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秦皓远远的叫着,回应他的是来自另一个人手中的一把闪亮的长剑,“想救人,先过了我这关再说。”独孤轩冷冷地道。
“我来对付他,你去救人。”李冲推开秦皓道。
独孤轩唇角挂着冷冷的笑容,过了几招,两人旗鼓相当,秦皓在那头惊叫道:“他不是我哥。”
独孤轩在打斗中好奇的回过头去望了一眼秦皓,李冲就在这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剑朝他的胸口刺过来,等独孤轩恍过神来之际,李冲的剑已抵到了他的胸口上,李冲恨恨的问道:“人在哪?”
“北郊悦雅客栈。”独孤轩答得干脆。
李冲和秦皓相互交换了个脸色,各自均用眼神问对方:会不会是圈套?
李冲忍不住出声道:“他杀了你父亲我不信你会放过他?”
独孤轩叹道:“已有人用自己地命换了他地命。”
“何悠?你们把她怎么样了?她在哪?你们到底把她怎么样了?快放了她回来……”秦皓急急地说。独孤轩不屑地撇了撇嘴道:“你是她什么人。那么关心她?”
“她是我嫂子。”秦皓大言不惭地道。
独孤轩地脸色沉了下来。怒道:“你嫂子?哼。她与秦渊半点关系都没有。她是我地女人。回去告诉你哥秦渊。她不会跟他走。她已经答应了会永远留在我身边。”
秦皓辩道:“肯定是你强迫她地。她爱地是我哥。她跟我说我哥是她活下去地希望。你等着吧。她会自个儿回到我哥身边地。”
“你……”独孤轩气结。
邢台下的骚动越来越大,李冲斜睨了一眼被气得脸色发青的独孤轩和一脸洋洋得意的秦皓道:“别跟他废话了,我们赶紧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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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悠一觉醒来仍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石室里她不知道呆了多久,反正每回她肚子饿的时候睁开眼就会看到有食物摆放在面前,而且还放着一盏桔黄的灯,食物吃完没多久灯很快就燃完,而她接下来除了瑟缩着身子发呆或是睡觉,就再也找不到有什么事可以做。
有好几次她都强迫自己保持清醒看清送食物给她的那个人,可是吃过那些饭菜之后她就很容易犯困,熬不了多久眼睛就闭上了,由此,她知道肯定是有人在她的饭菜里下了蒙*汗*药,这人也够可恶的,把她抓来扔到这个鬼地方竟不管不问。
有一次她试图自杀引起注意,可是漆黑的石室里连一片割腕的破瓦片都没有,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在最绝望的时候她甚至要咬牙自尽,可是肚子里传来的一阵阵痛楚又让她打消了念头。她也真够倒霉的,被关在这里不见天日而且还怀上了孩子!
独孤轩把她关在小竹院的时候碰过她一次,她还记得那次进行到一半她就昏了过去,老天可真会跟她开玩笑,竟在那次中了标,这悲惨的命运,万恶的穿越,没一天让她过过好日子!
“宝宝,我都自命不保了,你啥挑这个时候来呢?你那个爹我恨死他了,所以对不起,我不能要你……”何悠一个人不知喃喃了多久,石室的门突然在这个时候被人推开,她撑着身子艰难地坐起来,来人左手掌着一盏昏暗的油灯,右手提着一个小篮子,靠近了点,何悠依稀看到了她的面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穿着一身黑色的粗布麻衣,脸上满是皱纹,一双骨碌的眼睛透着精明。
“孩子,把这汤喝下去婆婆就放你出去。”老妇人从篮子里捧出一碗汤递到何悠面前,何悠嗅了嗅,有一股药草味,她一下子明白了老妇人的意思。
“喝吧,喝下去你就自由了。”老妇人的声音很平和,目光直视着她。
“你是说要我用孩子换我的自由吗?”何悠问道。
老妇人笑着点头道:“孩子没了以后还会有,而你自己没了就没了。”
何悠思忖了下,颤抖着手接过老妇人手中的碗,唇贴到碗沿她又顿了下来,抬眸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老妇人叹了口气,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并没有回答。
“那能告诉我,我在这里呆了多久了吗?”这个问题总可以回答吧?
“100天。”
“100天?这么说已经三个多月了?不知他们怎么样了?也许他们都以为我死了!出去,出去能去哪呢?我是个无家可归的游魂,哪里才是我的家?……”
“姑娘不要悲观,天无绝人之路。”老妇人好心的安慰道。
何悠自嘲的一笑,死死的盯着那碗药汁,老妇人也不催促她,石室里一片沉默,很久很久之后,她像似下了很大的决心,终于仰头把碗里的药汁全部灌进了嘴里!
