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凝视着她的眼睛,穆子寒沉声道:“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南宫春花被问得莫名其妙。
“芙儿她爹呀!”还能有什么?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他,她顺口便答。
“不是你相公?”穆子寒眼神一暗,也顺口问出这句话。
“相公?”南宫春花心儿一颤。
这个词......好诡异,
“若是你想当,那就当吧!”想了想,她异常爽快的道。
娃娃她爹和她相公?二者之间似乎没有多大差别,都是男人该干的活。
“你......”你怎么这么随便?给他感觉似乎只要哪个男人说一声想做她相公,她就可以让别人做一样!穆子寒不禁气结。
“你又生气了?”南宫春花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愈见难看的神色,微眯双眼,试探的询问,“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生气吗?”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这个女人到底是真傻还是装春?
胸口不明气体膨胀,穆子寒已经濒临火山爆发的边缘。
“又不说话?”南宫春花看他一眼,摇摇头,不满的道,“搞什么鬼嘛,真不明白你们这些人怎么想的,一个个说话总是说得不明不白的,叫人猜也猜不透,又不说出潜台词,装神秘呢还是表示你们有多聪明?早跟你说了我没你们那么多心眼……”
“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一点良心?”他会变成这样,是谁造成的?
一声大吼,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穆子寒一手揽上她的腰,对准那嫣红如花的唇瓣便狠狠吻了下去,
南宫春花陷入震惊之中,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听到——
“咝 —— 好疼!”
穆子寒已经放开她,捂着自己创伤未愈的唇痛呼起来。
南宫春花不觉失笑,一手拍上他的肩,幸灾乐祸的道:“你怎么跟娃娃一样没记性了?自己嘴上的伤还没完全好你忘了?还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被娃娃的笨给传染了?”
还不是你害得!
穆子寒又羞又怒,又见她和那日一样,根本没有一丝女儿家该有的娇羞,心头的怒火又腾腾燃起,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大着胆子,趁她不备将她按倒在床,随即扑上去,印下自己唇,挑开她的唇瓣,长驱直入,
暌违已久的香甜滋味让他不禁深深叹息,
犹记得,自从那一次后,她的美好就深深印在自己脑海之中,让他夜夜辗转,春梦连连,经常在半夜因为唇上的刺疼被迫转醒......
就像这样......这样......
大手下滑,轻轻扯下她的腰带,解开她的衣襟,在她滑如凝脂的肌肤上轻轻游走,想以自己娴熟的技巧点燃她的情欲之火,从而诱发出她柔美诱人的另一面,好让自己尽情品尝她的可口。
南宫春花睁大眼,直直看着压在自己身上一脸陶醉的男人,满面疑惑:
他的舌头在自己口腔里胡乱翻搅,这就是吻吗?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这就是调情吗?
这种事情有这么好玩吗?看他都享受得闭上眼睛了!
过了好一会,迟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南宫春花决定:与其让自己一只菜鸟闷头乱飞,还不如向他探讨,方能得知个中精髓,有时省力。
于是,推推他的头,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一些,她好奇的问道:“可以告诉我,你压到我,又在我身上动来动去的,到底是想干什么吗?”
穆子寒恋恋不舍的松开她娇艳的红唇,却发现按照道理来说本该被他吻得意乱情迷的南宫春花居然两眼清澈的盯着他,更没有虚软的瘫倒在他怀抱里,一阵挫败涌上心头。
“如果不是因为芙儿和你长得像、一直叫你娘,我真的要怀疑你是不是一个女人!”从她身上翻下,一头扎进大床内侧的被子里,他无力的大叫。
“其实,我也一度怀疑过。”南宫春花赞同的点头,“曾经还有许多人断言,要么我是男扮女装,要么我喜欢的一定是女人。”
“不过—— ”低头,看看自己胸前两团隆起,掂掂分量—— 还不轻。
“我想,从生理的角度来说,我应当被称作为女人没错吧?至少女人该有的我都有,也不见下边多长出个零件来,每个月该来的也都会来。而且,我确定肯定加一定,芙儿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
最后,得出结论:‘我真的是个女人,信不信由你。”
穆子寒崩溃了,
一头紧紧捂在被子里,他恨不能立即就把自己活活捂死算了!
侧首看着那个一动不动的男人,思维回到先前那件事上。思索数秒,南宫春花突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我想到了!刚才你是在勾引我,你想和我上床对不对?”
穆子寒从被子里抬高头,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她怎能将这种事说得这般洒脱自然,仿佛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般?
看来她的猜测是正确的。南宫春花不免有些得意,便再接再厉的道:“你是因为生理需求要找发泄吗?”
