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夫人:“珍儿,你们成亲之后有什么打算?”
文珍看了看宛颐。
宛颐:“文珍想继续为国效力。”
文珍:“是啊,娘,孩儿志在报国,想留在这儿为皇上效力。”
林堂主:“好,男子汉就是应该精忠报国。可是官场复杂,你除了要谨言慎行,也切忌与他人同流合污。”
文珍:“是,爹。孩儿会谨记爹的教诲。”
林夫人:“珍儿,要是觉得有什么不妥,就回白馨堂来。自上次一役,我和你爹决意退隐白馨堂,和你外公共享天伦。你们要是能回来住自然好。紫翊堂我先交给你汪师叔了,你有空多回去帮帮忙。”
宛颐:“请爹娘放心,若是文珍想走,宛颐定不会有任何阻拦。”
林堂主:“宛颐,你娘不是那个意思。总之,你们夫妻二人以后要懂得相互包容,好好地维系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
宛颐:“是,儿媳明白了。”
吃过早饭,林衡馨一行人决定回白馨堂,可唯独澄雪恋恋不舍。
第一百零七章 蓄意
宛颐看出澄雪舍不得建溪,“二妹,你就再留下来陪我些日子吧。我刚刚搬进公主府,好多事情需要人帮忙打理,最近宫里事情又多,都得我亲力亲为,我真是分身乏术啊。”
澄雪:“那……师父,我就留下来帮宛颐姐一些日子。”
林夫人心里想:“她们两个什么时候关系变得那么好?”
林衡馨:“好,雪儿,你从小性格孤僻,令人琢磨不透。除了卉茗和珍儿,没见你和谁多说过话。难得你和宛颐聊得来,就留下吧,想住多久住多久。宛颐,好好照顾我的徒儿。”
宛颐:“放心吧,外公。”
林衡馨一行人走后,澄雪:“宛颐姐,你是不是知道……”
宛颐:“都亲眼看见了,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澄雪:“我……”
宛颐:“他是皇上,你可要想清楚,自己的命运自己掌握,我帮不了你太多。”
宛颐转身走了,心想:“澄雪,别怪我,是你自己陷进去了。我祝你和建溪终生不幸。”
文珍上完早朝,一回来就把宛颐拉到了院子里,“送你一个礼物。”
宛颐来到院子里,看到有两只白鸽在飞。
文珍:“这两只白鸽是一对,喜欢吗?”
宛颐:“你要是喜欢养着也无妨。”
文珍:“你不喜欢吗?那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想要什么,我去给你买。”
宛颐:“我什么都不缺,更何况,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呢?”
文珍握住宛颐的手,“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还分什么彼此?”
宛颐立刻走到一旁,“我不太舒服,先回房了。还有,我让翡翠给你收拾了一个房间,你晚上就睡那里吧。”
文珍心里想:“宛颐,你到底怎么了?难道,是皇上他跟你说了什么?不,如果是那样,你怎么还会愿意嫁给我。不管怎么样,我都会给你时间,让你慢慢适应。” 没过多久,宛颐的白处之症果然复发了。这一次,宛颐冷静了许多,只是从容地拿出从陈国带回来的醉凝脂服下了。然后对着镜子,一点一点撕下旧的皮肤。
文珍从不知道宛颐有这种病,只是觉得宛颐的容貌越发艳丽。而在陈国的时候,建溪在禹崱屑碧焦砟氖拢皇撬静恢滥鞘鞘裁矗乩春笫虑橐患右患裁还说蒙险姨嚼次省=ㄏ吹酵鹨米罱耍睦锵肟赡苡肽翘煊韻‘口中所说的醉凝脂有关,就找来太医问了个究竟。太医只告诉建溪这药的功效,可建溪依然不知道宛颐到底得了什么病。于是,建溪决定找文珍问问。
建溪:“最近,姐姐的身体可有异常?”
文珍:“她,应该很好吧。我看她的气色不错。”
建溪:“什么叫应该很好,你们是夫妻,难道你连她生没生病有没有吃药都不知道?”
文珍:“不瞒你说,其实,我们一直都是有名无实的夫妻。”
建溪一听这话倒也没觉得很意外,“你们吵架了?”
文珍:“我倒真希望能和她吵吵架。我们虽然住在一个屋檐下,可一天说的话不超过十句。”
建溪:“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原因?”
文珍:“我没资格问,也不敢问。我生怕她知道了什么。皇上,您是不是跟她说了什么?”
建溪:“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朕有什么理由会说?”
回到家,文珍走进了宛颐的房间。
宛颐:“谁让你进来的?”
文珍:“我只是有些想你,想来看看你。”
宛颐:“我很好,谢谢你的关心。”
文珍:“到底为什么?如果你不爱我了,你又为什么要嫁给我?”
宛颐:“你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文珍默默地离开了,他不能再问,也不敢再问。他不知道建溪是怎么说的,说到什么程度。这种情况下他问了,就等于承认了。
文珍来到御书房质问建溪到底和宛颐说了什么,有没有提过两人身世的事。
建溪心想:“如果照实说,林文珍就会知道朕害过他的事,这对朕颇为不利。”
建溪:“你是大麟的功臣,朕没理由告诉姐姐。再说如果姐姐她真的知道了,又怎么还会和你成亲?依朕看来,姐姐很有可能是因为当日你不顾性命与项国兵厮杀,没有顾及到她,所以才会有这种反应。”
文珍:“是这样吗?”
