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了一条浴巾,细细地帮他擦干净,然后包住他,将他打横抱起,向卧室里的大床走去……
小凯吓坏了,他表现得极其乖巧,让他亲就亲,让他舔就舔,任由她把他摆布成各种姿势,让他叫便叫了,趴在那里叫得那一个春心荡漾……
女人笑了,搂了他坐在床上。“你很乖,我很喜欢。来,唱首歌给我听,那个……什么‘爱情死亡’?”
“不是,”他怯生生地说,“是‘爱情已死’。”
“哦好,唱来听听……”
那是小凯拍的第一部电影,拍得很不错,赚足了眼泪,小凯扮演的男主角是一个街头混混却与富家女相恋,不慎染上毒瘾,数次在女友的鼓励中戒毒未果,而女友却在为他买白粉时被抓了。决心痛改前非的他,当终于在痛苦中成功地挺过一次毒瘾,奄奄一息却又幸福地憧憬着纯净又美好的未来时,女友的未婚夫突然出现,命人摁住他,残忍地将高纯度的海络因注射进他的血管,挣扎无果小凯被注射完毕扔在地上,眼里一时痛苦,绝望,麻木,又突然轻轻地笑了,空洞的眼里慢慢地滑下一滴泪水……
“当时面部特写好让人怜爱,”女人抚着小凯的脸说:“那时候我就决定要好好怜惜你……”
小凯连忙乖巧地说:“谢谢主人疼惜。”
于是小凯靠在她怀里唱着《爱情已死》的插曲:
那个梦很美
你又来到我身边
为我欢笑为我流泪
还说为我生个宝贝
怪我不知珍惜
扯起爱情大旗
忽略你的付出
粉饰我的无情
…… ……
就在那一瞬间
我有一种幸福的错觉
以为你会回来
以为我会悔改
以为你我之间的故事
还会走得很远很远
“不好,”她说,“最后一句要转成气音唱出一种奄奄一息的感觉,那才有生命耗尽的美感,再来一次……”
“还会走得很远很远……”
“不行,要有种生命马上要失去的感觉,象这样:走得很远很远……”
“以为我们之间的故事,还会走得很远很远……”
最后她拿一次性相机拍了一张小凯裸跪的照片扔给他签名。
“要……写什么?”小凯可怜兮兮地问。
“你说呢?”
最后写的是:献给我的主人!落款是贱奴小凯
照片中的小凯躬身而跪,抬了头献媚地笑着,象一只忠实的小狗……
第五章 兄弟花
南宫和唐正来到S市。
首先去探访了那个所谓的“神秘组织”,发现那是果然是个同性恋组织,而且完全是在媒体的狂轰乱炸下盲目跟风,居然还挺火暴,不少外地男同慕名而来。
又参考了那家八卦报纸里透露的几个人物,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一号目标人物终于浮出水面。
市领导班子里某年青才俊杨子诚,在年青人来说,算是S市里年轻人中爬得最高的了。他的左耳际正挂了一个不锈钢耳环,对西装革履一本正经的领导形象来说,不免显得太不合理。
南宫凛正觉得这个人物有点不好接触,突然又有了新的发现,原来杨子诚的弟弟,正在S市大学读书的杨子阳的耳垂上亦赫然挂着一个不锈钢耳环!
杨子阳,20岁,市某把手领导的次子,亦是某贵族学校二年级学生,专横跋扈,风流成性,据说与学校好多女人都有一腿,但去年开学没多久突然转性,乖乖上学按时回家,看到美女目不斜视,怎么看都是一个战战兢兢的样子……
“很好,看来也是个正主儿。”
南宫凛并没有找他询问或直接用强,而是调皮地扔了一封信在校传达室。于是子阳在下午两点收到了一封没有邮票亦没有邮戳的信,有点忐忑地打开信,里面只有两句话:贱奴,今晚九点市某宾馆几号房间见,记得洗干净等我!
晚上八点不到,果然见子阳东张西望地走进了宾馆,南宫笑了一笑,对唐正说:“果然好用。”
洗好澡光溜溜无措地坐在床上发呆的子阳突然被一个陌生人制住还矇了眼,然后有个懒洋洋的声音说道:“说吧,说说你跟那个白头发绿眼睛女人的事情。”
子阳起先还发狂地叫嚣,吃了一记狠的后终于老实了,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事情交待了清清楚楚……
“去年9月25日,我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突然发现一个白头发绿眼睛的女人出现在我的房间里,她全身□却大大方方地坐在我的床上,看着我微笑……”
子阳吃惊的不是自己的房间里突然多了个□的女人,他吃惊的是他的哥哥今日的品味有点特别。他走过来摸着她有点乱的长发:“头发是染的吗?”又凑进她的脸:“眼睛带了有颜色的愽士伦对吗?想不到最近哥哥有点兽人情节啊。”
她笑,果然,别人说他们哥俩喜欢共用一个女人的说话不是空穴来风。她挑逗地看着他,说:“叫你哥哥一起来,好吗?”
