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已经被她扒了下来,皇甫书景忽略了对方□的目光,带着气愤和委屈,战胜内心不停冒出来的羞愤,直直的对视对方。
半越手指从对方的右臂划向他的肩膀,一路蜿蜒到肩胛骨,再到右边的胸口,再是右边的茱蒂,因为紧张和害怕,那茱蒂已经挺了起来,小巧圆润乍看下去非常的可爱。
半越恶作剧的在周边划着圈圈,时快时慢,圈圈也时小时大,就是不去碰触挺立孤高的那最重要的圆肉。
皇甫书景一口气在喉咙上也上不得,下也下不去,半天才找回理智:“这是不是代表我有跟你谈生意的成本。”
半越邪笑的点点头:“你说,我听。”一手居然还不停的在他身上打转。
“我……想要,回都城。”
“我记得当初我们是被赶出都城的。”
皇甫书景刻意忽略那恶作剧的手指,双手死死抓住身后床单:“我可以回去,只要达到她们的条件。”
“她们?”一只手再贴上他的背部,触手光滑,到底是养尊处优的人。
“我的皇父,他求了母皇,说只要我将那空缺的十万银两给补上,她就让我回宫。”
“十万两银子。你花到什么地方去了?”当初只知道他找上这个身体的主人,是因为半越这个身体的家族的确有些银子。
可惜,知道迎娶一位皇子还需要给对方填补十万两银子的空亏,这么大的负担不是因为对方是皇子就可以任由对方索取的。
要知道这还没进门就要大破财,天知道嫁进门之后会要花多少银子去填?这样下去半家迟早都被这个皇子给谋尽了家财。
而且,一个皇子有什么用?还是皇宫中不是嫡出的皇子,是个典型的赔钱货。
不要也罢!干脆的,连半越这个败家子也不要好了。反正半越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又不是唯一的继承人。在大家族的掌权者一致协议下,将她给轰出了家族。情愿不要这个女儿,也不愿意给皇族做冤大头。
半越看看对方咬紧了嘴唇:“不能说?我都被你害得如此地步,你还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
嘴巴没停,手指索性探入对方的裤内,如愿的深入草丛。
从来没有人碰触的地方被对方肆意玩弄,那万恶的手指卷里着草丛,时而拉扯时而摩擦那脆弱的肌肤,皇甫书景连呼吸都忘了。
身为皇子,从小接受的都是皇族教育,跟女子接触有限,也从来没有人教导过床笫之事。害怕又如同春天的枯草慢慢发芽,长大……
喉咙一声哽咽,两人都明显的感觉到草丛中某个活物在缓慢的苏醒。
半越的笑声带着讽刺、冷漠、讥笑,让人无地自容。
皇甫书景咬紧了嘴唇,不让牙齿颤抖的摩擦声被这女人察觉,天生的高傲支撑着他不倒下去。
半越一手握着那半立起的海绵体,一手轻轻抚摸他的背部,感觉他全身的抖动,嘴唇还不停歇的贴近那胸口,狠狠的咬住对方的茱蒂。
“啊!”终于呜咽出声,也不知道其中快乐多一些还是痛苦多一些。
半越又坏心的舔舐那茱蒂,让它在舌尖嬉戏,时而打转,时而亲咬,时而温存,时而摩擦,极尽靡晦之能事。
手中的海绵体越来越大,她索性手部移动,一下下的撸动着它,让它不停壮大再壮大。
皇甫书景的呼吸已经崩到了极致,大叫:“被我送人了!”
“送给谁了?”
“……”
“又不能说么?”
半越索性整个人也爬到床上,靠在他的身边,那丰润的胸部贴在他的背后,柔软甜腻,那背部更加僵硬了。
半越半拥着他,在裤内的那只手活动得越来越快……
第三章
胸腹之间升腾一股陌生的冲动,全身的血液也开始逐渐往某个壮大的地方流窜而去,皇甫书景只知道有什么要即将喷涌而出。冥冥之中似乎自己已经完全被对方操控,迷糊中想着自己顺从了对方,是不是代表以后自己将会被对方给虏获?
那样他会不会变成以前在皇宫那样,要看着女子的脸色而活!
他不要这样!
他不想再仰仗别人的鼻息!
强烈的心里抵触逐步拉回他的理智,瞬间,一股顽强的愤怒占据了他的所有迷乱,翻手就是一巴掌挥了过去。
‘啪’,响亮的声音回荡在寂静而又熏热的房间里。
两个人的动作都戛然而止!
皇甫书景直觉的回头望去,只见半越有点黑的面孔上五个清晰的手指印。他那一巴掌居然正好打在了对方的脸上。
那鲜红的指印告诉了半越,皇甫书景他讨厌这样被对待的心情和强烈的反抗意识。这也将半越那一丝恶作剧的心态完全给打醒。
两人怔怔的相互对视着。
谁也没有说一句话。
谁也不知道该要如何说话。
今天下午半越的反常是从岩茶打了她一个耳光开始。现在,作为皇甫书景的主子,在同一天的晚上又给了这个女人一个耳光。
结局会怎么样?
