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在杭州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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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在杭州的怀里-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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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恋了?”她小心翼翼地问我。
    “这你别管。我们都成年人了,没必要像当年那样吱吱唔唔。你只要回答能不能陪我一晚。”
    “你当我什么,情人?还是临时演员?”
    听见这句话,热血一溜地全上来了。一把搂着她,把我满口腥味的嘴往她脸上贴。她挣扎着,但没有喊。而我则越发放肆。她赏了我一个耳光。包厢里静了下来,只有《盛夏的果实》的伴奏还在继续着。
    “很晚了,我送你回家吧。”我将剩下的半杯菊花茶一饮而尽。
    “去你家吧,记得戴套子,我现在绝不能怀孕。”
    我带她去了五洲大酒店,杭州最牛逼的五星级酒店。双人标准房一晚上1000多。像我这样工作都不固定的混混,那等于是在烧钱。烧吧,烧吧,把我烧个一干二净吧。
    “为什么来这里?”她疑惑地问我。
    “我必须给你尊重。”
    “呵,给我根烟。”
    “你会抽吗?”
    “不会。”
    说着她过来摸我的口袋。我抓住她的双手就把她往清爽的被单上按去。
    “今晚,我就是你的烟。”
    她的衣服被我三、两下剥了个干净。她说她要先洗个澡。我不会给她余地“灭烟”的。于是我也脱光了衣服和她一起进了浴室。两具赤裸裸的身体相互面对着、亲近着,交互着彼此的气味。欲火一簇簇往上窜,在我的脑海里只有要逼近她的身体,占有她,并享受其间。
    姜萱的身材并不出众,奶子上的肉全往屁股上长了。但我就是欲罢不能地被其吸引着。有脑子的知道我应该是在面壁思过的时候,但就是这个最呕七食八的时间里,我彻底放纵自己,将自己浸染在错误里。当我听见姜萱一浪浪欢吟的时候,我知道这不是错误,而是我们在共同制造着痛快。
    快乐总是短暂的。我无力地压在姜萱的身体上,闻着她身体散发出的芳香,我冷笑了一声。因为,我越来越不清楚自己了。我本该将一张撕裂的纸拼合在一起,而现在却将其剪了个稀八烂。就在刚才,我完全没有这样的想法。我知道自己该喷上一支烟了。
    我从她的身上下来。空调开得很足,我赤着身子从地上捡起衣服拿烟。已经快临晨1点了,一点睡意都没有。
    “别抽烟了,已经够了。我们说说话吧,从前你可是最能说的。”
    我又在她身边躺下:“爱情把我的嗓子给烫坏了。”
    “哦?你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欣赏你的吗?”姜萱问我。
    “不知道。况且都这么久了,知道也不会记得。”
    “那你还记得你的那篇心理辅导课的作文吗?我可是记忆犹新。”
    “那篇文章呀,呵呵,你还记得。”
    “我一直都念旧。”她望着房顶说。
    “睡觉吧。”
    早晨格外早地醒了,姜萱一条雪白的臂膀就搭在我胳膊上。几年不见她有些丰满,但不是胖的感觉。她一个奶子就贴着我肋部露在被子外,想来夜里也是多梦,没个好睡相。转过身望着她,依旧鲜红的嘴唇一抿一抿的,像是仍在咀嚼回味昨晚激情的狂吻。空调伴了我们一夜,现在还兢兢业业地作业着,机器就是听话。光着身子跑了一趟厕所,不像在家,冷飕飕地,要从被窝里出来得经过好一会的思想斗争。
    再次钻进被窝里,身子该是有些凉,与姜萱一搂,她醒了。我们一动不动搂着对方,四目相对,不说话。姜萱的眼角开始滚下泪珠。我吻去她的泪水,于女人,这可算作浪漫的举动吧。浪漫,呵,没想到一晚上的颠簸我还能有这样的进步。我告诉自己,面前的女人是姜萱,不是朱燕。对,我喜欢的是朱燕,那又怎么样,难道非要像念书那会拿个教条绑住自己?既然朱燕一口咬定我犯错误了,那就将错就错吧。我承认昨晚有些冲动和卤莽。但大胆些、直白些,不好吗?这点感情儿,我还是挺欣赏老外作风的。
    姜萱起身穿衣服,她一头黑长的头发一晃一晃特迷人。
    “不再睡一会?”我往身上拉上滑落一半的被子。
    “还得去上班。你不用?”
    “我的职业自由着,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想来昨晚忘了给老板打电话,到下午去跑一趟吧。
    “像你的作风。”
    “谢谢你。”我是由衷的感谢,内心里有很复杂的感觉,只是一时间无法用言语准确表述,勉强开口只能是老掉牙的东西。
    “快乐是相互的,不需要道谢。”
    “没想到你会答应我的无理要求,今晚一起吃个饭吧。算我的一些……表示,是的,一些表示而已。”
    “那你还需要烛光晚餐、鲜花、钻戒的表示诚意?”她站起身穿裤子,先是套上一条黑色的提臀裤,她穿的时候特意背过身去,有些尴尬的样子,“不用,没这个必要。你已经拒绝我了,不是吗?难道你好马要吃回头草?这不像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
    没等我话说完,她接口:“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我们只是互相需要而已,像你说的,我们都是成年人。”
    “你别拿我的话丢我。我是说真的,我很感激,也很动容。”我这算是辩白吗?
