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北斗七星之后,公布女主的浅打。不仅斩魄刀(其实不是)很强,连浅打也一样很拉风。
作者有话要说:翘掉讲座,再码一章~~白哉真可怜啊,夜一盯上他啦。。。
爪印,爪印,为了表扬本人的勤劳,请大家不要吝啬爪印啊!
四二之章 月夜的回忆
四枫院夜一
“夜一,每个人都在不断做着选择。我们总是选择更重要的东西。所以,既然选了一条道路,就绝对不要后悔,坚定不移地走下去就是了。”
在这个十六夜的晚上,我仿佛看见了姐姐暗金色的眼睛微微眯起,嘴角习惯性地勾起一抹微笑的样子。姐姐曾经不经意地说过的话再次在耳边响起。
我瞪着那轮圆圆的月亮,忽然觉得有些刺眼。
救了喜助逃到现世,不知不觉已经两百多年了。
虽然中间和姐姐有过见面,也一直有书信联络。
姐姐现在过得好吗?
我在屋顶踱了几步,喵的一声,跳起来翻了个身,一阵烟雾升腾,从黑猫的姿态还原成人形。
变成猫的主意,还是当初从朽木家的小鬼那声“妖猫”中得到的灵感。
四枫院家的人都有着微微上吊的猫瞳。在这之中的灵压佼佼者,更会拥有带着金色的瞳色。
当我还是一个小小的婴儿的时候,我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双暗金色的眼睛。瞳孔还是纯粹的黑色,但是周围一圈圈晕开着从深到浅的金色。一双清澈而有着层层叠叠看不清的情感的眼睛。眼睛的主人带着莫名的神色看着我,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直到很久之后,我仍然不能完全明白。
但是我始终记得她抱着我的双手的温暖。
当我可以说话的时候,我首先学会的就是“姐姐”。那时候我只是一心想让姐姐高兴而已。我不喜欢我的父亲,他给人的感觉非常冰冷,所以他要抱我的时候,我总是大哭抗议。
姐姐总是很忙碌的样子。每天晚上才能回来,而且立刻就会从侍女手中接过我,不管她看起来有多么疲惫。
有时候她会唱歌给我听,尽管是听不懂的语言——四百多年以后,我接任家主也有很多年,我问起的时候,姐姐只说已经记不清了。谎言,姐姐的记忆力出类拔萃,几乎是过目不忘,这一点和姐姐亲近的人都知道。当然我最终知道了部分歌词,还是京乐从被灌醉的浮竹那里问出来的。
‘呼唤你的名字,尽管知道这是毫无意义的奢望。当我们说出再见的时候,其实都清楚不会有再见的时候。我们之间隔着的,是几个天地,几道轮回的距离。’
‘回忆过去,擦拭记忆中的名字,我发现自己已经开始忘记。什么时候,我曾经被人如此称呼?如果没有人这样称呼我,那么这个名字又有什么意义?’
‘最初,最后。这些词全都成为过去式,然后我们的所有过往,也就一起尘封。我们的事迹,被人们歌唱着。我们的名字,逐渐成为一个符号。’
姐姐到底是从哪里知道这首歌的?又是从哪里学的那奇妙的语言?
关于姐姐的谜题,从来就没有减少过。
从我听到了父亲和姐姐那针锋相对箭弩拔张的对话之后,我就一直在想,姐姐的弟弟到底是谁?谁如此幸运地成为了她的弟弟?
即使没有血缘关系,我也单方面地认定了这个姐姐。
从知道了姐姐不是四枫院家的血裔以后,我才发现到看似平静的家里隐藏的波动。她明明可以不管我的。只是为了一个承诺的话,她做的已经太多了。她放下番队的事情,任父亲收回给她的权力,整天在家照顾我。我几乎就是姐姐一手带大的。说话、识字、读书、礼仪……姐姐手把手地教会了我很多事,而她有些时候随口说说的话,更是让我获益匪浅。
我很清楚,对于父亲来说,只要是四枫院家的孩子,不管是谁可以。他看到的从来就不是我这个人,只是有着四枫院血缘的继承者。
姐姐那样优秀,只不过没有血缘,他就极尽利用排挤打压,最后甚至想要害死姐姐。
从那次让姐姐昏迷了一年的任务之后,我和父亲彻底闹翻了。
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姐姐死亡这样的事情。
“姐姐对夜一好,所以夜一也要对姐姐好!”我小时候说的这句话,从来就不是玩笑。
我会保护姐姐。
这是我早已决定好的事情。不论将来发生什么,不论付出怎样的代价。
所以即使和父亲敌对,我也在所不惜。没有比姐姐更加优先的事情。
我希望姐姐可以过得快乐幸福,希望姐姐可以露出真心的笑容,而不是习惯性的微笑。可我又不想让其他人看见姐姐的笑容。
“你有恋姐情节吧?”喜助以前这么说的时候,被我毫不留情地揍飞了。可是现在想来,却相当的正确。喜助有的时候,真的目光锐利得吓人,虽然大多数时候完全看不出来。
我希望姐姐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姐姐。
就像我小时候那样,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起。
“夜一,你也长大了呢。什么时候能喝到夜一的喜酒呢?”姐姐无心的一句戏语,突然让我想起了另一件事。
朽木家的小鬼居然和姐姐有过婚约!