老妇人收起碗,温和地道:“睡吧,明天的太阳还等着你去观望呢,醒来之后,你将不会感到任何的痛苦,从明天开始,你的一切都是新的,明天就是你的重生之日,过去的种种将会消散,还你一个全新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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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择爱卷 第一章 生何欢,死何惧
深的宫殿,长长的回旋廊里,一个宫女捧着一碗药&的向前走,行至一半,她渐渐放慢了脚步,往四周瞅了瞅,发现没有外人后,她从腰间摸出了一根细小的银针,放到碗里试了试,然后又收起来。
迈出回旋廊,迎面是一片青翠的竹林,明晃晃的阳光从竹叶间倾泻下来,地上呈现出斑驳的枝影。
宫女的手悄悄的滑到腰间,银针的一头覆盖着一层黑黑的东西,宫女看罢,面颊上浮现出无奈而又惊恐的表情,她咬了咬牙,硬着头皮端着药继续行走……
“尘公子,该吃药了。”宫女把药碗放到一个一身洁白衣裳临绣而立的年轻男子身后,她望着他孤寂的背影,又看了那碗药汁,一脸的悲凉!
男子转过头来对她淡然一笑道:“谢谢。”
宫女颤抖着手捧着药碗递到他面前,男子的眼睛上缠着白色的纱布,他摸索着伸出手接过了宫女递过来的药碗,唇贴着药碗正要把药汁灌进肚子里,“砰……”宫女的手拍过来,打翻了他手中的碗,男子茫然的站在那里,宫女嘤泣地道:“那是毒药!”
男子的唇角弯起了一个自嘲的弧度,绝望地道:“生又有何欢?死又有何惧?”
“尘公子……”宫女哽咽得说不出话。
“谁下的毒?”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宫女心下一惊,转过身去,见到来人,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惶恐地道:“三殿下,奴婢是冤枉的,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什么也不知道?哼。那你怎么知道这是毒药?”紫衣男子指着地上破碎地碗片道。
“奴婢每回给尘公子端药时都用银针试药。”说着。宫女把腰间上地银针掏出来呈到紫衣男子面前。“今日奴婢像往常一样去药膳房取药给尘公子。这药是膳房里地药师端给奴婢然后奴婢再端过来地。求殿下为奴婢做主。奴婢真地没有害尘公子地心。”
“还敢狡辩。若你没有害他地心知道这是毒药之后为何还端过来给他喝?”紫衣男子端详着手中地银针暴喝道。
宫女无力地垂下了头。樱唇被她咬得溢出了血丝。
“来人啊。把她拖下来……斩了。”紫衣男子大声喝道。
“她若死。我定不活在这个世界上。”白衣男子出言威胁道。
紫衣男子气得脸上的青筋直暴,“死,死,死,每次都拿死来威胁我,好,你想死是吗?那我也不拦你,你自便好了。来人啊,把这贱奴拖下去斩了。”
白衣男子的手伸过来,抓住了宫女的衣裳,宫女望着他,感动得眼泪直流,“尘公子,谢谢你,奴婢命贱,不值得公子为奴婢求情,尘公子这么帮着奴婢,奴婢已感激不尽,死而无憾了。尘公子,你是好人,奴婢侍候你的这些时日是奴婢这辈子最开心的日子,奴婢每天能看到公子,听到公子对奴婢说‘谢谢’,奴婢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甜,奴婢自知配不上公子,不过能在背后默默的保护着公子奴婢心里也很开心,公子,好人会有好报的,公子不必为奴婢伤心,公子要好好活在这个世界上,再过十日,公子的眼睛就看得见了,奴婢……”宫女一边说眼泪一边啪啪的流。
紫衣男子冷冷地看着她,不为所动。
宫女继续道:“公子,奴婢求你一件事,求你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开开心心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把奴婢的那份一起活下去,好吗?”
白衣男子鼻子酸酸的,也不顾什么男女有别,他紧紧的抓着宫女的手臂,宫女冲着他笑,笑得很幸福很满足,“公子要好好地……”宫女的声音放得很轻,“公子,奴婢喜欢你。”鼓起勇气说完这最后最想说的这一句,宫女犹自挣开了白衣男子的手,一头重重的撞到地上,顿时头破血流,一命吾乎!
白衣男子的手僵硬的停在半空,无数的声音在耳边嗡嗡的直响。
“尘尘,答应我,一定要好好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儿子,娘去了,你要好好的活着,坚强的活着,不要哭,不要怕,娘在天堂里保护着你,相信娘,你一定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的……”
“四弟,别怕,跟三哥走,三哥会好好保护你,你要乖乖听话哦……”
……
压抑低沉的喘气声悠悠的在竹林里回荡,那个身穿白衣地男子环抱着死去的宫女,宫女的额头上流着滚烫的鲜血,触目惊心的红染满了男子地白衣,白,红,紫,青,多么美丽的颜色啊,可是,这四种颜色组合在一起,却是一场痛心疾首地悲剧!
宫女的那一场卑微地
之她生命绝然的消逝之后,不知道会在那个人地心或许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人家对他一点好,他就涌泉相报!为何,唯独他,不管对他怎么好,使终得不到他的回应?
他把他带出那场纷争,费尽心思的把自己的宫殿改造成他那个小小的绣院,寻求紫夏最好的大夫为他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