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爱·B加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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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爱·B加X-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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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妈的,我可不是随便的男人。如果我随便的话,我不知道睡过多少女人了。这是真话,以前在周城的时候,多少女孩子想着我啊。她们都把能和我吃饭或者聊天当成一种骄傲。就连我们财务室的老大姐都曾经在别人面前骄傲地说:高总啊,我们很熟呢。 

  我把头缩到被子里,我不想让自己再想下去了,不知道是不是想得太多的原因,我经常神经质地头疼。左脑袋那块经常疼痛,不时地跳几下,好像针扎的一样。 

  那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孙小姐没有想到我会离开,她扎着围裙进厨房的时候我就起来了。我穿戴整齐后对正在厨房忙碌的孙小姐说我要走了。 

  孙小姐正在切肉的手抖动了一下子说不要回吧,回去你也吃方便面,我现在给你做饭吃,反正我们俩都是没有人疼没有人爱的。我说不了,我中午吃得太饱,我还是回去吧,有空再来看你。你多保重啊,我伸出手拍了一下孙小姐的肩膀。 

  孙小姐从后面死死地搂着我。我感觉她的泪水一点一点地湿透了我的后背。我拨开她的手说行了,不要像个小孩子一样。又不是见不着了。谢谢你。 

  孙小姐也不怕邻居看到,拉拉扯扯地把我送到了楼下,后来她又追着把我送到了车站。我们俩缩着身子站在车站旁,又说了一阵子的话,那话的大体意思就是孙小姐担心我不会来了,她一次一次地问我是不是真的喜欢她,然后又画蛇添足地解释,她是第一次这样对一个男人,以前好多男人缠着她她都不理。 

  孙小姐把头又放到我的肩膀上,就好像我是她的男人一样,她怨怨艾艾地说你一定要保重啊,你一定要多吃点饭,看你瘦的。想我,亲爱的,做梦的时候想我啊。 

  我坐着的士离开的时候,天空已经开始落雪了,大片大片的雪花落下来很快就没有了。麻城下雪下得太频繁了,我都不知道这是第几场雪了。孙小姐站在原来的地方目送我坐的士离开,我心里突然酸了起来。   

  《也许爱》15(1)   

  酒桌上摆了几个小菜,桌子下面有暖和和的火炉。两个扎着辫子红着脸蛋的女孩子在我们周围走来走去。她们操着麻城的本地方言,一个为我们上菜,一个为我们倒酒。 

  这个地方我从来没有来过,如果不是欧兰我也找不到这个地方。我们坐了近三个小时的的士,那的士随着欧兰的指挥从这个胡同里出来再拐到那个胡同去,转了几个胡同我也记不清楚了。麻城这破地方就是胡同多,一个连着一个,有点像北京。 

  我们来的这家酒店是一家奇怪的酒店,这儿的菜千奇百怪,这儿的价格也是千奇百怪,从一千多一根的老黄瓜到一块钱一公斤的九节虾。好像老板是一个疯子,他不按照市场的常规来叫价,而是任着心意想要多少就要多少。 

  这么一个四面漏风的破地方,每天只经营三桌,酒店的名字好像就叫三桌饭。无论你是多大的官,无论你有多少的钱,老板从来不破自己的规矩。听欧兰小姐的意思,她给这家的老板做了一期栏目,然后排了一个多星期,老板才为我们腾出一张桌子。 

  我不是第一次与欧兰吃饭了,我们俩以前没有事的时候经常在一起吃饭。我们不仅在一起吃饭,我们还在一起逛街,有时候我们还去打打羽毛球。场子是欧兰家里的小区,那地方有一个专门打羽毛球的场子。欧兰的羽毛球打得比我好多了,每次打球的时候我只有捡球的份儿。 

  欧兰也感冒了,她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脖子上还戴着一条厚厚的马海毛围巾。她说一句话就咳嗽一声。我想欧兰不应该来这个地方喝酒的,感冒了应该坐在家里喝点姜汤,然后睡上一觉。 

  欧兰点了四个菜,那些菜都有着非常奇怪的名字,反正服务小姐给欧兰说的是麻城方言,我也听不懂。我只好喝酒,端起老板特制的免费的米酒,一杯又一杯地与欧兰碰撞。 

  这米酒虽然是特制的,但后劲特别大,我和欧兰的脸都已经像红透的苹果了。欧兰好像挺能喝的样子,虽然我们俩经常在一起吃饭,但酒却是头一次喝。我拿不准欧兰能喝多少酒,就夺过她的酒杯说,不要喝了,欧兰,我们俩还是说说话吧。 

  你以为我会喝醉吗?陈伟,你错了,我是我们电台里面最能喝酒的主持人。欧兰得意地向我挤了挤眼睛。 

  为什么要喝酒呢?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女孩子不要喝这么多酒,当然男人是没有办法。我看着欧兰的眼睛说。 

  心事?哈哈,我没有,陈伟,你有吗?今天有酒今天醉,来,干一杯。欧兰来夺我的酒杯。 

  我们的手在争夺中碰到了一起,欧兰的手冰冰的,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一样。我的手因为碰到了欧兰的手,本能地抖动了一下缩了回来。 

  感觉有些麻麻的。 

  欧兰说我不想做了。 

  为什么? 

