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呆愣的望着他英俊的脸庞,大脑雪白,无法思考。
半晌,他停止吸吮,自喉间溢出一道满足愉悦的呻吟,“嗯……”吟罢,似猫儿般钻进我怀里甜甜睡去。
“这……这怎么可能……”我瞪着怀中的他喃喃惊语,双耳有些鸣,头脑有些懵,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
老天,刚烈残暴的他竟化身成为可爱宝宝,太令人出乎意料!
虽不信,然而事实胜于雄辨,它发生了,真实存在!
我从震惊中回神,接受这非虚的事实。一口轻幽之气缓缓叹出,我似一位母亲般抚摸上他的额头,温柔轻抚。
现下的他无一丁点残暴,模样似婴儿般干净、纯真。“呵呵……”我摇首轻笑,他虽早熟,但根本上仍是孩子,孩子就是孩子……
第十章 不管不顾!!
翌日,我在疼痛与凉意中醒来。“唔……”张目,原本睡在柔软的床上,现下却侧趴在地,那凉意便是从地面直传入身。“唔……”我一面闷哼、一面揉抚鼻子,鼻头好痛,鼻骨似有错位迹像!幸未流血……
原本在床,现下在地,这相当不对!下意识侧回首看向床榻,一双赤裸双足进入视野。微愣,愣后顺双足调高视线看去……只见烈明野双足叉开、双臂环胸、正半眯双目盯着我。面温冰冷,不晓得几时醒来。
“你——你竟将我扔下床?!你太过分了!”我似吞掉炸药般跳起,气急败坏指着他鼻子怒骂。现下情形说明一切,除他之外还会有谁将我扔到地上?!
音落,只觉眼前影闪,紧接着下巴被三根有力手指牢牢捏住。“痛!”我皱拧双眉大声呼痛,他速度太快,未不及眨眼!
“‘过分’二字我原封不动还给你!你不为我准备洗漱,反而睡得香,你的放肆足矣当即仗毙!”他瞪圆双目,瞳孔微缩,手劲加厉,我甚至听到手指压损骨头的“咯、咯”声。
下腭的痛楚引发颤抖,不止因痛,更因他所说的话!自从奶娘死后,“仗毙”二字便在我心中留下残酷死亡的阴影。电视剧中所表演的只是假象,而奶娘却真!真正的仗毙无情可言,绝对冷血!
“唔……放手!放手!”我痛得红了眼眶,抡起拳头朝他身上捶打。打得用力、打得快速,只是未起效,他的肌肉似铁一般,拳头落在上面不痛不痒。
捶打无效,却换来他的暴行。他捏着我的下巴、将我甩上床,令我的额头“砰”一声重重磕上床褥。登时,头昏目眩!好在不是磕地,否则必血流!
昏眩未过,领口被揪,身子也顺倾力朝他扑去。亲密相贴,脸颊微红,用力推搡着他。
他不在意,缩短我二人之间的距离,鼻尖贴抵鼻尖怒道,“你有必要重新读一遍《女德》,最好将书上所讲通通记住!”吼罢,抿开狰狞之笑,续言,“去,打水给我擦脸!”说完,推了我一下,将我推倒在床,他则直起身将双手背向身后。
他那张不容拒绝的霸道面庞令我依言行事,极力克制内心颤抖,哆嗦着穿好衣物,端起脸盆出房打水。现古代,非21世纪,女子均需相夫!睡着与清醒相差甚远,他,还是睡着时惹人疼爱!
从院内井中打上半盆清水,浸湿布巾为他擦脸。他闭着眼睛端坐在桌旁,布巾时尔掩盖他的面容,时尔显露,几次后,洁面完毕。
擦过脸后我将他微乱的黑丝梳理整齐,他望着镜中的自己左右端详,片刻后看着镜中立在身后的我嘲讽说道,“你只有这点用途。”说罢,看也不看我一眼,离去。
我瞪着他傲气狂放的背影气得浑身发抖,手高举,将梳子摔上淑妆台。梳落,摔成两半。
“烈明野,你混蛋——”怒吼,何为‘用途’?他竟不将我当人看!他不是一般的过分!混蛋!混蛋!
我全身血液因气而沸腾,又烫又烧!极力压抑怒窜高涨的火气,深呼吸,吐气;深呼吸,吐气;重复多次后才勉强令自己恢复些理智。
抿紧嘴唇,将布巾从脸盆中取出,拧干,搭回洗脸架。把盆中水泼向院子,放回原处。伺候完烈明野那残暴的小男人方才为自己整理仪容。
◇
用过午膳,我在院中溜了会儿弯,回房歇息。分娩后养成了午歇习惯,睡一小觉不论对精神或身体来说都是好的。
午后阳光温暖充足,我阂了门,支开棱窗,躺上床。侧身以背对示门扉,似睡非醒间被巨响吓醒。心跳登时漏跳,反射性扭身朝门口看去……只见烈明野焦黑着一张俊容疾速向我移动!
想尖叫,但声音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唯有一面揪紧薄被、一面火速向墙角缩去。他进我的房大多数都用脚,难道长的一双手全是摆设?
才缩至墙角,他长臂一伸将我抓回原位。“你要干什么?!”我惊慌质问,他现下这幅与我有深仇大恨的尊容实在令人心慌!
