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喳!”跪在地上的奴才站起身弓着身体倒退着走出了房门。
“和大人出来吧,还躲在后面做什么!”永琰唇角扬起一丝笑意,侧目看向不远处的屏风后的身影,这位和大人真是有癖好,有门不走每次都翻窗户。
“你还没有放弃吗?”善保缓缓走出,来到椅子前坐下,瞥了眼坐在桌前紧皱眉心的永琰。
“我不像你,说放弃就放弃,我想要的东西一定要得到手。”永琰冷冷地说着,三年前是他把实情告诉了他,也是他把令妃的信交给了他,可几日前他却突然说不想报仇了,劝他也放弃。虽然他对他的额娘令妃没有什么感情,可是令妃却是个很好的借口……
“算了,我懒得同你争论,但你答应我的事情必须做到,不然我们之间的协议也无效了!”善保站起身低声说道,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已然没有回旋的余地。算了,他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是福是祸就看他的造化了。
“这个你可以放心,我当然不会伤害到他的。”永琰意味深长地说道,他想的不仅仅是皇位那么简单,否则他也不会大费周章。
乾清宫
缠绵过后,福康安低头轻吻上永琏的唇,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好好睡一觉,不要胡思乱想!”拾起地上的衣服穿戴整衣便悄然离去,指尖仿佛还留有那人温热的体温,置于鼻翼前轻轻嗅闻着,希望这是他最后一次的征战,杀人太多他觉得他的身上都是血腥味了。
永琏重新躺会床上,将头埋在臂弯里,回忆着他们曾经的种种,唇边不由浮现出一丝苦涩的笑,竟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他身边的亲人一个接一个离他而去,唯有福康安一个人仍不遗余力的守着他。
“皇上,十五阿哥救见!”门外传来奴才的禀报声。
“告诉他朕睡了,有事明日再奏。”永琏微微皱了下眉心,为什么每次福康安来他都要搅合一下呢?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讨人喜了。
“十五阿哥您不能进去,皇上已经睡下了。”小太监想将直闯而入的永琰拦下,可是却被他一个甩手给推出几丈。
永琰推开门随后将门从里面关好,将奴才都挡在了门外,急行几步到来永琏的床前,冷冷地说道:“皇上真是好兴致,怪不得都不想纳妃!”眯紧的双眼在永琏露在外面的肩上来回扫视。
“大胆,永琰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这是朕的寝宫你竟然敢……”永琏的话还未出口唇便被封住。
“味道果然不错,这吻痕是福康安留下的吧!”永琰的手指轻抚过永琏脖颈处的吻痕,微怒地说着,“为个么你的心里有的只是他?”
“永琰,你疯了是不是?你现在就给朕滚出去,朕不想再看到你!”永琏伸手将身上的手拉下,厉声喝道。永琰的异常举动让他慌乱不已,为什么平日里温柔听话的他会突然间变成这样?!
“我没疯,就算是疯了也是你给逼的,你害死我的额娘,让我从小便没有额娘的疼爱,你现在竟然还在我面前装圣贤!疯的人是你不是我!”永琰突地站起身愤怒地盯着永琏,眼中满满的都是悲愤。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永琰,你听朕和你说!”永琰心中不由一惊,究竟是谁同永琰说了这些?他的心中隐隐的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慌。
永琰眼中含泪看着床上一脸焦急忧虑的永琏,缓缓的跪到了床边,拉住永琏的手低声说道:“告诉我为什么?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第一百零六章 遇刺(大修完)
“放肆,你的眼里还有没有朕!”永琏眉心紧蹙低沉着声音喝斥道,他对这个永琰的容忍是否已经过了头?作为一个帝王他承认心总是狠不下去,面对无辜的人他总会怀有愧疚之心,就像对善保一样。//。mingshulou。//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可是他仍是对多年前的事情感到歉疚。
“皇上也是如此对待福康安的吗?”永琰愤怒地盯着永琏,他想要的东西一定会到手的,无论会为此付出多么惨痛的代价。他览吹接犁拿媲肮虻兀盎噬嫌泻畏愿溃 ?
