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直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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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直走走-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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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政治反映着整个世界。
  女人说:为什么啊?
  我说:一部分先富起来,最后带动其他的部分也富起来,最后终于实现共产主义了。
  女人没有说话,回去静静等待自己的脸再次变瘦。
  ……
  我不知道这是梦还是我的想法,迷茫的东西就是这样令我们逐一的困惑,最后究竟是梦还是现实都弄不清楚地迷茫着。
  这种迷茫的程度就相当于我们分不清牙膏与鞋油的区别。
  维平渐渐清醒,说:哥们如果累,就停在一边,随意的睡一会。
  我点了点头,最后我还是按照维平的安排安静的睡在车里了……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维平和程秋海正在后面吃泡面,我也开始向杜雷学习,无论睡到什么时候,饥饿是唤醒我们的最好手段。
  维平看着我说:哥们你醒了,饿不?吃泡面吧!
  我点点头顺便接过了程秋海递给我的泡面,说:有热水吗?
  程秋海说:我把车里面的热水给放了出来,用来泡面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7(4)
我说:不会吧?那车就不能开了!
  维平说:不会吧?
  我说:也能开……
  维平说:能开就行。
  我说:能开100米,而后再休息100米。
  程秋海说:不会吧?
  我没有说话,下车也去接车里面的水,用来泡面了……
  我回到车里,维平看这我说:你怎么也接去了!
  我笑着说:车里面的水足够我们用来泡面的,三碗水完全是可以忽略不计的,我想。
  维平笑了笑说:不过我和程秋海已经拿车里的水洗过脚了。
  我说:不会吧?
  程秋海看着车窗外面说:不用担心,车里的水还可以放心的用来洗澡!
  维平也看了一眼窗外,说:洗过一遍,还可以用来冲一遍。
  我说:车里面的水是根本不够我们三个洗澡的,除非是我们三个一起来洗。
  维平和程秋海仍旧看着车窗外面,说:我们的洗澡水来了。
  我也顺势看了一眼车窗外面,原来昨天夜里已经下了一场大雪,显然高速公路此时此刻已经被封了,我自言自语的说:我们可以开个雪糕厂!
  维平看着我说:当这场雪完全融化的时候,就是我们再次前进的时候。
  程秋海纵身下车,奔跑在白雪皑皑的高速公路上,维平说:雪能用来开车吗?
  我想了想说:应该能吧?
  事实上我也没有用过,原本就有纯净水的世界里,又有谁会跑在冰天雪地里去啃雪……
  维平看着程秋海安静的说:程秋海没看过雪!
  我说:不会吧?
  维平说:他就像狗熊一样,冬天是需要冬眠的。
  我透过车窗看着在外面一直奔跑的程秋海,说:难怪他看见雪的时候是这么的亲切。
  维平说:他时常在冬天的时候闭关修炼。
  我看着躺在车里的维平,说:干什么啊?
  维平说:他一直认为冬天是最有灵感的时候,应该是他文学创作的黄金时间。
  我静静地看着车外面的程秋海……
  维平说:结果每一年的冬天都是睡过来的。
  我说:那每一年的灵感岂不是浪费了?
  维平说:是啊!不过程秋海的接口却很合理。
  我转过头看着维平,说:程秋海是怎么解释的?
  维平看着我说:他说冬天太冷,是不宜创作的。
  我看着前方,说:那在他的想法中,夏天也应该是不宜创作的,就是因为太热。
  还好沈阳拥有四个季节,还剩下大半年的光阴来供应程秋海的浪费,我想如果程秋海出生在俄罗斯那他将要休息终身,几乎是在睡眠中度过他的一生,这是很难得的事情。
  维平看着程秋海的背影,说:他一直以来都认为春天是无需创作的时间段且是在理由及其充分的条件下把它挥霍殆尽也不会挨批斗的季节。
  我突然想到秋天,这是程秋海最后可以创作的时间,结果又被维平给抹杀了。
  我仍旧看着维平,说:秋天还是可以用来艺术创作的,在我看来。
  维平从衣兜里面掏出两棵烟来,转手递给了我一棵,说:他的秋天也同样的被浪费了,他觉得秋天是冬天的前奏,所以当他决定在冬季里睡眠的时候,深秋就成了他筹备冬眠的时间。
  显然程秋海几乎每一年都没有创作的时间……
  维平说:他的创作时间完全在他睡觉的时候,当他醒过来的时候,他会奋笔疾书,把他昨天夜里做的梦写在上面。就这样程秋海的写作风格很虚幻,这着实是一种良好的习惯,至少在创作上是这样的。
  我仍旧透过车窗看着前方说:这就是他为什么每次都叫大叔出去买豆浆的原因,如果他去买了,当他再次回来的时候,梦已经被遗忘的差不多了,这是多么凄惨的事情,最后程秋海只能无奈的选择写买豆浆的事情,这就是现实主义写法的原始诞生理论。
  程秋海依旧如此现实的活着,却创作着自己的专属浪漫……
  程秋海在我和维平的千呼万唤下,最后终于还是非常现实地走着回来了……
  我们其实就是这样一直都想象着不现实,却一直以来都极为现实的活着,我想。
  程秋海回到车里面说了一句极为现实的话:操!沈阳太他妈的冷了!
