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雨-鬼医弃妃翻身记(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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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雨-鬼医弃妃翻身记(完结)- 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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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净夏。”悠然的嗓音有些的哽咽,司空绝一把抱住床铺上的凤净夏,闭上眼,压抑住那几乎克制不住的复杂感情,双臂颤抖的紧搂着她,这个丫头,怎么能如此狠心,六年不见,六年没有一封书信,甚至到刚刚都还是避而不见。

    司空绝忽然松开手,目光里带着痛苦和绝望看着凤净夏,身体因为承受不住这样的认知而后退了几步,喉咙如同被堵住了一半,几乎无法说出话来,“净夏,你不想见到师傅?”

    否则她为什么六年来不曾来找过他一次,不曾给他一封信,司空绝震惊着心头这样让他痛苦万分的猜测,难道净夏是因为之前他曾经将她从羽儿和凤御尘身边带走,所以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净夏在怨恨他,甚至六年不见他,没有书信。

    看“夏夏,为什么大叔的样子看起来像是被你抛弃了?”火疆不怕死的再次开口,被挤到角落里让他异常的憋屈,夏夏什么时候找到这样如同仙人般的师傅。

    “闭嘴!”第二次低吼一声,凤净夏气恼的瞪着一旁绝对是八字不合的死党火疆,“麻烦,转身,出去,关门。”

    “好,我出去,让你和大叔相聚。”暧昧的冲着凤净夏笑着,火疆摆摆手,听从命令的转身出了卧房,关上门的同时,却对凤净夏扮了鬼脸,这才关上门,难怪夏夏看不上他,也看不上血夜楼里的任何人,原来私藏了男人。

    渗那团火是什么眼神,凤净夏无奈的看着离开的火疆,这才将目光重新的转回司空绝身上,刚刚悸动和狂喜的情绪此刻已经收敛下来,那俊美的脸再次恢复了淡泊,只有那狭长的凤眸里依旧残余着那深沉的情感波动。

    “师傅,你不想看到我吗?”看着突然如同陌生人般清冷的司空绝,凤净夏心头微微的有着针扎似地痛感,她不该问这样意味不明的话,可是看着师傅突然如此的冷漠,凤净夏依旧感觉到了受伤,火疆说错了一句话,她才是被抛弃的那一个,当初在信件里,她还告诉了老爹,如果师傅有找过她,不管是来信,还是来凤王府,就告诉师傅她真正的去处,可是六年了,她没有看到师傅,也就说,六年来,师傅从来没有想过找她。

    “怎么会?师傅很高兴,净夏终于长大了。”司空绝压制下真正的情绪,微微一笑,再次的靠近了床边,犹豫着,终于伸过手抚上风净夏的头,可惜瞬间却忽然警觉,她已经不是当年八岁的净夏,而是长大的丫头了,甚至已经可以成亲嫁人了。

    看着司空绝收回手,凤净夏心头那被抛弃的感觉再次的凝重了起来,沉甸甸的压在心头,让她突然恶狠狠的瞪着司空绝,在他错愕的视线里,却狠狠的抱住了他的腰,如同孩子时一般,用力的抱紧司空绝,将脸埋首在他的胸膛上,倾听着那一声声的沉稳心跳声,这么多年来,一直落寞而孤单的感觉第一次被一股温暖所填充。

    

    被凤净夏突然亲密的拥抱弄的一怔,司空绝低头看着紧紧抱住自己的人儿,莫名的,沉寂心却有着前所未有的喜悦,这些年一直沉静的,司空绝几乎以为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让他情绪波动,可是此刻,他竟然如此真切的感觉到心头有着温暖的阳光。

    紧紧的抱住了司空绝,凤净夏甚至想时间就这样停止下来,再也不要放手,可是却清楚的意识到这根本不可能,她不能去破坏一个家,去伤害另一个女人,和孩子,更不用说师傅只是当她是女儿看待而已,或许那唯一的感情还是因为她的娘,爱屋及乌。

    终于,深呼吸着,凤净夏这才松开手,将眼中那深深的眷恋给压了下来,嫣然的笑容如同一个乖巧的姑娘,“师傅,你怎么突然来爻阳皇城了。”

    “很多年没有来过了,倒是你,失踪,中毒,还在青楼里?”司空绝脸色越来越阴沉,有些恼火的瞅着脸色依旧苍白的凤净夏,原本只想着给她解毒了事,然后去凤御尘那里要到净夏的下落,可是此刻看着凤净夏,司空绝重新的伸过手搭上她的手腕。

    脸色更是越来越因此阴沉,她究竟是怎么照顾自己的,中毒不说,而且身体还是虚弱,而且司空绝皱着眉头看着跪在床上的凤净夏,她竟然住在这样的房间里,床单上还有发泄之后的液体。

    “师傅,你不要皱着眉头了,我已经很想呕了。”凤净夏也凝着眉头,幽幽的开口抱怨,“都是师傅来的太快了,害得她来不及,只能随便找一个房间。

    “胡闹!”一想到凤净夏在这样的环境里,司空绝眉头直接的皱的打结,直接的将她从床上横抱起来,“你的屋子在哪里?”羽儿说凤御尘来过几次,所以她在这里必定住了一段时间,必定有自己的房子。

