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了手,跟受了多大精神刺激一样,整个人有点木纳。我在心里暗暗地高兴,刚才还以为他是一真老虎呢,原来跟子伊一样,纸做的。我就这么一句话就摆平了,多神气呀,回头跟百合说说,看她以后还说不说这是我唯一的缺点。
过了许久他才说话,在我快走的时候。我以为他一开口,又要老鹰抓小鸡式地抓我。可这次他说了一句,让我听了像掉油缸里一样恶心的话。
”既然你那么喜欢我,那么好,从明天起,你就是我女朋友“他双唇一动,特别霸道的语气,跟古代皇帝选妃一样。
”你智障呀你?都说了不是我打你注意“
”女人如果不懂三从四德得话,就别到处撒野。给我听清楚了,从这一刻起,我就是你男朋友,以后我说一,你不可以说二“他没等我反映过来就抽手到我包里掏手机,要了我的号码,就把手机丢我手里,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真怀疑这家伙是个白痴,真是想不清楚当初为什么会那么怂恿子伊喜欢他,太他妈的让人恶心了。
他看着我笑了笑,笑得特别意味深长,那开心,得意的表情真跟奸神一样。百合说得还真没错,这男的不是什么好东西。然后他转身走了,那背影跟三年前第一次和子伊躲在学校那棵大榕树旁偷偷看他的背影是一样的,只是那时候他比现在瘦一点。
想到这几年和子伊花时间去关注这么一傻B似的纸老虎,我心里就来火,对着他的背影骂了一大串。。。那孙子也能耐,头都没回。搞得我像泼妇骂街,自己一个人骂,骂到最后没劲了就停了,特糗! 。 想看书来
第二章 子伊的王子瞄上我
回到我久违温暖的家,鞋没脱我就蹦沙发上躺着了。
我妈一听到声响就从厨房里跑了出来,用看外星人的目光看着我说:“原来是你回来了啊?我还以为是以哲呢。”
“我就不能回来了?”
“鬼混在外面大半个月,吹的什么风把你吹回家了?还是钱又花光了?”
“我爸今天回来,估计快到了。”
“哦!”我妈就这么哦的一声,听得我心里很不好受。估计她不知道我爸要回来,虽然两个人没吵过架,但感情也一直冷冷的。
老实说,我爸也不经常在家。以前在南京的时候,我爸也不喜欢在家,老喜欢带我出去溜达,当时我们家还养一只猫,叫大毛。金色的,很喜欢粘人,以前我妈一唠叨,我爸就抱着我,带着大毛出去溜达。我妈就对着我们的背影吼:“出去吧,出去吧,有种永远就别回来...”
就像那天我对着亓凡的背影骂一样,突然地就觉得我的性格就遗传我妈。不过我也有很多地方像我爸,不喜欢回家就是一个特别明显的遗传。
我不记得我爸是什么时候给调到上海去的,大概是前几年吧。我爸调走以后就更少回家了,一年就回个几趟,住几天就走。我和百合他们混在一起也少回家了,平时住学校的宿舍里,礼拜天假期什么的也少回来,到大姐那去噌饭,到百合那住。
刚开始我妈还老找我,后来也就不管了。说白生这么一个女儿了,还老和邻居亲戚们说,养女儿不如养儿子好。所以她也老命地疼我哥,说以后她老了就指望我哥了。所以从小到大,我的零花钱就没我哥多,挨打的次数也比我哥多。
小时候家里要是破了个碗呀,调羹呀什么的,反正我妈一听见东西碎的声音,就操棍子打我,打得倒不重,但我还是发大嗓门哭,哭得整个社区都知道。因为我委屈呀,那东西根本就不是我摔碎的,都我哥那瘟神。每次害我挨打还笑得春风得意,人家说隔三六九岁的人天生八字不合,我和我哥就隔了三岁,所以我们两老作对。
只是风水都是轮流转的,小时候被他欺负惯了,现在换我欺负他。原因就一个,他看上了百合,而且是越看越喜欢。但是人家百合哪能鸟他呀,不是我大义灭亲,要我是百合,我一看我哥那摸样,还含情脉脉地说我爱你,真的杀了他的心都有。他确实是长得有点对不起观众,上小学的时候,他骑着自行车带我,每次在路上看见同学,总问我,那是你哥吗?怎么长得跟蛤蟆似的?后来我受不了精神刺激,我哥也受不了小一辈对他的打击,他骑他的自行车,我走的我路。
现在他可不敢欺负我,还得帮着我呢。我能窝藏在外面潇洒那么久都不回家,也是因为我哥一点关系,我哥老跟我妈说,子伊和百合都是好学生,在学校有是表演机会教授总记得他们两个,一毕业准能红.说我经常和她们在一起,在她们的才华下熏陶熏陶,没准以后比她们更红了.
我妈那人特势力,当初答应我念表演也就指望哪天我能飞上枝头当凤凰,好给她争争光.她说她就指望着哪天我能红,然后全社区的大妈和所有亲戚朋友都围着她转,说她女儿牛.