他不回答,将我用力按在床上。后背与床相撞,岂是一个“痛”字可表达!“唔……”闷哼着,哼后便闻一声衣服破裂的“嘶啦”声,胸前登时一凉。
“你要……啊——”我只吐出二字,之后的咽回腹,取而代之是惨叫。他不止撒裂我的衣裳,更像只发疯野兽般咬在我胸前!
“啊……唔……不……要……”我痛得全身抖动,不晓得他为何突然发疯。痛楚一下一下穿刺大脑,泪水凝聚在眼眶,直至盈满无法盛载时才纷纷滚落。
直至在空气中闻见血腥味时我才恍然惊觉,蓦地张大泪眸失声尖叫,“不——”
拔高的尖音令他嘎止疯狂,缓慢将头从我胸前抬起,那一双黑瞳中燃烧旺盛火苗,咬牙切齿迸字,“你骂我‘贱上加贱’时可曾想过不要?!”
音落,我大脑猛地一白,这才晓得他为何气煞。可恶的奶娘!大嘴巴奶娘!她竟未将吸奶之事带入阴曹地府!
“该死的你!”他火气正盛,俯首又开始新一轮撕咬。
得知原由的我惶恐万分,顾不得许多,忍痛,双手抓住他头发用力拉扯,身子也在床褥上扭来扭去。
“松开我的头发!”他停止撕咬,气急败坏攥住我的手,双目因头皮之痛眯去三分之一。
“不!”斩钉截铁拒绝,我不傻,若松了他的头发,那么我的双乳便很难保住!
“该死的你!放手!放手!”他怒吼,我抵死不从,我二人在床上展开拉锯战。
揪头发是女性最拿手的掐架方法之一,我将其发挥的淋漓尽致。他因痛矮斜了身子,我趁机跨坐在他的腰上、将他压在身下。
他推搡着我,我压扯着他,扭打间我的臀部一次又一次磨蹭过他的。起初未在意,直至他的抵住我时才渐停拉拽,惊愕的将他盯住。
缓抬首看向一动不动的烈明野,他的白眼球不知何时染上些许红色,眼神除去愤怒还有些饥渴。此讯息令我全身汗毛窄竖,慌忙松了他头发、滑下他的身体,下来时火上浇油的又蹭了一下!
“我、我不是故……故……故……”最后的字怎么也吐不出来,吞咽口水,这才发觉架打过了,这不是我想要的,我只希望他不再咬,仅此而已!
慌忙拉拢破碎衣料遮掩胸部,无耐怎么也遮不起,撕扯过碎,最后变成欲盖弥彰!无法全掩,无耐之下我只得将双臂环在胸前。
有些变质的呼吸传入耳,我下意识抬首看去……竟然发现烈明野的白眼球比先前更红,甚至有些情色味道弥散在内!
见状,我吓坏了,顾不得掩乳,慌张朝床沿爬去。老天,不要,千万不要!
上苍永远是邪恶的一方,他未听见的我心中的呐喊!脚腕被抓,我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烈明野拽回原位。
“啊,不要!”我抡起拳头胡乱往他身上砸,他压下来的身子好沉、好烫,与他热烫的身体接触,就连我的体温也不受控制的升了高!
他不发一言,单手扣固我的双手腕压在头顶。
“我分娩至今不足半月,别这样对我……我宁愿你咬我、打我!”我拼命摇头,身扭,产后不宜!
另外,我26岁,他14岁,我二人间相差一轮,若结合与犯罪有何区别?我并非老牛,不喜欢吃嫩草!
我动得厉害,他一巴掌煽上我的脸,将我的头打偏向一边。“唔……”头脑晕眩,眼前金星顿冒。昏眩令我停止挣扎,沦为肉殂!
我的心在颤抖,大大的颤抖!罪恶蔓延……
第十一章 受伤是真的
翻云覆雨,激动过后我呆望床帐,大脑雪白、空无一物,泪水已干,全身虚软,抬一根手指都费力。
我躺在床,烈明野趴在我身上,我们谁也不动,均调整呼吸与体力……
半晌,我轻抬食指测试,确定力气恢复大半才将双拳握起。握拳短暂,舒开,用尽全力将压在身上的他推离。
他未料我有突举,措不及防摔倒在床,黑丝在空气中仰划着张狂动弧。
推开他,我扯过薄被包裹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双目直勾勾、怨恨的瞪着他。天下有哪位做丈夫的强按自己分娩不久的妻子欢爱?答案是没有!至少我未见、未闻!但,今日却开了眼,烈明野便是不折不扣的为所欲为者!他全然不懂如何心疼一个为他产子的女人!
他坐在尾床,双腿交盘,欢爱后的慵懒未退。见我遮挡裸身,当即以不大不小的音量冷笑道:“挡什么,你从头至脚哪一处我没看过。”他说得理所当然,仿佛我天生便要被他左右。
他的话令我脸红,下意识揪紧薄被,颤抖双唇一字一音说道:“我已为你产下一子,请你日后别再碰我,我不想再与你发生关系。”一次已够,切莫再有第二次!
音落,他仿佛未闻般没有反应。整整五秒过去,他面上才尽数褪去慵懒,眸温冰的可怕、面色青的吓人!“呼”地一下朝我扑来,扣抓住我双肩咬牙切齿低吼,“使用胀奶伎俩的是你,勾引磨蹭的也是你,现下你将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装什么清纯!”
“我没推卸责任,更没勾引你!我拒绝,只是你自己一味孤行、不管不顾!”被迫发生关系我心里已不舒服,罪恶感一直存在,在我看来唯有真心相爱的男女才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