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云炫麟发现他不知道接下去应该说些什么了,见状,宁蝶衣很是好心地伸手拿过了桌子上面的杯子,递到了他的面前,笑眯眯地说道:“不要急,有话慢慢说,放心吧,没有人会跟你抢着说话的。”
“砰!”第二次,宁蝶衣又被云炫麟扔到了地上。
云炫麟的手摊开出现在了宁蝶衣的面前,说道:“宁蝶衣,本王警告你,以后如果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你再出王府半步!还有,那今天本王给你的金牌还给本王,本王可只是让你去取银子而已,并没有允许你出府!”
宁蝶衣慢悠悠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皱着鼻子很是不满地看着他,哼哼着说道:“这可不行,我说了,我不是囚犯,你没有权力将我囚禁在这个王府里面,什么时候我想出去了,还是一样会出去!”
“那你可就别怪本王对你无情了!”
“哈哈,真是好笑,云炫麟,你什么时候对我有过情了?难道你不是一直都很讨厌我的吗?”恩?那个金牌这么好用的,她可真不想还给他,那就不要提起金牌的事情,就算他提起也无视就可以了,嘎嘎~
云炫麟胸口一窒,狠狠地盯着宁蝶衣,突然笑了一声,看着宁蝶衣那倔强的眼睛说道:“听你的口气,似乎是在怪本王一直以来都将你给冷落了呢?”
闻言,宁蝶衣忍不住就翻了个白眼,很不给面子地说道:“少在那里臭美了,你以为你是谁?我还巴不得你能够干脆把我给休了算了呢!”
“你……”
“怎样?云炫麟,我可告诉你哦,如果你敢把我囚禁在王府里面,不让我出门的话,我就让你的这个王府整天里鸡犬不宁,也让你不得安生!”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不敢,我可不敢威胁你七王爷,不过呢,实话告诉你吧,死了一回之后,以前的很多事情我都已经不记得,包括曾经对你的痴情,所以呢,你也别想要再让我像以前的那样乖巧,对你言听计从!”
看着宁蝶衣那带着些狠绝的眼神,云炫麟不由得有些失神,这样的眼神,他以前从来就没有在宁蝶衣的身上看到过,甚至于从来都没有在任何一个面对他的女子的身上看到过,莫名的,他突然感觉到一阵心疼。
“你刚才说什么?你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愣了一下,到没有想到云炫麟竟然会对这个问题发问,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只勉强记得一点,少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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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古代宁蝶衣的日记
云炫麟独自一人坐在已经将门修理好的书房内生着闷气,该死的,自己简直就是犯贱,才会莫名其妙地关心了宁蝶衣那么一下,结果却是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一点都没有感到荣幸,反而是他自己又被气了一回。。ZunSo。
不过她竟然说她失忆了,以前的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这是真的吗?可如果是假的话,又怎么可能连性格都会突然之间改变这么多?
皱眉想了一会儿,发现越想,他心里那憋闷的感觉就越是强烈,该死的,到底哪个样子才是宁蝶衣真正的样子?难道说她以前就是现在这个样子的,只是在他的面前,才会变成那样温,乖巧?
似乎有这种可能,但是以前怎么就一点都没有发觉过?是她隐藏得太好了?还是真的是因为这次自尽不成之后,她突然就想通了,然后就变成了像现在这个样子?
越想,云炫麟的脑袋就越大,龇牙咧嘴的突然从椅子上面站了起来,满脸郁闷之色地走出了书房,直接朝着后院走了过去。
宁蝶衣打着哈欠慢悠悠地朝着床的方向走去,本来就是刚刚死而复生,身体恢复得不怎么好,结果自己还和云炫麟,跑到外面去折腾了一天,现在天还没有完全的黑,她就已经感觉很累,非常非常的累了。
上眼皮一直不停地与下眼皮打着架,几乎就要脸眼前的东西都看不清楚了,迷迷糊糊地爬到床上,再迷迷糊糊地躺下,很快就睡着了,睡得似乎还挺香甜的。
睡了并没有多久,宁蝶衣就又醒了过来,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而宁蝶衣则是轻蹙着秀眉,一副很是苦恼的样子。轻声地嘟囔着说道:“该死的,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就醒过来了?应该不会是这个身体的后遗症吧?”
反正也是已经睡不着了,虽然宁蝶衣现在很累,很疲乏,很想睡觉,可脑袋却突然清醒了起来,所以宁蝶衣干脆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满脸郁闷地缩在被窝里。
“哎——哎——”无力地叹息着,明明感觉很累的,为什么脑袋突然就变得非常的清醒?难道说那个古代的宁蝶衣以前每天晚上的这个时候都会很清醒的吗?所以这个身体几乎都已经有了这样的本能,每天一到这个时间就会变得很是清醒。可是为什么呢?她难道都不要睡觉的吗?
