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后来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吗?”姚爷问。
“就是跳闸。短路跳闸。我后来爬梯子上去看了下,把跳闸的开关重新拉上去,就没事了。”那老师说。
说那次意外是单纯的短路跳闸,两爷说什么都不信的。他们那时候没有想多,只想是有人拉了电闸阻碍他们结果,现在过来一看,俨然有人进来拉闸的可能性十分之小。
“温世同一定隐瞒了什么!”现在君爷愈加确定了在监狱里的温世同有秘密没有说。
“当时我们推断他可能干了这事,但后来经调查,他本人没有作案时间。按理说应该有同谋,但是一直都没有证据证明是谁。”姚爷现在回想整件事,感觉漏洞百出,“比如之前我们送到检验中心的标本被人动了手脚,但是究竟是被谁动了,都没有结论。”
正因为不知道是不是温世同干了这些事,所以他们到现在都没法追查。温世同本人,对这些没有证据的事是一个都不认的。检验中心共有几百号员工,不包括外来临聘人员,人脉关系复杂,也不能说无凭无据去定谁的罪。现在回想起来,他们曾有委托检察机关去调取检验中心的资料查看,都没有终果,道不定里面数据全部被人动了手脚。
“有可能远距离遥控电路开关吗?”姚爷想到这个可能性,脸色骇然。
“这事问阿衍最清楚了。”君爷深吸口气后,折身准确去找回专业的妹婿。
【272】初战告捷
高大帅奉了两爷的命令,捧了束鲜花,站在朱艳工作的出版局单位门口。几个人下班时,从他身边经过,朝他那样子看了看,捂住嘴巴吃吃地笑了起来。高大帅见到,连忙拿手拨拨寸头,摆出一副酷哥的模样,另一边是小声跟在他后面的兵:“我衣服上的扣子没有系好吗?”
“好像不是。”那个兵拿众人的目光看着他,道,“高长官,你好像是忘了系皮带。”
“钓马子怎能系皮带,系了皮带岂不是和门口站岗的士兵一样。”高大帅瞪回他没有见识,再次拿手整理整理衣领,手心里直冒汗。
这个任务实在太艰巨了,比让他拿刀去对付一个军的敌人都可怕。不是他对女人没自信,是他高大帅固然爱胡侃,假风流,但是,真心是没有试过追求女孩子的经历。这个演戏总得有个经验才演的像,他又不是姚爷那种万人迷,女人一见自动会飞蛾扑火地向他飞过来。
正这么乱七八糟地想着,朱艳从门口里出现了。今天她没有开车,提了个白色的小提包,夏日下,好个清新丽人。高大帅往手心里抹了抹口水,不得承认:这妞,长得就是漂亮。陈孝义若不是瞎了眼睛,不,应该说如果不是彭芳在先,这场战谁输谁赢明摆着,肯定是朱艳。
朱艳随意地转过头,看见他了,见到他的瞬间杏眼闪亮。
高大帅很想理解为他这是一箭射中她芳心的效果,很可惜的是,站在朱艳旁边的女同事同样是在见着他的闪亮之间紧接下来是哄堂大笑。
“有没有见过这么老土的?追女人站在大街上捧着束花。送花倒也算了,可拿着那红玫瑰配着那身军装,不是老土的不能再老土的吗?简直脑袋里是个二B货。”
高大帅脸红得像天上红彤彤的日光,心里直骂:“shit!老子若是二B,你们是一A!”
“他是要追谁啊?”
“你看,他视线一直朝我们这里射过来,不是要追我们中间的一个吧?”
“哎呦,千万不要是我!”
“不是你,难道是我?!”
“老天,他千万不要把花送给我,我会直接让他把花送进垃圾堆里的。”
“把他花送进垃圾堆里,还不如拿了他当着他的面,一元一支当街叫卖。”
高大帅欲哭无泪:这些出版局的女人怎么一个个嘴巴这么毒啊!一个个是每天审阅太多小说了吗?个个幻想力十足。
“长官,她要走了。”身后的兵好心提醒他一句。
朱艳倒是没有和其她女人一块取笑他,是忙着站到路边,招手要截辆出租车。
高大帅抓住时机,实务者为俊杰,将手里的红玫瑰塞进后面小兵的手里后,直线冲过去,站到朱艳旁边,正儿八经地说:“朱小姐,这个时间段不好截车,这样,你要去哪,我送你吧。”
朱艳愣了愣,以古怪的目光打量他:“同志,你不是来追女人的吗?”
高大帅这个苦逼的,他这做的还不够明显吗,干脆直接表明:“朱小姐,我叫高大帅,想和你交个朋友。”
朱艳张开唇,露出排珍珠白的小牙:“你怎么不叫高富帅?如果你叫高富帅,我或许会考虑考虑。”
胡侃这东西,是绝对难不倒高大帅的,高大帅说:“我爸妈是要把我叫高富帅的,只是可惜当初登记名字的公安局同志搞错了一个字,这不在向公安局申请改回来。”
“得了吧你,你真以为你自己是高富帅。”对待厚颜无耻的人,朱艳的嘴巴更是毒,比刚才调侃他的那群女人更毒。
高大帅被她的话震得下巴一抖一抖的,坚守战地说:“同志,你不觉得你的话对于一个初次见面并向你表白的男同胞,太过损了点吗?”