不能容忍!
我隔三差五变着法子地整那小鬼,没想到一时说漏嘴,被姐姐知道了。那以后,姐姐总和我一起去。我一方面觉得开心,一方面又更卖力地整那小鬼,他居然在第一次见面时叫姐姐妖女——要不是姐姐阻止,我肯定直接把他打成半身不遂。
当时的我还真是幼稚。
以为这样就可以把姐姐的世界和其他人隔开。
浮竹、京乐、小鬼或者那些真央的学生,你们都别想靠近姐姐。
如此幼稚而自私的想法。
对于我有意无意的阻挠,姐姐并没有说什么。
但是有一天我忽然发现了,我的行为就和一直揪着大人的衣袖不放的小孩子一样。我以为自己长大了,但是我还是不想放开那双温暖的手。
姐姐的体温一向偏低,到了冬天,手比常人要低好几度。可是我觉得非常温暖。
姐姐的世界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就像我的世界已经不是只有姐姐一样。
我以为不去记住那些侍女的名字,她们的存在就不会对我产生任何影响。
我以为我已经长大了,可以保护好姐姐了。
其实我还是一直受着姐姐的照顾和保护。
然而我却如此自私地想要羁绊着姐姐的脚步。
当我察觉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忽然有痛苦一场的冲动。
我拉着喜助出去喝酒,回到二番队的时候酩酊大醉。
醒来看见姐姐有些生气的样子,我忽然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又似乎并没有失去任何东西。
即使不是唯一的存在,我希望自己可以成为姐姐重要的人。
于是我不再耍着小孩子脾气,姐姐身边出现的人越来越多,姐姐的笑容也越来越多。
这时候我才想到另一件事。姐姐的弟弟到底是谁?
这件事居然成了尸魂界的绝密之一。即使我已经是四枫院家主和二番队队长,也查不出分毫。
是谁掩盖了姐姐的过去?
朽木家的小鬼长大了,火爆冲动的个性也差不多完全改掉了,估计和后来朽木家请姐姐去做他的礼仪和剑道老师关系不浅。被姐姐教过的人,总是会变得比以前优秀的多。不知道这应该算是姐姐的能力还是特质。
朽木家再次提出了联姻,我毫不客气地拒绝了。只有这件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步——何况姐姐也是完全没有嫁人的打算。
姐姐当上一番队的副队长已经很多年了,像她这样长任期的副队长前所未有,但是她多次拒绝了调任队长的提议,坚决不愿意担任队长。
朽木家的小鬼进了真央。
听说毕业的成绩非常优秀。直接进入六番队。
浮竹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状况突然恶化了。以前只是偶尔咳嗽,现在演变成咳血。姐姐经常往返于一番队、四番队和十三番队。原因不用问也知道。
京乐还是一样,按照姐姐的话说就是,五百年前他就是个花心大叔了。
她们三个同期的感情,毕竟比旁人深厚的多。只要看到她们站在一起的情形就知道,熟稔且自然,亲密而信赖。除了我,姐姐只和他们两个人并肩作战过。姐姐不曾把后背托付给我们之外的人。
十三番的队长副队长变动的原本也快。
朽木白哉都当上六番队队长了。五番队的副队长是一个看起来很温和的大好人蓝染——据说在真央的时候他就有着“好好先生”的称号。为什么我居然没什么印象?
虚的活动变得频繁了。
姐姐顺手捡人的习惯发作,在流魂街六十二区救下来一个女孩子。很巧和的是,那孩子和姐姐的名字居然有些相似。
过了一年,那个叫绯真的女孩嫁给了朽木白哉。
这件事引起了轩然大波。
朽木家的老头气的发病,但这也没能改变白哉的决心。
只有这时候,我突然有些佩服他了。能够如此坚决地贯彻自己的主张。出手帮他一把也不是困难的事情,虽然只能是暗中。
即使朽木家眼看着就翻天了,他也硬是压了下来。虽然,这之中也有四枫院家出力——姐姐当众叫了一声“绯真妹妹”,即使只是非正式的称呼,也多少表明了姐姐的立场。
婚礼道贺的时候,姐姐居然是作为女方代表出席的,同时代为转交了山本总队长的道贺信及礼物。有了山本总队长的表态,十三番的队长没有一个前去,只有副队长们去转交了贺礼。
这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之后,仅仅五年时间,绯真就去世了。
前去参加丧礼的有姐姐、我、蓝染、京乐、喜助、浮竹。
白哉看起来异常的疲惫。
从墓地回来,白哉休了一个月的假。那段时间,六番队的事情都是姐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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