建溪:“除了这点,朕也再想不出其它原因。”
此刻,对于建溪,文珍也是不能再问,也不敢再问。建溪摆明了没有说真话,至于建溪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文珍一时半会儿也猜不透。
此后的一段日子,文珍很久没有回公主府。他夜夜买醉,在酒家邂逅了一个名叫紫云的女子。这个女子美貌动人,精通音律。文珍素来喜欢吹箫,已经好久没有一位知己与他琴箫合奏。文珍与紫云慢慢熟悉,发现紫云不但琴艺惊人,而且满腹经纶,谈吐不凡。文珍在不知不觉间对紫云有了一丝情动。
这天,文珍刚刚上完朝,就看到翡翠在外面等着。
翡翠:“驸马,公主派我传话,说兰景堂张堂主来访,让您今天务必回公主府用完膳。”
文珍:“知道了。”
晚上,文珍回到府中,却发现只有卉茗一个人在。
卉茗:“大哥。听说有一个宫殿起火了,宛颐姐和表姐知道后马上进宫处理事情了。”
文珍:“原来如此。对了,三妹你这次来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卉茗拿出了一本书,交到了文珍手上。
文珍一看,居然是兰景堂的武功绝学。
文珍:“这是……”
卉茗:“师公说你痊愈后功力大减,经脉也有些问题,唯有我们兰景堂的内功心法可以让你完全恢复。伯母听了这话,便告诉了我。”
文珍:“可是,兰景堂的祖训是,只有兰景堂的弟子才可以修练这本秘籍,就算你想让我练,你的几位师叔伯……”
卉茗:“我是偷偷从祠堂里拿来的。你修练完毕我放回原处便是。此事万万不要对旁人讲起。”
文珍:“我懂了。这一趟辛苦你了。”
卉茗:“大哥,你为什么还留在这儿为皇上效力?我已经写信告诉宛颐姐皇上要害你的事……”
文珍:“你说什么?”
卉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文珍,文珍这才恍然大悟。
后宫的大火烧了整整一夜,宛颐和澄雪也一夜没有回公主府。
第二天早上,大火终于停了,可是有人传话给宛颐说皇上病了。
宛颐:“二妹,难得卉茗来京城一趟,你就先回去和卉茗叙叙旧吧。”
澄雪不知道建溪病了,就自己先回公主府了。
澄雪回到公主府,见到文珍。
文珍:“宛颐没和你一起回来吗?”
澄雪:“火虽然停了,可是要处理的事还有很多。宛颐姐看卉茗好不容易来一次,就让我先回来了。”
文珍:“哦,好,你赶紧去换身衣服睡一觉吧。”
澄雪:“恩。”
澄雪刚走开,就有人给文珍传话,说皇上要在寝宫召见他。
文珍觉得有些奇怪,“有事为什么不去御书房,而要去寝宫?难道,他是要跟我说有关宛颐的事?”
建溪病得很重,一直在发烧。他想喝水,就勉强地站了起来。
宛颐走了进来,可建溪听到声音以为是澄雪。
脚步声越来越近,建溪转过来抱住了宛颐,“你来了。”
宛颐没有说话,继续站着不动。
建溪:“你总算来了。你住在姐姐府上,朕不好去看你,可你为什么都不进宫看朕?”
宛颐:“原来,你把我当成澄雪了。”
建溪立刻清醒了些,“皇姐,怎么是你?”
宛颐:“不是我还能有谁?不是你说的,我是这世上你最亲近的人?沈建溪啊沈建溪,你口口声声说你爱我,可我们还没开始,你心里就已经有了别的女人。”
建溪:“对不起,我承认,不知不觉间,我心里有了澄雪。我远远地看着你看了太久,也许在我向你表明心迹之前,我就已经把对你的爱转化为了……。”
宛颐打了建溪一巴掌。
宛颐:“既然你已经不爱我了,为什么不编一个其它理由来搪塞我?你让我知道了真相,让我痛苦,让我的婚姻变得不幸福,现在你告诉我你不爱我了?”
宛颐转身要走,建溪又从后面抱住了她,“对不起,但请你相信,我是依然爱你的。这种爱,是亲人间的爱。你把我当做亲弟弟照顾,疼爱,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没有你,就没有现在的我。情人可以爱到不爱,可是现在,就只有生离死别能将我们分开了……”
这时,文珍正巧进来看到了这一幕。
文珍:“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宛颐看到文珍,转过身来,“一男一女在房间里衣衫不整,还能干什么?”
文珍转头走了。
其实,这一切都是宛颐安排好的。
建溪:“你为什么要那么说。”
宛颐:“这只是个开始。”
建溪:“你别这样,林文珍这个人怎么样暂且不说,他真的是爱你的。”
宛颐:“我知道,不然我也折磨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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