    “后院,湖心雅阁。”就让她最后一次放纵自己,自从五年前,她唯一一次回到柳家,看到的是柳姐姐怀着孩子和师傅在卧房里,她自我放逐了五年,让自己不再去贪恋一份不该有的感情,也永远也不可能拥有的感情,所以她在血夜楼接受最严酷的训练,出最危险的任务,打探最机密的情报,一切不过是让自己去遗忘,可是再看到师傅,凤净夏才明白,原来根本无法忘记,压的深,反弹的却会更猛烈,几乎让她无法去承受这样的痛,甚至想到再逃避五年,也不愿意自己亲眼看到那幸福的一家三口。

    “哦,夏夏,你居然让一个男人抱着你。”斜靠的门口,火红色的衣服一团火焰一般,火疆笑的欠扁,夏夏居然从没有提过她有一个师傅,更不用说还如此的亲密相处,怎么看,多不像是师徒两人。

    “大叔,可以问一句你多大了?”询问的声音从身后响了起来,司空绝漠视着凤净夏似乎异常熟稔的火疆,年轻而招摇的气息,他和净夏很熟悉,这样的感觉之下,司空绝径自的抱着凤净夏向着红袖招的后院走去。

    

    “师傅为什么你看起来三十岁不到?“这才想起来司空绝比她老爹小不了几岁,可是老爹都是不惑之年了,为什么师傅看起来二十六七岁的感觉。

    “当年被下过一种离奇的符咒。”当年龙婆婆的血和符咒才让他苍老的异常缓慢,有时候司空绝看着自己铜镜里的面容,几乎要以为这十多年只是一个幻境,可是事实却是他真的苍老的缓慢。

    “原来是这样,难怪老爹每一次都气的脸色铁青。”凤净夏抬眼看着司空绝俊美非凡的脸庞,师傅真的不像是和她分开了六年,六天而已的感觉,真的没有一点的变化,凤净夏几乎要以为这是老天的厚待,让她和师傅看起来不会有年龄的巨大差异,可是事实证明只是她的幻想而已。

    湖心雅阁异常的清新,不同于红袖招那呛人的脂粉味,“师傅,等等,我要换身衣服。”一想到她身上沾着嫖客的发泄后的液体,让凤净夏不由苦笑的看着司空绝。

    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司空绝俊美沉静的脸庞也不由的扭曲了一下,净夏真的是太胡闹了,可是看着她那苦巴巴的精致脸庞,司空绝突然连一句责备的话都说不出来,她永远都是让他又无奈又心疼。

    换了一身干净的里衣,重新的躺回了床上,而一旁的司空绝却已经快速的拿过被子,将原本因为中毒而体寒的凤净夏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让他心疼的苍白小脸,虽然那脸颊上笑容依旧是他记忆里那熟悉的笑。

    “这几年你去哪里了?”坐在床边,虽然知道自己不该和凤净夏有着过多的亲密,那样会让他再次无法克制自己的感情,可是分别六年了,再次的见到她,司空绝清楚的明白这份感情是无法压抑下来,修长的手温柔的握住了凤净夏的手,不再是记忆里那小小的手,她的手虽然白皙,可是掌心里却有着些许的粗糙。

    疑惑的摊开凤净夏的手,司空绝低头目光专注的看着那原本该细腻柔软的小手,可是此刻目光里,那掌心却有着茧子,那是常年习武用剑留下的痕迹,而她的手腕内侧有一道陈旧的伤口,看起来至少有三年。

    净夏这几年究竟在做什么?司空绝快速的卷起凤净夏的袖子,胳膊上方还有这一刀伤疤,不过不是剑伤,而是一种圆形的飞镖留下的,抬起头,脸色有些的清冷,连同语调也冷了几分,“还有哪里有伤?”

    “师傅……”惨兮兮的开口,莫名的感觉到一股的心虚,即使身手不错,这几年不可能不受伤,如同这一次一样,因为疲惫而中了毒,但绝对只是失误而已。

    “说。”第一次对凤净夏语调严厉,司空绝直接的站起身来,一手拉开被子,白色的单衣被拉开了一些,肩膀上还有一道清晰的伤疤,伤疤还没有完全掉落,受伤还不到半个月,这几年,她究竟在做什么,司空绝几乎可以肯定她身上还有更多的伤疤。

    “师傅,你确定要脱下我的衣服?”因为她的腰上还有一道差一点要了她命的伤,凤净夏低头看着自己快要被脱下的衣服,不得不开口阻止,师傅他是不是太担心了一点。

    这才发觉自己做了什么,司空绝手僵直的落在凤净夏的肩膀上,纤细而美丽的锁骨,白皙的肌肤,衣裳半褪之下,隐隐可见那淡绿色的肚兜,贴身布料之下属于女子的丰挺,她不再是个小丫头,而是真正的女子了,甚至已经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了。

    “我想有人需要解释一下,为什么出现在我女儿的床上?”冷酷的声音门口传了过来,凤御尘咬牙切齿的开口,目光阴狠的瞪着半靠在床头衣裳不整的凤净夏,以及弯腰正暧昧脱衣的司空绝。

    相对于凤御尘的怒火,一旁站着的龙羽羽则震惊的看着床上的一幕,见到五年未见的女儿她是很震惊,看到绝哥哥和净夏在一起,即使在青楼也就算了,可是为什么绝哥哥正在脱净夏的衣服。

    “出去!”几乎在同时,司空绝快速的拉起被子,迅速的将凤净夏包裹的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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