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帘幽梦之别拿爱情打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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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帘幽梦之别拿爱情打扰我-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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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子枫连忙出去,对门外探头探脑的侍者解释了一番。
  可说着说着,两人居然就吵了起来。
  萧子羽大为光火,抱着绿苹冲门外大喝:“搞什么?!还嫌不够乱呢?!”
  刘子枫苦笑着进来,摊着手说:“我也没办法。这个侍者很负责,而且看来是绿苹的拥趸,死活不相信我们没有伤害她,还扬言要报警。没有绿苹的亲口说明,估计他是不会相信的。”
  萧子羽也愣住了,苦笑了一声,看着躺在床上痛哭的绿苹,一时踌躇。
  绿苹这时候已经慢慢收住了泪,低声说:“叫他进来吧。我来说明就好。”
  刘子枫只好把那侍者请了进来。
  绿苹不会说法语,而侍者也听不懂中文,这时候刘子枫和萧子羽的翻译,那侍者又不愿意相信,实在无奈,看着刘子枫和萧子羽搓着手一筹莫展的尴尬样子,绿苹突然扑哧一声含着泪花笑起来。
  这一笑,让萧子羽和刘子枫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歪打正着地解了侍者的疑心。
  如果刘子枫和萧子羽曾对绿苹不利,这种时候绿苹是没有心情笑的。
  于是磨磨蹭蹭讨到了绿苹的签名之后,侍者如愿以偿,终于欢天喜地出去了。关上门,刘子枫和萧子羽齐齐松了一口气。
  而绿苹的泪又下来了。
  这一次她也没再像刚才那样歇斯底里,只是坐在床上,无声地流着泪。
  那个委屈和悲愤的样子,看得更让人心疼。
  只是现在连萧子羽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人之无耻,有时候是无限的。
  是谓:人不知耻,天下无敌。
  萧子羽叹了一口气,刘子枫也叹了一口气。
  绿苹坐在床沿哭了很久,终于低低地说:“怪不得。”
  “什么?”萧子羽以为自己听错了。
  绿苹叹了一口气:“怪不得我爸爸妈妈和祝菲都赶着来法国。”
  “伯父伯母要来?”萧子羽不禁紧张了起来。
  绿苹白了他一眼:“我爸我妈来,关你什么事?”
  萧子羽嘿嘿地笑了笑,下意识地挠了挠头,没敢说话。
  一向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儿露出这种尴尬的神情举动,看来总是有些怪的,但也别有一样可爱。
  绿苹的心情好歹没那么糟糕了,只是低着头没说话。
  萧子羽叹了一口气,拉过一张椅子在她面前坐下:“绿苹,你刚才的意思是,伯父伯母也知道这件事了?”
  绿苹苦笑:“我猜他们知道的比我还早。就是为了这个事才匆匆忙忙来法国的。”
  她黯然沉默了一阵,低声说:“怪不得他们不让我回台湾,而宁愿跑来找我。这新闻现在在台湾很火吧?”
  刘子枫苦笑:“别说台湾,就是大陆也传遍了。说什么的都有,有人相信有人不相信,有人骂楚濂有人骂你,但不管怎么说,楚濂现在红得发紫了。我看了一些消息,有传闻说他还准备出书,把……”他迟疑了一下,叹息,“把你们的故事写出来……”
  绿苹冷笑了一声。
  萧子羽皱眉:“绿苹,事已至此,你想过该怎么办吗?”
  绿苹茫然了一阵,垂着头不吭声。
  萧子羽也不多问,低声说:“这样吧。很晚了,你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事等休息好了再说。你放心,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全力支持。”
  绿苹愣了一下,复杂地看了萧子羽一眼,低下头,轻声说:“谢谢。但是不用了……我……我回去了。”说着起身,萧子羽忙也起来要扶她,却被她推开,接过了刘子枫递过来的拐杖,歉然看了萧子羽一眼,垂头走了出去。
  “我送你!”萧子羽连忙跟上去。
  绿苹却停下脚步,回身摇摇头:“不必了。请留步。”说着也没再看房里的两个人,低着头一步步自己走了出去。
  萧子羽黯然看着她的背影离开,叹了一口气,转过身。
  刘子枫也叹气:“她是怕得狠了。”
  萧子羽微微点头,叹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何况咬她的蛇又那么毒。”
  刘子枫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你最近整天唉声叹气,人都要老了。加油吧兄弟!!路漫漫其修远兮……”
  萧子羽不干了,瞪了他一眼:“咒我啊?!”
  “我说的是事实,”刘子枫笑起来,“你看绿苹那个样子,她现在连接受你的好意都不敢,不是路漫漫是什么?以前我们说冰山难追,那中间好歹还包着颗火热的心,想办法破冰了就行。而绿苹呢?她这才算是心如死灰呢。”
  “别说了!”萧子羽皱眉推了他一把,自己走进房里,往床上一躺,望着天花板叹了一口气,“我知道。”

  第十九章

  果然第二天晚上十点左右,汪父汪母和祝菲就到了巴黎。下了飞机,夫妻俩连祝菲就看到了绿苹和陶剑波、费云帆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年轻人已经等着他们了。
  这令他们非常惊讶。要知道,他们来的时候是瞒着绿苹的,可是怎么……
  祝菲呆呆地看着绿苹,张口结舌:“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来?”
