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整个人都觉得毛孔都张开了,整个人神清气爽,整双眼睛让原本平白无奇的脸变得生动无比,好像一尊有了灵气的木偶娃娃,爱不释手。
何润觅好像是知道我所想的一样,看着我,然后拉着我的手走到了那一株红梅的旁边,用自己的手捂热我的手,轻柔的对着我说道:“十九师兄,大师兄什么时候来啊?你一个人住在这里不孤单吗?”
我看着何润觅,浅浅的开口道:“大师兄?小师弟啊,你怎么那么的偏心啊?明明本皇子才是你的大师兄啊!你怎么管别人叫大师兄啊?怎么说也要论个先来后到吧!你说是吧?”
何润觅看着我,上下打量了一番,摇了摇头,道:“唉!唉!唉!”
我看着这个小师弟的模样就不禁好奇了,随口的说道:“小师弟,这是什么意思啊?是本皇子不配当你的大师兄吗?小师弟啊,你可知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本皇子看起来就那么像可以轻易被人欺负的人吗?”
突然有人向着我这边飞来了,这时候的小师弟变得好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急着推开我,然后对着空中的人喊道:“大师兄,救命啊!小师弟的命快要没了!”
一阵凌厉的风从我的耳边飞过,把何润觅带走了,然后又向着我飞来了,用自己的利剑直指着我,眉间一股渗人的寒风透露了出来,如冰的唇瓣,飘出了两个冷冷的字:“找死!”
我毫不顾忌的看着这个被小师弟称作是大师兄的人:双眉像是一把犀利的剑,眼睛冷到骨子里,望着这双眼睛的时候,你会产生一种身处在冰封万里的雪域的错觉,鼻尖透出了一种寂寥的气息,就像是一匹孤原的狼,唇瓣紧紧地抿起来,泛着一种奢华的浅紫色,好像薰衣草一样透露着一种馥雅的芬芳。
大师兄拿着剑指着我,但是并没有动手。我看着这个冷漠的大师兄,想到了为什么小师弟要叫他大师兄了,这个大师兄根本就像是一匹冷漠孤傲的草原狼,凶狠但是骨子里却透露着一种温和的诱惑。我对着这个大师兄笑了,用自己最为璀璨的笑颜来欢迎这个大师兄。
大师兄看着我的笑颜,整个人就好像是冻住了一样,没有别的动作,就在我以为自己的魅力下降的时候,我才发现大师兄的眼中闪过一丝微乎其微的惊艳,随即就恢复了平常。
小师弟插了进来,欢笑的看着大师兄说:“大师兄,这就是二师兄,上官容渊,师父说可以唤为十九!十九师兄,这是大师兄封寸骨!对了,十九师兄啊,你为什么对着大师兄就笑得那么的灿烂,而对小爷就是这样的一副平淡的样子啊,小爷不服!”何润觅撅着自己的嘴巴,带着委屈的眼神看着我、指控着我。
我看着毫不为所动的封寸骨,又看了看何润觅,微笑着说道:“小师弟啊,你说本皇子怎么做,那你又是怎么对本皇子的呢?过河拆桥的小人,不愧为小师弟啊!”
何润觅没有想到我会说这么样的一句话,直接的瞪着眼睛看着我,眼中说不出的气愤,但是就是说不出口,道:“你、你、大师兄,你看看十九,你来说句公道话啊!”双眼鼓鼓的看着我,说不出的可爱。
封寸骨看了我一眼,但是没有说什么。我特别的满意现在封寸骨的表现,就推开了封寸骨的剑,走到了封寸骨的身边,拉着封寸骨的衣角,带着得意的眼神看着何润觅,说道:“小师弟啊,你看现在师兄都不站在你的身边了吧,你还是自己的底气不足啊!还是大师兄公道啊!是吧?”我说完就看着封寸骨,本来就没有让封寸骨回答,虽没有看着封寸骨。
何润觅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怪物一样,然后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次的看着我,大声的尖叫道:“啊!啊!啊!十九师兄,刚才大师兄居然点了点头,你看到了吗?可是我从来就没有看见大师兄的身边可以站人啊?你、你!”
我转身看了封寸骨一眼,但是发现自己和封寸骨都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啊,我不解的看着何润觅,道:“这怎么啦?”
封寸骨看着何润觅一眼就用自己的手拨开了我的手,然后向着空中再次的飞去了。
何润觅看着我,然后激动的抓住我的手,兴奋地叫喊道:“十九师兄啊,你简直就是一个奇迹啊,你知道大师兄的身边从来就没有站过一只蚊子啊,更别说是一个人了!刚刚你居然就站在大师兄的身边,而大师兄居然没有对你动手?这是什么道理啊?”
我看着大惊小怪的小师弟,有些得意地说道:“小师弟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难道这不就是友爱吗?有什么还奇怪的啊?”
何润觅根本就没有想到我说的话,而是一脸激昂的走进了我的书房对着医圣去说这个新的发现了;我嗤笑看着这个小师弟的身影,然后抬步向着自己的寝宫走了。
在我的寝宫门口的时候,我想到了一些事情,对着身边的人说道:“血絮呢?”
一个黑衣的影子站在我的身边,但是还是不敢靠近我,说道:“路中!”
