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扑去。
“唐糖宝贝,”盛仁看到的正是衣裳穿了一半的唐糖,搂进自己的怀中,“唐乾那厮昨晚有没有伤到你?”那头饿狼禁欲了有段时间了,好不容易开了荤还不得把宝贝给活吞了。
“仁,你不要乱说。”唐糖用自己的手堵住盛仁的嘴,她可有点怕这个活宝王爷,百无禁忌的。
“你让让,别耽误唐糖穿衣裳了。”烈炎可不管盛仁是不是王爷,反正这一路上他们吵得也不少,看到唐糖被盛仁一个人抱着,可真是扎眼,扯开围绕在唐糖纤腰上的粗手,用自己觉得修长的双手去代替着,
“姓烈的,你别太过分!”盛仁可不依,又想从烈炎的怀中把唐糖抢了过来。
接着,一场拉锯战就此展开,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的唐糖有点吃力了,她的头都快被他们被拽晕了,呜呜呜呜……自己还没吃早饭呢,怎么就想吐了?
“你们不要再拉我了,”唐糖觉得自己要自救,开口要求他们停止战争,“我好难受!”
反胃的感觉越来越重了,胃里翻江倒海的,喉咙也一哽一哽的,脸色瞬间就白了下去……
“你们快住手,”原本还是在看戏的其他人,也被唐糖惨白的脸色和压抑的表情骇住,齐声叫唤着还在争抢的两人。看到盛仁和烈炎根本就不理会他们的叫唤,急得盛天和清尘一个人手拉一个扯着衣领就把他们给拖了下来,也幸好是把人给带开了,唐糖再也无法忍住般俯在床边就开始大口地呕吐着,可只有些酸水被她吐出……
“唐糖怎么了?”刚打水进来的唐乾看到其他人都呆楞地站在一边,而唐糖趴俯在床沿上喘着气,几个男人这才听见唐乾的问话焦急地走到唐糖身边。清尘一把抱起唐糖嬴弱的身子离开床边,走到了屋子的桌子边坐下,
“唐糖,你刚才为什么会想吐?”清尘轻声地问着。
“呜,尘,”唐糖依在清尘的肩头,“刚才胃里感受极了,就像是被人翻搅一般,头也昏沉沉的没有力气,”
“怎么会这样?”其他几个男人都担忧望着唐糖,盛天从清尘的手中接过唐糖,把佳人安置在自己的大腿上坐稳,
“尘,你给唐糖把脉看看。”
“不用了吧,可能是因为没吃早饭引起的。”唐糖觉得他们有些大惊小怪了,这种情况又不是天天发生,身体一时不适也是很正常的嘛。
“糖儿乖,给尘看看。”盛天原本的怒气早就在唐糖大吐特吐的时候都抛到爪哇国去了,哪里还想着怎么去惩罚唐糖,一颗心现在都纠结在一块就像他眉头一般紧锁着。
“是啊,宝贝,你给尘看看吧。”盛仁自责着自己的粗心,怎么刚才就没发现宝贝的不适呢?
“尘,你还在等什么?”烈炎还记得清尘曾经对自己说过,唐糖的身子一度受过重创很是虚弱,可别这回又添什么重症才还,心急如焚的烈炎真恨自己没有学过医。
唐乾端着盆子依旧肃着脸站在门边,而与他几步之遥的就是进门后一直未说过话的盛地。他自从昨晚知道唐乾留宿在唐糖屋里的那刻,就未说片语,早晨也只是跟在大家的后面,不管是面对紧闭地房门,还是看着盛仁和烈炎的拉扯他都一发一语,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而现在的情况也容不得众人去询问他的沉默。
时间在清尘的专心问诊中一点一点的过去,众人的心也随着清尘眉头间距的伸缩而此起彼伏着,
“怎么可能?”清尘低声喃喃着,又像是不能确定似的再次把手指放回到唐糖的脉搏上。
“尘,到底怎样?”盛天隐忍着自己的耐心,他很想立刻,马上,一刻都不想等地知道唐糖的病情。
“尘,你已经重复好几次了,唐糖到底是什么病?”盛仁的耐心本来就少的可怜,现在的情况根本就是对他的深度折磨。
“尘,没有关系的,你直接说好了,”唐糖觉得看情况自己也许是真的病的不轻了吧,强打起少得可怜的坚强,她要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我是不是得了绝症?是不是要死了?”
“唐糖!”屋里的男人一齐呵斥着唐糖,就连一直未开口的盛地也忍不住了,她怎么可以诅咒自己?
