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摇头,抬眸望向此时的不二。
还是那样的温柔,但是却与他平时的温柔大相庭径,不是虚伪的,而是真实到了任何人都可以看出的爱恋。
突然笑了出来,抬手抚平了此时不二忍不住微微皱紧的眉头:“没什么,只是想开了而已。”
是啊,是真的想开了,既然答应了和不二交往,那么就不会去想别的一些有的没的,但是有一点,是绝对不会去和不二分享,不止是不二,包括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
八旬……
心中默念了这个名字,一股刺心的痛由心脏那里一直延续到了四肢百骸,一股温馨的留恋、难忍的愧疚已经愤怒刺激上了的心头。
是的,愤怒。
是那样的愤怒着凭什么他给予的东西就必须要接受,连一点儿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他可以带着的愧疚和爱恋离开,而却只能继续带着对他的痛苦活在这个没有他的世界中!
忘记了是谁曾经说过这样的一句话:
活着的人可以超越,但是已经死亡的人,却被永远的停留在了心中的最高处,永远也没有办法去超越。
八旬,也同样的用他的死,造就了他在夜的心中,至高无上的地位。
“恩。”不二轻声的应了一声,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回答了什么,但是奇异的,夜却仿若是松了一口气似的,完全放松了下来,任自己的身体软软的被不二环绕着,沉沉的睡去。
八旬,对不起……
不二轻轻的将夜抱在了床上,自己坐在床的一侧,手被夜紧紧的握住,彷佛是一个患得患失的孩子一般,夜倔强的不愿意放手。
不二无奈的苦笑,任由自己的手被禁锢,他微微的侧身,便和夜一样,平躺在了床上。
他望着旁边沉沉的睡着的夜,嘴角忍不住扯出一丝微笑,却在下一刻凝固。
“八旬……”
夜说。
不二的嘴角陡然间拉扯下去,原本的甜蜜也被这声脆弱的呼唤给冲击的荡然无存。一股难以抑制的醋意在他的心头澎湃,他几乎想要狠狠的甩开此时拉住自己的手,却被的泪水召唤回了理智。
不二的身体僵硬住,不知道就那样望着夜有多长的时间,久到他忍不住再次伸手抱住了夜。
无奈的叹息,他发现自己所有的一切到了夜这里根本就是被完全无效化,他根本无法对狠心。
他不是幻影旅团,不会和那个名为库洛洛的人一样,明明是那样的在乎着夜,却选择去伤害、去惩罚。
对于他来说,爱了,就是要抛弃一切,包容对方一切的缺点和任性。
但是即使这样,不二也同样是一个男人,不可能容忍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躺在自己怀里的时候却心心念念着其他的男人。
但是……
不二温柔的伸出手,擦干了夜的泪水。
他早就应该想到了不是吗?当初接到了杂合八旬的那个奇怪的电话后,他便感觉不对劲了,等到他匆匆的感到,只看见夜一个人呆滞的坐在森林下面,身上血迹斑斑,对于他惊恐的问题视而不见,彷佛傻一般,空洞的笑着,脸上的苍白让他感觉夜仿若又选择回到了过去。
看来,杂合八旬和夜之间,又发生了什么让夜无法接受的事情了吧。
不二不得不承认,他现在很吃杂合八旬的醋,为什么,他可以做到让夜即使在睡梦中也心心念念?
不二不明白,但是等不二明白的时候,只有苦涩了。
呐,夜……
不二轻柔的抚摸着夜的脸庞,彷佛在对待着什么珍贵的宝物一般。
即使你现在梦中喊得依旧是另外一个人的名字,但是我不二周助发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只会为我一个哭泣。
但是,我又怎么会让你哭泣……
所以,在命运的路口,不二选择了两条路,决定了他在夜心中的地位。
不可能
最近她很嗜睡。
这是当夜睁开眼睛看见太阳已经高高挂的第一念头。
不过也对,夜从来没有想过,现在她已经是一个类似于人类的创世神了,不似于之前的无血无情,现在的夜已经完完全全的拥有了血的温度,所以,她也会累。
不止身体,包括精神。
“周助。”夜望着门外厨房那里正在忙碌着做饭的不二周助,感叹了一声真是好的良家妇男后,轻轻的叫住了他。
“恩?”不二转身,脸色无异,却让夜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不经意间发生了改变。
“……今天,送我去一下八旬的学校好吗?”夜的声音很轻很轻,彷佛向是怕触碰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一般,她的表情有点小心翼翼。
“没问题。”不二微笑着点头,嘴角的弧度没有改变一丝半豪,似乎没有想到不二竟然会那么轻易的答应,夜有些不敢置信的抬头,却正好和不二宠溺的微笑撞上:“只要你想的,我都会去做。”
鼻子,突然有点酸。
她有点明白了,杂合八旬为什么会那样放心的将自己嘱咐给了不二。