  维平点头表示极为赞同他的感慨……
  维平看着程秋海说:前面的高速是不是已经被封掉了?
  程秋海紧了紧上衣说:应该是吧?
  维平说:这样的雪至少也需要几天几夜的清理才可以恢复以前的交通状况,我想。
  事实上维平想不想,就这样的积雪也不可能在近期开通高速公路,可怜的是这样铁铮铮的事实还要通过他的想象,这是很无奈的事情。
  维平安静地坐在车里面,开始回忆他那短暂且仿佛是虚构的二十多年。维平看着天边足以让我和程秋海忽略而过的飞机,说:可惜哥们是个男的!
  程秋海说:其实即便你是个女的也是这样的活着!
  维平看着渐渐消失殆尽的飞机背影,淡淡地说:如果是女的,我一定会成为空姐。
  程秋海笑了笑说:事实上你只能工作在轰炸机上。
  维平回头看了一眼程秋海,说:为什么?
  程秋海满腹锦纶地解释说:这是在我们国家,如果你是在美国至今还没有职业那是肯定的。
  维平说:为什么啊?
  程秋海学富五车地继续解释说:也就是在中国,轰炸机上面还需要你这样的人。
  维平仍旧看着程秋海说:为什么啊?
  程秋海汗梁充栋地最后解释说:美国的轰炸机完全是自动投弹的,而我们的轰炸机完全是人工投弹,这就是我们的投弹精准度为何高过美国的主要原因,譬如说机长命令准备投弹,这个时候维平和几个工作人员,就要抬起将要投出去的炸弹,最后机长一声令下开始投弹,最后维平和其他几个工作人员陪伴着威力无边的炸弹一起跳了下去,事实上这就是最为原始的投弹方式。
  维平和我同时说:不能吧?
  程秋海点点头,并没有再多加任何解释……
  维平说:车里面太冷了!打开车里面的空调,这样会暖和一些的。

7(5)
程秋海随声附和地说:是啊!
  我启动杜雷的车,车里面顿时升温,程秋海开始脱衣服,维平回头看了一眼程秋海说:那为什么人也要一起跳下去?
  程秋海寡淡地说:应该是控制炮弹的进攻方向,这应该就是跟踪轰炸的原始方法,我想。
  维平痛心疾首地说:那我岂不是在参与了自杀性爆炸行动。
  程秋海说:也不是啊?
  维平说:我都被炸成空气了,还说不是?
  程秋海开始解释自杀性爆炸行动的真正含义,说:事实上你们跟随炸弹一起下落是很有思想的,首先可以给敌人以错觉。
  维平大为不解地说:什么错觉?
  程秋海说:应该是伞兵。
  维平说:这着实施一个错觉。
  程秋海继续说:其次新闻上所讲的自杀性爆炸袭击事件,事实上根本就不是他们所讲的自杀,只是平时在训练的时候没有及格,所以在真正行动的时候造成了严重的失误,最后还以英烈的名义牺牲了,而后你就成为所谓的精神面包,喂养着以后的人们,最后再也没有失误了,原本就是这样的世界,很可能只是一辆汽车突然在你的身边自焚了,我们的记者也会说是自杀性爆炸袭击事件。
  维平看着我说:不是汽车自爆的?
  我说:如果我们的车里面严重缺水,也是很有可能发生的!
  维平点点头说:还是集体自杀。
  程秋海无奈地说:事实上我们每天都坐在炸弹上活着。
  维平看着我说:这样是不是也很浪费啊?
  我不知他说的是什么浪费……
  维平说:往前开吧!
  我启动杜雷的车,反应迟钝的车,在冷风中更为迟钝的向前奔跑,这就是程秋海不在冬季里创作,而选择冬眠的原因,我想。
  最后我们坐在炸弹上缓慢前行……
  我不知其所云的继续前行,最后不得不停下来,这证明了程秋海说过的一个结论:大雪终于封喉了。这是一个事实,结果高速公路就在程秋海的想象中如愿以偿的休息了。
  我们以前上学的时候时常希望得到休息日,其实高速公路和我们的想法也是一样的。都希望着可以休息,结果我们就是这样的不尽人意,最后我们和高速公路都别无选择的病休了,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无奈,我想。
  当我们终于停下来的那一刻,维平的结论也终于得到验证了,我们将不再浪费。
  看着远方日渐苍老的树林,看着它们满身挂的霜,就知道他们已经活了很久,至今却还原地不动,这是多么无奈的事情,就这样的无奈,就这样的还要活着,这更显无奈……
  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我仍旧一无所知。
  看着程秋海依旧睡在改革的春风里,我突然会想起维平在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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