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花儿一样……真想把它咬烂了吃下去!”他突然轻咬一下花唇,口气急迫的说。
“嗯!”我喘息著,狠狠瞪他,“你要再咬,我就阉了你!”
他喷笑,“好!阉了我吧!”说著,果真跃上流理台,分开双腿将怒涨的分身悬在我面前,声音低哑,“阉了我吧,用你的小嘴儿阉了我!”
我好气又好笑,在他GT上轻弹了一下,“滚开!要不我真阉了你!”作势去拿菜刀。
当下,他一面握著我双手,一面把分身往我脸上压,就像小孩子一样迭声道“不要不要,我只要你用嘴儿来阉,阉吧、阉吧,来阉吧!”
真是个神经病!
我哭笑不得,只好握著那一手掌握不起来的大家夥,轻轻咬了一下。
“嘶~”他立马似痛苦似欢愉的抽口气,然後捏住我下巴,把分身顶进了我嘴里。
先前他刻意用沾了慕斯的手去握的分身,现在那上面沾满了甜腻的巧克力奶油。
我虽非嗜甜主义者,但也不排斥。
香浓的巧克力香和奶油的幼滑完美融合,就像丝缎一样裹在那火热的分身之上,借著那热度,竟变成了无比的美味,让我欲罢不能。
他弯下身来,双手撑在我体侧,剧烈的喘息著,身体颤抖著,“诺、诺诺……”
许是为我考虑,他并没有有所行动。
我缓慢地甜尽那上边的美味,然後抬头恰巧看见他因享受而扭曲的五官,突然心生邪恶,含住GT,狠狠一吸!
“哦,天!”他低吼一声,赶紧把分身抽离。
看到我得逞的笑,差一点“早泄”的裴子毅恼羞成怒,“女人,你故意的!”
我得意的挑眉,伸出舌头舔去嘴角残留的奶油。
他呼吸一窒,眸光一沈,然後两手托著我腋下一把将我托抱起来,在我的惊呼声中,像倒腾小孩一样,将我轻而易举的抱转个身,背对著他跪在流理台上。
我这才想起,流理台後就是厨房的窗子,先下以我们的状态,窗外岂不是看的一清二楚?!
幸好,窗外是连绵的群山。
这栋别墅虽然外部结构和内部装饰跟我们原先的别墅一模一样,但却并不是同一幢。
……
谢谢大家的新礼物!嘿嘿,美丽蘑菇小姐,最近还好啊?
(13鲜币)67
很显然,这是新建的。
附近的环境,我去看过,貌似地处山区,周围是茂密的树林和起伏的山峦,很有野趣,但也很陌生,让我逃都找不到路。
“诺诺,喜欢吗?在窗前做爱?”他在耳边低声诱惑著,分身却在入口徘徊流连。
虽然明知道不会被人看见,但被暴露的羞耻感还是让我异常不适。
我开始挣扎,“别……去房间~”
他箍住我的腰,让我无法妄动,“别去房间?”他故意歪曲我的意思,“好,诺诺说不去,咱就不去!在这里可好?”说著,他突然刺了进来。
我被冲力撞得前倾,差点儿撞上窗子,“啊~”
“在这里,在窗子前,面对著外面……干你!”他边低吼著,边狠命抽插。
“嗯、嗯啊……”我的呻吟被冲撞的支离破碎。
“喜欢吗?诺诺?我的诺诺,喜不喜欢我这样干你?嗯?”他一边呢喃著,一边在我背上落下一串湿吻。
“啊啊……嗯~哈……啊~”羞耻感让快感攀升,我除了喘息嘤咛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嗯~唔~”
一只乳房突然被他捏住,我下意识回头呼痛,被他以唇封住,他的舌带著狂野和霸道,闯了进来,大力而肆意的撩拨我口内的每寸领地。
“呜呜呜呜~”他的挺动快了起来,每一下都深入宫口,“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越来越响亮。
我们交合之处下方的流理台上,爱液流了一滩,伴随著“噗渍噗渍”的水声,几乎汇集成一条小河。
“唔!”
“嗯!”
我们同时闷哼,唇舌依旧在纠缠,小腹被他死死按住,任那灼热的精液喷洒进抽搐的花壶。
楼下,裴子毅正喜滋滋的吃著京都馅饼儿,喝著水果粥。
楼上,我愁眉苦脸地翻箱倒柜。
做爱的时候我们都没有做什麽防护措施,只能靠事後服用避孕药补救,虽然现在是我的安全期,可是,以防万一总是要得的。
可是,任我找遍了整个卧室,连个避孕药的包装盒都没见著。
难道在书房?
不可能吧~
但是,不可能也要找!
我气呼呼地出了卧室进书房。
也不知裴子毅这家夥是怎麽想的,竟然连原先书房里的摆设书籍什麽的都原封不动的挪了过来。
真是神经病。
找了一圈,还是没有。
看来过会儿得下去问他要了,真没有的话得让他找人送些来。
视线不经意扫到书柜,想起那份怪异的亲子鉴定。
不知道,那东西他是不是也搬了过来?
想著,我好奇地上前,熟门熟路地拉开暗格,果然,在这里……
咦?怎麽还有一份?
我惊奇的抽出叠在“亲子鉴定”之下的那张纸。
“收养证明?”
