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次啊……
“后来……后来借着拜访大少……又来了一次。”
呃?这就两次了?拔过……拜访白老大?就算他是白老大介绍到她店里的,介个……介个……时间上也太久了些吧……这样的借口都能扯出来,看来华瑞对拾喜是势在必得了。
“昨天……昨天夜里他请孙公帮忙……再来了一次。”
哦哟,三次咧?有戏!嗯嗯!白咏秋不动声色的从镜里瞧着拾喜害羞的表情,眼底滑过笑意。
关于娶拾喜的事,她知道方华瑞绝不会是说说而已。而这个本来有些抗拒的丫头,那害羞的表情,眼底的春水,无一不是在说明,她已经对方华瑞有些倾心了。
这郎有情妾有意的,两情相悦就事不宜迟,看来她还要找个时间问问方华瑞,啥时候接拾喜过门。
“华瑞人品不错,拾喜随了他,倒是可以幸福。”白咏秋很认真地说了一句,话才说完便看镜中的拾喜脸色变了变。
哎呦,这丫头千万别和她说她没幸福前,她要拒绝幸福的傻话。白咏秋看拾喜掀了掀唇,在她说话之前,抢先一步说道:“拾喜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管,可别拿幸福来开玩笑。”
拾喜的眼眶红了红,说道:“可是小姐……”
“没什么好可是的,我已经想好了要做的事,拾喜别瞎操心,乖!”白咏秋转身拍了拍拾喜的脸蛋,再说道:“拾喜快点吧,我屁股都坐疼了。”
拾喜吸了吸鼻,忍下悲伤的情绪,将最后一个发饰替白咏秋戴好。
由拾喜扶着到了丰和院外,白咏秋不想惊动到美老娘,便让拾喜向去通报了声。拾喜快快去匆匆回,说老爷在书房等着小姐。
白咏秋让拾喜先回了院,便径直去了书房。
书房的门是半开的,看白绍言正背对房门,白咏秋猜他也是刚刚才到。
白咏秋故意碰响门,扶着门框跨进门槛,随后乖乖的喊了一嗓爹爹再象征性的福了福身,便听白绍言急忙说道:“秋儿的身还没恢复,怎么就到处乱跑了?快点坐下,坐下!”
白咏秋知道她这一病,美老娘就先找了帅老爹的麻烦,说什么孩才从远处回来就罚跪,这下好了,跪出毛病都高兴了。帅老爹知道宝贝女儿的病和罚跪没直接联系,但碍于美老娘的怒意之下,只好忐忑的应着自己错了之类的话,还发了再也不罚宝贝女儿的誓。
其实就算美老娘不数落帅老爹,她这帅老爹也同样是自责得不得了的。
谁让她白咏秋是这个家里唯一的女儿呢。
丫环将茶端了过来,白绍言挥手的同时说了句不要来打扰的话,丫环应着离开,顺手将门带上。
“爹爹,今天秋儿来,是有正事要说。”白咏秋边坐下,边开门见山的说了来意,话才落下就听白绍言问道:“女儿有什么正事?”问完他好像怕被白咏秋给绕进去般,急忙的再补了一句:“秋儿别不是又想离开北宵城吧?”说着白绍言端起茶杯。
白咏秋愣了下,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白绍言这话的意思,只是照着自己准备好的内容,说道:“秋儿想与沈二哥解了婚约。”
白绍言的手狠抖了下,手里茶杯的茶水随着这一抖便泼了出来。
“哎呦!”水烫得白绍言轻呼。
“爹爹!”白咏秋担心的到了白绍言身边,后者摆了摆手表示无碍,随后重重地叹了声放下茶杯,沉吟了片刻才说道:“秋儿,这解婚约之事……秋儿可知……”
“爹爹,女儿不是孩了,女儿知道这事对女儿的名节有影响,可是……总之爹爹相信女儿吧,女儿心里有数。”白咏秋是打算将昨夜说给白咏铭那些话告诉白绍言的,但转念间却又做了罢。
这事不是越多人知道就越好的。
在白绍言的眼里,小女儿自然是最听话、最乖巧,同时也是做什么都最少有坚持的。然而眼前的白咏秋,瞳仁里有着少于见到的执着,执着中还有着让人不得不信服的坚定,分明是在向他这个当爹的表示,一切只用照办就是。
眼前坚强的女,真是他那柔弱的小女儿么?
白绍言呆呆的盯着白咏秋半晌都没缓过惊讶的劲来。
“这……这个……这事得和你沈伯伯商量商量。”
找沈伯伯商量也没用,沈承砚又不是沈伯伯的儿……白咏秋的瞳仁暗了一分,与此同时她再说道:“爹爹与沈伯伯商量之后呢?爹爹知道女儿大病之前发生的事么?”她本为是不想提起的,但是看白绍言犹豫不决的样,她又不得不旧事重提。
关于四季酒楼里的事,由于沈承砚当时是点了名字再说了那番话,就算风声再慢,最后还是会传到白绍言的耳里的。虽说沈承砚的话很伤人,但当时,作为唯一的当事人白咏秋并没辩解,之后又一直病着迷糊着,于是这事就没法得到真相。
在白咏秋病得重的期间,沈将安其实来探过一次病,他虽是只匆匆坐了一会儿,再说了些关心的话便就走了,可也没表示出任何对这未过门的儿媳不满的地方。于是,白绍言就只当是小两口在嘴上有了分歧,不小心把话说重了,便没再多想。
眼下听到白咏秋特意的提出,白绍言都还没缓过刚刚那劲来,此刻更是愣怔得没跟上节奏,只在心说,难不成,还真是他的宝贝女儿对不起沈家?