子阳愣了一愣,笑:“你还真开放啊,”遂拉起她的手,“我们直接过去好了。”
当子阳和女人进了子诚的房间时,子诚正在手提电脑里打文件,抬头看了他们一眼,笑:“子阳,你今天的口味够独特啊……”
子阳却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不是你带过来的女人吗?”
两兄弟对望了一会儿,一齐回头看两手抱胸含笑站在门边的女人,“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女人慢慢地走近来,双手快如闪电地一边一个:“我是你们的主人……”
两兄弟惊醒的时候不禁用手阻挡着过份强烈的光线,弟弟子阳很快就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非常熟悉,可不就是学校的室内网球场?
两兄弟对视了一眼,互相靠近了些,抬头望着那个奇怪的女人。子诚直接开口问道:“你是谁,究竟要干什么?”
女人并没有理会他的问话,她信步走到一旁的贮物柜,问子阳,“你是几号?”
“五……五七七。”
她慢慢地走过那排柜子,突地一脚地踹上一个上了锁的柜子,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一支网球拍,一边走回来一边说:“美国威尔逊限量版?七百多美圆?有人特地从美国带来送给你的是吗?……”
兄弟俩还没从她一脚踹破铁皮柜门的震惊中回复过来,子诚轻轻放开了刚才偷偷握在手里的一根木棒……他们呆呆地看着她拿着网拍走回来,笑嘻嘻地对他们说:“来,我们玩个游戏。”
“我数一二三,你们开始脱衣服,脱的快的去捡球,慢的陪我玩游戏,怎么样?一,二,三……”
兄弟两只是有点发呆地看着她,却并没有动手脱衣服。
“不脱,那就你开始玩好了。”女人拎住子阳,三下两下把他身上的睡袍和裤衩剥掉,抵在墙上,把他的手脚摆成大字型,“不要动,不然可别怪我伤到你。”女人对他一笑,握着球拍走开了,随手拉过一个网球篓,拈起一个球往上一扔,挥拍就是一个扣杀动作,只听“呯”地一声,网球堪堪贴着他的耳际打在他左耳侧,巨大的声响和球快速飞行带来的呼啸声让子阳忍不住尖叫起来。
女人却没有理会,只是飞快地拿球然后发球,一个个网球带着呼啸声擦过他的肌肤重重地击他身边的墙上,子阳尖叫声不断,渐渐带了哭腔,只听“淅沥沥“的声音,居然已经吓到失禁。
女人鄙夷地一笑,对他勾了勾手指:“过来,你去捡球,不过……”她指了指嘴巴:“用口。如果敢用手去捡的话……”一个球突然射出去,重重地击在已经瘫倒在地的子阳的手侧,吓得他又是一声惊叫,“我就打断你的指骨!”
子阳连声应着是是,快速地爬过去衔球。
女人将球拍对着子诚一瞄,“现在轮到你了,给你一分钟脱光了拍好姿势,不然……”
“这位……女士,不知道我和我弟哪方面得罪了你,这里我先向您道个歉,不管怎么说,如果您需要什么补偿的话,我一定会尽量满足您的要求,好吗?……”
女人只是笑笑地看着他,既不打断,也不回应,只是拿手在球拍上摩挲着,突然伸手拿了一个球,对子诚轻轻地笑了一个:“时间到!”
几乎在球发出去的同时,就响起了子诚痛苦的哀嚎。女人冷冷地一笑:“在你摆好姿势之前,你自祈多福吧。”
连续三球,都准确地打中左脚腕,在凄冽的惨叫中,子诚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衣物,他好后悔为什么回了家没有换上家居服,还穿着整整齐齐地西装领带……
到子诚终于艰难地把光滑滑的身体贴在墙上摆出标准的大字型时,左脚在不停地颤抖,尽管脚腕好象碎掉了,他还是忍着巨痛把自己紧紧地固定在墙上。此次呼啸而来的球竟然完美地击入肩颈颚构成的那个小小的弧度。感受着巨大的反震力,子诚不得不庆幸之前女人已经手下留情了,如果按这样的力度打中脚腕,脚早就废了。
“呯!”球准确地击入胯间,紧贴的网球擦过皮肤,带来一阵刺痛。子诚倒吸一口冷气,踮了踮脚,努力把臀向上提了提。
“呯!”又是一球擦着头皮击在头顶,子诚忍不住下意识地又往下矮了矮。
“呯呯”的声音不绝于耳,而显然与子阳的不同,球虽然没有真正打中身体,却总是贴着皮肤擦过,带来一阵阵的刺痛,子诚忍不住随着球的击打不停地变换方向扭动着身体,冷汗矜矜,疼痛和害怕让他有不断地面临虚脱的边缘,一种绝望的感觉慢慢地摄住了他。
女人却是不在意地再度扔起一个球,扬球击去……子诚忍不住闭上上眼睛,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睁眼却见女人皱着眉头看着破了洞的网球拍,忍不住舒了口气,一种突然而至的虚脱感让他软软地靠着墙滑坐到地上。
只见女人拿着破了的网拍,挑起刚刚衔着一个网球回来的子阳的下巴:“破了?……这就是你那所谓的限量版吗?七百多美元?嗯?”
子阳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