“送十五阿哥回景阳宫,没有朕的命令不得离开半步!”在他没有想好如何处置他的时候,还是先把他幽禁起来比较好,永琰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戾气让他隐隐觉不安。他不想将自己的兄弟都斩杀掉,这个皇宫里的冤魂已经太多太多了,现在他对这里已经开始感到厌倦了。
高处不胜寒的悲哀让他体会到了皇额娘的悲哀,看着皇额娘每日以泪洗面思念着他和永琮,让他痛不欲生,而如今坐在龙椅上的他没有了皇额娘、没有了皇阿玛、甚至连那拉皇后也撒手离去。
有时他在想,他费尽心机得到这个皇位为的是什么?只是为了仇恨吗?可当仇恨过后看着这空荡寂静的皇宫,他觉得自己好悲哀,原来他一直都不知道他所追求的是什么,原来他一直都是没有愿望地活着。
“不必了皇上,臣弟自己会走,不过皇上以后还是小心点,若是让朝臣们知道这件事情,你觉得他还能活着吗?”永琰轻哼一声转身大步走出殿门,他这么做会触怒皇上,可是这样却又是最安全的,将他的视线引到感情上而没有让他怀疑到朝政,这样便不会将他暴露出来。同时让皇上将所有的视线都集终于五阿哥的身上,他的一切行动便都处于暗中。
“永琰朕的忍耐是有限,不要来挑战胜的权威,那样你知道后果!”永琏将脸上的犹豫掩下,眉峰紧蹙露出让人畏惧的威严之气。
“臣弟忘不了皇上的这句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何是想要取走臣弟的性命只管来取就好!”永琰站在门口并未回头,低沉着声间说道。
永琰的声音一直回荡在耳边,果然他真的忽略了他,他已经有了自己的思想和主见。来到桌前坐下,以手支着头长长地叹了口气,难道真要逼他亲手杀了他吗?落得个残害兄弟手足的恶名吗?可似乎这孩子好像只是感情上有些问题罢了,也许该给他娶个福晋会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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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
清军与缅甸的战事已接近尾声,让福康安困惑不已的是五阿哥竟然处处听他的指挥按排,这可不像他的性情?难道他这些年有所感悟?还是这其中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是他命人秘密监视了他三个月都未发现有任何的异常,这着实让他困惑不已。
“启禀将军,在深谷处发现了缅甸骑兵正向密林深处逃窜!”兵卒急急跑进帅帐跪到五阿哥和福康安的面前低声说道。
永琪这三个月来都快被憋疯了,出征前永琰嘱咐他一定要忍耐以等待是机,不能与福康安硬碰硬那样吃亏的必定是他。福康安手握重兵又是跟随他出征的又多是他的部下,所以必须以巧制胜将他暗中除掉,若是明目张胆的行事必会造成军心不稳,到时福康安手下的士兵不听从调配便会出大乱子。所以从出征到现在他什么事情都依照福康安的意思办,面上也尽量不露出情绪。
“富察大人,我看还是派人去将那股骑兵解决掉比较稳妥!”五阿哥挑眉看向坐在不远处的福康安低声说道。缅甸的军队已经遭到重创,况且他介地少人稀本就不适合长久战,用不上一个月必定能将其全部歼灭,而现在也是时候把这个福康安处理掉了,绝不能让他活着回到京城。
福康安站起身来到地图前看了片刻,用手指着一处用红色圈着的地点,“五阿哥,这里便是缅甸的王庭,看来这骑兵是要去保护王庭的。”
永琪瞥了眼墙上的地图说道:“我看还是由我来带领一队骑兵围堵缅甸军。”
“还是由我来带兵去将这队骑兵全部歼灭,五阿哥你带着主力部队从侧翼围堵,彻底将他们消灭在这个山谷中!”绝不能让这队骑兵到达王庭,一旦与他们的主力会合再想歼灭他们必定要多费些兵力,所以必须尽快将他们围截住。再则这个五阿哥又没有经实战经验,若是让他带先锋追剿敌人出了差错,可就遗误了战机。
“好,就依富察大人的!”五阿哥站起身笑着说道,俨然一副兄弟情深,他忍了这个福康安三个月了,他足足伪装了三个月久,再继续下去他真就快被憋疯了。现在好了,终于可以出出这口恶气,他就知道他不会用他带兵围剿。
福康安被除掉,他又凯旋而归手握重兵,再加上永琰的里外配合,皇位必定唾手可得。想想当初永琰说要同他连手时他还感到有些奇怪,直到他拿出了令妃的遗言他才相信永琰是诚心想要与他联手报仇的。
福康安对上五阿哥那一脸的笑容时浑身不由打了个冷战,果然他还是不太适应这笑,就是看的再多还是觉得阴森可怖,“五阿哥,那我们即刻动身吧,尽快将缅甸军队歼灭,我们也好回朝!”在连疆得不到京里的消息,他是越来越担心永琏,他为人太过善良由其是对于兄弟手足,往往是无法下杀手,可是那个永琰着实让他担忧不已,那双看着他的眼睛里包含了太多的情绪!
来到帐外迅速集结军队,兵分两路福康安带着一列骑兵迅速朝着深谷进发;五阿哥则带着主力紧随其后,可是他却故意放慢行军的速度,要拼命就先让福康安去,他只要左手渔翁之利便可。
“振威!”永琪将自己的心腹叫到身边,小声说道:“一会你带悄悄带几个人跟上,看看那个福康安死没死,若是活着就……”永琪哥用手做了个杀的动作,“切忌要暗中下手,不要让人发现!”
“臣明白,请荣亲王放心,保准做的让人看不出来!”徐振威眼中闪现出阴狠之色,随后退到队伍的最后带着几个人从小路追赶福康安等人。只是他们没有发现,在他们远离大队人马之时,已有被人给盯上了。
福康安带着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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