“哈哈哈。”朱艳仰天大笑,接着冲他胸口点了两下,“别以为我只见过你一次面会不认得你。你这是想学侠士为朋友两肋插刀,精神是有,可技术太差。去到战场,充其量就是被长官派出去当诱饵的那种。砰砰,我只需两枪就可以把你踢出局。”
原来她早认出他了,而且一下猜中他是来干嘛的。高大帅愤愤地抓下头顶的军官帽,道:“既然你不喜欢用糖衣炮弹,咱们爷也就来个真枪实弹。说个明白吧,你挡着我爷的朋友的腿了,爷肯定要为朋友清除障碍。”
“都说了你技术不够,你装什么装。”朱艳不耐烦地要拿手推开他,招计程车。
高大帅黏紧在她面前,不肯走开,嘴里嚷嚷:“想当年,我们解放军能打胜仗,没武器,靠的就是这个毅力。”
“你信不信我叫保安!”朱艳怒瞪圆了眼,拿手指住他。
高大帅轻轻将她秀指按下,咧开嘴露出比皮肤白的一排牙齿:“我说,不如我们找家咖啡厅,好好谈吧。”
“谈什么?”朱艳冷着脸看着他。
“谈恋爱啊——”啊字没念完,小腿的地方被高跟鞋的鞋跟蓦地踢中,当场痛得他眼角挤泪,妈妈地喊,“你这旋风腿的鞋跟,比敌人的砍刀还可怕。”
“我不和你这种疯子胡搅蛮缠。”朱艳冷冷地说完,举起手招车。
高大帅继续追上来:“我说,朱小姐,像你这么漂亮的人,真没有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陈中校这棵树只是外貌上长得漂亮,哪有我高大帅这棵树实用。”
“你有什么好,不就长了张嘴!”
“这你就错了。我这棵树真是比陈中校那棵树好太多了。一呢,我高大帅的官坐的比陈中校大,二呢,我高大帅的家底,是真正的高富帅,一亿家产只是小CASE,三呢,我高大帅在哪里都是人脉四通八达,骗吃骗喝骗领导绝对都没有问题,你想坐到领导的位置,只要我开句声,保准一路官路亨达。”
朱艳因他后面的话动了心,掉过了头仔细瞧着他:“你真是官位比陈中校高?”
“看见没有?”高大帅捏起军装上的军衔,“他刚升的中校,我呢,过不了几年,是要上将军的人了。”
“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朱艳怎么看他,就是一张死皮赖脸,不得犯疑。
“所以说,你们女人呢,就是爱看花瓶。看起来坏坏的男人,其实都是有颗金子般的心,不然,我也不会拿着老掉牙的红玫瑰来追你了。”
朱艳这会儿,虽是犯疑,却也动心了,抬起手腕看下时间后,道:“我知道这附近有家咖啡馆,你开车,我指路。”
“好的!”高大帅赶忙走在她面前带路,给她打开车门。
跟在他们后面的小兵,是都被这突然直线下降的情况惊住了,想自己长官那张三寸不烂之舌,是愈来愈厉害了,都能把泥巴说成金子。
就这样,高大帅的首战虽是中间出了点小曲折,但是告捷了。
姚爷拿起电话筒,从高大帅的兵那里听取了汇报,连连点头:“不枉我把军装借给他。”
等他挂上电话,君爷听见,问:“初战告捷了?”
“那用说。”姚爷认为这绝对是自己的功劳,居功自恃,“我可是把我的军装都借给他去诱惑女人了。”
其他在旁听见的人,忙把手捂住嘴巴:爱美的爷,谁都惹不得的。
眼看朱艳这边如何解决有了门路,君爷转着手表,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办。前两天去找了妹婿的领导,做过一番正式的交谈后,确定了阿芳的动向。上回家里的停电,与之前那次实验楼的骤然停电,都可以初步断定与对方不无关系。但是,实验楼的那次停电,明显意义更多。在于,他们在那次实验楼的动作,本来不是能被人所知道的。大胆推断的话,可能是有人无意中撞见后起了歹心。这条线索如果重新来追查,说不定有另一条出路。
可惜,驻守实验楼的那个值班老师,年纪大了,记忆力不是很好,确实是记不起任何细节。
唯今之计,君爷决定是邀请上妹婿,在检验中心那边,重新查找数据看能不能发现些端倪。现在,这些当时从检验中心那里得到的数据,全部送到了蒋大少手里。蒋大少这两天于是都窝在家里专心分析数据。
爸爸在家,最开心的要属小西西了。小西西现在可以每天在家里坐着,看爸爸怎么工作,学习爸爸工作的姿态,小手在空气中敲打着无声的键盘,好比是个小钢琴家,是玩得乐不思蜀。
蔓蔓偶尔走过来,不敢打扰他们父子两人的动作。经过时,拿手指弹弹爱睡懒觉的女儿。大脾气公主照样在梦里撅小嘴,不和妈妈计较。
“你说她怎么这么爱睡?”蔓蔓感觉女儿每天四分之三的时间都在睡觉,远远超出了儿子的睡眠时间。
蒋衍中场休息的时候,回过头来和老婆说:“小孩子这个年纪最爱睡懒觉。反正她起来就是吵,让她睡不是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