打了个哈欠,伸个懒腰,宁蝶衣很悲剧地发现,她真的非常想要睡觉,可就是睡不着。几乎就要发疯了,伸手用力地扯了几下头发,然后干脆就从床上下来,走到桌子前面倒了一杯水,“咕噜咕噜”地一口喝干。
用力地呼出了一口气,然后重重地将手中的杯子放回到桌子上面,轻蹙着秀眉思索着什么,干什么在现在的这个时候突然就睡不着了?看外面的天色,对一个古代的人来说应该属于是比较的晚了吧?
当然,也仅仅是对一个古代的人来说而已,如果是宁蝶衣的话,现在恐怕才是一天的最兴奋的时间呢!
眨巴了下眼睛,轻声地喃喃说道:“难道并不是那个古代宁蝶衣的原因?是因为我本身就不习惯这么早就睡觉?可是,也不对啊,在我累了想要睡觉的时候可从来都不会管现在是什么时候的!”
说着,她的视线似乎是下意识地转移到了旁边的一个小小的木盒子上面,眼里有着不解,朝着那个木盒子走了过去,轻轻地打开。
瞪着眼睛,看着静静地躺在那木盒子里面的几本小册子,这么大的一个盒子竟然只放了这么小小的几本小册子吗?
好奇之下,伸手将那放在最上面的小册子拿到了手里,轻轻地翻开,不知道这里面写着些什么内容。
看着里面的内容,宁蝶衣的眼睛越瞪越大,眼神中也同样是散发出了越来越强烈的光芒,突然吸了下鼻子,将那小册子合上,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动着,脸上满是邪恶的笑容。
“哎?真是没有想到啊,这竟然是以前的那个宁蝶衣的日记,真是不可思议,她竟然还会写日记,而且每天写的竟然还是这些事情,嘿嘿,嘎嘎,哈哈!”
宁蝶衣那可爱的小嘴现在却是快要咧到耳朵根那里去了,刚才看到的那些内容竟然全部都是这半年来,云炫麟几乎每天都会找别的女子,有的时候是他出府,有的时候则是将那些女子带回到王府里面来,而宁蝶衣对于这些全部都只能满腹心酸地看着,然后盼望着云炫麟什么时候能够来见她一面。
宁蝶衣忍不住就轻拭了下眼角的泪水,摇头叹息了一声,“真是满纸的心酸泪啊!”
只不过,她眼角的泪水却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是因为真的同情宁蝶衣的遭遇?还是因为被她看到了这个,知道了云炫麟的夜夜春宵而笑出来的泪水?
宁蝶衣似乎有点明白了,为什么她明明很累很想睡觉,却偏偏在现在这个时候突然就醒了过来,看外面的天色,似乎正是一天之中最容易让人浓情蜜意的时间呢!
想到了这里,宁蝶衣不由得笑得更加邪恶,轻轻地将那小册子重新放回到了盒子里面,对那盒子里面剩下的那些小册子暂时的视而不见,然后转身,披上一件外衫就走出了房门,蹑手蹑脚地朝着云炫麟住着的地方走了过去。
其实云炫麟和宁蝶衣就住在同一个院子里,只是宁蝶衣住的地方明显就是那个院子里最角落的地方。而不管怎么说,她也算是他的王妃,而且他好像一点都不想避讳宁蝶衣会知道,甚至是看到他几乎夜夜和别的女子缠绵的事情,或许他就是故意让宁蝶衣知道这些。
想到这里,宁蝶衣忍不住就一阵摇头叹息,轻声呢喃着说道:“云炫麟真是个变态啊,不喜欢就不要娶好了嘛,干什么娶了人家,却要这样子伤害人家呢?宁蝶衣是一个多么好的女孩子呀,竟然就这么让你给逼死了,逼死了也就算了,竟然还让我不小心上了身,厄?当然,我肯定是要比原先的那个宁蝶衣还要更加可爱的,嘎嘎!”
一路阴笑着,宁蝶衣很快就来到了云炫麟的卧房的窗口,还没有走近就听见了从里面传出的让她有喷鼻血的冲动的声音,连忙捂住了鼻子,更加小心地走到了窗口,伸出一根手指头粘了一点口水,然后伸到那窗户纸的面前小心地戳了进去。
将那窗纸戳出了一个洞看上去应该差不多了的洞,宁蝶衣脸上的表情非常的“淫荡”,更是笑得小嘴都已经歪了,悄悄地将眼睛凑到了那个被戳出来的洞洞上面。
宁蝶衣的小嘴不由自主地轻扯了一下,似乎很是无奈的样子,因为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似乎什么都看不到,就只看到两条白嫩嫩的腿,还有一个白花花的屁股,不停地在那里抖啊抖的。
不过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从这个房内的那些声音却是能够听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宁蝶衣发现她的听力好像很好,比她在现代的时候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哪怕是一丁点的细微的声响都能传进她的耳朵里面。
所以,从房内传出的各种暧昧旖旎的声音,几乎全部都传进了她的耳朵里面,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无限放大的感觉。
感觉鼻子有点痒痒的,宁蝶衣连忙就伸手紧紧地捂住了鼻子,然后转过身来背靠着墙壁,脸上的表情很是无奈。
从怀里摸出了一条丝巾,拿起一角揉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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