岩茶给了她耳光,从而让皇甫书景来侍寝;那么现在给了女人耳光的皇甫书景,女人会做什么?
“嗤——!”长长的嗤笑声撕破了那层安静。
皇甫书景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硬起脖子。那嗤笑似乎让他回忆起下午的女人的轻蔑,那种蔑视就好像皇宫中其他皇女皇子们的嘲笑。
嘲笑他的自不量力,和异想天开!
摆正头的女子眼中再也不见对他的微薄欲望,平静得近乎苍白。虽然那笑声的确是从她的口中发出,可是她的面上一丝笑容也没有。
皇甫书景心里一沉,事情似乎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而走,脱离了他的掌控。
不是告诉自己要试探她的想法的么?
不是告诉自己要跟她谈生意的么?
那么,现在,他们……
“你说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他皇甫书景怎么知道?他只知道,就在刚刚,这间房间里面,这张床上,对方践踏了他的骄傲,罔顾了他的自尊。
这个女人……是色魔。
他一个皇族的子孙怎么能够任由一个贫民女子如此的看轻他,戏弄他?
“呵呵,给你几个选择。”
皇甫书景抬起眼睫,沉默的望着对方。可是那长长的还没有干透的发丝阻挡了对方的表情,让人窥探不出一丁点痕迹。
半越伸出一个手指:“第一,我们继续晚了一年的洞房花烛,就当做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洞房花烛,多么讽刺的字眼!
他,皇甫书景怎么可能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她在玩弄自己,践踏自己皇族的尊严,她当她自己是什么人?就算是妻主,他也是皇族,也是比她高尚不知道多少倍的人。她凭什么在这种情况下,这种地方,以这种方式来要求洞房花烛?
半越再伸出第二个手指:“第二,我累了,不想伺候你了,换你来伺候我吧!”
伺候?刚刚是她伺候他?简直是胡言乱语!这个女人她当做她刚刚做的那些是什么?伺候!那是侮辱,是……
如果不是她那样对待他,让他无措和紧张到害怕,他也不会打她耳光。
半越最后伸出一根手指头:“第三,你走,我们从此互不亏欠!”
走!他能够走到哪里去?这个大黎国是女子为尊,他一个男子能够独身去哪里?而且他是皇族,走到哪里都是有人伺候,就算是被人轰出了皇宫,出了都城,他还是皇族。一路上也有半越照料着,苦吃得不多,顶多是走路走多了脚疼;睡觉的床不够软,压在床板上背疼;吃的饭菜不是山珍海味,都是见所未见为所未闻的贫民食物。
那些苦根本算不上苦。
可是,如果他被轰了出去,别说那些‘苦’,他能不能存活还是问题。
房间里再次久久的没有丝毫声音。
半越在等着他的回答,而已经恢复了冷静的皇甫书景在思考。
一如既往的骄傲告诉皇甫书景,离开她!
今天还只是第一次,她居然就如此的对待他。那么明天、后天、她说不定会变本加厉!就好像出了都城之后,他对她的不满也逐渐升级,到了最后已经发展到了看到她就觉得嫌恶的地步。
如果不是因为对方一直在默默的照顾着他的起居饮食,说不定他早就一脚踹掉她了。还能轮到她来找他‘洞房花烛’!
可是他同时也硬逼着理智来告诉他自己,这个女人不简单。她有能力,她懂忍耐,她说不定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唯一能够带他回到都城的人。
所以他从下午起一直在忍耐,在思考,能够跟对方沟通的几率会有多少。
自己会要付出什么!
贞操几乎是肯定的!
可是在面对着这自己平日里见到就讨厌憎恶的面孔,要一反常态的一次性接受对方,这对皇甫书景实在是个大难题。
特别是在对方如此对待他的情况下。
那一耳光是他习惯性的自我保护,也是表明了他的态度。
半越在等。
她在等他的回答,也在测试这个男人的可用度。看他是否够聪明,能够成为自己交易的对象。
这是一盘棋!
一盘她沉浸了太久,一直没有落子的棋局。
皇甫书景来试探她的真假是肯定的;他的反抗是她持续刺激下的必要反应;接下来呢?
他会如何选择?
选择第一个,代表他忍耐力绝佳,是个好演员,也有足够反抗命运的本事。
选择第二个,代表他有反骨,是个为了最终目的不惜一切的人。
选择第三个,代表……他是个没有头脑,不懂虚假应酬的人,这样的人就算带到皇城也是被人宰杀的份。第一次他能够得到半越这个身体前主人的帮助离开都城,找到这个深山避居。那是他的运气,也可以说是这个身体前主人爱他至深。
可惜,对方没有给与她相应的回报!
可是,现在这个身体里面的灵魂是二十一世纪的半越。身体内部已经从半年前换了一个灵魂。
半越这个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