呆字去掉,穆子寒改看为瞪,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想到这一层去。
她太侮辱他了!她以为他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见他不作回答,以为他便是默认了,南宫春花又自顾自的道:“是了。我差点忘了,你是男人,燕子说过,你们男人和女人不同,男人每隔一段时间就需要发泄一下。尤其是像你这种血气方刚的男人,忍了一个多月,确实已经够久了。”
“不过 —— ”抬眸看他一眼,小心的建议,“非常时期,你不能自己动手解决吗?”
穆子寒脑中有短暂的空白,半晌回不过神来。
“不行吗?”见他还是不予回答,南宫春花眨眨眼,随即释然,“也对。像你这种高高在上的人,身边肯定妻妾成群,什么时候有欲望了,招招手就来一个,哪里用得着自行解决!”
凑近他,八卦的问道:“不会.....你连打手枪都不会吧?”
血压直线上升,穆子寒快气疯了!手心直发痒,他真想当场掐死这个不知所云还洋洋得意的女人!
“周、小、花!”这三个字几乎是从他咬紧的牙关里一点一点蹦出来的。
“不会吧?又生气了?”南宫春花无语,“我不就戳了一下你的短处吗,有必要气成这样吗?好吧好吧,大不了我向你保证,这件事我绝对不告诉别人,可以了吧?”
又是一副做功德的口吻!
“我应该感到荣幸吗?”穆子寒冷笑。
“你......恼羞成怒了!”对着他变幻莫测的脸色研究半晌,南宫春花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词,对他不着边际的言行霍然明了。
“吼!”
一阵无力感袭遍全身,穆子寒仰头躺回床上,决定装死。
跟这个女人理论,简直就是自找死路!都一个多月了,这个浅显的道理他怎么就是不能铭记于心呢?
南宫春花趴在床沿,看着身边男人一脸的抑郁挫败,不解的道:“喂,被我打击到了?”
是啊,打击得不行,穆子寒在心中回答。
拍拍他的肩,南宫春花轻声道:““兄弟,淡定,我还算是好的了,以后要是遇上燕子,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
这算是变相的安抚吗?穆子寒无力的想着,欲哭不能,
拍在他肩上的手掌突然改拍为抚,并且一点点往下走去。
心中一惊,赶紧抓住那只不老实的手,警觉的看着一脸跃跃欲试的女人,心中疑惑渐生。
“你要干什么?”
“摸你啊!”南宫春花白他一眼,另一只活动的手继续往下,撩开他的衣衫,淡淡道,“这方面的事,你经验肯定比我丰富,我想干什么,你还看不出来吗?”
穆子寒再抓住她乱动的手,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你不是......”
“我突然觉得,和你上床,也没什么不可以。”.南宫春花轻松的抽回手,耸耸肩,可有可无的道,“我不讨厌你,你的身材我也很满意。再说了,我也很想尝尝,传说中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到底是什么。可以肯定,你有这方面的经验,不会让我痛。”这样的对象,过了这村,就很难在找到类似的店了,所以一定要好好把握。
穆子寒再次被打击到,
如果说上次的打击仅仅是自尊心上的,那么这次的绝对就是自信心上的—— 她竟将他当成发泄欲望的对象了!
趁着他闪神的当儿,南宫春花已经翻身压上他的身,将全部重量落在他身上,红唇落下,肆无忌惮地亲吻着他的耳垂。
一抹清新淡雅的香味伴随着软腻的女体纵身入怀,穆子寒神经一阵紧绷,条件反射的就揽上她的纤腰,口中却不由自主的发出抗拒:“你......别......”
“别?”南宫春花停止动作,抬头看看他,低声咕哝道,““难道我做错了?书上不是说,耳垂也是男人的敏感地带吗?还是.....方式不对?”
好吧,改一改好了。
再次垂下头,探出舌头,舌尖在他耳朵上游走,轻轻描绘着耳廓的形状。
一阵电流从耳垂一点发散而出,流向四肢百骸!
穆子寒浑身一颤,感觉身体某个部位正在发生着致命的变化。
很好,看来他对自己还是有反应的,那么她就可以安心的开动了。
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南宫春花满意的点点头,身体下滑,一双手大胆的抚过他半开的胸膛,扒开衣衫,星星点点的轻吻随之来到,令穆子寒倒抽一口凉气,浑身紧绷。
原来激情时刻,男人的皮肤也会变色啊!兴味盎然的观察着他瞬间染上一抹淡淡绯红的古铜色皮肤,南宫春花恶质的一点一点缓缓往下,又摸又亲,存心想看看他还能给自己多少全新的发现。
身体与身体摩擦之中,本就松松垮垮挂在南宫春花身上的衣物缓缓从她身上滑下,停留在腰际,软嫩的娇躯就这么袒露在他眼前。骨肉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