这难道就是裴家二老收养裴子毅的证据?
收养人:裴家豪,赵思敏
被收养人:裴子毅(原名:顾言诚)
脑中一震,浑身冰凉,我呆傻傻地看著那三个字,一字一顿毫无意识地读出来“顾、言、诚!”
“诺诺!”
手里的文件突然被人抽走。
我的视线麻木僵硬的随著它转移到那张熟悉到化成灰我也不会认错的俊脸上,“你、你是……”我已颤不成音。
裴子毅眼神痛苦,脸色惨白,看著我张口欲言,几度不成。
我虚软的抬手阻住他,“你、你先别说话,让我静一静,让我静一静……”
他紧抿著唇,半晌,才点一下头。
而我早已经双腿虚软地半靠著书柜滑坐在地板上。
他想靠近,却又估计著什麽,表情痛苦又恐惧,现下,连唇色也变得惨白起来,只是睁著一双黑漆漆的眼,一眨不眨地看著我。
我突然觉得这一切变得特别不真实起来。
就像一下子掉进了一个陌生虚无的空间,听不见任何东西,说不出任何话,看著来来往往行色匆匆的人群,想叫住一个问问“这是哪里?”,可开了口,张开手,才发现原来没有人看见自己,也没有人听见自己,自己就像是一抹游魂,那麽不真实,不真实……
被收养之前的事,我已经忘记的差不多了,可是顾言诺和顾言诚这两个名字,我还是有印象的。
如果,如果裴子毅是那个顾言诚的话,那麽他婚後的所作所为,我想我可以理解了……如果他是那个顾言诚的话……他是吗?
我茫然的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
这是一张多麽完美的脸啊!就像是像是希腊神像一样的面部五官,线条优美到无可挑剔。
'5'尤其是那双墨黑的眸,可以让你这一秒溺毙在温柔中,也可以在下一瞬让你冷酷死亡。
'1'还有那两片紧抿的唇,有著最凉薄的厚度,曾经旖旎的吻遍我全身,也曾经残忍的剥夺过我的希望……
'7'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就像这张脸,有著温柔和冷酷的两种极端……
'z'“你、你是我……”我说不出那两个字,那两个让我陷入万劫不复的字!
'小'他痛苦的闭眼,然後睁眼,缓缓点头。
'说'我已经不知道作何表示。
'网'“啊……”我痴了一样虚应著。
这就是了,他是我哥哥。
所以,才在婚後那样刻薄残忍的对我,是想把我逼走吧,怕让我知道真相後厌恶他鄙弃他痛恨他啊……
可是……为什麽是我哥哥?!!为什麽是我哥哥还要来招惹我!刚刚,刚刚的欢爱又算什麽?
又算什麽?!
我狠狠咬住唇,在心里呐喊著,疯叫著。嘴里却发不出一点声响。
“诺诺,诺诺!”他焦急的唤著我的乳名,把我抱在怀里,“别这样,哭出来,骂我,或者打我,就是别这样……求你……别这样……”他的嗓音里已带著哽咽的颤抖。
我不知那是因为恐惧还是心虚。
我只是直直的盯著他横在我面前的一条手臂,那样线条流畅且剑眉的手臂。
“唔!”
我照著那手臂狠狠咬下去!
我听见他有瞬间的痛呼然後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嘴里尝到血的腥气,像铁锈一样的味道,想呕吐,可是我却固执的撕咬著,大口大口的把那伤口里流出来的血吞咽进肚子里。
这个男人有著跟我一样的血,吸干他,把他的血吸干,这样,他就不再是我哥哥,不再是了……
大滴大滴的泪滚落,视野一片模糊。
原来,我还是这样深刻的爱著他,不管我将这爱隐藏的多深,假装遗忘的多彻底,它都始终在哪里,不增不减。
身子被一个怀抱紧紧抱住,身上的衣服被撕裂。
然後,我被面朝下压在了地上,然後,他冲了进来。
没有任何前戏的交合,自始至终通道里都是干涩的,摩擦的燥痛一遍一遍折磨著我们,有液体流了出来,不是爱液,是血。
我听见他困兽一样的低吼,健壮的胸腹挤压著我的背臀,连带著我的胸腹大腿在地毯上摩擦,很痛。
我不知道他能从这场近乎折磨的性爱中得到什麽,但是,我知道,我得到了,得到了……平静。
我想一直被放上解剖台地青蛙,四肢大开的被他摆在床上。
他正帮我的私处上药,脆弱的那处,据他说,伤得一片狼藉。
他很细致很轻柔的撩拨开大小阴唇,然後将沾了药膏的手指伸了进去,不带情欲的辗转。
药膏里应该有薄荷的成分,凉凉的,很舒服,他的技巧也很好,虽然无心,但是我湿了。
他覆上身来,吻我,手里的动作仍然温柔而缓慢。
我们都保持著缄默。
这药,抹了有半个小时,才在我的颤抖,他的闷哼中结束。
我有些惊异的看著他,他竟然在分身未被碰触的情况下,紧靠著手指进入我,就射了出来。
浓白的精液打在我胸腹上。
我抹了一些,含进嘴里。
我想,我此刻的眼神应该是癫狂的,就像精神病人一样的癫狂并且涣散,因为,他的,也是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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