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平领着程晓蕾走了以后,程秋海对我说:那我们为什么还要来啊?
我疑惑不解地看着程秋海,说:怎么了?
程秋海说:最后我们选的东西也许都不是令人心满意足的。
我只是点点头……
一个小时后,我和程秋海先来到门口处等程晓蕾和维平,程秋海说:他们是不是把电视什么都买回来了。
我说:不能吧?
程秋海指了指右边的不远处,说:你看看那个是不是维平。
我沿着程秋海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说:抱箱子那个吗?
程秋海点点头说:嗯!
我也只能点点头说:嗯!是维平。
程秋海说:他是不是疯了?
我又点点头说:嗯!
维平抱着一个箱子走过来兴奋地说:你们没去抽啊?
我说:抽什么?
这个时候程晓蕾也走了过来说:我和维平抽奖得了一个箱子。
我说:那里面的东西呢?
维平说:那还要继续抽才可以得到。
程秋海说:是吗?
程晓蕾天真的笑着点点头说:是啊!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程晓蕾要比他哥程秋海可爱得多,至少程秋海还能多问几个“为什么”这样几乎毫无意义的话,至于程晓蕾什么都不会问就去做了,而且还完全信任上帝这样的东西。
我说:还是别去了。
程秋海说:为什么?说不定这次就是里面的东西。
我看了看维平怀里抱的那个箱子,说:说不定这次我们只能抽到一个螺丝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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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们在意外得到一个箱子的情况下,开着车奔向我们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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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我开始习惯在这个时候开始回忆以前的事情,也许是这就是时间能给我们带来的唯一意义,我想。
这么多年以来,我所走过的路似乎就这样总是直的,当你选择弯路的时候,你想过什么,当你不再走这样或者那样的路是时候,你还能想起什么?在我看来似乎我们只能去回想,其他什么都做不了,至少现在还是照我说的这样……
我们就是这样的生活在这个离奇的世界里,不知什么时候我们会拥有很多曾经,这着实应该感谢时间与生命。有人开始疑问为什么没有永恒,一切都只是曾经而已,仅此而已。
三年了如果你还在一个地方过着一样的生活,那只能说明你已经不再拥有年轻。
这是我三年前曾经说过的一句话,结果被所有听过这句话的人理解为:三年了如果你还活着,那说明你是多么坚强。
我终于在三年前的那一年里欣欣然地换了衣服,结果我失去了很多朋友……
我近乎平淡的接受了那一年所发生的一切,庆幸的是我只是失恋着结业,我的很多朋友们都是失恋着被开除,我们中最为不幸者的不幸是开除了之后还要失恋,哀衰莫过于此。
在随后的一年里我听到了朋友们痛改前非的真谛:当没有女人的时候就要去选择男人。
几乎所有的朋友都在痛改前非后的第三天就又都有了女友。
结果第二年就在痛改之后再痛改的过程中接近尾声,事实上他并没有像他们想象的那样来选择同性,这是很遗憾的事情,就在第三年的新年伊始,朋友们终于阐述了没有选择我们的原因:这个世界上有一种被我们取名为同性恋的东西。
第三年还是依旧寡淡不奇,甚至没有任何新意,我和我的朋友们都开始厌倦这样的生活,在我们还在为中午可以吃什么而奔波的时候,一个朋友突然告诉我他要结婚了。
当朋友们全部娶妻的时候,我依旧在每天吃早饭的时候想我午饭可以吃什么,吃午饭的时候就去想象晚饭是什么样子……
后来的一年很多人在问这个世界:世界杯来了,我们能干什么?
我想我们就应该做的就是买张机票直飞欧洲,事实上我们大都还是躺在家里看着电视,这是很无奈的现实生活,我想。
就这样的想象了近一年,在第三年最后的时间里,我终于见到了一条我感兴趣却与我没有任何关系的新闻:
2006-12-30 11:00沙达姆被执行绞刑,临死之前吃了薯条和汉堡,最终去见上帝了。
2006年最为有意义的一条新闻,我想就这样黯淡的发生了……
事实上我最想说的是:兄弟,一路顺风!