“天,你可不可以松开一点,我腰疼!”刚才自己的话一落,腰间的疼痛就骤起,她当然知道是她的话给身后的男人带来的恐惧,可她是真的想知道自己的猜测是不是真的。
“唐糖,你别说这样的话。”唐乾蹲在唐糖的身边,手抚上了唐糖依旧素白的小脸。
“唐乾,你不是哭了吧?”唐糖惊奇地发现唐乾的眼睛红红的,心中一股酸涩涌出,“又不是你要死了,是我诶,我都不哭,你哭个什么劲,要是让你的属下知道了,看你以后还怎么带兵打仗。”哽咽地安慰着眼前这个痴痴地大男人,谁说男人不落泪,只是未到伤心处。
“唐糖,我不准你死。”盛仁嘶喊地叫着,冲开唐乾的身体,盛仁捧着唐糖的脸颊仔细地打量着,“唐糖很好,只是脸色白了点,一定是昨晚唐乾累到宝贝了,搽点胭脂就好了,唐糖没事的。”强拉着唐糖到自己的怀抱中,不知道是在安抚着唐糖,还是在给自己安慰……
“轰隆”一声巨大的响声把众人的心思从沉痛中都拉了回来,回头望去,原来是烈炎一掌过去把刚才唐糖躺过的床给劈塌了……
“炎,我还不急得要棺材,你不用这么早的。”难得自己还有幽默感,唐糖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坚强起来,他们可能会难过到死的。
“你个小妖精,你不准死,听到没有,你不准说死,不准死。”盛地大跨步地走到唐糖面前,摇晃着唐糖肩膀,他不准她死,自己好不容易才弄明白自己的心,自己的感情,她怎么可以就离开?昨晚自己一听到唐乾的留宿,心就开始沉重,难道他们都可以,惟独自己不行吗?回忆着他与唐糖相识的那刻开始,回忆着唐糖的一颦一笑,原以为自己只是占有欲和私心作祟,得不到的总是好的,可是就是在这种与唐糖的交缠中他把感情也投入了进去,不知不觉,一点一滴,连他自己的没发觉,什么时候他的心里面就只剩下唐糖了,这种令人胆寒地发现让他一整晚都在发呆,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孤单了,没有了唐糖的陪伴连生活都觉得是一种负担,假如非得与人分享才能得到唐糖,他也认了……
“我……”清尘刚想说话就被几个男人排挤到桌子外圈,看着除了自己的其他男人都围绕在唐糖身边,他有点苦哭笑不得,唐糖这回你应该再也不会离开我们了吧!清尘带着微笑笃定地想着,他是有话要说,但不急,等他们闹够了以后也不迟……
“什么?你再说一次?”盛天看着眼前依旧微笑的男人,冷着脸重复刚才他说过的话,“你说唐糖只是有身孕了是吗?”
“是的,唐糖已经有一个多月的身子了”清尘转过脸看着同样是一脸呆滞的唐糖和,呃,其他傻掉的男人们,“而呕吐也只是早期怀孕的征兆罢了。”
“其实并没有我们想的那样是得了什么绝症?”盛天再次问着,这回不是惊讶,而是盛怒,隐含着十足的怒火低声问着。
“是的,不是绝症,也不会死。”清尘还是好脾气地解释着。
“该死,那你为什么刚才不说!”盛天一个巴掌下去,桌子从中间裂开,分成了两半。
桌子的轰倒声把其他的人的魂也都给叫了回来,
“天,桌子怎么裂了?”唐糖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用鼻子正大力喘气的男人问到。
“裂了再买新的。”盛天没好气的回着。刚才还紧绷着的弦因为清尘的话瞬间松开后,
“啊,天,”唐糖看着向后倒的盛天,他怎么晕过去了?很想接住盛天的身子,可还没等到自己碰触他就被人从后面抱住,而一直坐在盛天对面的清尘及时勾住了盛天下滑的身体。
“快把人放到床上。”唐糖着急地说着。
“唐糖,床已经毁了。”盛地在唐糖耳边温柔地说着,唐糖怀孕最高兴地莫过于他了,可想而知这个孩子是谁的,现在看谁还有理由让他远离唐糖。
“啊,那怎么办?”
没有床,没有桌子,那要怎么安置已经昏迷的盛天?
“尘,你怎么就把天放到地上,会冷到他的。”起码要加床被子不是?
“没有关系,五哥肉厚,一时半会没有关系的。”盛地安慰着唐糖,现在是他孩子妈了,比哥哥来得重要。
“就是,天没有关系的。”烈炎也帮腔着。
“唐大哥,你去把天掺起来了,我还是觉得地上凉。”
“好!”唐乾听唐糖的话,把盛天掺扶了起来。
“还是糖儿对我好。”站起来后的盛天突然拍了拍自己外袍,冷眼扫视了一群落井下石的男人们,其中还包括他可亲的弟弟们。
“天,你醒了啊。”挣开盛地的拥抱唐糖跳进盛天的怀里,“你刚才怎么了,怎么晕了。”
“该死,唐糖你不能跳。”盛地在外面吼着,她就不能安分点,“仔细我的儿子。”
“说到孩子,我还忘记了。”盛天眯着眼看着一脸笑容的弟弟。
“弟弟也差点忘了,六哥你不解释下吗?”
“解释,这个时候解释有用吗?”烈炎嗤笑着,傻子都知道这时候只有用武力解决。
“……”唐乾没有说话,身子一晃人就已经守在了门口,堵绝了盛地唯一的出路。
“你们不要乱来,”唐糖看着脸色不善的几个男人,想劝慰着。
“唐糖这是男人的事,你乖乖地站在一旁就好。”被清尘牵着手走到屋子的角落,人也被清尘的身体阻挡着。
“他们不会真打吧?”虽然知道这个希望渺茫,但自己还是多此一举地问着。
“呵呵,总有人要为这件事负责的。”清尘说着。
原来温柔的清尘也可以是这么冷冽的啊……唐糖头一回发觉到……
择夫标准
一行人商量后还是决定回到盛地在延城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