    “好了,我们没必要一大早的肉麻了。我昨晚挺快乐的。和好朋友做情人,呵,挺好的。希望还有这么一天。”她叹了口气,说着去了卫生间洗漱。
    萱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化好了妆,更显得神采熠熠。
    “你刚才说话是什么意思?”我想着有些糊涂了。
    “告诉你吧,年后我就结婚了。”说这话的时候,我看出她有些失落和伤感。虽然她掩饰得很好,但女人的眼神容易出卖自己。
    “这么突然?”
    “我26了。女人的保质期没你们男人长,时间一长就出不了手了。”
    “是吗?我该恭喜你?”
    “没这个必要。”
    “哪个混蛋这么走运?”
    “我老板,新西兰人,挺英俊的。”
    “老外呀。你喜欢他什么?”他娘的,刚还觉得老外像红太阳呢。
    “说了,他挺英俊。”
    “想当初为了你我还和那个丑八怪大打出手,你现在行呀,喜欢俊俏男子?”我讽刺地说。
    “他有钱,能给我稳定的生活,这就够了,女人还能多图什么?”
    “这理由能接受。”我为自己点了一根烟,“那你觉得之后会痛快吗?”
    “或许痛快,或许不痛快。人别企求太多,贪心不会有好下场的。”
    “所以你昨晚这么爽快答应我的要求,不过是为自己找个娱乐场?”
    “你愿意这么想也可以。”
    “难道你非得摆出这副下贱的势头?”
    “别忘记,是你提出要求的,我们是一路人。再说你已经拒绝我了,我爱怎么摆布我的爱情和婚姻是我的事情,你有什么资格管?就凭昨晚的一夜情?你没资格。”
    是呀,我装什么清纯高尚呢?我整一个下流胚子。我被朱燕飞了,心里郁闷就找姜萱。刚才的话对自己说可能更合适。那我还冲动啥个劲?为了所谓男人的一点点责任感?连自己都想呸自己。好吧,是我自作多情了。我熄灭烟,躺平身子,深深吸了一口气。
    经过一晚上,房间里的空气有些浑浊。
    姜萱关门走了,没有说再见。她平静地来,平静地离开,像什么也没有发生。倒是我的心思里又一颠一颠的。
      正文 第六章
    姜萱是我高中同学。我们的相逢在93年的9月,一个非常炎热的日子里。这一天,大家都穿得很少。不管男女,能露的都露得差不多了。男生向女生展示了什么叫“干柴烈火”,女生也不甘示弱地向男生告示了她们的身份是“太平公主”。大家不认识,你看看我,我掂量掂量你,新鲜着。
    班主任是个体重超标的孙二娘,后来我们送了她一个绰号叫“反函数”。女人优美的身形被用“双曲线”赞美,那么这个“反函数”就能顾名思义她是怎样的料了。她让我们一一介绍自己,很凑巧地,我和姜萱来自同一个初中,都算是冲锋重点中学阵亡的。因为她坐我前面,按次序一一介绍自己的时候,当别人接连听见两个家伙来自同一所学校投来异样的眼光是自然。由此我们算是千里因缘一线牵,虽然后来明白这不过是自己少不更事的懵懂想法而已。
    后来在高一结束的一次暑假聚会里,当时几个嫩菩头充成熟去海港KTV唱卡拉OK。不可能忘记的,她唱的就是那首《盛夏的果实》。她的歌声并不婉约清脆,很平凡,但她唱得非常入情,让我感觉到一个姑娘家内里无比的坚持和信念,可能是受当时很喜欢看日本漫画的影响,总之我被她征服了,彻底地征服。那一晚吃夜宵的时候,我高兴地和王胖子对了小瓶子的泰山特曲,我站在椅子上告诉胖子,我非拿下这个女人不可。第一次喝酒,什么经验都没有,结果反胃恶心从此对酒特别“感冒”。
    在高中我有两个顶要好的哥们,都姓王,一个胖一个瘦。两人都顶有智商,一个外向,一个内敛,刚好加我一个“中庸”的,矛盾调和。那天他们各自拿出一张50元的票子打赌,赌我有没有这个本事把到姜萱。胖子认为女人么,只要男人有韧性缠下去,把玩在掌心之中不就是明天的事情。而瘦子王琪就没这么乐观,因为男人越是自以为是,越容易落了女人的白骨洞里,成为不折不扣的“新好男人”,就是替女人做牛做马,还大放血的将生活费全奉献出去。两人一人拍我一边肩膀:“看着办吧,别让兄弟饿肚子。”
    在我醉酒发表《不再“独立”宣言》后,脸皮上“涂上两层厚实的石膏”,抱着放手一搏的心态开始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追女人。当时香港有一部电影《追男仔》播得挺火的,荒诞、搞笑、波折之余,倒是皆大欢喜收尾。看后不禁一笑,自信所谓吧。泡妞么就是四要素:说话幽默些,观察细微些,行动积极些,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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