所以我妈也不怎么管我,还指望着我哪年能被熏陶出名。要真有那个时候,我妈应该不会再说养女儿都白养这样的话了吧!
我刚想着过去我哥欺负我的事,爸就回来了。我看见我爸回来跟小蜜蜂似的迎上去,双手圈住他的脖子说:“老爸,你可回来了,想都想死我了”说得很矫情,完全不把我妈那个正宫太太放眼里。
“宝贝最近瘦了一点。”
“因为老妈给的零花钱根本不够,很多时候都没有吃夜宵呢!”我装着一副可怜样打小报告。
“呵呵...我们家宝贝可一点都没变,以后你的夜宵费爸给补上.”
“还是老爸最好。”说完就给老爸香了一个。
“都多大的孩子了,还跟老爸这样”我妈看不下去了念叨一句就朝厨房去了。
“老妈子还知道吃醋。”我也给回了句,完全不搭理她,继续跟我爸撒娇。
“养这女儿不白养了。”我妈的声音从厨房飘出来,百年不变,就喜欢对我说这句话。
我说:“哪能白养呀?养我这二十年,花了你的,全给我记着,打发票,我以后毕业了全给报销”说完我和我爸都笑了。
然后我就开始翻我爸的行旅,除了他几件衣服以外,别的东西都给我买的,栀子花的香水,栀子花干,还有栀子花糕…。从我两个月大的时候,我爸给人看八字取名字,那算命先生说我的宿名和栀子花紧连在一起开始,我的生活就少了不栀子花。连我穿的衣服都几乎是‘栀子’那个牌子的。
吃晚饭的时候,来了个陌生电话。我没接,毕竟全家人都大半年没坐一起吃晚饭了。这种合家团圆的气氛哪能让一个陌生电话给毁掉,万一是什么多年没见面的小学同学在哪弄到了我电话,一接起来准聊个没完,人家要在那边说得兴致勃勃,我也不好挂掉,所以干脆不接,等下回电话,要真是什么以前的熟人,再编个谎话糊弄糊弄也就过了。
“夏栀子能耐了嘿,在长辈面前有不能接的电话了。”夏以哲一边挑饭一边打趣,跟他不讲话,有人会拿他当哑巴似的。
“以为我是你呀?我思想和行为都纯洁着呢”
“去你的,谁还不知道你在高中时就被那姓赵的吃干抹净了,还纯洁?”我哥一边说,还一边笑我,我爸妈倒也不当他的话一回事,那都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
他说的那姓赵的是我上高中时候学生会里认识的,学生会主席。高中的学生会也没什么,就是白给学校当校警,三更半夜就拿着一大手电筒去巡逻,抓那些半夜不睡觉,跑操场约会的男女。
那时候我像一小跟班一样跟他屁股后面到处抓那些早恋分子,但是其实我们也早恋,但是偷偷的,没人知道,有时候半夜去抓人的时候,趁没人,他也会牵牵我的小手,走一段。但一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们又跟偷情的狗男女一样,手马上抽回去,反映特别敏捷。
那时候特喜欢他,跟子伊喜欢亓凡一样。后来恋情暴光了,我俩被叫到了训导室,那时候他高三,我高一。所以训导老师严重地认为是我影响了他,那时候事情闹得挺大,训导室门口站满了看笑话的同学,多新鲜的事呀!老抓别人早恋的两好学生也会背地里早恋,我想那时候被我们抓过的同学老早在训导室门口笑掉两门牙了。
我这人就是脸皮薄,被老师这么一抓,好言好语地劝我们分手,那时候姓赵的坐那一句话没说,继续当他的好学生形象。当时心里一委屈就哭了,那个哭呀,特委屈,声音都哭出来了。哭的时候看着训导室门口那些同学的笑脸,也看见我哥在那,跟一冤家似的看着我。
估计我哥就因为看我哭得那么委屈所以很自以为是地认为我被吃干抹净了,还回家跟我妈加油添醋地告了我一状,后来的事可想而知,我妈拿着棍子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教训我,还是那句老话:“养这女儿真是白养了”。后来是我爸拦下来,我才拣回条命。
现在想起来我妈当时起得那脸我还是吓得直哆嗦。可是天地良心,我和那姓赵的也就牵了几回手,别的真什么都没做。
我操起饭桌上馒头往他丢吼道:“还是不是人呀你?这么毁灭我名声。”
“干什么,干什么呢?”我妈朝我吼。
“好好吃饭,不说了”我爸还是向着我。
我老早就说过了,我们家分两派。我妈和我哥是地主派,我和我爸是穷人。因为家里的经济权在我妈手里。我爸从小时候就跟我说咱现在就让你妈欺压着,以后解放了,还不斗死她地主。
我哥把我丢他身上的馒头往桌子上一搁,拍拍身上被馒头砸到的地方说:“要没事,你心虚啥?”
我知道他是指那个陌生电话,我把手机丢给他:“你给打回去,要不是男的,我跟你没完”
我翘着二郎腿,等着看夏以哲的好戏,看这回我妈在这公证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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