我看着这个影子,淡淡地说道:“等她回来,让她休息一晚再来找我!”
影子低声的说道:“是!”
我挥了挥手,影子隐去了自己的身形。我看着这个孤寂冷清的庭院,推门走进了自己的寝宫,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床前,就在我发呆的一瞬间,一个黑影从我的身边飘过。我悄悄的跟在了后面,直到来到了春桃和心儿居住的晴遥居。
在晴遥居中,我的暗卫一直在身边等候着我的发号施令,我让人暗中不动,静静的观察着局势;我轻轻地飘到了心儿的屋顶上了,看着里面的人,为什么?
在心儿的寝宫中,黑衣人摘下了自己的面纱,看着心儿说道:“三公主,难道你就愿意生活在这一个小小的容王府吗?公主,你母妃的仇,难道你就不想报了?”
心儿听到黑衣人的话,有些失控了,对着黑衣人说道:“元儿,你就不要再哄骗本公主了,你们不就是想要渊儿死吗?本公主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情况出现!”
元儿看着心儿的神情,又再接再厉的说道:“三公主,你知道为什么现在十九皇子可以活到现在吗?是因为十九皇子会妖术啊!你的母妃为什么会死啊?也是因为十九皇子的妖术啊,你想想啊,为什么你的母妃正正常常的,怎么可能会变成痴癫的模样啊?为什么皇宫里那么的大,偏偏是和十九皇子有关啊?”
心儿变得有些绝望了,但是还是不敢相信的问道:“元儿,就算你说的全对,可是为什么渊儿要加害本公主的母妃啊?没有什么道理啊!本公主不相信!”
元儿好像料到心儿不会相信一般,对着心儿说道:“公主难道就不知道十九皇子的母妃珂婕妤是怎么死的吗?”
心儿的睫毛颤抖了,心中带着一种要死的决心问道:“是怎么死的?难道是本公主的母妃害的?本公主不相信,不可能!本公主的母妃那么的善良,怎么可能?”
元儿看着现在刚好癫狂的心儿,就伸出了自己的手,露出了一把匕首,朝着心儿刺去。我的心停止了一秒的跳动,但是我还是很快的飞进了房间,推开了心儿,然后自己向着元儿的剑迎去,我看着现在的元儿,冷眼的看着元儿,然后不屑地说道:“元儿,本皇子从来就想着惜才之心想要放过你,但是你太不知好歹了!”
元儿看着摔倒在地的心儿,又看着我,然后朝着心儿说道:“心儿,你看现在的十九皇子哪里像是一个病入膏肓之人啊?你被她蒙骗的还不够吗?你还敢相信他吗?”
心儿看着我,嘴唇开始颤抖了,双肩变得好像是一推就会倒一样,用自己那双漂亮的眼睛质疑着我,道:“渊儿,原来你才是这个深藏不露的人啊?那你当时有能力可以推开我的母妃啊,你为什么不推开啊?为什么?”
我看着现在精神有些异常的心儿,对着杨玄暮的房间用内功传话说道:“杨玄暮,快来帮本皇子看着心儿,快点!”
心儿看着我没有说话,就以为是我故意为之的,步步的向我逼近,用她那漂亮的眼睛来凌迟我,说道:“说啊!为什么啊?难道元儿说的是真的?你说啊?”
我按着心儿的肩,然后对着暗中的侍卫说道:“好好的拿下元儿,本皇子要亲自审问!”
暗卫说道:“是!”
心儿看着我的命令,然后又看了看我的暗卫,疯笑的看着我说道:“上官容渊,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一个人,我上官晴妍错看你了!为什么你不救救我的母妃啊?为什么啊?我还一直以为你上官容渊是我上官晴妍的最后依靠,没有想到你才是这个罪魁祸首啊!为什么你不去死啊!”
上官晴妍突然发疯的向着我奔来,然后在我不远处亮出了自己的匕首,我想着要是上官晴妍刺我一刀的话,或许她的心中会好受一点,我闭上了眼睛。
“啊!”上官晴妍的惨叫声,我快速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封寸骨用自己的剑柄撞开了上官晴妍,上官晴妍的身体被杨玄暮抱住了,但是脑袋还是装上了柱子,额头上都是血渍。我慌张的跑到了上官晴妍的身边,朝着医圣的房间大喊:“师父,救命啊!”
我紧紧地抱着上官晴妍,但是杨玄暮用力的推开了我,对着我大声的吼道:“滚啊!上官容渊,要是上官晴妍出了什么三长两短,我看你这辈子怎么过啊!”
我看着现在的杨玄暮的反应,突然之间就狂笑了起来,道:“哈哈!哈哈哈!”我再次的看了上官晴妍,当看到医圣出现的时候,我急忙的对着医圣说道:“师父,你快救救心儿啊!救心儿!”
医圣奇异的看了我一眼,没有在说什么,但是现在容王府上下的人都醒了,何润觅看着我,怪异的问道:“二师兄,你的医术不是了得吗?”
我傻傻的看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上官晴妍,只剩下了狂笑了;医圣看了上官晴妍一会儿,然后对着我说道:“十九,上官晴妍自己不愿意醒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要是五天之内不醒的话,那以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