  没有意思。 

  是不是因为上次那个男人? 

  不是。陈伟,像这种事真的是太多了,刚主持节目那阵不仅有人骂啊,还有人威胁我呢? 

  不会吧?他们为什么恨你? 

  因为我的语言击中了他们的弱点。人嘛,都是这个样子,虽然明知道自己是脆弱的,明知道别人的好话根本解决不了问题,但他们还是愿意听好话。而我说的正是他们不愿意听的,虽然心里承认是对的,但他们却不愿意听,尤其在电波里面,因为我打击了他们的自尊。陈伟,人就这么回事,如果自己钻了牛角尖,一般的人是无法把这个人拉回来的,除非他自己能够回头。 

  那个男人是谁,你知道吗?我真想揍他一顿,我当时都快气疯了,这种男人怎么能这样子呢?你们做主持的也不容易,表面上看着风光,其实难着呢。 

  你才知道啊?你知道我们新闻部的记者为什么被人绑架吗?原因就是因为他说了实话,得罪了一些人。我办这个栏目并没有别的意思,我就希望自己做一枚指南针,让那些痛苦的人重新面对自己。现在我发现我错了。 

  要不你调一个栏目吧?你毕竟在电台待了这么久。 

  调哪儿去?其实,陈伟,我告诉你吧,这不是我愿意不愿意的问题,这个栏目从这个周三就停播了。 

  真的?为什么? 

  能为什么呢?停了栏目,我也就不会在电台做了。做了好几年,够了,累了,倦了。陈伟,来,我们喝酒,酒逢知己千杯少啊,难得你能坐下来听我说话,难得我能把自己的心里话说给你听。我做节目做了快三年的时间了吧?我总是听别人的快乐与痛苦,我却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你知道我也是一个普通人,我也会有自己的快乐与不快乐,但我从来没有说过。 

  谢谢,有些事给朋友说说也许好受一点。 

  那你呢?陈伟,你会不会把心里话给别人说呢?欧兰突然把目光转向了我。 

  我想不会,虽然我心里一百个想说,但我知道不会说出来的。比如欧兰,我不说给她听的原因是因为我害怕,我害怕她听到后会为我曾经的辉煌与现在的落魄感叹,然后再涌出无数个的为什么! 

  如果我要平平静静地活着,我只有埋藏我的过去。 

  现在的我就是一个叫陈伟的男人,因为女友背叛了自己而来到麻城,靠设计维持生活。 

  那么,我的烦恼呢?既然像欧兰这么一个什么都不肯说的人也说出了自己的烦恼,如果我不说那就显得很不够哥儿们义气。人都会有烦恼呢!我不可能没有。我想了想就说有,感情出了点问题。 

  爱人被爱,还是三角恋?欧兰的眼睛闪了一下子。 

  唉,被爱啊,一个我不喜欢的女人缠着我。烦都烦死了。 

  你一点儿也不爱她吗? 

  不爱。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你就找一个爱的啊,现在的女孩子那么多。 

  我好像还没有看到让我爱的女孩子。 

  是吗?你认识这么多女孩子,一个都没有让你喜欢的吗? 

  我这个人内向,交际圈子小。也许还是因为想着那个以前的女朋友吧。我喝了一口酒,没有注意到欧兰有些不自然了。 

  是吗?欧兰看起来根本不相信我说的话。 

  是,你呢?你为什么不找男朋友? 

  呵,这话问得多么无聊啊!我有没有男朋友你知道吗?欧兰戗了我一句。 

  我摇了摇头说那是。 

  主要是没有自己喜欢的啊。如果只找一个喜欢自己的话,我早就是孩子的妈妈了。 

  那你喜欢什么样子的呢?也许我能帮你留意一下呢? 

  去你的,你一天到晚地待在家里,认识个鬼啊。还帮我呢?还是帮你自己解决一下吧。也老大不小的人了,为什么老坚持着啊。我是没有办法,如果我不是做主持人这行,如果我是一个普通女人,也许生活得会比现在快乐。 

  你的意思因为你是主持人,所以不能随便找人嫁掉。那么,我倒想听听你的条件是什么呢? 

  没,没有条件,主要是我看着顺眼,当然硬件也要和我相配。不然,我怎么带他回家啊,怎么带他去应酬啊交际啊。要不我可带不出去! 

  这个男人呢应该比你大几岁,然后身高和学历都要高过你。他要有房子,最好能有一部小车来接你上下班。还有这个人的谈吐要风趣、举止要大方。模样儿呢也要周正一点儿,他还要专一,就算有比你漂亮的女人他也不能想入非非。呵呵,说到这儿我突然笑了起来,我说欧兰假若这些是你的条件,我感觉怎么很像我啊? 

  你?够格吗?你有房吗?有车吗?都老大不小了还租房子住,哪个缺心眼的才会喜欢呢。 

  我苦笑了一下子说,你一句话就捅到了我的痛处。欧兰,现在的女孩子都这么势利啊?但我觉得你不是一个爱钱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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