眼里透露出危险的光芒。
    “教主英明神武,我等怎会有异议呢。”白虎拱手,谄媚地答道。
    熊铁山冷笑一声,“是嘛,可我怎么听闻鹤长老对这次的计划十分地不赞同呢?”言罢,鹤长老骤然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
    “禀教主,”鹤长老上前,脸上一片肃穆,“属下在冥教多年,一直追随教主,亦深知教主想要将冥教引入正道的雄图大志。教主这些年来的努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属下不明白,为何教主如今又要一反初衷,挑起事端?莫非教主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讲出来,看属下能否为教主分忧。”
    “鹤老儿,你那是什么话。”鹤长老才退回原位,一旁的申屠长老便耐不住出言驳斥,“我冥教创教以来,一向不屑于什么武林正道。武林中的生存法则只有一条,够狠、够绝、够毒。成王败寇——古有明训不是吗?”
    “申屠长老怎可这么说。以往我冥教做事赶尽杀绝,招来多少仇家、祸端。你不记得当初我教差点被剿灭,你这条老命差点呜呼的事了?!”鹤长老越说越激动,丝毫未发现座上熊铁山愈发阴沉的面孔。“多亏了熊教主,我们才渐渐被正道武林接受,才能如此安然度过十年。如今,我教好不容易恢复元气,怎可重蹈覆辙啊!”
    “鹤长老,我看你是搞错了吧。”正在底下二人僵持不下之时,熊铁山浑厚的嗓音响起,回荡在石壁之间显得尤为响亮。“我之所以佯装归附正道,无非是借此得到机会让我教休养生息,并蒙蔽所谓的正道人士,使我教能轻而易举地进行反扑。倘若鹤长老以为我教会自此加入什么名门正派的行列,那也太天真了。”
    “教主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当初你明明……”
    “鹤长老不必多言,本教主主意已定,容不得尔等非议。如若再让我听到有人对此感到不满,那么不论是谁,以往为我冥教立过过少功劳,一概以违抗教主号令论处,绝不通融!”
    “教主英明,教主英明!”
    ……
    “呦,这不是鹤长老吗。我们还真是有缘啊。”冥教长老各有职权,分居北流各据点向来甚少往来,只有教内召开大会才得以见面,可以说众长老的聚首是甚为难得的。然而,教会刚结束,又是下山的必经之路,在此遇到并非稀奇,申屠这会儿的言语,分明是在挑衅面前的鹤长老。
    “申屠长老客气了,鹤某哪里有这个福气。”
    鹤长老应和一声,挥挥袖子便想绕开申屠离开,怎奈申屠得寸进尺,一个侧身挡住鹤长老的去路。
    “唉,鹤老儿,你我也许久未见,难道不想和我畅饮一番,叙叙旧?”
    “鹤某还有要事处理,恐怕没工夫陪你喝酒。”鹤长老想都没想,立刻拒绝。申屠的脾气他清楚地很,残忍、阴险根本不足以形容。前任教主在世时,他仗着教主的野心四处作恶,给冥教惹下了数不清的仇怨;熊教主接任新教主之职,对他进行了严厉的打压,但他再怎么说也是一代元老,对于刚刚稳固下来的冥教,驱逐长老是极不明智的,正因此,这申屠才得以苟延残喘至今。只是没想到,当年信誓旦旦要将冥教导入正途的熊铁山竟然突然变卦,想要联合问殇楼扫荡武林。如此一来,原本的“忠臣”如今成了弃兵,相反,像申屠这般唯恐天下不乱的恶徒却得到了实权。
    “鹤老儿似乎是看不起鄙人,连杯酒都不赏脸吗?”
    “如今教主改变心意,你在教中的地位水涨船高,是鹤某高攀不上。”
    “哈哈哈——哈哈哈——”申屠大笑,布满胡茬的脸颊一颤一颤,令人不自觉地感到毛骨悚然。“鹤老儿,我早就说过,冥教要改邪归正是不可能的。且不说我教几十年来一直与所谓的正派势不两立;单是教内的反对势力就足以让你们头疼好一阵子。熊铁山是个聪明人,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也别老钻牛角尖了,和大家一同创造冥教的天下不是很好?”
    “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们的事我不会阻止,但你也无权干涉我的事。”鹤长老飞身而起,很快便消失在茂密的树干之间。他没有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叹息之声。
    ……
    雪又一连下了好几天,三日之后,鹤长老的尸体在红枫林深处被冥教教众发现。江湖传言,他浑身布满了深浅不一的伤口,死状极为凄惨。就表面痕迹来看,鹤长老是被人用利器所伤,失血过多致死;从伤口判别,此人使的是刀法,而且这刀法正是天蜀教教主惯用的“月杀”。
    要问江湖中消息最多、最杂的地方,毫无疑问,那便是处于交界处的各大餐馆、酒楼以及客栈。这里鱼龙混杂,正是各类新鲜消息传播、发散的首选之处。
    这家名为“前来也”的客栈,地处东流与北流的交界地,无疑是我们先前所说的“风水宝地”之一。这不,眼下不就有一桌正说得热火朝天,引得客栈众人纷纷注目旁听。
    “你们说,那北堂爵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好端端的竟然对冥教长老下手,这不是公然挑衅吗?”
    “你懂什么。天蜀教近年来发展迅速,比起前任教主不知要快多少倍,凭的是什么,还不是北堂爵行事、为人够狠、够绝。如今冥教渐渐重整旗鼓,大有和他一较高下的势头,他当然要先下手为强,处之而后快。”
    “可是,有必要做得这么明显吗?还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
    “就是,北堂爵可不是笨蛋。就算要除掉冥教,他也没必要做得这么招摇。冥教早就言明弃暗投明,改邪归正,倘若天蜀教公然与冥教为难,不就是与所有正道武林为敌,将自己至于极其危险之地?”
    “北堂爵向来心高气傲,行事乖张,你们认为他会把正道武林放在眼里?”
    “说得也有理……”
    ……
    “前来也”二楼包厢中,一华服公子正与两名女子相对而坐,双眼轻和,神情平静安详。他面前靠左手边的女子眉目清秀,一身淡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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