夫君难缠126_126 决定!更新完毕!
127 都忘了他长什么样了!
夫君难缠127_127 都忘了他长什么样了! “咏秋,你真想好了?”瞧着沈承雪焦急的模样,白咏秋很认真地点了个头,说道:“想好了,这事就等我爹和你爹碰头了。 ”
沈承雪是在白咏秋向她帅老爹说了解婚约的当天下午来的,白咏秋完全没打算瞒她,直接就把决定告诉了这小妮。
听到这话,沈承雪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她掀掀唇,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听白咏秋抢先一步再说道:“不说那事,先说说你!”
“我?”沈承雪讶了下,没听白她这闺蜜指的是什么,因惊讶而展开的小脸再一次的纠成一团,问道:“说我什么?”她最近不知乖了多少,除了天天来白府之外,都是规矩的待在自个屋里的,她哪里有什么值得说的地方?
白咏秋不给面的白了她一眼,撇撇嘴,说道:“你这么久都没来看我,我生病的时候你也没……”
“什么没来的!”沈承雪噘着嘴,相当委曲的打断白咏秋,说道:“我可是天天都有来,谁叫你大多数的时候都睡着的!”
“这样啊……还真是巧了,每次睁眼都没看到你。”白咏秋随意的斜了沈承雪一眼,说话的语气很淡,似乎有些埋怨之意,但仔细听其实可以品出其中的促狭。她当然相信小妮的话,只不过看小妮急着解释的模样,她就忍不住的想逗逗她。
沈承雪向来就不是细腻的人,听到这句有点埋怨的话,她更加委曲地说道:“这得怪你大哥!”白咏秋听得愣了下,心说这事怪白老大干嘛,耳里听沈承雪再继续说道:“谁让他每次都只准我在这里坐一小会儿。就拉了我去他院里!不行,我得叫他来替我澄清澄清!”
合着白老大是抓紧了每个和小妮相处的机会……她身边这种见缝插针的人还真不少。 ~除开方华瑞,还有个白咏迁……
呼吸间的走神,抬眼却看沈承雪已经快到了门边,白咏秋先一愣,再想起她刚说的要澄清,顿时额角就有些泛紧。
“诶诶……算了,承雪,你等会儿!”白咏秋匆匆拉住这位说风就是雨的女,再揉了揉开始发疼的额角。重新坐回来的同时说道:“既然是大哥安排的,那就算了,我也没怪你的意思。”
沈承雪仔细的瞧了白咏秋片刻,再不确定地问道:“咏秋真的没怪我?”
“嗯嗯,没怪。”白咏秋笑着点了个头,心想,这小妮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在她面前突然的乖了不少。生怕惹到她了一样。
白咏秋哪里知道,沈承雪一直认为她这场大病,归根结底其实就是她当时没留下来陪她,以至于让她二哥说了难听的话,气急攻心造成的。所以再对着白咏秋时,沈承雪多多少少都规矩了一些。
“对了咏秋。嗯……我还有件事没告诉你。”沈承雪坐回来犹豫了几拍才瑟瑟地说道:“其实……我二哥来……看过你的。”
白咏秋的心口狠抽了一下,说不出是喜悦还是揪心,只知道随着心脏的收缩,她的呼吸也滞了一拍。
她瞧着稍显紧张的沈承雪片刻。在几个不着痕迹的深呼吸之后,白咏秋平静地“嗯”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屋内静了下来。气氛是前所未有的沉闷。
白咏禾就是在这沉闷的气氛下推开门的。
“小妹,二哥……哎呦雪儿妹妹也在呀!”白咏禾好像没觉得这屋里气氛不对。笑嘻嘻的边招呼着边进了屋,跟着往白咏秋身边一坐,亲昵的搂着她的肩头,温柔地说道:“二哥听说上午小妹去找了爹爹,是不是说解婚约一事?”
看着白咏禾虽是在隐忍却仍能看出很嗨皮的表情,白咏秋只能暗翻白眼,有气无力地答道:“二哥的消息可真是灵通。”
“那是,说明二哥多关心小妹呀!”白咏禾脸皮很厚的自夸了一句,也不管沈承雪在这里,直接就说道:“解了也好,解了孙青那小就有盼头了!”
“咦?咏秋和孙青?!”沈承雪像听到了惊天的消息一样,惊得瞪大了双眼,伸了手过来摇着白咏秋的手臂,说道:“咏秋,你一点机会都不给我二哥了么?”她本来还合计着等什么时候再两边劝劝,看有没有机会让二人复合什么的,但听说白咏秋这边有候着的主了,这小妮顿时就急得把心里的打算露了底。
白咏秋听得动了动唇,还没说话就听白咏禾很激动地嚷道:“还给那厮机会干嘛?雪儿妹妹不知道你那二哥在四季酒楼里说的那些伤人的话么?”他当时是没在场,要是在场,一定冲上去打得他个满地找牙!
沈承雪不服气的嘟了嘟嘴,想反驳却又不知道拿什么话来反驳。当时她没在场,所以她二哥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她并不知道,但从那些传来的流言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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