着件事能让我想起来的就只有程秋海一个人了,至于沙达姆只能解释成一个传奇,但他在我活着的时间里,还没有什么经历,至少我们还没称兄道弟。
三年了,我还是这样……
朋友们尝试着用生命去证实一个问题:男人是先要女人还先要其他的东西。
在这第四个年头里他们终于领悟了先要的是什么,他们一致认为应该要的首先是孩子。
五年后证明他们觉得最应该先要的是钱。
曾经有个朋友说过一句令我至今迷茫的一句话:你看看!你看看!男人最不应该要的就是女人,但男人不能没有女人。
能让我首先想到的就是他妈。
第六年我离开了一直被称为生我养我的地方,我一直以来就觉得生我的是我妈,养我的是我爸。至少我从来就没被我出生的这座城市抱过,但是我承认我抱过她,后来觉得她是个平胸,最后终于明白我只能把城市看成是我妈,至于原因我想就是因为她已不再年轻。
那一年丰收的时候,我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当我站在这座城市辽阔大地的时候,我感叹它的繁荣,满地爬满了国产名车。如果仅仅是这样,那个只能给我被窝里的感觉的城市也应该算是繁荣昌盛了,事实上在这里国产名车也只能用来充当出租,这是一个城市繁荣的象征,我想。
如果爬在满地的出租车全是宝马系列,那这个世界就和平了。
至于速度也只能限制在爬的基础上,如果是跑起来那就还不足够和平。
如果能给我一个速度,我唯一的要求就是这个速度可以让我自由移动,至于速度我不能强求,能给我就行,人要知足,我想。
当我真正踏入这座城市的时候,已经是第七年啦!
我很喜欢七这个数字,如果你还不想写书,就不要问那么多的为什么,那我为什么又喜欢大东区里的狗。
都出七本书啦与一本也没出这两种状态事实上是一样尴尬,在我看来。
如果可以换话题,我宁愿去说关于季节的问题,这里面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我个人的平时懒散的生活方式造成的。之所以导致这一尴尬的话题,季节的干涉是不可剔除的,这与在上学时在语文课文里看到的字词是一样的感觉,是莫名其妙的陌生。
我宁愿相信这完全是错觉。
三年前就是一堆肉,此时还是一堆肉,三年后将仍旧是一堆肉。用了这么长的时间,似乎只是为了一个证明:什么时候才会拥有灵魂,那要等到死了以后。这就是我们以前的生活,现在仍旧延续,将来谁又能确定是否还会。
曾经就是说明一切都已结束,至少还没有人敢说“我曾经拥有,此时仍旧拥有。”这样的话。如果哪天我身边一哥们抖擞说了,那只能说明他喝多了。
今年我又得到了什么似乎只有累……
这一年我累了,似乎是想的太多,这一年我不敢再想,只是在做,结果更累。这应该就是很多人只是在想而不去做的原因,我想。
当这一年雨季终于来的时候,结果没有下过一场雨来证明这个特殊的时期;不过我们还是同意在明年这个时候仍旧把这个时期叫做雨季。这就是我们的世界,我们要时刻准备着来解释这个意外与奇迹并存的世界。
这一年冬季已经深入我们这座城市的时候,即便我们在整个冬季都没有冬眠的迹象,即便我们在整个冬季都没有体态臃肿的机会,我们依旧叫它冬季,只是在它前面形象的加了一个“暖”字。
结果没有一个人敢说是我们改变了这个世界,事实上我们就是在创造这个意外与奇迹并存的世界。
这一年我在雨季没有看到过雨,这一年我在季风流行的季节里没有感受过风,这一年我在冬季可以不穿衣服。我们突然开始怀念有冰的日子,朋友们集体决定要去南极看冰,事实上我们只是想看看那里的企鹅,我想。
如果只是为了去看冰,看看冰箱就行了!
维平还满腹激情的要去南极找企鹅,最后“涛哥”说:如果你突然想性交,去找个小姐就行了,不就是为了射精吗?你还要结婚啊!
维平和涛哥决定晚上就去找女人,这就是男人。如果什么都是想到了就大义凛然地去做,那这个世界就相当完美了,我想。
程秋海习惯在最前面堆放一个故事,而后用这个故事去勾引我后面的文字,不过这种现象让很多人说成是江郎才尽的迹象。真正才尽的人不是写文字的人,而是去抄文字的人,我想。
记得曾经有一个朋友在街上买回来大量的关于红学的书,这种研究人的人都是吃饱了撑的在我以前看来,没钱吃饭了,自己又憋不出什么东西来,于是就开始研究死人了。在我现在看来这种研究死人的人都是还没吃饱就已经撑得不行了。
其中最令我感到尴尬的是一本叫《楼里楼外》的书,在作者籍贯的问题上这个人就用了将近六七十页的篇幅,生怕读者不知道《红楼梦》的作者是哪国人。
最遗憾的是曹雪芹也不是我国人。
我很少看研究人的书,至于原因我想我不是医生。
后来我终于知道这座城市会下雨的技能,因为就在我们要离开这座城市的时候终于用几乎发水的发式来证实它会下雨的本领,这让我们这一直就想去欧洲威尼斯划船的人们有了选择本地游的机会。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证明着自己的能力,当世界被我们怀疑到一无是处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