  绿苹瞪她一眼:“地球这么小,台湾出什么事还能瞒过法国呢?”
  那就是说,绿苹已经知道事情了?
  汪父汪母面面相觑,都有些心虚。
  费云帆连忙上前接过汪父手上的行李箱,笑着说:“爸、妈,我来介绍一下,这是萧子羽。”
  萧子羽会意,笑着上前和汪父握了手,寒暄之后就很自然地接过汪母手里的行礼,笑着说:“伯父伯母才下飞机,肯定累了。绿苹已经为你们定好了酒店,不如先去休息一下吧。”
  这体贴简单、不卑不亢的一句话,却让汪父对这个萧子羽顿生好感。
  现在的年轻人,没几个像他这么淡定知礼的了。尤其是像楚濂那种人,献了殷勤还生怕旁人不知道,言行举止间必要跟人宣告强调自己做出了多少贡献,付出了多少心血等等,想起来直叫人恶心。
  汪父叹了一口气:老楚怎么就养出这么个儿子来?!
  一行人说笑着就上了停在外面的车子。绿苹和祝菲一左一右坐在汪父汪母旁边,费云帆坐在副驾驶座上,萧子羽开车。
  一路上大家都是说说笑笑,几日来难得轻松了一回。
  “这车子好大,后座居然可以坐下四个人。”汪父笑着说。
  费云帆也笑了:“欧版车这点最好使。”
  “云帆啊,紫菱现在怎么样?出月子了没有?”汪母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费云帆沉默了一下,勉强一笑:“出了。恢复得还不错。”
  “孩子好吗?”
  提起爱美丽,费云帆又笑了:“很好。很可爱。明天你们就能看到她了。”
  “其实要我说,别住什么酒店,干脆到你的庄园里去住不好吗?”汪母抱怨,“又省钱又可以早点看到爱美丽,多好?”
  “哎,现在都几点了,”汪父不同意,“你想想从这里开车到紫菱那里不得半夜?紫菱这时候早就睡了吧,难道还要从床上起来迎接我们?”
  汪母想想也是如此,就没再说话。
  车里暂时陷入沉默。
  绿苹看了看费云帆,心中一紧:紫菱的事现在爸妈都还不知道呢,可他们现在这种状态,又能瞒过爸妈多久呢?
  想到这里,又联想到紫菱的问题,绿苹不由一叹。
  回过神,却发现满车的人几乎都在看着她(除了专心开车的萧子羽)。
  “怎么了?”绿苹不由一阵心虚。
  大家摇摇头,又把目光转开了去。
  祝菲打了个哈欠,困得似乎眼睛都要睁不开了,迷迷糊糊地问:“什么时候能到啊?我困死了。”
  “你这孩子!”汪母慈爱地看着她,半是心疼半是嗔怪,“谁让你都不好好休息呢?这一路上就没合过眼。”
  “那还不是为了你?”汪父呵呵笑着,转过头对绿苹说,“你不在的这段时间,祝菲一天往我们这里两三趟看望。为了这趟了旅程,她两天没合眼做足了准备,怕你妈在飞机上犯病,硬是撑了十几个小时不敢睡,要说这点,可比你们这两姐妹强多了。”
  “就是呢!”汪母也说,“简直比我亲女儿还亲呢!”
  “当着我的面说这种话,”绿苹撅起嘴来故作不满,“妈妈,我要吃醋的。”
  祝菲搂着汪母的脖子撒娇:“那是干妈也比我亲妈还亲呢嘛!我妈就从来不给我做那么好吃的点心。”
  “干妈?”绿苹又好气又好笑,“你就得瑟吧!我一不在你就上演夺宫大戏。才离开台湾多久,连我爸妈都成了你爸妈了。”
  一车人都笑了。
  说笑间,总算到了酒店。安顿好了汪父汪母和祝菲以后,费云帆和萧子羽就离开了。
  尽管大家心里都有很多话说,但到底旅途的疲倦压倒了一切,入住了之后就各自先去休息了。
  尤其是祝菲,她跟绿苹睡一个房间,因为连续几天几夜没合眼,洗了澡出来往床上一躺就干脆利落的睡着了,绿苹想跟她多说一句话都不行。
  第二天,祝菲醒来的时候,绿苹还在睡,可当她悄悄起来,洗漱完了出来,却发现绿苹正坐在桌前用笔记本看网页,内容正是楚濂胡说八道的那些。这让她有些担心,走到她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她肩膀。
  绿苹抬起头,看着祝菲淡定地笑了笑:“放心,哭也哭过,骂也骂过了。我现在没事。”
  祝菲叹了一口气,倒了一杯水坐在绿苹对面喝了一口,沉默了一阵:“你既然都已经知道了,怎么打算的?”
  绿苹反问:“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祝菲嗤地一声冷笑:“绿苹,说到这件事我忍不住要抱怨一下,你们汪家的脾气也太好了。那事当初要发生在我家,他楚濂就休想见到明天的太阳,更别提给他机会这样胡说八道了。”
  绿苹苦笑:“你以为谁家都像你们家那么强悍呢?枪林弹雨里摸爬滚打出来的高级督察大哥,心狠手辣剖人尸体眼都不眨一下的法医二姐,手下带了一营嗷嗷叫就愁没架打的特种兵的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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