SA。
S?A是全球著名的一个高级班级,它是白选贵族学校的一个旗帜,里面一共有七个人,可以说算是天才中奇才。
S?A坐落在白选高中的深处,单独的拥有着自己的一块校园,占了整个白选贵族学校的2/3,只要谁有那个资格进入S?A的话,那么也就同样的意味着一个无法狡辩的事实,TA即将成为世界新星。
没有破世界记录的实力,是不可能有任何的机会去进入S?A的,更何况,这三年的S?A的学生,可是所有人都一致承认的,他们正是前无古人的优秀的新一届S?A,而且估计后面也没有来者。
而就在华丽的S?A的建筑的外表下,S?A中的七人却各怀着鬼胎。
“呐,龙……”山本纯靠在龙的身上,忍不住戳了戳和自己同样傻眼的龙的肩膀,带着一丝呆滞和担忧的问道:“明她没事吧……”
“应该没……”
话没有说话,一个杯子再次被失心的明摔落在地。
“= =|||”果然有事。
明呆愣的站在原地,想要蹲下拾起早已破碎的碗碟,却不知道为何,呆愣在了原地。
“明到底怎么了。”光蹲在墙角,后面是懒散的靠在墙上的慧,慧依旧是淡漠的双手抱胸,但是目光却合所有人一样,包含着担忧。
唯一不同的是,他的眼神里面也带上了一丝明了一切的复杂,而不似于他们因为不知为何的茫然和困惑。
和明、八旬从小一起长大的他当然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他明白,自从之前经过那个女人的事情之后,明对八旬的愧疚可以说算是达到了一个极致,明一直在自责着,她认为正是因为她自己的自私的、没有想到别人的心情的要求,所以才害的八旬失去了自己的最爱,所以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明就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几乎对着八旬他用劲了自己的全力。
可是,没有想到。
慧有些头痛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杂贺八旬,你真不是一个省心的人。
从几天前便开始早出晚归,对于明的挂关怀也同样的开始漠视,甚至有了几丝疏远在里面,但是杂贺八旬那个混蛋自己不知道的是,他的演技实在是差得要命!
就他那副表情,谁都知道,在他的身上肯定发上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不然。
他们实在想象不出还有什么能让骄傲如斯的他变成那样。
不过……
想到这里,彗再次望着明,明似乎也隐瞒了一些事情呢……
“慧~~~光~~~~”就在整个厨房都寂静下来的时候,宙突然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嘘!”见事不好的光立刻铺起来盖住了宙的嘴巴,手轻轻的指了指在厨房中的明,然后瞥了一样旁边已经沉下脸的芽,意思很明确,不想死就别乱吼= =!
“呜呜呜呜!!!!”宙的嘴巴被光狠狠的盖住,说话不能,只好可怜的挣扎着想要踹气,哪知他的反抗让光会错了意思,反而越收越紧。
OMG我要死了你也别想活。
这是宙在看见一个鬼魂在微笑着向自己招手后,唯一的念头。
“光,你在用力他就真的死了。”
终于,慧良心发现,及时的出声解救了即将去死神那里的宙。
T T慧,就凭你今天救他,他以后绝对会报恩。
而光经过彗的提醒,也终于发现了宙的状况,讪讪的放开了手。
“说吧,什么事情。”
看见宙又要吼出声,光立刻再次摆出了攻击的动作,成功的阻止住了宙的再一次狼嚎。
“咳咳咳咳!!!”急促的咳嗽的几声后,宙才停止了即将引起光的行动的咳嗽。
“外面,外面有一个自称是杂贺八旬的前女友的人来找明!!!”
“……!”
明突然震惊的转过头来,不敢置信的望着宙,苍白的嘴唇开开合合,像是想到了什么让她恐怖万分的事情一般,她的眼神中带伤了明显想要躲避的疯狂。
“……不……不可能。”
她的眼底渐渐染上了一层明显的抗拒,就像是想要去做什么一般,但是却被她强行压抑住。
“不可能的,八旬他……”明紧紧的揪住自己胸口的衣服,突如其来的那种恐惧和疼痛几乎要将她吞噬隐没。
旁边S?A众人担心的呼唤已经进不了她的耳朵,她的脑袋里面,现在徘徊的全部是一个女人的身影……
突兀的,她平静了下来。
这样痛苦又有什么用呢……
该来的,总会来的……
而且,东堂明安慰着自己,只是有个女人说是八旬的女朋友而已,说不定只是一个疯狂的粉丝也说不定,自己有什么把握认为外面的那个女人就一定是玖兰夜呢?
想到这里,东堂明的心慢慢的镇定了下来——至少从表面上看是这样。
至于实际上,可就不得而知了。
……
…………
作者有话要说:=V=从下下个星期开始,基本上日更【偷偷的码字OTZ】
……那啥,我看了一下之前自己写的,没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